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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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洛斯此時的聲音顫抖, 說話間不經意又洩露了幾聲輕喘,雌蟲臉上已是潮.紅一片,飽滿白皙的額頭上已然布滿細汗。
一雙紅眸彌漫着水汽, 眼神有些迷離。
雌蟲只剩下一只熾熱的手抓緊了盧奈爾的腕骨。
聲音顫抖間又含着忐忑與不安。
可身體內的熱快把塔洛斯點燃了,仿佛內裏被點燃了一把火, 駭人的溫度從身體滲出傳輸到四肢。
讓塔洛斯無比渴望抓住雄子, 就像是在沙漠中渴求雨露的迷失者。
“塔洛斯,乖, 你先把手放開, 讓我去找哈爾管家。”盧奈爾放輕了聲音, 盡力安撫着有些神志不清的雌蟲。
這鞭子一定是有什麽問題,盧奈爾眯了眯湖藍色的眸子,将丢在一邊的鞭子扔進了房間裏放着的回收箱。
但塔洛斯這次卻沒有聽盧奈爾的話,而是固執地抓住雄子的腕骨,不肯松開,雌蟲的腦袋已經變得有些迷糊了。
內心只有一個想法, 就是要将雄子留下來, 藏在身邊不能讓雄子離開。
原始的欲望讓塔洛斯燃盡了腦中的理智,仿佛空氣中也彌漫上了熾熱的溫度, 此時的雌蟲早已經毫無理智可言。
紅色的眸子費勁睜大, 像是含着一汪泉水,眸中滿是乞求。
“您不可以留下來嗎?”塔洛斯聲音很低,低到盧奈爾不仔細聽都聽不見,“塔洛斯想要您留下來。”
塔洛斯很清楚這是什麽反應, 在軍部的訓練之中, 他也曾接受過這樣的訓練,提前培養耐藥性, 以防在出任務時遇到這類情況毫無自保之力。
只是如今有盧奈爾閣下在,塔洛斯不想這樣,他迫切希望發生點什麽來留住雄子。
萬一後面會有什麽變故呢?
塔洛斯接受不了所有關于雄子的變故,他會瘋掉的。
這應該是盧奈爾第一次聽到塔洛斯對他如此明确的懇求,要知道,塔洛斯一向都不願意麻煩盧奈爾的。
有什麽麻煩和問題也都是自己解決,不願利用盧奈爾的資源為自己謀便利。
就算是受傷了,住到了星際醫院,也還瞞着盧奈爾,直到他自己發現。
盧奈爾抿了抿唇,思慮着到底要不要去找哈爾管家,可塔洛斯看着分明不好受。
雄子遲遲不說話,而塔洛斯卻再也不能堅持了,體內的熾熱折磨着塔洛斯的神經,讓他忍不住想要找到一汪冰涼泉水,緩解體內的熱。
而此時站着的盧奈爾,就是塔洛斯的解藥。
床上的雌蟲手腕一動,便将正在思考着的盧奈爾給拉了下來,兩蟲齊齊跌在床上,盧奈爾覆在了塔洛斯的身上。
身下的軀體熾熱又纖韌,後來反應過來的盧奈爾用手撐在塔洛斯的身旁。
“塔洛斯,你這樣不行,你得去星際醫院找醫療師看看。”盧奈爾還是不能輕易答應塔洛斯,這可事關塔洛斯的健康問題。
盧奈爾絕對不能這麽草率的算了。
見雄子接二連三的話語中還是想要去找醫療師,塔洛斯只能用手勾住了盧奈爾的脖子,起身在雄子的唇上偷了一個吻。
熾熱的氣息落在了盧奈爾的唇上。
微不可查的聲音同步在盧奈爾的耳邊響起,塔洛斯話音剛落,又補了一句:“您能幫我嗎?”
塔洛斯的紅眸裏是毫不掩飾的渴望和對盧奈爾熾熱的情愫。
此時盧奈爾白皙的臉上也同樣泛起了緋紅,下意識抿了抿閃着潋滟水光的唇。
原來是這樣。
這樣塔洛斯的所有反常反應都能解釋清楚了,都是因為那根鞭子才會有了現在的事。
盧奈爾心中一陣後悔,他就不應該沒有看好詳情頁就亂買鞭子,沒想到任務是完成了,卻帶來了一個新問題,而是面紅耳赤的那種。
這讓雄子愈發有些不知道怎麽辦了。
也許是塔洛斯看出了盧奈爾的猶豫,雌蟲染着緋紅的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低聲說道:“塔洛斯明白了,您先出去吧。”
也許盧奈爾閣下只是分不清他對自己的感情,才會說要和自己在一起的罷。
不知為什麽,塔洛斯此時的眼眶又泛起了淚意。
“麻煩您了,等事情結束後,塔洛斯會清理幹淨的。”塔洛斯将手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不敢看盧奈爾的神情和反應。
他在等,等雄子走。
下一秒,塔洛斯的手被拉開,露出了一雙通紅的眼眸,原本就是紅眸的他,此時眼眶也通紅,眼尾綴着一顆欲落不落的淚珠。
此時如鴉羽般的眼睫在不安地撲閃,眸中含着些許震驚。
“您……”塔洛斯話還沒說完,唇就被面前的雄子堵上了。
這次卻不是以往簡單的蜻蜓點水,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吻。
盧奈爾微涼的舌尖撬開了塔洛斯緊閉着的唇縫,長驅直入,在雌蟲的口腔中翻湧着,掠奪塔洛斯口腔中殘留的氣息。
對塔洛斯來說,風雨欲來的吻帶着雄子霸道的信息素,濃郁的信息素充斥着塔洛斯的口腔,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連纖細的後頸也被盧奈爾牢牢擒着,将塔洛斯壓往了自己的方向。
房間周圍的溫度極具攀升,将吻得天昏地暗的兩只蟲包裹得密不透風,形成了一方小天地。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過了不知多久,這個酣暢淋漓的吻才終于結束。
盧奈爾壓在塔洛斯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這只剛剛黯然傷神的雌蟲,唇角微壓:“塔洛斯,你就這麽想我出去麽?”
