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前夫哥4

前夫哥4

前夫4

夜幕降臨,付諸行動的時間到了。

卧室的床邊,小愛人換上自己的白襯衫,摘掉了眼鏡,下半身失蹤露出自己最愛的長腿。

額前的發絲還沒完全幹有些濕漉,仰頭望向自己,那種渴望是直白熱烈的,看得人內心滾燙,模樣別提自己多心動,就算是天天這麽看着都覺得老婆好好看。

【是男人就不要怕老婆。】

【30而已,那就讓他哭一次怎麽了。】

可是——

毫無動靜。

在小愛人的手撫摸下,兄弟毫無反應,實際上自己疼得要爆炸了。

顧知煦握着手中可觀卻安分守己的家夥,左右端詳,怎麽看都覺得這玩意是假的,為什麽自己怎麽碰都那麽安靜,一動不動。

他擡眸看向陸或雍,挑眉示意:“你可以開始了。”

陸或雍喉結滾動:“……再摸一會。”

【快起來,怕什麽。】

“都快盤出漿了。”顧知煦耐心無了,作罷,将發酸的手放下,沒了興致。

他不想再幻聽到丈夫在自己耳邊唱着起來起來,不知道的人以為是愛國人士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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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摸一會。”陸或雍見老婆不摸自己了,握住他的手又給放回去,不相信自己怕老婆到這個程度。

“是我不摸嗎?”

顧知煦跪坐在床邊,仰頭看着丈夫:“你說你可以,我也給你機會,一次兩次還好說,可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的愛人撫摸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嗎?陸或雍,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他幹脆擡臀稍微起身,手放在近在咫尺的結實胸膛,再将雙臂攀上脖子摟住,吻上滾動着的喉結,與青筋浮現的脖頸。

嘗試用身體碰他。

可是——

md,這男人真的不行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正想放開卻被忽然被抱了起來。

陸或雍用臂彎摟着愛人的腰身,呼吸微重,低下頭,迷戀地貼上他的臉,被吻得情動:“不是的,我只是太緊張。”

“是你真的起不來。”

吻得真心實意,這句話也真實得紮心。

【我明明可以的,為什麽會這樣……】

“是啊,對什麽呢?”

陸或雍一愣,像是被聽到心聲那般。

顧知煦見陸或雍沉默的模樣,沒見過他那麽受挫的狀态,仿佛這個不願承認的事實最終還是讓這個天之驕子自尊心碎了一地。

原來陸或雍真的不行了。

并不是什麽所謂的會弄傷他,哪有那麽誇張的事,正常的亞洲男人能大到哪裏去。

30不過是自尊心最後的底線。

兩人對視的瞬間,仿佛周遭的空氣都靜止了。

“我愛你的。”

陸或雍不想看到顧知煦這樣的眼神,生怕他嫌棄自己,便彎下腰,掐住小愛人的腰身,将他輕而易舉的托抱起來,托着臀部的結實臂膀透過黑色襯衫勾勒出健碩曲線。

“我不可能不愛你,這不能代表我不愛你。”

【寶寶,你會受傷的。】

耳畔的雙重聲音暗啞中都透着深情。

顧知煦被強有力的胳膊托着臀部,穩穩地坐在對方的手臂上,他順勢環抱住陸或雍的脖頸,将腦袋枕在寬厚的肩膀上。

“所以你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都已經因為沒有性生活這件事精神都分裂了。

若是連個解釋都沒有他當個男人也太憋屈了。

“我可以去體檢,你跟我一起去,問問醫生我有沒有什麽問題。”陸或雍低下頭,唇貼上愛人微涼的臉頰,聲音暗啞,尾音發顫仿佛是在害怕。

他覺得30厘米就像個怪人,黑人都不敢這麽長,平時完全看不出,卻會在老婆睡着時瘋的脹大。

耳鬓厮磨,氣氛開始攀升。

直到在落地窗前被放下,後背貼上微涼的玻璃,腰身被大手覆蓋而上,隔着寬松襯衫依舊可以感受到掌心的溫度,細微的揉捏帶着安撫般的親昵。

“寶寶,我不要你嫌棄我。”

