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造孽呀,帶壞小孩兒了
第40章 造孽呀,帶壞小孩兒了
當晚,秦郅玄有一場商業晚宴,時茭跟着一起去了。
同行的還有陳錦桉和齊甄。
秦郅玄在A市赫赫有名,來找他攀談的賓客絡繹不絕。
時茭不想跟着秦郅玄,太無聊了,就到處走,胡吃海塞,最後找了個角落待着。
蛋糕精巧,還有小櫻桃點綴,為了不破壞它的精美性,時茭一口一個小蛋糕。
猝然,中年男子獨具的雄厚聲傳來。
“你是秦總的秘書吧?”
時茭還沒咽下去,就被人驚吓得噎住了,猛捶了幾下胸口,又抓起一旁的酒水就往嘴裏灌。
面前有個人擋在了他的視線內,就是剛才害他險些噎死的罪魁禍首。
有點胖,有點矮,屬于那種,一米七,兩百斤,有點禿,皮膚黑,滿臉堆肉的那種。
眼神還格外讓時茭……不适。
他以前在主角受部門,經常會收到這種眼神。
猥瑣。
影響了他的食欲。
時茭不悅地蹙眉,想敷衍人走:“你要談工作就去找他,我做不了主的。”
Advertisement
中年男子打量人的眼神很是赤裸,粘膩得讓人惡心,還靠近了距離。
“工作也可以跟你談。”
時茭雖然腦子不好使,但以前也經歷過這種事情,一下就往旁邊溜了。
手中的酒水還“一個不小心”,直接澆了那人滿身。
“你……”
那人剛準備怒氣發作,又礙于衆目睽睽之下,不好撕破臉,收斂了怫然。
只撣了撣身上的水,滿不在乎。
時茭膈應得只想快些走,以免沾上一身騷氣。
“你是新人吧?才上班沒經驗,不理解秘書這個職位的工作性質。”
時茭覺得這句話太髒了。
偏偏那人還追在身後喋喋不休。
“要是靠你自己談成了生意,大方一點的老板,可是會分你幾個點的。”
時茭轉頭“呸”了一聲,唾棄那人的肮髒,然後撒開腿子就往秦郅玄身邊跑去。
從剛才開始,秦郅玄就滿眼陰翳的盯着這邊,暴戾眼神,都快要把人撕碎。
時茭沖得太快,不小心撲了一下到秦郅玄懷裏。
時茭不顧秦郅玄身邊還有正在談的工作,踮腳費力貼上秦郅玄的耳廓。
“有個猥瑣男,比你還變态。”
“比我還變态?”
自己顏值爆表,身材火辣,財力雄厚,還對老婆好,把自己和那種人對比,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他順勢攬了一把墊腳搖搖晃晃的時茭的腰。
追過來的人看見時茭和秦郅玄相處親密,一時也有了猜測,朝秦郅玄谄媚一笑。
“秦總。”
秦郅玄似笑非笑中可怖暗藏殺機,但他僞裝得很好,兇相不顯,有的只有玩味。
“想談什麽?不妨跟我說說。”
中年人又瞟了一眼秦郅玄搭在時茭腰肢的手,舉棋不定時,都有了退縮意味了。
可回想那張漂亮又軟乎的小臉兒,又饞。
色膽包天這個詞,古往今來,折在上頭的人不少。
“秦總,有一筆生意想和你談,一定是很豐厚的,我們去休息室慢慢聊?”
說這話時,還往秦郅玄身後的時茭瞥了一眼,暗示到了極致。
如果秦郅玄同意的話,那他的想法就八九不離十了。
上流社會,沒有人想得那麽上流,相反,很多龌龊得不能擺在明面兒上的潛規則,讓人幹嘔。
比如有些下流的人養秘書,并不是為了工作,而是為了一己私欲。
有些供自己,有些還會拿出去,作為談判的籌碼,以此換得利益的取舍進退。
秦郅玄勾了勾唇,旋即挑眉:“可以。”
時茭沒成想秦郅玄真答應,當即掐了一把秦郅玄的胳膊肉。
“你……無恥!”
時茭附唇在秦郅玄耳畔低語,怒氣難遏:“你沒看出來他什麽意思嗎?”
秦郅玄當然看出來了,進了休息室,才能幹一些私密的事兒。
他吩咐齊甄:“看着點人,別讓他亂跑。”
秦郅玄本意是讓時茭不亂跑受傷,落在那人眼裏,倒成了把時茭看着 別讓時茭跑了,笑得愈發猖獗,混濁鼠眼裏,滿是勢在必得的惡臭。
眼見人走了,時茭更是朝秦郅玄的背影哼了兩聲氣。
轉眼瞧見盯着他看的齊甄,頓時心生膽寒,毛骨悚然。
難怪秦郅玄辦公室裏那麽多漂亮姐姐和哥哥 該不會……
“齊大哥,秦郅玄一直這樣嗎?他讓你們……去陪那種男人啊?”
時茭臉色有些一言難盡,心中對秦郅玄這個奸詐商人的好感度逐漸降低,乃至有了怨氣。
連帶着看齊甄的眼神,都有了幾分憐憫之色。
齊甄盯着時茭,眉眼挑了挑,又憋不住笑:“誰跟你說的,我們要去陪那種男人?”
時茭疑惑後又恍然:“啊?也是,你應該是去陪富婆。”
齊甄:“……”
好笑轉為無語,都覺得時茭這單純的小腦袋瓜,都不單純了。
造孽呀,帶壞小孩兒了。
男生眸子漂亮至極,長得白白嫩嫩的,也沒有成年人的體型,骨架小,但身上感覺肉軟嘟嘟,但并不顯絲毫臃腫,只覺得豐腴,卻又瘦小。
聞着都香噴噴的,跟糯米年糕一樣,想叫人咬一口,嘗嘗滋味。
齊甄好聲好氣解釋:“我是清白之身,沒陪過富婆,富豪也沒有。”
“還有,秦總沒幹過拉皮條這事兒,讓身邊人去陪床,這種下作手段,他是不會同意的。”
這會兒趁只有他們兩人,時茭眼珠子又轉了一圈:“那……他有沒有潛規則過員工啊?”
齊甄晦澀目光瞄了時茭一眼,不言而喻。
時茭不就是那個被潛規則的嗎?
時茭暗示的當然不會是自己啦。
“那個陳特助,和秦郅玄,他倆關系是不是不正常啊?”
齊甄放下大悟,原來是在窺探情敵呀。
“他倆之間就是上下級關系,陳特助跟秦總很多年了,比我們跟在秦總身邊都久。”
“秦總對陳特助挺正常的,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為。”
時茭努努嘴,他每次收到陳錦桉看他的眼神,都像是他插足了他們感情,致使陳錦桉被抛棄,對他怨念極深。
秦郅玄從休息室出來時,身後沒有人,但他手上的水漬還沒擦幹淨。
時茭這會兒喝了好幾杯擺在他面前的甜水了,甜水有點氣泡,不像其他酒那樣澀,他很愛喝。
“那個人呢?”
“跟他友好交流了一下。”
秦郅玄兩手捧起時茭臉蛋,将那張臉搓圓揉扁,抹了時茭滿臉的水,還惹得人發火。
“別碰我的臉!”
剛用腦袋撞了一下秦郅玄的胸膛,就覺得要腦震蕩了,疼,暈乎乎的。
時茭捂着腦袋,巴掌臉皺巴巴的,痛色明顯,很是郁悶:“你吃的什麽,怎麽胸這麽硬?”
秦郅玄牽起時茭的手,帶着人朝門口走去:“你對我的身體還不太了解,等今晚回去,給你好好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