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
第 35 章
蘇好好和周霖頓時來了精神, 周霖：“看我亂刀砍死那死變态！”
以折磨人為樂趣，可不就是死變态。
江宿彎腰提起了曹麥生和趙素霞，觀察着兩人的神情。
趙素霞已經疼的滿身是汗, 可她聽到了防空洞後，瞳孔都縮了起來，該死！這些人都該死！
江宿笑：“看來我猜對了。走吧, 看看你的上線。不知道你的上線夠不夠聰明, 會不會過來了。”
以他們的傲慢，和對群衆的輕視, 也許回來。
大家朝着防空洞走去，秦靜跟在蘇平安旁邊, 怕前面有意外，江宿墊底，周霖始終牽着蘇好好, 因為害怕磕了碰了的，走的很慢。
防空洞在二進門的旁邊，門上鎖着大鐵鏈子，蘇平安去找鑰匙，江宿直接找了鐵絲開了鎖，問蘇好好：“你覺着這門該開着還是關着？”
蘇好好想了一下，過去關門，還把鐵鏈有纏了一圈，重新上了鎖。
趙素霞劇烈的喘息, 這是她鎖門的習慣, 如果有變化, 那說明有變故。她恨不得撲上來‘撕碎’了蘇好好，她後悔了, 她應該在廁所的門口，弄死蘇好好，把她扔到糞坑中。
蘇好好：“你又瞪我，說明我做對了？我這會兒高興，坐等死變态。”
幾個人坐在防空洞裏，曹麥生已經痛死過去，趙素霞依舊醒着，她怕啊，越來越怕，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最重要的東西，她最重要的便是詭哥。
她的命，她的所有，都是詭哥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都沉默的等待着，看着入口的方向。
會有人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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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一聲輕響，外頭的鎖被打開了，鐵鏈被繞開，大門被推開。
“哥，這蘇好好壞了咱們多少事，這次，讓我來。她不是愛湊熱鬧嗎？我讓她明天熱熱鬧鬧的。也不用糾結放哪裏了，一分四半，一個地方放一塊，把腦袋裹上定時炸彈往軍區大院一扔。看小子是拆炸彈還是扔腦袋。”聲音越來越近，他被自己這想法逗笑，桀桀桀的笑着，傳遍了整個防空洞。
另外一個人道：“你這主意不錯，今天你主刀。我就挖了那雙眼珠子，我喜歡那雙眼睛，想看看她驚懼的樣子，保存起來，一定很美。”
他的聲音低啞，帶着一絲期待。
蘇好好一瞬間頭皮發麻，她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還跟她說過話，她往蘇平安跟前靠，媽呀，這個世界太可怕了，變态就在身邊啊。
蘇平安和周霖都要被氣瘋了，他們竟然如此讨論，兩人恨不得用菜刀砍死這兩人，咬牙忍着，想看看還有沒有人進來。
那人說着，腳步突然頓住，下一刻，他朝外沖去，“跑！”
大門被關上，江宿的身影站在門口，眼神冰冷：“剛剛聊得爽嗎？”他如同鬼魅一樣出現，擡腳踹翻了其中一人，另一人立刻拔搶朝着江宿射擊。
防空洞的光線更暗，江宿一身黑衣幾乎隐匿在黑暗中，躲藏起來不要太容易，對方并不戀戰，連開幾槍，朝外逃去。
江宿擡手，手中的軍用匕首朝着男人飛去。
男人慘叫，那只握搶的手從手腕處斷落，匕首也紮入了牆壁上。
男人依舊頭也不回的往外沖，這一次，江宿沒有再理他，門口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兩個人，按住了他，把他按在地上。
防空洞亮了起來。
陶紀手握手電筒往斷手男人臉上照，看清楚人後，他皺眉，“還真有內鬼。”
另外一個女警察啧啧兩聲：“長得人魔狗樣的，真想把這顆心挖出來看看有多黑。”
男人手臂劇痛，血液滴滴答答的落着，他額頭冷汗淋淋，他被一群白癡抓了？他不看按着他的兩個警察，陰森森的盯着江宿：“我該早點殺了你。”
江宿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槍：“G17，夠先進，軍隊都弄不到，有了這一把，也能把軍隊的設備給更新了。”