他知道塔洛斯根本不會這麽想,雌蟲的想法很簡單,也僅僅只是不想太過麻煩盧奈爾。
可盧奈爾只是稍微有些猶疑,就被塔洛斯推離,這雄子不能忍受。
塔洛斯什麽時候才能學會對他索取呢。
也許還是盧奈爾給予的安全感不夠多的緣故麽,盧奈爾內心有些懊惱。
但又不知道如何去做,所以在做許多的決定的時候才會猶豫不決,以至于塔洛斯誤會。
雄子的話音剛落,就見塔洛斯臉上滿是慌亂,唇瓣還帶着剛剛的水光,紅眸水汽更甚,聲線顫抖道:“塔洛斯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
說着說着,又不願意看着盧奈爾,他此時的樣子實在太過狼狽。
盧奈爾捏着塔洛斯的下巴,強迫雌蟲擡眸看他,說道:“塔洛斯,是你說不去醫院,是你要我留下來的。”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想要我做什麽。”雄子湖藍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塔洛斯,不放過雌蟲眼底的一絲一毫的情緒。
塔洛斯還是屈服了,他還是選擇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說給雄子聽:“想要您留下……”
後面的幾句話聲音微弱,但全被盧奈爾聽入耳中。
“塔洛斯,想要什麽東西,是需要你自己來取的,知道麽?”這次雖說是盧奈爾的錯,但不妨礙雄子故意借現在的事逗塔洛斯。
雄子的惡劣,總是在一些不着調的地方,塔洛斯也早已經習慣,他一貫是縱容的。
“您……”塔洛斯想要說什麽,最終還是放棄了。
轉而,塔洛斯第一次抓住了雄子的手,借力起了身。
一個熾熱的軀體就這麽被突然塞入了盧奈爾溫涼的懷抱中,而雄子的懷抱恰好被塔洛斯填滿,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了。
密不透風的懷抱,對此時渾身發燙的雌蟲來說應該是不太舒服的,可塔洛斯卻覺得自己抱住了全宇宙。
心中是無比滿足的。
而盧奈爾卻覺得塔洛斯太過容易滿足,不過近距離的接觸,他也發現了雌蟲身體上的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感受到了雌蟲身體的變化。
在擁抱時本該溫馨的時刻,盧奈爾還是不尴不尬地問出這一句:“塔洛斯,想要我幫你麽?”
說完還故意用手戳了戳雌蟲柔韌的腰肢,這裏被雌蟲鍛煉得很好,纖細卻又不失力量。
懷中雌蟲的身體僵了僵,臉頰更是紅了幾分,也明白過來盧奈爾所說的幫是什麽意思了。
在盧奈爾幾乎以為塔洛斯不會回答時,雌蟲發出了一聲細不可聞的“嗯”。
盧奈爾發出了一聲輕笑,也就是這一聲笑,讓塔洛斯将腦袋埋入了雄子的肩窩,不敢擡頭再看雄子的臉。
只能任由盧奈爾動作。
塔洛斯像是落入蛛網無力的蝴蝶,沒有辦法挪動,只能承受着盧奈爾給予的所有歡愉。
盧奈爾則是生澀的用自己的方式幫塔洛斯緩解,雖然生澀,但擋不住塔洛斯也同樣是青澀的,兩蟲碰在一起,也會産生劇烈的反應。
幾乎沒過多久,塔洛斯體內的一半熾熱已經被降了下去。
此時的塔洛斯顯得愈發帶着些許別樣的吸引力,讓盧奈爾有些愛憐,忍不住親了親雌蟲的額頭。
而此時恢複了些許神智的塔洛斯臉又染上了緋紅,不知道是羞澀于時間還是因為盧奈爾閣下幫自己做了那件事。
“謝謝您。”塔洛斯垂眸,內心翻湧着激蕩的情愫,仿佛快要蕩出胸膛。
盧奈爾卻不滿意雌蟲的言語,假裝板着臉說道:“塔洛斯,你還和我客氣麽?我可不要你的謝謝。”
不要謝謝,那要什麽呢?塔洛斯的紅眸閃過一絲迷茫,有些不懂雄子的意思。
而此時盧奈爾的真正意圖才顯現出來,彎起唇道:“你要是想感謝我的話,把你的骨翅給我摸摸罷。”
骨翅是雌蟲很私密的部位,沒有蟲能夠觸碰,即使是很親密的關系。
只有在戰場上,雌蟲才會将骨翅展現出來,作為利刃和工具。
因為骨翅上遍布着許多神經,在沒有用作戰鬥時會變得十分敏感,輕輕的觸碰都會引起雌蟲的很大反應。
可是,這是盧奈爾閣下的要求,塔洛斯怎麽會不答應。
一對美到極致,幾乎沒有缺點的骨翅就這麽展露在盧奈爾的眼前,雄子湖藍色的眸子閃過驚豔,手沒忍住,輕輕碰了碰塔洛斯的骨翅。
引起了塔洛斯的一聲悶哼,手下意識擋在了雄子的面前:“盧奈爾閣下,您……”
“塔洛斯,喚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