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神秘的鄭雲

神秘的鄭雲

雖然好奇, 但是寧啓也沒有一直關注鄭雲。

寧啓恢複後,還是天天去酒廠,雖然那幾天已經證明了酒廠沒有寧啓也可以正常制酒, 但是酒廠畢竟開的時間比較短,很多事情還是不夠完善,需要寧啓去解決。

在冬季來臨的時候, 鄭雲終于停止了到山裏打獵。

這天晚上,溫存完後, 寧啓被鄭雲抱着, 還在平複剛才的氣息, 享受這之後的平靜。

“阿啓, 我明天到鎮上一趟。”鄭雲突然說道。

“怎麽了, 有什麽事,要我和你一起嗎?”寧啓盯着鄭雲,眼神疑惑。

明天也沒到給悅來酒樓送酒的時間,而且現在送酒, 大強也能自己帶人去了,根本不用他們兩個操心。

“不用了, 我自己去。”鄭雲眼神閃躲, 将寧啓的頭按到他的胸膛上,他有點看不得寧啓這樣的目光,怕自己一下子就招了。

鄭雲拒絕的太快, 寧啓覺得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去, 臉還在胸膛埋着,說話甕聲甕氣:“你害怕我去?”

鄭雲将寧啓往上抱了一點, 直視他的眼睛,微微搖頭:“不是, 阿啓,我自己去就行。”

寧啓看他這樣,也不再逗他:“好吧,抱我去洗澡吧,我不想動了,身上黏黏膩膩的睡覺不舒服。”

其實寧啓也不是要逼鄭雲讓他坦白,只是鄭雲最近打獵,包括這次去鎮上,都想瞞着自己。寧啓覺得有趣,就想逗逗他。

對鄭雲去鎮上,寧啓還是很好奇的,而且直覺這兩件事有一定的聯系。但是寧啓還是決定給他一定的空間,看鄭雲什麽時候和自己坦白。

“阿啓,我去鎮上了。”

一大早,天還沒亮,鄭雲就起身了。寧啓迷迷糊糊的感受到鄭雲親了親自己,還和自己說了句話。半夢半醒間“唔”了一聲,算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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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寧啓真正醒來,發現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出門也沒看到鄭雲:“雲兒,郎君已經去鎮上了?”

雲兒:“是,夫郎,天不亮就走了。夫郎先去洗漱吧,我去拿早飯。”

雲兒剛過來,還給他們把洗臉水端進屋內,但是寧啓和鄭雲都習慣自己去洗,所以便取消了這個環節。

本來寧啓以為這時最後一次了,沒想到幾日過後,鄭雲又和自己說想要自己一個人去鎮上。這次鄭雲倒是沒有早早出門。

可這都第三次了,鄭雲這麽神秘。

寧啓前兩次壓下了自己的好奇心,給了鄭雲空間。而這都第三次了,寧啓可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這次寧啓決定一探究竟。

“鐵柱,今天我去酒廠勾兌酒,你跟着郎君,看他神神秘秘的在搞什麽,別被他發現了。”

自鄭雲打獵後,寧啓一直都是讓鐵柱跟着自己學習勾兌蒸餾酒,現在鐵柱已經完全可以自己做了。

寧啓看到鐵柱今天準備出門,便叫住他。

鐵柱依言遠遠地跟着鄭雲,在路上的時候,一直都能跟得上。可是到鎮上的時候,他看鄭雲在巷子裏拐來拐去,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鐵柱很是焦急,夫郎對自己和家人這麽好,交代了一件事情,自己卻沒有辦好。

他在鎮上又找了許久,卻都沒有找到。實在沒有辦法,鐵柱只能自己回去了。

希望自己不要耽誤夫郎的事情。

“夫郎,我對不起你,我把郎君跟丢了。”鐵柱回道酒廠找寧啓回話,雖然知道夫郎的性子,不會怪罪自己,可是自己依舊很愧疚。

寧啓:“不怪你,郎君很敏銳,跟丢也正常,在哪兒跟丢的?”

鐵柱:“剛到鎮子上就跟丢了。郎君在巷子裏拐來拐去,沒一會兒,我就找不到郎君了。”

寧啓:“好,你接着勾兌蒸餾酒吧。我先回去。”

寧啓覺得鄭雲一定是發現鐵柱了,才借着巷子把鐵柱甩開。

其實寧啓猜的沒錯,鄭雲早就發現鐵柱在跟着他了。

他經常在山上打獵,對周圍的動靜很敏感。鐵柱雖然盡量離他遠,但是鄭雲還是剛出村就發現了他。

只是到鎮上就那一條路,不好把人甩開,只能借助鎮上四通八達的巷子把鐵柱甩開。

其實鄭雲在寧啓面前也是直腸子,沒想過騙寧啓,要不然他可以随便編個理由,讓寧啓不那麽好奇。但鄭雲從來沒有想過那麽做。

寧啓回道家,發現鄭雲已經回來了。

本來寧啓還想着看自己早點回來,能不能逮到看鄭雲帶了什麽東西,這下也看不成了。

“鄭雲,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麽,我真的好奇死了。”看到鄭雲在家,寧啓走過去問他。

“阿啓,現在真的不能說,過段時間我會告訴你的,你再等等好不好。”鄭雲還是堅持自己。

寧啓扯過鄭雲,回道屋內,關上門,将鄭雲推到門上,抱着他親了一口:“現在呢,可以說了嗎?”