又去男人身上摸，摸到了一柄醫用手術刀，“一個只會欺負弱小的廢物，你有這個本事嗎？”
男人似是不在乎生死，看向蘇好好的方向，他舔掉嘴唇上的血：“可惜了這雙眼睛，沒能挖下來。這幾雙眼睛中，屬你這雙最好看。”
江宿擋在了中間，遮住了這視線。
蘇平安和周霖氣的要砍死他，被陶紀攔住，“現在可不能死，還得交代呢。”
蘇平安和周霖對他拳打腳踢，但這些對于這樣的變态而言，根本不算什麽，他始終盯着蘇好好的方向，似乎在想象着挖下來能有多好。
蘇好好氣的渾身發抖，這人死到臨頭還要惡心她！想到昨天的恐懼，她更氣了！她從包裏掏出一油紙包的東西，全部灑在了男人臉上。
男人無法再保持冷靜的形象，辣椒面灑進他的眼睛，讓他無法睜開眼睛，眼淚不可控制的往外流，撒到他的嘴巴，蟄着受傷的口腔，落在流血的斷臂，讓他疼痛難忍。
他喘息着：“蘇好好，你等着吧，總有人能弄死你。”
蘇好好也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她朝他呸了兩口：“到現在你還敢威脅我。你個社會的敗類，陰溝裏的臭老鼠，你他媽裝什麽裝啊，惡心誰呢？江哥肯定能把你們連窩端了，你以為你們老巢還能保得住！你們的腦子除了會欺負弱小，還會幹什麽？一群豬狗不如的蠢貨。”
男人渾身都疼，單手捂着眼睛，大罵了一句，但他被辣的口腔疼，根本聽不出來他罵的什麽。
這可是蘇好好找蘇平安要的最辣的辣椒面。
周霖也指着他大罵：“防空洞都被大家盯着呢，你們還來這裏，不是蠢豬是什麽？”
江宿把曹麥生和趙素霞都拎了過來，疼暈的曹麥生又被弄醒了，他的臉旁邊就是男人被砍斷的手掌，他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那血淋淋的手，他慘叫一聲，“啊！”
曹麥生不明白，事情為什麽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但他發現自己能說話了，他忍着雞飛蛋打的劇痛跪在江宿跟前，“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都是趙素霞讓我幹的，我要是不幹，她就要殺了我。她真的敢殺人，我不想死，我害怕死，她讓我去強.奸的，我也很痛苦，我也想救她們。”
女警察朝着曹麥生舉起手，比了個手槍的手勢：“我真想一槍崩了你啊。”
強.奸.犯還當自己無辜呢？
曹麥生瑟瑟發抖，“我是受害者。我和趙素霞是夫妻，可是我們是假夫妻，她不讓我動她，她被摘了子宮是因為她懷孕了。我不知道她為啥不生孩子，不打孩子，非要把子宮摘了。她是個變态，哦對了，她，她那個情夫，叫什麽鬼哥的，但我不知道是誰，我覺得應該是機車廠的，她每天除了去機車廠，哪裏都不去。”
他因為太着急，說話條理都有些不清晰，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的往外說。
趙素霞猛的看向曹麥生，“你閉嘴！”
曹麥生：“我不怕你了，反正你也要死了，我不想死，我冤枉啊，我知道我都說。”
這個曹麥生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軟骨蝦。
江宿：“鬼哥？哪個鬼？鬼祟？詭異？”
曹麥生趕緊道：“她說夢話說的，我不知道啊。你們去查她在哪裏摘的子宮！她應該真的摘了子宮，肚子上有那麽一道疤痕。”
那斷胳膊的男人盯着趙素霞的肚子，獰笑：“我的寶貝，當然得保存起來，那是我這一生最滿意的珍藏。”
趙素霞突然就哭了：“詭哥，是我連累了你。”
男人：“能和你死在一起，值了。”
蘇好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病啊？懷孕了就把子宮摘了？就為了珍藏起來？？？
周霖也抖了抖，這些都不是正常玩意兒。
女的假結婚，讓假結婚對象強.奸受害者，再把受害者送給情夫，讓情夫虐待。
情夫連她的肚子裏的孩子都不放了，切了珍藏？？？？
這是人幹事嗎？
江宿盯着趙素霞，怕有錯漏，剛剛趙素霞的狀态過于平靜，他問陶紀：“陶局長，外面抓住其他人了嗎？”
