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家
回家
陳二狗跑走後,鄭雲立馬解開寧啓手腳的綁着的腰帶,心疼的抱住寧啓。
“對不起,對不起,阿啓,我應該看到你不在家的時候就早點過來的。”鄭雲感到心疼又自責,現在還是感到一陣後怕,舍不得松開寧啓。
“鄭雲,不怪你,還好你來的及時,我沒事。”寧啓也回抱鄭雲。寧啓看到鄭雲過來的時候,就感覺上天聽到了他的呼救,把鄭雲送了過來,直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寧啓也不知道鄭雲抱了自己多久,感覺像是好久,又感覺像是一瞬間。直到他感覺手臂都酸了,才推推鄭雲,示意讓他松開。
“我不應該放過他,應該再揍他一會兒的!”松開手後,鄭雲看着寧啓衣服都敞開了,褲子也松松垮垮,差點被退掉。鄭雲剛才抱着寧啓後稍微平靜的心情,又像被烈焰點燃一般,升起一團怒火,這團火好像要把他的胸膛燒裂。
鄭雲顫抖着雙手給寧啓理好被弄亂的衣衫,然後系上腰帶。寧啓本想拒絕他,但看鄭雲一副後怕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就遂了他的意,讓他幫自己整理。
整理完,寧啓意識到自己剛才以這樣衣衫不整的姿态,和鄭雲抱了那麽久,現鄭雲又給他整理衣衫,感到一陣尴尬,好像剛才擁抱時沒有感受到的溫度,慢慢的從身體中開始蒸騰,逐漸蔓延至臉上。寧啓覺得,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還好現在在樹林中,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向他的時候已經很微弱了,以至于現在臉色是紅是白鄭雲也看不出來。
好在衣衫整理的很快,一會兒工夫,鄭雲就系好了腰帶,寧啓的尴尬也漸漸消失,體溫終于恢複正常。
整理好衣衫後,鄭雲牽着寧啓往家裏走去。一路上,鄭雲沒有松開寧啓的手,牽的緊緊的。同樣,寧啓也沒想過讓他放開。
“阿啓,你先坐着休息,吃些小果子,我去熱飯。”
到家之後,鄭雲像是把寧啓當成了易碎物品,什麽都不讓他做,把在山上摘的小果子洗了之後用碗裝起來拿給他吃,然後就去廚房熱飯了。
寧啓感受到鄭雲的重視,微微一笑。
寧啓拿起小果子,感到一陣驚喜,小果子像珍珠一般大小,顏色橙紅,泛着光澤,正是現代的小櫻桃。
小櫻桃比起大櫻桃,雖然外表沒有那麽鮮紅,也沒有那麽大,但是吃起來酸酸甜甜的,比起大櫻桃一點兒都不差。
寧啓覺得自己又找到了種植櫻桃的商機,感到非常開心,把被陳二狗擄走的不開心都沖淡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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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寧啓問道:“鄭雲,這個櫻桃你是在哪裏摘的,多不多?”
“這是今天打獵的時候在山裏摘的,有許多,你喜歡的話我以後還給你帶。”鄭雲回道。
“那我下次跟你一起上山摘吧,摘了拿鎮上賣。”寧啓道,至于種植櫻桃,寧啓打算到山上看了之後再和鄭雲商量。
“好。”鄭雲爽快的答應了,從寧啓穿越到現在,對寧啓提出的要求,鄭雲就沒有不答應的。
在這個封建的時代,好多都是丈夫說了算,鄭雲能給自己這麽大的自由,連現代的許多男人都辦不到。寧啓覺得,相比而言,嫁給鄭雲算是自己的幸運,即使不想愛,也可以是很好的家人。
“對了,還有件事,我今天和鎮上悅來酒樓的李掌櫃合作了,以後我們的鹵味都賣給他,不用每天到街上去賣了,省了很多事。我打算以後讓爹娘做鹵味,大強送貨就行,剛才回來晚就是在我爹娘那裏教我娘做鹵味,然後回來晚了。”寧啓繼續說道,好像合作這件事告訴鄭雲是不一樣的感覺。
“阿啓,你好厲害,村裏都還從來沒人可以和鎮上合作的。不過,以後要是天色晚的話,你可以在爹娘家等着,我看時間去接你,不要再自己回來了,今天可算是吓死我了。”鄭雲道。
“好,我答應你。”經歷了這件事,寧啓感覺自己一個哥兒,晚上确實是有點危險。
“我還買了一壺酒,帶回來給你喝,但是遇到陳二狗的時候摔碎了。”寧啓道。
“我看到了,就是看到那壺酒,我才察覺到你遇到危險了。該死的陳二狗,讓我連你給我帶的酒味都沒有聞到。”鄭雲氣憤道。
“沒事沒事,我們明天到鎮山去吧,帶上爹娘他們,到鎮上酒樓吃飯,給你點酒喝,我這段時間賺了不少錢,夠你喝的。”寧啓安慰道。
“不過,鎮上的酒雖然好喝,但是我知道有種酒更好喝,等我以後釀制出來了,給你喝。”寧啓接着說道。
“好,阿啓,我等你釀酒給我喝。”鄭雲開心的道。
“我遇到陳二狗這件事不要告訴我爹娘他們。”寧啓怕爹娘擔心,叮囑鄭雲,讓他不要把陳二狗的事跟爹娘說。
鄭雲也果斷答應了。
與以往不同,晚上睡覺的時候,鄭雲面對面的擁抱着寧啓,抱的很緊,像是要把寧啓揉進他的身體裏。
寧啓知道,鄭雲還是為今天自己被擄走的事情感到後怕,也沒有出言提醒。
抱着抱着,鄭雲輕輕的在他的額頭吻了一下,很是珍惜。
“你幹什麽?”寧啓用手捂住額頭,說道。這還是寧啓第一次被男人親吻額頭,雖然感覺自己好像也并沒有非常反感,但是還是怪怪的。
“今天我真的又害怕又生氣,以後別吓我了。”鄭雲說道。
說完,一個接一個的吻落在寧啓的臉上,整張臉都快被他親遍了,看着挺高大糙漢的男人,現在像是一個大型哈士奇,寧啓都要被他逗笑了。
寧啓拍拍鄭雲笑着說道:“好了,好了,快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去鎮上。”然後捂住鄭雲的眼睛:“快閉眼。”
“好吧。”鄭雲不情不願的閉上眼睛。
寧啓看他閉上眼睛,也閉上眼睛睡覺了。在寧啓睡着之後,鄭雲睜開眼睛,看了他好久,一直舍不得閉眼,直到困得不能行了,才又重新閉上眼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