第66章 把她綁在了床頭

第66章 把她綁在了床頭

雖然沈煙見薄屹堯第一面就懷疑了他的身份,但此時聽了薄禦白叫薄屹堯哥,她還是無法消化這個重磅消息。

薄禦白不是薄家的獨生子嗎?

薄淮和許蓮可是豪門夫妻裏最恩愛,最令人豔羨的一對!她和薄禦白做夫妻的那段時間裏,是親眼見證過的。

怎麽會出現私生子?

還…還是個比薄禦白大的私生子。

她看向薄屹堯,同薄禦白一起等着他的回答。

這場見面不在薄屹堯的計劃中。

他短暫失語後,唇角翹着好看的弧度:“好久不見,弟弟。”

薄禦白掃了眼桌面上的檔案袋,不辨喜怒的道:“回國這麽久,你沒去看爺爺,反而是不聲不響聯絡上了我前妻?”

薄屹堯笑笑沒作解釋。

轉而對沈煙道:“你托我的事我會盡快給你消息。先走了。”

“我送你。”

沈煙抓着檔案袋還有挎包,想要趁此機會脫身。

薄禦白手臂收攏,把她的肩膀往下壓了壓,“他又不是不認路,你要往哪裏送?”

沈煙怒視着他:“你管我,放開我!”上手摳着他胳膊上的肉,想讓他吃痛放開。

薄禦白臉色陰郁的道:“沈煙,我給你臉了是吧?”

她看他還是不疼!沈煙當機立斷的聳起肩膀,偏頭照着他手腕咬了下去,瞬間就見了血。

薄禦白擰着眉倒吸了口氣,沈煙松開口,抽了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嘴,推了一把他胸口,起身離開座位,大步出了咖啡廳。

薄禦白視線鎖着她的身影,寒着臉平息了下暴虐的情緒,才動身追上去。

沈煙出門就打到了出租車,拉開車門正要坐上去,一條精壯的手臂忽地攬住了她的細腰。

“嘭!”

薄禦白用力的把車門推合上,夾抱着她把她塞進了旁邊的奔馳車裏面。

“回酒店!”

“是。”林遠聽命的發動車子。

沈煙氣的滿臉漲紅,把包和檔案袋摔到座椅上,瘋了一般的撲過去騎在男人的腿上。

揪着他衣領吼道:“薄禦白你還有完沒完,非要把我逼上絕路,你才肯放過我是嗎,啊!”

薄禦白兩手攤開,縱容着她在他身上撒火,冷冷的道:“薄屹堯不是什麽好人,更不會真心幫你。沈煙,我是為了你好。”

“一個人是好是壞,我自己會分辨,用不找你指手畫腳!”

沈煙勒緊他的衣領,深惡痛絕的道:“你給我聽清楚,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幹涉。讓你的人,離我遠點!”

她不相信薄禦白會這麽碰巧的出現在她和薄屹堯談事的地方,肯定是他讓人監視她了。

他有什麽資格這麽做!

薄禦白眸色深了深,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壓在了車座上。

前面開車的林遠見此,手忙腳亂的按了某個按鈕,将後排的隔板升了起來。

沈煙大驚失色的夾住腿:“薄禦白,你做什麽!”

他屈膝俯身,墨色的眸子風谲雲詭,像是平原上的飓風,難以琢磨。

“知道我和薄屹堯是什麽關系,還決心和他走的那麽近。沈煙,你要真不想讓我管你的事就離他遠點,不然我真懷疑,你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縱!”

這個距離和姿勢,讓沈煙的氣勢很難上來。

她憋着勁兒的動了下身子。

“還不老實?”薄禦白一把将她的手腕拉過頭頂,按在了車窗上,俯首,嗓音低啞的道:“聽清楚我說的話了嗎?離薄屹堯遠點!”

所有的掙紮反抗,在絕對力量的碾壓下都顯得很微不足道。

沈煙無奈卸了力氣,盯着眼前猶如魔鬼一樣的男人。

“你和他是什麽關系,之間有什麽恩怨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有能力幫我找到我父母車禍的真相。”

“我給你找其他的律師也一樣!”

“我不相信你給我找的律師會比薄屹堯更可靠。”

薄禦白咬牙道:“你寧可信薄屹堯,也不肯信我?”

“是。”

薄禦白冷硬的面龐猶再添了一層風雪,她是鐵了心要和他作對?

但誰都可以站在他的對立面,只有她不行!

林遠看不見後面的情況,只聽着沒了動靜,弱弱出聲道:“薄總,酒店到了……”

沈煙:“該說的我已經說清楚了,薄禦白,你還想怎麽樣?”

薄禦白:“說是說清楚了,但我看你腦子還不是很清楚!”

他松開她的手,推着車門下車,沈煙揉着被捏紅的手腕剛坐起來,車外的男人就扣住她的一只腳壞,猛地一拉把她拉到了車座末端,随後彎身将她扛在了肩頭。

沈煙頭沖下,眼前天旋地轉,暈的她胃裏翻湧的想吐!

薄禦白刷卡上電梯,回到了頂層的套房,踹開卧室門,将她摔在了雙人床上。

沈煙手肘抵在軟綿的被子上,想要爬起來時,一條黑色的皮帶繞住了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沈煙兩手交錯着的被綁在了一起,她半趴着仰起頭,受驚的看着立在床邊的男人:“薄禦白,你要做什麽,你想做什麽?”

他屈指勾出她褲兜裏的手機,用機身托住她的下巴,湊近,聲音溫和的道:“你在這裏冷靜的思考,什麽時候想通了,我什麽時候放開你。”

“你這和嚴刑拷打逼人就範有什麽區別?”

“是沒區別。”

“……”

“晚飯時我會回來看你,到時希望你可以想明白。”

留下這句話,男人就帶着她的手機走了。

“薄禦白,你回來!”

回答的只有關門聲。

沈煙大力扯動腕上的皮帶,精神近乎崩潰的哭喊着:“你他媽的不是人,薄禦白我恨死你了,啊!”

兩條手腕被生生磨掉了一層皮,黑色皮帶的某一塊被染成了褐色。

沈煙脫力的側身躺在床上,淚水從眼尾滑落打濕了白色的枕頭。

她兩眼空洞的望着窗外的天,看着陽光從燦爛到和煦,又從和煦變成泛着涼意的橙黃色。

太陽要落山了,該是晚飯時間了吧?可薄禦白他怎麽還不回來?

她的腿好疼,肚子也好疼。

昏沉間,小腹傳來一陣痙攣性的抽痛,接着有東西大股流出。

沈煙一個激靈的低下頭,看見褲裆處氤氲出的血跡,她絕望的閉上眼,無助又煩躁的用頭撞了撞床頭的欄杆。

怎麽這個時候來大姨媽了,真是禍不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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