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夢裏

第41章 夢裏

我之前經常和夏油傑對練體術,到後面我基本上也能和夏油傑打個平手了。但是這次,我攻擊夏油傑時,他的反應是出乎意料地快。

好快…

我冒着冷汗,擡頭看向夏油傑的眼睛,他還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很輕松的樣子。

夏油傑的右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心裏一驚,直接擡腿向夏油傑的下面踢去。

夏油傑的握力很大,如果不使用極端方法我根本無法掙脫。

夏油傑無奈地抓住了我的小腿,我馬上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我的頭馬上接觸地板那一刻,他護住了我的頭說道:“怎麽這麽狠心啊優子…”

他暧昧地摩擦了幾下我臉上的肌膚,好像在感受着我身體的溫度。

我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因為我根本敵不過現在的夏油傑。

因為今年的夏天格外悶熱,晚上我只穿着吊帶睡裙。此時我的大片肌膚貼在木地板上,倒地的一瞬間摩擦得我露出在外面的皮膚生疼,而且還差點走光了。

“別害怕,優子,我怎麽會舍得傷害你。”夏油傑看着我恐懼的眼神,脫下了身上披着的袈裟,包裹在我身上,蓋住了我的大腿,而他自己只穿着裏面的裏衣:“怎麽穿這麽少。”

我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被披着的袈裟,隐隐約約聞到了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

我咬着嘴唇忍着疼痛,猶豫地問:“…你真的是傑嗎?”

夏油傑将我扶起:“當然。只有我知道優子的秘密哦,優子你之前說過,這是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優子你還有一個生得術式,是可以刻印下咒靈的能力,對吧?”

“是…”我愣愣地看着夏油傑,這個事情我确實只和夏油傑說過。

夏油傑低頭看着我道:“對吧。優子感覺很奇怪吧?因為這裏是十年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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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

雖然感覺是在開玩笑,但是我看着夏油傑變成熟了的臉以及不知道精進了多少的體術,心裏還是信了幾分。

怪不得我在現在的夏油傑面前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原來我們之間的實力已經差距了十年的光陰。

我擡頭問:“可是,這裏是哪裏?”

夏油傑轉身走去房間中央給我倒了一杯茶道:“盤星教。現在我是教主,這裏都是我的家人。”

“盤星教?傑你沒有繼續留着高專了嗎,你怎麽突然當上盤星教的教主了?”

盤星教我在夜蛾老師上課時聽說過。盤星教産生于千年前,崇拜的是純粹的天元大人。

夏油傑怎麽會和盤星教扯上關系?

這也太奇怪了,根本就沒有邏輯。夏油傑十年後滿嘴說着奇怪的話,還當上了盤星教的教主。

難道我是在做夢。

我掐了掐自己的手,發現還是會痛的。

也許是一個比較真實的夢。可能是我最近壓力太大了,晚上睡覺前還想着要快點告訴夏油傑好消息,就做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夢。

只能這樣想了。

把這裏當成夢後,我心裏也輕松了不少。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夏油傑喝了一口茶,沒有着急回答我。

我接過茶水問:“那悟呢,他也在這裏嗎。”

如果這裏真的是十年後,夏油傑居然去盤星教當上了教主,那五條悟去哪裏了。畢竟當時我們三人關系那麽好,可能五條悟也來到盤星教了。

夏油傑看向窗外想着什麽,語氣似乎有點懷戀:“悟那個家夥,留在高專當老師了哦。”

“老師?可是悟完全不像個老師呢。”我有點吃驚。

但是想到夢裏已經是十年後了,這期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五條悟變得更成熟了也說不定。

我追問着說:“悟在哪裏呢,真想見下十年後的他啊。非要說當老師的話,我覺得傑可能更合适呢。”

不知道五條悟那個家夥當老師後會是什麽樣子呢。五條悟那個性格,會不會把學生都氣得跳腳。說起來還是溫柔的夏油傑更适合當老師吧。

夏油傑卻說:“我已經很久沒和悟聯系了。他應該也不想見到我吧。”

我聞言愣了愣:“怎麽會…我們幾個不是最好的朋友嗎。還有硝子呢,她現在在幹什麽呢?”

夏油傑盯着我說:“你怎麽都關注別人呢,優子。你不好奇自己十年後你在哪裏嗎?”

“不用了…如果知道了的話,我覺得可能人生就沒那麽精彩了吧。我想給自己保留一點懸念,這樣才能更加努力地生活吧。不過,我們約定好一定要把高層那些老橘子揍一頓,後來實現了嗎?”

我用充滿期望的眼神看着夏油傑,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夏油傑的話卻打碎了我的幻想:“沒有哦,咒術界還是一如既往地腐爛。”

“這樣嗎…”我的語氣充滿了失望。

夏油傑摸了摸我的頭說:“喝點熱茶吧。”

不知道為什麽,夢裏十年後的夏油傑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頻繁地和我肢體接觸。

我躲開了夏油傑摸我的頭:“我可不是小孩子,傑。”

“可是優子現在在我面前,就是小孩啊。”

十年後的夏油傑還長高了不少,光是坐在那裏都有很強的壓迫感。難道是盤星教的夥食比較好?