親吻從臉頰到耳廓,再往下。

“你也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我都是你的。”

顧知煦仰頭感受着愛人的吻,從唇落到鼻尖,低沉的嗓音鑽入耳膜,他凝視着近在咫尺這張英俊優越的臉,克制着又要被勾起的強烈情愫。

……很好,他就是這樣不争氣的。

【顧知煦,你別想離開我。】

【我不想把你關在家裏,所以別逼我,別惹我。】

【寶寶,我好愛好愛你,我不可能離開你。】

看吧,這男人就是這樣說情話忽悠自己的,就連幻聽也是嘴抹了蜜一樣。

“寶寶,我愛你。”

這樣雙重迷戀的告白在耳畔響起,一個溫柔紳士,一個占有欲極強,裏裏外外都被這道低沉暗啞的嗓音侵占感知覺,逃不掉也躲不開。

正是這種感覺讓他即享受又痛苦。

每一次都是這樣,陸或雍的前戲能夠讓他淪陷,可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已經被确診精神分裂,需要治療與服藥,而現在階段需要做的就是先跟幹擾因素分開。不想告訴陸或雍自己可能是因為無性婚姻患上精神分裂,更不能讓陸家知道這件事,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要怎麽樣才可以稍微順利的跟這個粘人精分開一段時間?

吵架?冷戰?

或者是用工作将自己的時間填滿,讓他沒有心情去想這些,花更多的時間在工作上。

就在他想得入迷時忽然被捏住下巴,仰起頭,強勢的吻落了下來,仿佛想将他的呼吸吞咽,一點喘息機會也不給他。

本來想有志氣的推開。

……

還是沒推開。

這男人的吻技很好,下唇被咬住,再循序漸進地捕獲他的所有呼吸,甚至放在後背上的手都能惹得身體發顫。

“寶寶,呼吸。”陸或雍将他抱在腿上,輕撫着連接吻都能發抖的身體。

【好敏感的寶寶。】

暗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顧知煦別開臉喘着氣,吸氣,呼氣,要他命了。

“……等會。”

陸或雍沒給他太久空閑的時間,捏住他下巴,吻上他唇邊的濕潤,随即吻上唇。

顧知煦已經沒了推搡的力氣,本來的志氣都被吻走了。

周圍仿佛都虛化了起來,眼神逐漸迷離,光是跟陸或雍接吻就對他有着極端的吸引力。

……

可是不行。

……都兩年了,光是吻和手能滿足得了嗎?

要是繼續下去豈不是委屈了自己一輩子沒嘗過真正的滋味。

【你光是跟我接吻都受不了了,其他還受得了嗎?】

【寶寶,別貪心。】

【你會壞的。】

幻聽又在嗡嗡作響。

他睜開眼,猛地推開人。

陸或雍離開唇,握住身前擋着自己的胳膊,對上小愛人被吻得通紅的臉:“怎麽了?”

手撥開他汗浸浸的額前發。

顧知煦深呼吸幾口氣,眼眶微紅,略有些惱火:“這件事沒解決前不許再吻我!”

陸或雍:“……”他們合法的:“你不想跟我接吻?”

“反正就這樣。”顧知煦沒給他任何問為什麽的機會:“你對自己那麽潔身自好,那少親我。”

陸或雍聽出這小祖宗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起不來就不談了。

顧知煦躺回床上,胳膊蓋住臉:“我困了。”

他不要耽溺在這樣雙重淪陷的誘惑中,不然自己遲早得進精神病院。

這個病一回家就複發幻聽。

還是聽醫生說的,排除幹擾性因素,積極治療。

陸或雍見顧知煦背對着擋住臉,發紅的耳根露在外頭,也跟着躺下,把老婆抱入懷中:“對不起,那我哄你睡覺。”

【手指也不要嗎,明明之前被我用手指玩也會哭得渾身發抖。】

【舌頭也一樣,也能哭得厲害。】

【都不要了?】

【寶寶,明明這都發抖得不行,你太貪心了。】

顧知煦:“……”

聽聽,說的是什麽話。

不行還敢諷刺他?連幻聽都敢諷刺他了?

