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

第 43 章

“小機靈鬼, 你有名字嗎?”

心情一點也不好的秦宸,只有在面對鹦鹉時,什麽也不用想,緩解心中的郁悶。

“有啊, 可愛多。”

本以為鹦鹉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畢竟鹦鹉再聰明也和人類比不了。卻不承想, 它居然真的回答了。

“可愛多?”

秦宸聽着這個非常現代的名字, 産生了懷疑。

“對對對,可愛多,漂亮哥哥取得。”

鹦鹉在籠子裏跳來跳去, 十分快樂。

“我取的?什麽時候?”

知道鹦鹉口中的漂亮哥哥就是知道, 秦宸反手指着自己。

“對啊!”

鹦鹉是有問必答, 對秦宸十分友好。

“主子,之前天熱,主子想吃酥山。做成了動物的形狀,主子還給它取了個名字, 叫可愛多。”

安于堂提醒他家主子, 酥山雖然好吃,陛下一直不準主子多吃,每次只有小半碗。

主子說這麽迷你的酥山, 不如稱它為可愛多吧!

雖說不能理解為什麽要叫可愛多,顯然這話讓眼前這只鹦鹉聽了去,還給自己取名叫可愛多。

好愛夥, 這只鹦鹉也太會了吧!

“哈哈哈, 好好好, 可愛多。”

秦宸終于笑了,璟陽宮的人對視一眼後, 松了口氣。

主子從外面回來心情就不太好,作為璟陽宮的人,他們十分擔心。幸好現在主子恢複正常,大家決定以後對鹦鹉要更好一些。

就憑它能逗主子開心這一點。

“終于笑了。”

皇帝收到消息後,也跟着放寬了心。

不過晚上皇帝來璟陽宮陪弟弟一起睡覺,一個人t就這樣死在幼弟面前,他擔心幼弟晚上會做噩夢。

知道哥哥的想法,秦宸沒有拒絕,兄弟倆晚上睡在一張床上。秦宸因為白天的事,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小宸,要和哥哥聊一聊嗎?”

皇帝被弟弟影響,也沒有睡着。

“哥,對不起吵到你睡覺了。”

秦宸坐起來,寝室的燭燈留了一盞,這是皇帝特意吩咐讓留着的。雖然隔着紗帳有些暗,皇帝還是能看清弟弟的臉。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這件事就算是哥哥遇上也會和你一樣的反應,這是人之常情。”皇帝坐起來,攬着弟弟的肩膀安慰他。當然在弟弟看不到的地方,眼露兇光。

因此在第二日府尹遞上來的折子讓他批閱時,皇帝判了立即執行死刑,同時孔家也不能放過,有罪的都要抓回來判刑。

“哥,我不喜歡孔家人,人命在他們心中根本不值一提。光是掌櫃他們招供出來的人命,就不下二十條。這還是聖人的後代嗎?惡鬼都沒有他們恐怖吧?想到他們做的那些事,我都覺得很可怕。”

沒想到孔家人被太祖收拾一通後,不過百年就又開始死灰複燃,而且手段也更加的隐晦了。不在魯地動手,都是在外地借着聖人後代的身份,哪怕大部分的官員不會買賬,可還是有一部分官員給孔家打掩護。

“放心吧,哥會徹查的,這一次就算有人替他們求情,哥也不會饒了他們。至于那些求情的人,哥也會一個個處理掉的。有用的就打發出京當地方官,為百官做事。沒用的就滾回家,這樣的人朕和朝廷都不需要。”

太祖當時不想把孔家連根拔起嗎?不是的,是當時的環境不允許。

哪怕證據擺在那裏,還是有無數的人替孔家求情,太祖才不得不只沒收了他們的土地和大半的家財,留了孔家一條命。

那些沒有犯錯的孔家人就算了,犯過罪的也沒能殺掉,是太祖最遺憾的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孔家人在朝堂上已經沒有多少影響力了,皇帝自然可以下狠手處置孔家了。

有了皇帝發話,秦宸終于可以睡着了。

這種幹盡傷天害理之事的孔家一日不除,他心裏就一日不得勁,幸好哥哥懂他。

第二天皇帝下了聖旨,徹查孔家。

哪怕有人為此抗議到皇宮前靜坐,皇帝也沒改變心意。

只要是犯了法的孔家人都被抓起來,按照大秦的律法處置。

沒有犯罪的,皇帝也沒有把他們牽扯進來,該怎樣就怎樣,不能因為人家姓孔就強按罪名吧?