陶紀呵呵笑道：“在街上還抓住了三個男的，有一個長得還挺好看，機車廠的，剛下夜班。”
趙素霞朝着男人深情喊道：“詭哥，下輩子，我再做你的女人。我在黃泉路上等你。”她張嘴就要咬舌自盡，下一刻就被秦靜卸了下巴。
該說的都說了，也不用說話了。
趙素霞‘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一副讓她死的樣子。
曹麥生還在求，“我是被脅迫的，我是無辜的。”
來來去去就這一句話，看樣子也沒有趙素霞的其他把柄了。秦靜給了他一腳，曹麥生又暈了過去。
防空洞裏動靜這麽大，四合院裏不少人家都亮起了燈，開了門，拿着手電筒往這邊照，也不敢過來的，害怕殺人犯。
幾個警察安撫四合院的群衆，說殺人犯曹麥生和趙素霞已經被抓起來，大家非常的安全。
衆人：！
立刻就想到了趙素霞給的糖果，“警察同志，趙素霞給我們發糖了。”顫顫巍巍：“沒毒吧？”
警察道：“沒毒，普通的水果糖和奶糖。”
一群人圍過來看，對着曹麥生和趙素霞指指點點。
警察疏散群人，疏散都疏不開，連環殺人案可是最近最大的事情之一了。
那麽虐殺人，非常的惡毒。
一個老太太又跑回屋子，端着尿壺跑了出來，往人群裏湊，直接把尿都倒在了曹麥生身上，“你敢惦記我們四合院的姑娘，我澆死你！”
曹麥生被潑醒了，又騷又臭，刺激的傷口更痛了。
有一就有二，更多的人跑回去端尿壺，給四個人都淋了一遍。
陶紀：……
“這還怎麽帶回局裏？”
老太太：“咱們不能給警察同志添麻煩，趕緊給沖洗幹淨。”
一群人又去端水重來給四個人沖洗，就跟洗豬一樣，用笤帚往身上掃，務必洗幹淨。
綁着的四個人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不知道喝了多少沾了屎尿的水，想死都死不了，最後才被警察給帶走。
後續要查的事情還有很多。
秦靜沒有再留下，江宿讓蘇好好安心，他不走。
蘇好好感動，江宿真好！她讓江宿等一下，她跑回屋給他拿吃的，江宿可能都沒吃飯呢！她裝了點心、豬肉鋪、餅幹，還有一把大白兔奶糖，又讓周霖倒山楂醋，她捧着吃的出來：“你晚上是不是沒吃東西？趕緊墊墊。”
他們碰到吳愛國的時候，他提着飯盒呢，也不知道後來江宿有沒有吃東西。而且，昨天不是江宿舅舅的生日嗎？
周霖也把搪瓷缸子給他：“這是山楂醋，我姐最愛喝的。”
江宿哭笑不得，他出任務的時候，幾天不吃不喝的也沒事的，這會兒蘇好好還惦記着他沒吃東西，說不感動是假的。
他笑：“謝謝，去睡吧。”他端着吃的，朝着暗處走去，似乎下一刻，他便隐匿在黑暗之中，再無法尋找他的位置。
等看不到江宿後，蘇好好回屋睡覺，周霖繼續打地鋪，蘇明善被吵醒了，他知道事情經過後很生氣：“二姐，你什麽事情都瞞着我，我就不能保護你嗎？”說什麽都要留在屋子裏打地鋪。
李小琴氣：“你大姐呢！她一個女孩子就不需要保護？”
蘇明善：“我在門口打地鋪，我保護大姐和二姐。”
蘇好好摸摸他：“壞蛋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沒有危險，外頭蚊子多，回屋睡覺。”
蘇明善不肯回屋，就要在外面守着。
不止蘇明善在外面睡，陸陸續續的不少人家的老爺們都睡外頭了，倒是熱鬧了起來。
大家說着趙素霞點香的事情，“這女人哪裏弄得這邪乎玩意兒？”
“大家要是都被迷暈了，誰還能反抗，咱們大院還不得被霍霍完蛋。”
“天吶！也太吓人了。”
周霖卷起鋪蓋，也跟着睡在了門口，聽外頭人聊天，還跟蘇好好道：“姐，你放心睡。”
蘇好好給他們一人一個防蟲荷包，放在枕頭邊，防蚊蟲效果很好，這是赤腳大夫的小孫女蘇曉雯送給她的，好多個呢。
蘇好好房間的門半掩着，她又睡着了。
宋和宜在屋子裏睡不着，也是後怕，她和蘇好好挨得這麽近，要是連她也一塊霍霍了……萬一，那香是毒藥呢？
她要是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死了，那可真死了。
第二天早上，蘇好好是被外頭的熱鬧吵醒的，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床邊守着的沈初茹，蘇好好撲過去抱住沈初茹。
