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總是做壞事,寶寶是小壞蛋嗎?”

第38章 “總是做壞事,寶寶是小壞蛋嗎?”

男生精致面龐上盡顯茫然。

傳說中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來了。

人群中立刻有人跳出來指認:“昨天你的電腦一直都是他在使用,該不會是你弟弟删的,你不想負責,所以才故意污蔑我們吧?”

時茭聽得一知半解,猜測是時承言的文件出了問題。

現在氣焰嚣張的,是時承言的對家。

跟他一樣,是推動主角感情的工具人。

秦隐猛地轉身,看見時茭,眼底怒火未消,當即就是不留情的質問:“是不是你幹的?”

迎着衆人诘問的視線,時茭慌了,攥了攥衣角,幹巴巴回應:“不、是。”

沒什麽底氣。

“一定是他,除了他,還有誰動了你的電腦?你別想仗着你跟小秦總的關系,就栽贓給我們,我們可不背鍋。”

這話說暗諷時承言和秦隐關系龌蹉的,時茭都聽出來了。

秦隐對時茭算不上信任,因為上次下藥。

眼下,看時茭的目光,都帶着懷疑,甚至是……确定。

時茭為了陷害時承言,極有可能這樣做。

時承言擠開和他對峙的人,走到了時茭面前,單手搭在了時茭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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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旁人不一樣,他态度平靜,沒有逼問:“你昨天有沒有誤删?”

時茭回想了一遍,重壓之下,都有點不确定了,記憶開始錯亂。

他昨天快點到删除了,但最後……是沒有點下去的吧?

秀氣的眉目微擰:“應該……沒有。”

他聲音極小,但還是被一些人捕捉到了,更是變本加厲發難。

“我就說是他吧,你還準備把帽子扣到我們組頭上。”

“這人是你弟弟,所以這次競标方案損壞,你得負全責。”

時茭都覺得是自己昨天腦子不清醒時幹的了,可時承言,還不卑不亢,聲聲入耳。

“沒聽見嗎,我弟弟說‘沒有’。”

“這麽心虛,肯定是他。”

時茭不是心虛,只是人一強硬,他就軟弱,開始懷疑自己。

也就敢跟秦郅玄窩裏橫。

時承言可比時茭這小窩瓜勇猛多了,微眯的眼眸狹長尖銳,口齒犀利,就是一頓輸出。

“我弟弟本來膽子就小,都否認了不是他,你恐吓他就算了,還偏要把帽子扣他頭上,我怎麽覺得你倒像是跳腳的那個。”

一時間,又吵作一團。

“閉嘴!”威懾十足。

秦郅玄入場,将時茭從時承言身後拽過來,放到自己身後。

行動比言語更具維護意味。

還瞟了秦隐一眼。

秦敘述了事情經過。

秦郅玄将時承言的電腦遞給身後的薛婧婧:“争取在下午競标會開始之前恢複。”

随後,寒凜的眸光帶着冰天凍地的鋒利,讓人不寒而栗。

“放心,查一個動手腳的老鼠,輕輕松松。”

齊甄将頭從手機屏幕擡起,彙報進展:“昨晚七點之後,公司電路檢修,斷了半個小時的電,所以要是有人動手,就是在這段時間出入公司的人。”

“公司那時候內部沒監控,所以我找公安要了前、後門相關的監控。”

齊甄在就近工位上扒拉了一張紙,一支筆,然後放映着手中監控,寫下一個一個名字。

時茭都佩服,公司這麽多人,齊甄居然都認識,眼神還這麽好。

很快,名單就出來了,由齊甄展現給衆人看。

齊甄:“所以就是這些人,再加昨晚在公司的時茭,……還有秦總。”

時茭明顯感覺到,衆人看他和秦郅玄的眼神開始不對勁兒起來。

秦隐踮着腳瞄了一眼,旋即失笑:“我們市場部的同事還真不少,辛苦得下了班還要回公司。”

說完後,更是意味深長的掃過先前叫得最兇的那兩個人。

秦郅玄氣定神閑:“先工作吧,慢慢查。”

他的眼神很有威壓性,掠過一眼,就能讓人有露怯的跡象。

時茭剛準備和秦郅玄回辦公室,就被時承言攔截了:“你來一下。”

兩人去了茶水間。

這會兒老板在辦公室,沒人會來這兒。

時茭本以為時承言是要問自己文件的事兒,但時承言開口就是:“你昨晚和秦總一起睡在公司?”

人一旦準備說謊,就會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肢體動作。

眼神飄忽不敢直視人是一個,再就是摸臉,身體下意識扭動,卻不知道到底該幹嘛。

時茭完全符合。

他知道自己不會撒謊,索性硬着頭皮承認了。

但他聰明,學會了風險轉移。

“是秦隐,他要我幹活兒,我沒幹完,在公司睡着了。”

時承言半信半疑:“睡一張床上?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說完後,又勾了一把時茭脖子領。

确認細頸上沒有吻痕後,才松了口氣。

時茭亦然。

還好昨晚秦郅玄沒在他身上留痕。

時承言叮咛:“上下級關系,不要太親近。”

省得跟他一樣,因為和秦隐的關系,同事背地裏沒少用污穢的字眼辱罵他。

回了頂樓,時茭又被秦郅玄塞進了辦公室。

秦郅玄眉宇微蹙:“坦白從寬,不然……”

時茭怔愣,随即回應得模棱兩可。

“應該不是吧。”

“但也……不是沒可能。”

要是他記錯了,他其實點下了那個删除鍵的話……

當即,男人眸色冷沉,朝時茭招了招手。

侵略的意味過濃,時茭寒意陡生,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驀地,秦郅玄又猝然失笑:“原來,寶寶就是小老鼠。”

時茭被秦郅玄恐吓得不輕,拔腿想着跑,但到了門口,發現門擰不開。

他出不去。

轉頭,心髒猛地一悸。

因為他對上了秦郅玄的如墨的漆黑瞳孔。

齊甄敲門:“秦總?”

“沒事。”

垂頭又貼近時茭:“你敢叫人,我就敢當着他們的面。”

幽森眸,輕絮語,時茭覺得秦郅玄有點吓人了,跟鬼魅一樣。

“總是做壞事,寶寶是小壞蛋嗎?”

明明是調情的語調,缱绻中卻讓人頭皮發麻。

“都說了你要真讨厭時承言,我幫你對付他,保準他死路一條。”

時茭怎麽可能做這種卑劣的事,只能自己來做,他得守護好他的缪斯。

時茭縮了縮脖子,對秦郅玄又生出了懼怕:“沒有讨厭,就想着……給他一點點教訓。”

“做了錯事,該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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