幾分鐘後——

‘砰’的一聲,房門猛地關上。

某人被無情地趕出房門。

“自己睡吧你!”

陸或雍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感覺到某處的動靜。

兄弟這會才開始動了。

他盯着門,下颚線緊繃,脖頸的青筋若隐若現:

“連你都怕老婆,沒用的東西。”

……

翌日,戰略部署會議九點開始,将近三個小時的會議十分順利,并且得到了中東地區星源集團合夥人法裏頓的高度許可。

中東地區大佬高興之下又給合作的自動化及人工智能項目投了三十億美金,下一步要大力引進頂盛集團的自動化系統,運用到采礦業石油開采中。

“等項目落地,我非常希望頂盛集團能夠派人來我們這邊進行合作交流指導。”頭頂一塊布的大佬跟陸或雍握手,笑問:“不知道陸總有沒有這個安排。”

握完手又朝着顧知煦伸出手。

顧知煦看到這只伸到面前的手,就算自己是戴着手套,可不喜跟人肌膚接觸的抵觸心理又開始了。

“會有的。”

一塊布大佬見陸或雍再度握上自己的手,愣住。

陸或雍側身站在顧知煦身旁,替他再次跟一塊布握手,從容不迫笑道:“顧秘書有點潔癖,我替他跟你握手,我可以保證他對你的策略與眼光都非常欣賞,有機會我們中東見。”

一塊布大佬倒沒有覺得什麽,知道華夏人有很多講究,他笑得爽朗:“那說好了啊,到時候顧秘書一定要來。”

“好。”

會議結束後,負責接待中東合夥人的秘書陸續将人送離會議室。

兩人乘坐電梯回頂層。

電梯裏,并肩站着的身影倒映在電梯牆上。

在家是不歡而散,在集團裏依舊是最好的夥伴。

“陸總,你打算什麽時候派我去中東。”顧知煦心想,或許這也是個暫時分開的好機會。

“我沒這個打算。”陸或雍站姿從容,注視着電梯門上的倒影:“你覺得我會讓你去嗎?”

顧知煦一愣:“那你剛剛……”

“我的集團人才濟濟,哪一個出去都能代表頂盛,不一定需要顧秘書。”電梯到了樓層,陸或雍先一步出去,手擋住電梯門:“但我時刻需要顧秘書。”

站在電梯外的男人身姿高大挺拔,就連護着電梯門的姿勢都充滿着成熟魅力,令人着迷。

就是這句話的粘人程度不像是強勢的霸總。

不過也确實,這男人從他進集團開始無論到哪都會想方設法帶着自己,他們從認識到現在就沒有分開過一天。

這男人是戀愛腦,當年自己又差得到哪裏去。

耶魯的offer說放棄就放棄了。

顧知煦收起視線,走了出去,擦肩而過時說道:“別以為這樣說有用,一會看完醫生如果你真的有問題我就不會是這樣的态度。”

“如果沒有問題呢。”陸或雍問:“那你得補償我。”

“補償?”

顧知煦剛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猝不及防被身後的胸膛攬住,随即被一把拉進裏頭。

辦公室門應聲關上。

高大的體格将他圈在臂彎與牆之間,落下的嗓音低沉。

“你說呢?”

他被掌心扣住後頸,揚起了頭,徑直撞入對方深沉的眸色,以及漫不經心落在唇上的眼神。

幾乎不言而喻。

這男人想吻他。

他別開臉,擡手擋開:“你現在別想跟我說這事。”

誰知這男人一改之前的風度,根本沒機會給他拒絕的機會,偏偏自己還吃這一套,明明自己也不是很重/欲的人。

……*

直到他喘不過氣才放開了他,而耳畔落下接吻後格外低沉的嗓音,性感得令人心頭發顫。

“今早出門時,我在枕頭邊放了條黑色的蕾絲領帶。”

顧知煦喘息着,微掀眼皮,看了他一眼。

陸或雍垂眸抵着愛人的額頭,指腹輕輕地摩挲被吻得濕潤的唇:“如果我在醫生那裏表現得好,今晚就玩這個,可以嗎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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