我郁悶地喝了一口熱茶。

對了,好消息還沒有告訴夏油傑!雖然不知道這個十年後的夏油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但此刻我的心情是特別想當面告訴他。

“對了,傑,你還記得十年前我跟你說,我想幫到你,讓咒靈玉變得沒那麽難吃嗎?我昨天終于遇到了這樣的咒靈的能力,然後我把它刻印下來了!”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跟夏油傑展示,但是手邊并沒有咒靈,我苦惱地嘆了口氣說:“可惜沒有咒靈…但是傑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十年前的今天我是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

夏油傑卻定定地看着我,眼神裏晦暗不清,最後卻笑了:“是嗎,原來你做到了啊,優子。”

夏油傑拍了拍手,外面進來了一個粉發女人。粉發女人看着房間裏的我卻吃了一驚,好像看到了什麽怪物。

粉發女人惶恐地低下頭:“…教主,有什麽吩咐?”

“去把那個齋藤和她的女兒叫來。”夏油傑用眼神警告了粉發女人讓她別亂看。

“是。”粉發女人不敢再多看我,退下來。

“優子你先去屏風後面吧。”夏油傑對我說。

很快房間裏就出現了一個黃頭發的中年女人和一個年輕短發的女子。短發女子的身上趴着一直綠色的長着很多眼睛的咒靈,身上的幾只手都緊緊地纏住她。

中年女人恭敬地說:“教主大人。”

夏油傑用手撐着臉漫不經心地說道:“聽說你女兒最近被鬼怪附身了是嗎?”

中年女人點了點頭:“是的,請您幫她看看。”

夏油傑伸出手對着被咒靈纏上的短發女子說道:“別動哦。”

短發女人聞言聽話地一動也不動。等到咒靈被夏油傑收服成咒靈球後,短發女人感受了一下肩膀道:“诶,真的身體變輕了。”

中年女人說:“還不快謝謝教主大人。”

短發女子感動地說:“謝謝您,教主大人。”

等到兩人離開後,夏油傑卻變了臉色:“一群連咒術都不會用的猴子…”

看着夏油傑,我從屏風後走出,還是忍不住問出:“猴子到底是什麽意思?”

夏油傑還是會幫助普通人,但是為什麽用這樣奇怪的稱謂稱呼他們。

夏油傑再一次回避了我的問題,把咒靈玉放在我面前說:“現在試試吧,優子。”

我使用術式,把面前的咒靈玉變成了紙杯蛋糕。

夏油傑看着很驚訝地說:“居然是這樣的術式嗎?”

我點了點頭期待道:“嗯,傑試試。”

夏油傑吃了下去,感受了一下:“嗯,确實,除了味道和外表改變了,吞下去還是咒靈呢。”

他心情很好地看着我:“謝謝你,優子。蛋糕的味道很好。”夏油傑再一次抱住了我,他臉和嘴唇蹭着我的發絲和脖頸,弄得我感覺癢癢的。

“傑,距離太近了…”即使遲鈍如我也感覺到了我和夏油傑的距離不對勁,這已經快超出朋友的界限了。

夏油傑撫摸着我的臉龐道:“沒關系,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既然是最好的朋友,那肯定是特殊的。”

“是這樣嗎…”可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十年後的夏油傑已經完全讓我看不懂了,我問他一些問題也永遠不正面回答我。

夏油傑把玩着我的頭發,突然問我:“優子餓了嗎,想吃什麽嗎?要不要來點下午茶。”

雖然是在夢裏,但我确實感覺有點餓了:“都可以的。”

不知道在夢裏吃東西是什麽感覺呢。

粉發女人給我們帶來了很豐盛的甜品塔,還有精致的餅幹以及奶茶。

夏油傑一直給我遞着食物,他自己倒是沒怎麽吃,一直盯着我吃東西。

我低頭吃着奶油蛋糕,夏油傑很體貼地幫我攏起頭發,怕我頭發上粘上奶油。

我擡頭感激地看着夏油傑:“謝謝傑。”

夏油傑用指腹幫我擦掉了臉上不小心沾上的奶油,然後自己吮吸掉了手指上的奶油:“優子吃東西也很可愛。”

我被夏油傑這一套自然又帶着些不對勁的動作搞得一愣一愣的時候,夏油傑給我遞過來一杯檸檬茶:“吃這麽多甜的了,解下膩吧。”

“因為我是甜黨嘛。”我接過夏油傑手中的檸檬茶喝下,繼續和夏油傑吃着東西。

怎麽感覺腦子暈乎乎的。

我強撐着精神看着夏油傑:“突然好困,傑…”

“困了就睡會吧,優子。”夏油傑用紙巾幫我擦了擦嘴唇。

“嗯…”最終我沒頂住困意,靠着夏油傑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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