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要多少錢才能離開秦郅玄,你開價”

第50章 “要多少錢才能離開秦郅玄,你開價”

呵,冠冕堂皇的男人,居然怪他。

其實也沒有很小聲,秦郅玄聽見了。

“磨損……費?”稀奇古怪的費用,可從時茭嘴裏蹦出來,也不覺得奇怪了。

“啊對對對,我是禽獸,我不當人,我折磨你。”

“所以你就更得好好吃飯了,不然每次你都要暈好幾次。”

“小廢物~”

“大變态!”

-

回家用過晚餐後,時茭趁着秦郅玄洗澡的功夫,鬼鬼祟祟打開了自己的衣櫃抽屜。

裏頭赫然擺放的是秦郅玄送他的那兩件禮物,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似乎并不應該出現在這窮酸的地方。

時茭決定扣一顆鑽石去賣,等到三天之後,也就是月底,到時候,他拿了他該拿的錢,就消失。

然後他雇傭人幫他幹活兒。

可鑽石做工是真好,他扣了好久,一顆鑽都不掉,指甲都扣痛了。

他又不敢用牙和刀,怕破壞了這麽貴的鑽石。

“你幹嘛呢?”

時茭被突然出聲兒的秦郅玄吓了個哆嗦,一對上秦郅玄探究又似笑非笑的瞳眸,就慌得失魂兒。

做壞事兒被抓包後,嘴裏唾沫都吞咽個沒完,站在衣櫃前,局促不安,垂落在雙腿側的手還攥緊了衣擺邊角。

時茭扯唇假笑:“我、我欣賞珠寶。”

秦郅玄不戳破,瑞鳳眼微勾,笑“哦”了一聲:“過兩天帶你去拍賣行看新的。”

“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時茭屁颠屁颠到了梳妝臺上。

是夜,時茭輾轉反側。

他現在雖然有了秦郅玄的補償,但他都有點怨時承言了。

要不再給時承言下兩次藥,讓他和秦隐do上兩次,再找幾個群演,讓秦隐英雄救美,感情自然就升溫了。

哎呀,自己之前為什麽要喝那杯酒,該給時承言喝的。

放在床頭的手機倏然亮光,擾亂了時茭的思緒。

時茭一個翻身,秦郅玄搭在他腰上的手就掉下去了,瞬間整個身體都輕了。

是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

【你要多少錢才能離開秦郅玄,你開價。】

時茭當即大喜。

陳錦桉給自己送錢來了?

時茭還沒那麽笨,自然知道對方是陳錦桉了。

看着自己在秦郅玄面前蹦噠了好久,指定氣急敗壞了吧,半夜一點多都還不睡,給自己發消息。

白天,秦郅玄要外出簽合同,只帶了周清妩和齊甄。

時茭收到陳錦桉的消息,去了樓下的咖啡廳。

兩人坐在對立面,陳錦桉仍舊一副眼高于頂的眼神,傲慢蔑視。

“要多少?”

時茭滑動眼珠想了想:“十萬。”

十萬差不多了,加上月底那點錢,應該夠了。

陳錦桉聽到時茭的開價,表情霎時割裂。

他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都沒懷疑秦郅玄只值十萬的。

因為他來之前,料想了時茭會獅子大開口,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

震驚了一分鐘,陳錦桉才接受在時茭眼裏,秦郅玄只價值十萬的事實。

可驀然,也對時茭的憎惡更是多了幾分。

時茭對秦郅玄根本就沒有感情,可秦郅玄還是把時茭捧在手心裏。

讓他怎麽能不嫉恨?

“好,我給你。”

陳錦桉不拖泥帶水,當即給時茭轉了錢。

回到辦公室,時茭心情都美滋滋的,不見半分頹色,腳步輕快。

而且,工位上時承言又給他送了補腎大餐。

【不怠:晚上我們部門聚餐,要不要來?】

這麽好的機會,時茭當然不會放過。

【時在焦綠:來!】

很好,他又要開始給時承言下藥了。

努力工作ing……

等到秦郅玄從外回公司,時茭早已經答應了時承言了。

“不去不行嗎?你想吃什麽我帶你去吃不就行了?為什麽要跟時承言一起去?”

他坐在休息沙發上,帶着時茭坐在他叉開的腿上,想着遭人抛棄一樣,如泣如訴。

時茭搖頭,冷臉無情。

他要去,去當推動主角感情的工具人。

“時承言多壞你看不出來嗎?他讓你跟他去酒局,看着你被下藥。”

“然後等你跟我厮混後,又順理成章去找你大哥告黑狀,不僅克扣你的錢,還敗壞你的形象。”

“他是故意的,你看不出來嗎?”

“你還跟他一起,他指不定又要想招兒對付你。”

“寶寶不去吧。”

時茭覺得時承言壞不壞不一定,但秦郅玄一定在嫉妒。

拉踩時承言的小手段太明顯了。

秦郅玄一手貼着時茭的背,另一手覆上時茭胸膛前,說話總喜歡去碰時茭的臉和耳廓,狎昵得黏糊。

時茭還是搖頭:“要去。”

秦郅玄:“……”

才一會兒功夫,老婆都要被壞男人騙走了。

真可氣。

秦郅玄:“我跟你一起去。”

時茭剛要拒絕,秦郅玄就有理有據:“市場部這次聚餐是慶功宴,作為老板,我還不能去嗎?”

聚餐地在一家中餐廳,秦郅玄是這處商圈是所有人,包場于他而言,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兒。

衆人似乎沒料到秦郅玄會到,氛圍一時間都不太激昂,反倒是拘謹得充斥尬笑。

秦郅玄坐在時茭身邊,閑适開口:“各位随意,不用在意我。”

【時在焦綠:下班時間還能見到老板,真是晦氣。】

猛地,時茭感覺自己大腿被掐了一下。

不算掐,算……

吓得他當即挺直脊背,往上沖了下身子。

右側的時承言側目關心:“怎麽了?”

時茭一點不敢表現出什麽異樣,只幹巴搖頭,笑意牽強。

“只是想起來還有工作沒幹完呢?”

頂頭上司在,秦郅玄眉眼褪去冷得不近人情的禁欲,虛離得泛起桃花潋滟,像縱情風月場所的浪蕩公子,輕佻,戲谑,慵懶。

“這有什麽?晚上回去,慢、慢、幹。”

時茭:瑟瑟發抖。

別人或許聽不出其中深意,但只有時茭一個人懂。

為自己默哀。

【zhi:你再給我晦氣一個試試?把你翻桌上,當着所有人都面.死信不信?】

被各路瘋批觊觎的笨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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