“姨媽。”
沈初茹抱着蘇好好，“以後都沒事了。”
蘇好好：“人都抓住了嗎？”
周霖聽到裏面的聲音，也跑了進來：“我們早上去棺材廠看了，那裏是窩點，查獲了好多炸藥包，還有一個無線電臺，還有好多瓶瓶罐罐的東西，裏面泡的都是器官，還有好幾個小嬰兒。”
蘇明善：“被殺害的不止兩個人，只是以前屍體都沒有找到。”
周治：“姐，那個魏春香的兒子吉宏文的屍體也找到了，埋在廁所底下，底下還有好多屍骨。據說我們大院的好多人去警察局裏看魏春香了，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她。讓魏春香安心，他兒子找到了。”
魏春香為了兒子不惜要炸死半個機車廠大院的人，她那寶貝兒子的屍體，日夜的被屎尿浸染着，這樣的消息，怎麽能瞞着魏春香呢？
太多人去告訴她這個消息了，她這樣的罪犯就是等着槍斃的，不應該讓人見她的，但是機車廠的鄰居們強烈要求見上一面。
陶紀也沒有猶豫，讓人把魏春香帶出來，臨死前和鄰居們見上一面。
魏春香看上去老了一圈，她仍在後悔，沒有能殺死一人，到底讓他兒子孤零零的走了，也不知道路上寂寞不寂寞。
她希望吉宏文走慢點，她馬上就去陪他了。
熱心鄰居你一言我一言的說着棺材廠的事情：“雖然你罪孽深重，但你兒子到底是無辜的，他的屍體已經被挖出來了，就是可惜啊，他被埋在了茅坑下面，這就是你給他找的風水寶地啊？”
“吉宏文這孩子可憐啊，被砸死就算了，還把這屍體埋到這麽個地方，屎尿味道太重了，都浸透到骨子裏了，肉也腐爛，上面都是蛆蟲，也沒辦法沖洗掉屎啊尿啊的。我們心善，不為難孩子，一張席子一卷把他埋了。”
“哎，這孩子帶着一身的屎臭味，這可是帶着晦氣走的，就是投胎，也投不了好胎吧。”
“呦，還想着投胎呢，他媽為了他要炸死幾十號人，這得下十八層地獄吧。”
其實這種封面迷信的話不能說的，可大家真的是恨死了魏春香，她太狠了，但凡當天成功了，機車廠多少人得家破人亡！
但魏春香信這個，不然也不會給兒子紮了那麽多的紙紮人了。
這些話對她來說就是紮心紮肝，仿佛一把利刃刺的魏春香一口血噴了出來，“不，不可能！我兒不可能這樣。”
大師說了，會把吉宏文埋在風水寶地，她都看了！她兒不可能死無居所，不可能一張席子一裹。
熱心鄰居：“你放心，我們拍了照片，已經去洗了，而且還是加急！保準你槍斃之前能看到。”
魏春香受不住打擊，哀嚎一聲：“我的兒啊。”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她這就是急暈的，問題不大，人中沒有被掐爛，她又醒了。
衆人安慰她，一個老太太道：“你也別急，等你死了，我們一定把你也埋了，争取一個城東，一個城西，讓你們生生死死無法再見一面。”
魏春香又暈了。
她被騙了，那些人在利用她，可恨，她竟然信了。
她不後悔去炸死這些人，她後悔沒能給吉宏文安葬。
老天爺啊，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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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好只要想一想魏春香得知了真相的場景，她就覺得爽。
吉宏文确實無辜，他已經死了，他什麽都不知道，但他的一切都是魏春香這個母親給的。
機車廠的人已經分不出心來同情他了。
當時要是事成了，誰來可憐他們啊？
活該家破人亡？有些人家幹脆全家死絕啊。
魏春香作的惡，該千刀萬剮。
殺人誅心，魏春香得知了這消息，比被千刀萬剮都痛苦，在死亡前，她會被這個消息壓得喘不過氣，等她被槍斃了，她死都無法合上眼睛。
蘇好好起床，看到江昊也在外面呢，不過他沒法進蘇好好房間，看到蘇好好也湊過來，“你們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不喊着我！”
抓殺人犯這樣的事情，竟然不帶他！
蘇好好随口哄他：“我要是提前知道，我肯定喊着你。意外，都是意外。”問江昊：“你見到你哥哥了嗎？”
