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緣故

第22章 緣故

阮青葙繼續細細把脈。

守宮脈是......剛碎啊?還有殘感。

大概就發生在近二日。

突然就一下子通暢了,四公主為什麽跳護城河,因為喬子栀破了她身.....

送到鄰國當質子,囚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時不時的嚴刑逼供,各種刑罰。

甚至被将軍當玩物般戲弄,直至被破身,百般屈辱的她終于受不住,逃了出去,結果快出城的時候被發現,絕望之下,從城牆一躍而下。

她是西夏默默無聞的四公主,名叫夏天無,這名也不是讨喜的樣子。

可以說是西夏的棄子......

能撐到現在已經很辛苦了。

阮青葙看着黑袍喬子栀 懷裏的白紗襦裙四公主,眼眶有些泛紅。

緩了一會,朝向喬子栀的語氣冷冷的,說:“四公主需要平卧,将軍這樣抱着,我不太好施針。”

“行。”喬子栀立馬輕柔的放下懷裏的人,平放在小床上。

杜仲染遞過來針包,阮青葙操作,從頭頂到人中,到腿上,多處下針。

然後阮青葙上手去松四公主的領口。

“你幹什麽?!”喬子栀低沉的嗓音的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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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膻中穴,醒心神。”

“穴在哪?”

“兩乳中間。”

“……”

喬子栀蹙眉,無奈的揮揮手,阮青葙收到許可,繼續松裏面襦裙,将衣服整體往下扯了扯。

繼續下針。

停手,阮青葙站在一邊,觀察着四公主夏天無的面色變化。

“她怎麽沒有醒?!”看到阮青葙停手,白瘦的公主還閉着眼,喬子栀暴怒。

“阮青葙是吧?!她要是醒不過來,你這雙手剁了喂狗!她要是......死了,你跟你徒弟一塊陪葬!”

陰狠的反派語氣,瞬間讓阮青葙有種炮灰配角要挂掉的錯覺。

真是無辜,治病哪能一秒好的?

“還需時間。”阮青葙上前,将身上的針又提插撚轉了一遍。

然後先取下了胸前的針,立馬将襦裙往上遮了遮。

“唔…”小床上的人突然哼了出聲,動了一下身子。

“哎醒了。”

喬子栀顧不上兇阮青葙,立馬湊近,去握緊她的手。

呵呵,現在關心給誰看!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阮青葙斜眼睨着,心裏瘋狂吐槽。還不是你害的,不然她也不至于這樣。

喬子栀似乎感受到了阮青葙眼裏的敵意,頭偏了過來,正好與阮青葙四目相對。

阮青葙:?

那陰鸷的目光,透出一股料峭寒意,這裏可是她的地牢,她這種眼神看人....怪滲人的,阮青葙汗毛豎起。

小小聲問:“喬,喬将軍,怎麽了?”

緊張的說話有些磕巴。

“我覺察你,似乎對我有所不滿。”喬子栀沒有藏着掖着。

“倒也不是不滿,作為一名醫者,當然希望患者健康。”

“健康?她是戰俘,是質子,還有可能是西夏養在華國的奸細。”

“奸細?”阮青葙想不到這一層,這夏天無看起來純良無害,怎麽會是奸細呢。

四公主躺在床上低低的悶哼着,時不時痛的長呼一口氣。

喬子栀倒也沒有回避。

當着四公主的面,說:“她剛被從戰場上抓回來的時候,只是禁足在院子裏,時不時還可以上街。

後來她往西夏國傳家書,書信裏暗層夾着我朝軍事地圖,所以送進了地牢。”

“咳咳...”床上的人扭着身子,面無血色,想撐着起來,杜仲染上前扶了一把手,借力讓她倚靠着坐起。

身體虛到發不出聲音,只能用氣音小聲的辯解着:“那不是我放的,你為什麽不信呢,我就是...給阿娘寫個家書報平安,為什麽都不行呢...”

“來這邊三月不寫信,一寫就夾軍事機密!你認為我信不信!”

“況且,也沒有人需要陷害你,”喬子栀負手走來走去,“在我府上,都是我的心腹,只有你,是戰俘,唯你有這個嫌疑。”

“你那表妹查山嬌,她喜歡你,你知不知道?”

“什麽?”喬子栀有一瞬間的震驚,然後立刻平複下來,“這又與你往西夏寄軍事地圖有什麽關系?”

“有關系,之前我在你府上住着,她屢次在小事上針對我。

直到有次你在花園吻了我,被她看見,她就愈發的變本加厲,捏造一些無端的是非,我認為她有很大嫌疑,畢竟....她也随你從軍多年,對軍事十分清楚。”

雖然是微弱的氣音說着,但是四公主的邏輯嚴謹,這一番話,阮青葙算是大概弄明白了。

這将軍與公主,本來關系沒有如此惡劣,甚至将軍可能對四公主是有情誼的,而關系急轉直下,是一封夾有軍事地圖的書信。

這個查山嬌,确實有嫌疑,阮青葙在心裏暗诽。

“傳查妹過來。”喬子栀向侍從發令,沒一會兒,地牢裏來了一個人。

穿着一襲紅衣,精神抖擻,眉眼飛揚,雙唇紅豔,衣着除了顏色,其餘與喬子栀幾乎無二,大步向這邊走來。

到了跟前,目光幾乎聚在喬子栀身上沒,眉眼彎了下來,看起來有些嚣張跋扈說話卻很溫柔:“栀姐姐,有什麽事啊。”

靠,這麽膩歪啊!

嘔~還栀姐姐,這鬼都能看出來的暗戀,喬子栀你個渣女別裝不知道啊!阮青葙站一旁看戲不說話,心裏已經吵的不行。

“查妹,你老實告訴我,你有往夏天無的家書裏面塞東西嗎?”

“栀姐姐你懷疑我?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我呀,”查山嬌見喬子栀神情依然有三分疑慮,伸出三根手對着天,“我發誓,若是我往夏天無的家書裏面塞了東西,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見喬子栀緊鎖的眉毛舒展開些,查山嬌看向一旁坐在床上,靠着喘息的夏天無。

命真大,跳了護城河還沒死!

查山嬌心裏不滿,要不是現場喬姐姐在,她能直接伸手掐死這個鄰國戰俘。

聽着夏天無虛弱的喘息聲,查山嬌只覺得聒噪。

這又讓她想起兩天前,她來地牢,本想羞辱她一番,剛進來,就聽見夏天無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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