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王爺的小秘密

第二十九章:王爺的小秘密

第二天一早,二人便出了這個洞,這炎熱的季節,舒畔安擡手頭擋住這太陽。

舒畔安道:“都怪你。”

沈長樓親密的從後面抱住他,道:“怪我。”

***

王府門口,寧楊道:“陛下聽說您今日回來,所以在府中等着。”

沈長樓道:“知道了。夫人先回小院好嗎?”

舒畔安點點頭,進府後便回了小院。舒畔安坐在院子裏,米粒端來吃吃的。

米粒道:“王妃這是王爺吩咐的。”

舒畔安道:“好。米粒你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麽。”

米粒道:“是。”

不久後,米粒回來,此時他正在看書。

米粒道:“陛下問王爺顧淺月要怎麽處置,還有洪國來犯,如何應對。”

舒畔安道:“這樣啊。”

陛下不是已經免去沈長樓攝政王的身份了嗎?難道又恢複了?

這也不可能,沈長樓昨夜也說過,不會在管朝廷任何的事,而且還說等事情忙完後就到處玩,走遍每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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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的,舒畔安想。

舒畔安問:“餘灰還住在原處嗎?”

米粒道:“是。”

舒畔安起身,往米粒住的院子走去。

到現在為止,舒畔安還未與餘灰好好的說話。

舒畔安來時,餘灰在看書。

許久之前舒畔安便問過餘灰像不像習武,餘灰是這樣答的,他說:“我只在書裏找到那份溫暖,而習武卻太過冷漠。”

舒畔安當時在想,是習武的人會變冷漠嗎?還是冷冰冰的兵器?

餘灰擡頭看見舒畔安正看着自己,道:“哥哥。”

舒畔安坐下,道:“小灰,在這裏過的還好嗎?”

餘灰卻道:“哥哥,我在這裏過得很好,明日我便要回惠陽了。”

舒畔安道:“這樣也好,有自己想要的。”

餘灰道:“我只是在那裏有了自己的念想。”

舒畔安露出一個笑容。

舒畔安道:“好。”

餘灰道:“後來我找到我母親曾經住的地方,她給我留了好些東西,包括那哥房子,我要好好的讀書,以後好有一番成就,母親留給我的信,我領悟出其中的意思,而我更加明确了自己的目标,那就是入朝為官。”

餘灰道:“這是好事,有自己的追求,生活也不會乏味。”

餘灰道:“嗯。”

***

從餘灰這裏出來後,舒畔安告訴米粒,王爺與陛下交談完後告訴王爺我去悅茶樓。

米粒道:“是。”

成親那天來了好多人,聽米粒說顏落也老了,那天蓋頭擋住視線看路都有些難更別說看顏落了。

悅茶樓裏,看見舒畔安的顏落差點就哭了。

顏落道:“我以為你活不下來了。”

舒畔安道:“能不能把我往好的方向想啊。”

顏落道:“有啊,我每天都想你沒死,果真沒死。”

舒畔安笑了。

在顏落這裏能喝上好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顏落道:“外國來犯,陛下下命讓齊鹫帶病出征,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快月底了,說好下個月成親。”

舒畔安道:“相信齊将軍的實力,會很快與你相聚的。”

舒畔安與顏落碰了一杯,二人想談甚歡。

舒畔安道:“那年你為什麽會和我做朋友,感覺那時你像很早之前就認識我一樣,并且對我特別照顧。”

顏落放下杯子,看着舒畔安的眼睛,道:“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只是你不記得了。”

舒畔安道:“啊?我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顏落道:“那年下着大學,整個榆陽都被雪罩住,放眼看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們就是在冬天認識的。那個時候我被家人遺棄,無奈我在街上随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沒有人可憐我,甚至是想過死在那全是雪的街上,直到很小的你出現,給我吃的,還把披風給我。你走後我便打聽你,知道你的名字,我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好在這家茶樓原來的老板收留我,讓我在茶樓有活做,也不至于沒有地方去。”

舒畔安仔細回想,但還是想不起來,對顏落說道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舒畔安問:“披風是什麽顏色的?”

突然想起有一條紅色的披風不見了,怎麽也找不到。

顏落道:“紅色。”

舒畔安道:“這樣啊。但是我真的想不起來,或許是在舒府時被人推入湖中,被救起來後丢失了一段記憶,可我記得有一條紅色披風,怎麽也找不到。”

顏落道:“正因為有你,我才有勇氣活下去,那時我就想,等我強大起來一定要保護你。知道你被送走卻無能為力,試過很多法子還是不行,我恨自己的無用,不能保護你。”

說完,顏落一口氣将滿杯酒喝完。

舒畔安道:“顏落你對我已經很好了,幸好有你讓我在榆陽城裏不會太孤單,也有說話的地方。”

舒畔安發自內心的感謝有他。

曾經想過沒有顏落,他在榆陽城裏連訴苦的地方都沒有。

舒畔安也喝了一杯。

舒畔安道:“到了今日,我收獲了朋友和愛人,兩分情感。”

顏落道:“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舒畔安笑了,和顏落碰杯,道:“好!”