江昊：“我哪知道！一晚上都沒見着影子，昨天我舅舅過生日，禮物一放，飯都沒吃就走了，他來保護你，也不知道喊着我，我也很厲害了！”留他一個人在舅舅家挨數落。
也就是沒見着，說明江宿沒有回家，也不知道江宿什麽時候離開的。
四合院裏熱熱鬧鬧的，鄰居們都要跑來參觀防空洞，走了一波又一波。防空洞門口的屎尿也早早地被清理了，地上的土都換了新的，牆上沾的也被擦洗的幹幹淨淨。
大家講着昨天的驚險，已經變成了曹麥生和趙素霞點毒香，要把一個院子的人都毒死，讓我們變成第二個機車廠，他們的動靜非常的輕，沒有人能聽到腳步聲，沒有人會在淩晨一點清醒！
就在這時，躲在暗處的小江首長和警察明察秋毫，救下了一院子的人。
他們聽到動靜以後，勇敢的從房間裏跑了出來，幫助警察，還朝着曹麥生幾人身上潑屎潑尿，澆一澆他們惡毒的良心。一嘴沒提蘇好好。
女孩子的名字就不要出現在這樣的事情中。
衆人聽着故事，看着防空洞裏的血跡，還有牆上的子彈洞，都是一驚一乍，跟看電影一樣！
那幾顆子彈都被留在了牆上，四合院的人一致決定，就這麽放着，這是他們四合院抓壞人的勳章。
那些他們參與潑壞蛋的屎尿是真沒法留，不然這院子都不能住了，太遭蒼蠅了。
來這兒的人都想摸一摸子彈頭，被專門守在這裏的老頭阻止，“別摸壞了！”
蘇好好一邊吃飯，一邊看着二進院來來往往參觀防空洞的人，熱鬧啊！
等吃了飯，他們也跑去參觀防空洞，白天和晚上看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此刻，看着那些子彈，更覺得驚險。
對方可是有槍的！
周霖：“江哥太厲害了，他嗖嗖嗖的就避過了子彈。”
周治：“江哥牛.逼！”伸手去摸子彈，他昨天怎麽就不在呢！他幽怨的看了一眼沈初茹。
陳老頭摸着胡子：“看在你是好好弟弟的面子上，讓你摸一下，下不為例。”
蘇明善也趕緊跟着摸：“天吶，我摸過子彈了。”
周霖也趕緊摸，估計下一次，就這不讓摸了。
蘇好好沒忍住，也摸了摸，“真是子彈啊！都快鑽進牆裏頭。”
陳老頭：“鑽進去了，我們又給拔出來的。看這個，都進去了！拔出來才能讓大家都看看。”
地上的血跡也很清晰，飛濺了一大片，被圍起來了，也是讓大家參觀的，這是壞分子的血！
江昊覺得他們沒見識，跟他們說道：“回頭我送你們子彈頭！我哥屋裏還有子彈頭拼的坦克呢！”
周霖三兄弟羨慕的眼都紅了，蘇明善：“真的？我們能看看嗎？”
江昊：“這有什麽難的，等會兒去我們家，我帶你們去我哥屋裏看。”
他奶奶說了，只要他能把蘇好好領到家裏，大功一件。
看完防空洞，蘇好好拉着沈初茹進屋說話，周霖幾人還在外面說着子彈頭坦克呢。
蘇好好：“姨媽，你能不能跟任阿姨說一聲，拒了，我不想和陳斯年多接觸了。”
沈初茹都沒有多問，摸摸蘇好好的頭發：“好。”
陳斯年看着是不錯，長相不錯，工作不錯，家庭也不錯，可……不夠。
他所擁有的這些，她和蘇平安都能給蘇好好準備。
這些日子蘇好好身邊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他哪次在了？
沈初茹不知道工會到底有多忙，也不在意。
現在尚且如此，還能指望将來？
女孩子是要呵護的，不是讓她自己獨立的。
就是蘇好好不說，她也準備拒了的。
蘇好好見沈初茹随口答應，便也不管這事情了，她神秘兮兮的遞給沈初茹一樣東西：“姨媽，你看！”
沈初茹：“糖豆？半粒糖豆？”
蘇好好：“姨媽，你嘗嘗。”
沈初茹一口吃了，“哪兒買的？還挺好吃的。”
蘇好好：“夢裏神仙給的，說能美容養顏，我吃了一半，你看我是不是變漂亮了？”
沈初茹：“？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呢？”
蘇好好：“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是真的。”
沈初茹盯着蘇好好看，其實早上就發現了，不過沒在意，蘇好好哪天不好看的？如今再仔細看，還伸手摸摸：“皮膚更透亮了，五官也更精致。”
蘇好好也端起鏡子看不夠，“我都要被這大美人迷死了。”
沈初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