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是他的老公”

第18章 “我是他的老公”

時茭一猜就是買主來了,趿拉着拖鞋,一個健步就沖去開門了。

“來了。”

他的一千塊,他來辣~

如周飛預料的一樣,來開門的男生看起來就單純好騙,不太聰明。

光看穿着打扮,和這間公寓的地理位置,确實是個家境殷實的小少爺。

長相也尤為好看,有着驚為天人的清純且染欲美貌。

時茭扒在門後瞧了兩眼人,眼裏承載着希冀:“辣飛飛?”

他說話聲音又低又柔,莫名帶着撩癢意。

周飛從失神中清醒,表情有瞬間的不自然:“嗯,東西呢?”

“在裏面,我去給你拿。”

時茭一轉身,周飛就單手揣兜進了屋,以一種極其挑剔的眼神,開始觀察起這間公寓來。

看裝潢,完全不像是缺錢的樣子,應該是和家裏有矛盾而被停了卡的富二代。

應該能再從他身上剮些油水。

驀地,周飛的目光落在櫃架上的某一處,眼底滿是癡迷的渴望。

時茭将東西草草揉進袋子裏,連帶着行李箱都準備給周飛了,以此來換取他的食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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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些都——”

轉身的瞬間,卻看見對方不知道什麽時候逼近了客廳的木櫃,已經伸出了魔爪。

櫃架上的東西不多,除了放一些閑雜物品之外,就是一些手辦和一瓶紅酒。

眼看周飛的手要碰到他的手辦了,吓得時茭緊急叫停:“不許碰!”

那些手辦,對他而言很重要,簡直就是他的心頭肉。

他忙擋到木櫃前,推開了觊觎他寶貝的周飛。

“吶,你要買的東西。”

周飛的目光完全流連在時茭身後的精美手辦上,迷戀得貪婪。

哪兒還想得起自己要買的東西呀。

驚嘆得難以置信:“這套手辦你居然集齊了完整的一套”

“賣嗎,我一起買了。”

他對時茭身後的手辦确實喜歡,那東西要是拿出去,還不得炫耀到讓人眼紅。

奈何時茭态度堅決,拉着臉一口回絕:“不賣。”

周飛開始同人磨:“賣給我呗,我出……三、兩千。”

他比了兩根手指,眼裏滿是志在必得的勢利。

男生淺灰偏藍的眸子眨了眨,連帶着羽睫都輕顫。

“不賣。”

“買一個盲盒都要1999呢。”

更別說其中有兩個特別難集的稀有手辦,幾乎一千個裏才出一個,現在人兩千買一整套。

且不說價格,那可是他的寶貝,他怎麽舍得賣掉。

周飛悻悻一笑,撂下豪言壯語:“三千,賣了吧。”

“不賣!”

時茭脾氣有點倔,看着軟乎乎的,跟棉花一樣,一點不退不讓。

周飛強忍着肉疼,再一步退讓:“三千五,最多四千,我還是學生,這已經是我能拿出來的全部了。”

“你還準備賣多少別嫌少了。”

被逼迫和綁架的時茭少了耐性,卻也不敢真和周飛撕破臉:“多少錢我都不賣。”

周飛咬牙,眼中流露出惡恨:“行,不賣那這些東西我也不買了。”

他先前壓價壓那麽狠,這人都同意了,看來是急需用錢到了一定程度,否則不可能跳水這麽多賣給他的。

果不其然,在他的威脅下,男生猶豫得嗫嚅薄紅的唇,看了看手中的行李箱,又眼神眷戀的回望他的整套手辦。

兩相抉擇下,時茭遲遲拿不定主意,內心卻有了動搖。

一邊是溫飽,一邊是熱愛……

再一看吊兒郎當細小的周飛,仿佛所有東西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也激起時茭心中的逆反心理更甚。

時茭耷拉着毛絨絨的腦袋,漂亮的眉眼間盡是頹靡和憂愁。

“那算了,我不賣了。”

一聽時茭還是油鹽不進,周飛态度更是張狂傲慢,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不賣了你需要錢吧你就把東西給我,去吃頓好的能怎麽樣”

“我來都來了,你逗我玩兒呢我難道還要白跑一趟不成”

“不行,這東西你必須得給我。”

說着,就跟強盜一樣,要将東西搶到手。

時茭自然是不幹的,慌忙阻攔:“不行,不許碰我的東西,你不許拿,你這是搶劫,我報警抓你……”

“搶劫我又不是沒有給錢,到時候就說你坐地起價,你詐騙我。”

不僅颠倒黑白,還厚顏無恥,氣得時茭想跳起來打這個無賴了。

奈何他的力氣太小了,眼見自己的寶貝要慘遭毒手,無奈之下,時茭化身小狗,逮着那人的手臂就咬。

“啊——”

慘叫聲确實有點慘,也徹底激怒了周飛。

“媽的,狗東西,你還敢咬我。”

擡起的另外一只手帶着極強的掌風,眼見就要落在時茭臉上,吓得時茭下意識閉眼逃避。

只是沒等到那一巴掌,倒等到了另外一聲慘叫。

再睜眼時,屋內出現了一個男人,時茭烏溜溜的圓眸瞪了又瞪,詫異不已。

“秦……”

秦郅玄怎麽會在這兒

“你他媽誰呀。”

周飛那只臂膀已經被秦郅玄折到了背後,反剪之後,就是一記“咔嚓”聲。

又是一道凄慘到不能言說的慘叫。

骨頭錯位的聲音,清晰明了,而且秦郅玄的動作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似乎卸掉人一只胳膊,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時茭星眸一瞪,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胳膊,還生理性的疼痛了一下。

秦郅玄一手固定住周飛的肩頭,另一手還鉗制在被他掰脫臼的手上,在周飛顧着左手時,又趁機想廢了他的右手。

“別,大哥,我錯了,我啊啊、我知道錯了。”

求饒和慘叫聲不絕于耳,可見那人的恐懼程度。

秦郅玄勾着缱绻語調,盯着時茭的眼神都快蕩漾出漣漪。

“我是他的老公。”

甫一松手,那人就疼得跪在了地上。

周飛顧着自己的手,疼得腦門兒都冒了虛汗,怨毒的剜了一眼時茭和秦郅玄。

“你好像很不服氣”

秦郅玄的死亡微笑後,取而代之的就是粗暴的武力壓制。

那人右手也被他“咔嚓”了。

時茭驚吓二連,雙目惶恐,也捂住自己的手臂,呈現出雙手環抱的動作。

秦郅玄半蹲下身,涼薄的眼神垂視着周飛,好似在看一個死人。

“我剛剛要是沒聽錯,‘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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