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十七根貓毛

第二十七根貓毛

這個平平無奇的清晨, 朋友圈的貓貓狗狗們也因為這個消息炸開了鍋。

【柴柴】:寶們,我沒眼瞎吧,目錄上的第五到十章是一夜之間全灰掉了嗎?我使勁揉我的狗眼,确定自己沒看錯。還是我現在在做夢啊, 來個貓打打我, 讓我清醒一點[癡呆]

【可樂】:[你爹來喽jpg]

美短回得最快, 它發的是一張自己的自拍做成的貓貓表情包。

【柴柴】回複【可樂】:……嚴肅點。

可樂消失了約莫半分鐘, 回來的時候給柴柴回了一連串的感嘆號。

【可樂】回複【柴柴】:!!!!

【可樂】回複【柴柴】:那幾章的目錄真的灰掉了?什麽情況啊, 我一覺睡了三年跟不上時代了嗎?!

【勞拉】回複【可樂】:讓我看看……那幾章好像是女二在溫狗公司的劇情,怎麽一下子全沒了?哪個神仙發善心做的大好事, 直接幹沒了半本書啊卧槽,要知道這人是誰,我指定得給他上三柱香再磕一個[合掌]

【豆包】回複【勞拉】:翠花姐,這不是祭尊死人的儀式嗎?這不好吧O.o

【勞拉】回複【豆包】:?祭什麽?

【Gordie】回複【勞拉】:祭奠。

【勞拉】回複【Gordie】:謝了狗哥, 還是你了解這個死豆子[憤怒]

【勞拉】回複【豆包】:……小文盲,咱要真抓不住重點可以不抓的,還有,別再叫老娘翠花了, 睜大你的貓眼看看清楚,老娘叫勞拉勞拉勞拉!

暹羅貓貓嘆氣, 有一下沒一下地玩着面前的球,将它推過來推過去。房間裏暖氣開得很足,它一張小黑臉在這個冬天都快成碳了。

Advertisement

它有時候真的懷疑豆子是個小弱智。

但這話說出來又太傷貓心了。

真要是弱智貓就算了,那起碼是因為殘疾而情有可原, 就怕到時候檢查出來是單純的笨怎麽辦?

【伊曼】:目錄大片灰掉的原因, 是溫寒年開除了許詩妍,所以直接砍了書裏的這條支線?

【Gordie】:他能幹這種人事兒?我總感覺這死人沒憋啥好屁[翻白眼]

【伊曼】回複【Gordie】:不排除這種可能, 但暫時能看出劇情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Gordie】:要是爹能說話就好了,就這點破事,按我家老大的實力,分分鐘收購姓溫的這家公司都不是問題!到時候準能把這狗屎的劇情攪個稀巴爛!

狗哥在大肆吹牛逼。

【溫蒂大小姐】:我Daddy也可以。

【可樂】回複【Gordie】:我素未謀面……不,只見了幾面的親哥啊!天殺的,我肯定是被貓販子拐走的,我想你想得一天只吃三頓貓罐頭和雞肉條了啊!!

【可樂】回複【溫蒂大小姐】:姐,幫我向爸問好[鮮花]

【柴柴】回複【可樂】:可樂你臭不要臉

【柴柴】回複【Gordie】:你家老大真這麽有錢?他和夏夏這門親事上再加十分!可不能苦了我寶,嘿嘿

【Gordie】:[撓頭]

【Gordie】回複【柴柴】:有錢是真有錢,但我應該也誇張了點,他畢竟還年輕,不過我家老大他爸肯定可以。都說了他是真太子爺,他爸在國外搞醫藥的,這些年是混得風生水起,懂的都懂,這行業……啧啧,暴利呀

【溫蒂大小姐】回複【Gordie】:這有什麽了不起的,我Daddy也不差。你老大說到底還只是個繼承人,但是我Daddy年紀輕輕已經獨立掌控一個百億集團了[驕傲臉]

【可樂】回複【溫蒂大小姐】:你是真大小姐啊?!

【柴柴】回複【可樂】:你忘記啦?溫蒂出門都是單獨坐一輛賓利的[點煙]

【可樂】回複【柴柴】:……

【可樂】:天殺的,嫉妒像呼吸那麽簡單,我眼珠子紅到要滴血了,世界上多我一個有錢的貓會死啊!

接下來的朋友圈被Gordie和溫蒂一狗一貓的炫富行為刷屏,以至于被好一些貓狗短暫拉黑。

虞夏這時候也心情異常激動。

因為她看完貓狗朋友圈,直接切到了她的微信主頁。

一看進度條漲了一大截。

35%

虞夏險些被這從天而降的幸福給砸暈,以至于她現在看誰都很順眼,對誰都笑眯眯的,給蘇喬看得都有些發毛。

“下班請你吃飯,烤肉還是火鍋還是海鮮自助?”

蘇喬:“……”

蘇喬摸摸她額頭,小心翼翼地問道:“發財了還是發癫了?”

虞夏:“……去去去!”

.

寫字樓頂層的辦公室裏。

坐在椅子上的溫寒年放下手中的鋼筆,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地看向他面前的人。

“詩妍,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不對,不作出一個恰當處理的話很難服衆……”他話鋒一轉,嘆氣道:“但我也不至于辭退你,你何必這麽快提交辭呈呢?”

是了,和外頭瘋傳的流言不同。

這次許詩妍的離職,是她自己遞交的報告,而非衆人所說的溫寒年開除了她。

許詩妍摘下口罩,微擡起臉,那張婉約柔美的臉上清晰可見的一個泛着血絲的巴掌印,即使塗了些粉也難以遮蓋,可見當時下手者用了多大的力道,她臉上浮現起幾分嘲諷的笑。

“寒年,我倒真沒想到你這公司還有這麽一尊佛呢,那個女生什麽來頭啊?我不過是一次意外的疏忽,才鎖了她半個小時,竟是一個接一個的人為她來向我讨公道啊?難道我就是故意的了嗎?”

“先是鐘繁月,她在醫院裏,在那麽多人面前打了我兩個耳光!讓我丢盡了臉。”

“然後是我爸。”許詩妍指了指自己的臉,“看到沒,這個就是他打的。昨天夜裏他将我叫回去,不由分說就一個耳光将我扇到跌在地上,說我得罪了人,讓我馬上從這裏滾回去。”

“你說都這樣了我還能留下?”她淚光盈盈地看向這個深愛她多年的男人,眸光難掩委屈。

溫寒年忍了又忍,“……你為什麽覺得自己沒錯?”

許詩妍一愣,“什麽?”

“她有幽閉恐懼症,如果不是及時送到了醫院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情呢。心悸、窒息,都有可能。是你将她關進去的,現在你一句不痛不癢的‘不是故意’,就打算這樣輕飄飄揭過嗎?”

男人話裏話外,就差直說你這是活該。

許詩妍擡高嗓音,“溫寒年!你有沒有良心,我來這個破公司是為了誰你不清楚嗎——”

她話音一頓。

“你對她的情況怎麽這麽了解?”許詩妍盯着溫寒年,腦子裏冒出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

溫寒年并沒有回她,只是沉默着摘下了眼鏡,拿起手帕細細擦拭。

窗外陽光正好,細碎的光點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照在她的身上,許詩妍卻覺得渾身發冷。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