舒畔安道:“這酒真是越喝越香,還是你的酒得勁!”

顏落道:“這可是為你準備的!”

舒畔安道:”那我們多喝!”

一杯接着一杯……屋子裏共總十壇酒,二人喝到地三壇時就醉了,勉強第四壇喝了一半,二人趴在桌上,嘟哝這什麽,反正也聽不懂。

沈長樓就知道舒畔安會喝醉,輕門熟路的将人抱走。

舒畔安睜開眼,嘿嘿傻笑,“你長得好像一個人……”

沈長樓問:“長得像誰?”

舒畔安醉言醉語道:“像……像王爺,沈長樓!”

沈長樓怕馬車颠蕩,讓舒畔安坐在自己的腿上抱在懷裏。

沈長樓使壞道:“沈長樓是你的誰?”

舒畔安喝醉一時轉不過灣來,想了很久才道:“我的天乾。”

沈長樓笑出聲來,馬上在舒畔安唇上一吻,道:“對咯。”

不久,舒畔安閉上眼,睡着了。

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來了。

沈長樓親自喂他橘皮醒酲湯。

沈長樓道:“明天我們一起進宮。”

舒畔安道:”是陛下設宴?”

沈長樓道:“是。到時候我們就離開榆陽城,好不好?”

舒畔安道:“好啊,我們到處玩,去草原策馬奔騰,看大好河山!”

沈長樓道:“都聽夫人的。”

舒畔安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這已經快天黑了。

天空很好看,晚霞在天邊,舒畔安想,這是愛人在身邊。

第二天晚上。

沈長樓與舒畔安一同進宮。

皇帝明白自己以前的懷疑是錯的,錯怪為自己着想的叔父,想請沈長樓恢複攝政王的身份,他卻不想,拒絕了。

皇帝還是想挽留,今天這個宴會是最後一次機會。

入座。

皇帝先是說自己不體會沈長樓的辛苦還險些犯下大錯,說了很多沈長樓的好,也說了很多自己的不好,話裏話外都是在挽留沈長樓,而沈長樓婉拒皇帝的邀請。

舒畔安也說不上什麽,指顧着吃菜喝酒,想這酒雖然差點。

這一頓吃得夠久。

夜已深,皇帝道:“皇叔,今日已晚,就在宮中住下吧。”

沈長樓道:“好。”

沈長樓在宮中有自己宮殿。

沈長樓認得路,所以是一路走來的,晚上的風很涼快,二人挨得很近走在這路上。

宮殿內。

舒畔安問:“除了工作之外,很少見你來皇宮。”

沈長樓道:“這皇宮我其實可以自由出入,只是,這宮酒想籠子樣,我不喜歡待在宮裏。”

舒畔安道:“這樣啊。”

沈長樓将舒畔安拉進懷裏,道:“睡吧,明天早上我們就出宮。”

舒畔安道:“好。”

***

舒畔安有些認床,就算是沈長樓在身邊也改不了,第二日早早的就醒了。

沈長樓道:“醒了,要不再睡一會兒?”

舒畔安道:“睡不着了,我有些認床。”

沈長樓道:“行,那我們吃了早膳再回去?”

舒畔安道:“好。”

早膳過後,二人出了宮。

馬車裏,舒畔安道:“我們外後天走好嗎?”

沈長樓道:“好,夫人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

回到府中,沈長樓去了書房,而舒畔安回到房間。

舒畔安突然發現書架上的白玉瓶。

這瓶子甚是好看。

舒畔安想拿起來好好的看,發現拿不起來,以舒畔安的經歷,這裏面定有一個暗室,轉動白玉瓶,書架往兩邊打開。

舒畔安心想:還有個暗室,我倒要看看裏面有什麽,王爺竟然有自己的小秘密。

舒畔安走進去,他忘記關上門,走近暗室時他愣住了,裏面全是自己的畫像。

舒畔安感嘆:“不得了了。”

沒副畫的下角還标有作畫時間。

“真是,沈長樓這是變态嗎?”

每一幅畫舒畔安都看了,看完後正準備出去,還不讓沈長樓發現。

而背後突然穿來,“夫人好看嗎?”

舒畔安轉身,已經不知道怎麽回複他。

哈哈假笑兩聲,道:“王爺這畫的可真好看。”

沈長樓道:“我每想夫人時就會畫上一副。”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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