雖然大部分的孔家人都不是東西,但也有正直善良的孔家人。為此兩派人互相看不順眼,平時也不怎麽來往。

也就祭祖的時候坐在一起吃個飯,在路上遇上都不打招呼的那種。

不過這些孔氏族人,都是旁系,和嫡系的關系很遠了,做不了孔氏的主。

因此他們格外不受嫡系待見,平時有什麽好處也和他們沒有關系。

正直善良的孔氏族人對此還很高興,他們也不想要那些不義之財。

當嫡系的都被抓了後,皇帝就把旁系中正直善良的孔氏族人提為嫡系,讓他們祭祀聖人。提拔旁系的聖旨和抓捕嫡系的聖旨同一天發出,嫡系剛才被抓完,旁系就上位了。

一舉成為孔氏嫡系,旁系孔氏族人直到接完聖旨還暈乎乎的。

這是天上掉餡餅了嗎?同樣是聖人之後,憑什麽他們就是庶出旁支,還經常被嫡太欺壓。現在好了,他們翻身把歌唱了。

倒是嫡系全都倒了大黴,以後都不可能回來了。

好在這一支的人頭腦比較清醒,知道皇帝為什麽擡舉他們,就算被提為嫡系,他們也沒有學前面的孔氏嫡系行為。

而是老老實實照顧着的祖宗之墓,祭祀祖宗。平時和以前一樣生活,從不打壓和欺負百姓,大家對他們這一支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魯地孔氏安定了下來,皇帝面對那些腐儒也能更加理直氣壯了。

孔氏還在,他們再鬧就是對他這個皇帝不滿了。

腐儒們見皇帝生氣,麻溜地從地上站起來,也不靜坐抗議了。

這一天沒過靜坐抗議就結束,感覺像是個笑話。腐儒們臉不紅,若無其事般地回到自己家。

近千人就這麽離開皇宮前,從頭到尾沒有一個人因此而生病或是死去。

雖然曬了大半天的太陽有些不舒服,人确實是穩穩當當回到了家中。

“陛下,那些讀書人都離開了,也沒有人去追抓捕孔氏的聖旨。”

侍衛進來禀報。

“讀書人?他們算哪門子的讀書人?有多少人連個童生都不是,還好意思自稱讀書人,想要笑死朕嗎?他們敢在皇宮前靜坐,至于追回聖旨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

皇帝的嘴也挺毒的,周圍的宮人聽見後迅速低下頭,肩膀抖了幾下。

“哥,何必和他們計較呢,一群蠢貨。”

秦宸和他哥比起來也不遑多讓,都沒把那些在皇宮前靜坐的人當成是讀書人。

真正的讀書人,應該是心懷天下,善待百姓的。

而不是像他們這樣只看聖人後人這個名頭,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

孔家人的罪行皇帝都直接公開了,就這樣還為他們求情,哪怕當了官都是個草菅人命的壞官。

在他們心中,聖人後代比百姓們的性命更重要,這哪裏像是讀書人了?就是一群不明是非的腐儒。

如果他們真的在乎孔氏嫡系,就不會選擇靜坐,而是跟着聖旨一起去魯地,幫助流放的孔氏嫡系。

是的,秦昊沒有讓人把孔家人抓捕回京判決,而速戰速決,讓拿着聖旨去的欽差直接判刑,當殺的殺,當流放的流放,就不要帶回京城惡心他了。

而秦宸早上在聽到他們跑到皇宮前靜坐時,差點沒舉着劍出去把他們都殺了。

“你還讓朕別和他們計較,早上不知道是誰要殺人的?”