鄭雲咽了咽口水:“還是不行。”

寧啓勾着鄭雲的脖子,來了一個深吻,寧啓準備推開的時候,鄭雲反客為主,抱着寧啓親了過來。

這下場面不受寧啓控制了,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塊案板上的肉,被送進了鄭雲的嘴裏。

一吻過後,兩人都氣喘籲籲,寧啓趁機問:“真的不能告訴我嗎,你親都親了。”

鄭雲吻了吻寧啓耳垂的孕痣,在他耳邊喘息着說道:“阿啓,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可沒有答應。”

“況且,我現在真的不能告訴你。”

鄭雲好像對寧啓耳垂的孕痣情有獨鐘,每次晚上溫存的時候,都會把淡粉色的孕痣親了又親,咬了又咬。

“那好吧,你放開,我出去了。”寧啓推推鄭雲。

“阿啓,等會兒再說。”鄭雲抱得緊了一點,寧啓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臉色比剛才還要泛紅,覺得鄭雲也太經不起撩撥了。

“你快點!”寧啓動了一下,催促道。

“阿啓,你別動,不然我們怕是別出門了。”鄭雲喘着氣說道。

寧啓聽到他這樣說,一下子不敢動了,他可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大白天呆在屋裏不幹好事。

等鄭雲平複好,他們兩個便一起走出去。

“郎君,夫郎,晚飯做好了,你們去吃吧。”雲兒就在屋外候着,看到他們兩個走出屋,過來說道。

本來寧啓回來的時候時間也不是特別早了,他們兩個又在屋裏磨蹭了這麽長時間,早就過了平時晚飯的時間。

雲兒和張嬸本來把晚餐擺放好的時候,雲兒本來是準備去屋內叫他們出來的。

但是聽到雲兒說是夫郎急急忙忙把郎君拉回了屋內,張嬸作為過來人,比雲兒想的要多一些,便阻止了雲兒。

雲兒畢竟未婚,本來還不理解,但是聽張嬸解釋之後便也放棄了去叫他們的想法,在屋外等着。

“好。”寧啓和鄭雲聽到晚飯已經做好,便走到飯堂去吃晚飯了。

晚飯過後,鄭雲便急急忙忙的拉着寧啓回到了屋內。

下午鄭雲已經被撩出了一身火,只是被強行壓了回去。

現在一碰到寧啓,這團火又重新燒了起來。就像是一團被強行捂滅,但是還留有一點火星的火柴堆,只要有一點風,就足夠讓這堆柴重新燃燒起來,并且更快更猛。

寧啓只覺得自己仿佛也被燒着了,渾身發燙。

寧啓無比後悔晚飯前主動撩鄭雲,本來平時鄭雲需求就多,除了剛開始那幾天,後面一直顧忌這寧啓的身子,每次都沒有完全發洩。

今天被寧啓第一次這麽一主動,雖然是帶着目的的。但對鄭雲來說,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寧啓第一次主動,鄭雲比平時更加激動。

鄭雲又像是回道了剛開葷的那幾天,把寧啓翻來覆去的折騰,直到自己的火熄滅為止。

寧啓第二天當然是又起來的很晚,起來後渾身還是不舒服。

看着鄭雲整個人神清氣爽,寧啓想難道這就是哥兒和男子的體力區別嗎?

雖然自己也覺得過程中很舒服,但是後續的代價太大了,實在是不能經常這樣,感覺早晚有天會壞掉。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這天早上起來。家裏的每個人态度都很奇怪,對着寧啓一個勁的笑。

“阿啓,今天我們去以前的房子看看吧。”

寧啓準備出門去酒廠的時候,鄭雲叫住寧啓,跟他說道。

“怎麽突然想起去老房子了?”對于鄭雲提出的這個要求,寧啓更奇怪了。

“就是突然想去看看了,今天酒廠也不是特別忙,你還沒有看到老房子冬天的樣子吧,我帶你去看看。”鄭雲解釋。

寧啓微微一笑:“秋天我也沒見過呢,怎麽秋天不帶我去?”

鄭雲:“阿啓,就當陪我去了,我在那裏住了十多年,現在想回去看看。”

寧啓:“好吧,那我們過去。”

走到沒人的地方,鄭雲就伸手牽住寧啓的手。

自從他倆關系發生的改變,在沒人的地方,鄭雲總是喜歡牽住寧啓,把寧啓的整只手都包裹進他的大手中。

現在是冬季,天氣寒冷,越往山間走,天氣越涼。鄭雲的身體一直都很熱,這時候被鄭雲牽着手,寧啓覺得很舒服,手像是被放在了暖爐中。

“這只手也暖一下。”寧啓伸出另一只手,遞給鄭雲。

“好。”鄭雲伸出另一只手,将寧啓的兩只手都包裹進去。

現在山裏都是光禿禿的,遠遠看去,樹木是灰褐色的,就像是山上生長的短發,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只是這景色,寧啓在山下也天天看到,覺得沒有什麽稀奇的,就沒有過多的關注。

走了半個時辰,寧啓和鄭雲到了山邊的房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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