皇帝打趣弟弟。

“那不是他們的行為太惡心人了嗎?感情那些壞蛋的命就是命,被他們害死的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就因為他們姓孔?難道就比百姓們高一等?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秦宸自然很生氣了。

“好啦,剛才你勸我的話,現在哥哥用來勸你。別和他們計較,一群蠢貨不值得。”

皇帝是懂得安慰弟弟的。

“噗,好。”

秦宸笑了。

那些犯了法的孔家人都被收拾了,有流放的,有被判死刑的,還有坐牢的。視他們的犯罪情節而處置。

大多數都是流放和死刑,坐牢的還沒幾個,都是剛成年不久,手上還沒來得及犯下更大的罪。

在這件事了後,秦宸帶着安于堂去死者的墓前看望。

“放心吧,你的家人沒事,孔家也被陛下解決了,你可以放心去投胎了。”

秦宸把一杯酒倒在墓前,同時把孔家的事也跟他說了。

因他是橫死,不能葬在家族的墓地裏,他的家人另外找了一處風水寶地安葬他。這裏風景不錯,就是人煙稀少,遠離村莊。

秦宸帶着人過來掃墓,都沒有遇到半個人。

“主子。”

安于堂把果盤擺好,又把香燭點燃。

“安伴伴,你說他在地下會不會開心啊?仇人都下去陪他了。”

秦宸接過香,舉在身前拜了幾拜,然後插墓前。

“應該會吧!起碼換成是奴才會很高興的,他的家人現在過得不錯,他的仇也都報了。”

安于堂蹲在墓前燒紙,同時回答主子的問題。

“希望如此吧!是我們秦氏做得不好,把這顆毒瘤留了近百年才解決。”

秦宸插好香後退兩步,看着墓碑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離譜。

受害者都死了,他又怎麽可能開心呢?畢竟他沒有的是性命,他是受害者,孔家人就算死光了,也換不回他的性命。

突然,一陣風吹來,輕輕拂過了秦宸臉。

‘謝謝~’

秦宸的耳朵好像聽到有人在道謝。

“是你在說話嗎?跟我道謝?”

秦宸不确定地問墓碑。

過了一會兒也沒有反應,他想是不是最近沒睡好,幻聽了?

“主子?”

安于堂見他反常,趕緊站起來扶着他。

“我沒事,應該是幻聽。”

秦宸擺了擺手,蹲下把剩下的紙錢幫着一起燒了。做鬼也要做個富鬼,可以拿錢去給自己換個好點的胎投。

“主子,奴才來就好。你身份尊貴,不應該做這樣的事。”

安于堂見狀勸道t。

“安伴伴,沒事的。他是我大秦的百姓,被壞人害死,作為大秦的皇子,為他上香燒紙也是應該的。”

秦宸朝他笑了笑,把最後的紙錢扔進了火裏。

“這紙錢燒得很幹淨,想必他都收到了吧!”

秦宸看着燒得幹幹淨淨的紙灰堆,直到沒有半點火星,他才站起來。

“主子?”

安于堂一直陪在秦宸身邊,知道他最近的心情都不太好,因此格外擔心他。

“安伴伴,我真沒事。我們回去吧!再不回去就趕不上城門關閉的時間了。”

秦宸知道他最近确實讓身邊的人擔心了,終于揚起一絲笑容。

“好。”

安于堂知道主子這一次是真的放下了,因為他的笑容裏沒有了負擔。

手一揮立即有侍衛牽着馬匹過來,安于堂扶着秦宸上馬。

“再見了,希望你下輩子能投一個好胎。追風,駕~”

秦宸騎在他哥送他的汗血寶馬背上,輕輕拍了一下馬的屁股。

“噠噠噠……”

馬兒跑了起來,朝着京城方向迅速奔去。

安于堂見主子跑遠,趕緊翻身上馬追了去。幸好主子的馬還沒有成年,速度還沒達到汗血寶馬的巅峰,安于堂很快就追上了。

這也和秦宸放慢了速度有關,不然就算沒有成年,汗血寶馬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馬能追上的。

這汗血寶馬是番邦進貢的貢品,和母馬一起被送到了大秦。

皇帝留下了母馬,讓它和大秦的馬進行配種,幼馬則送給了弟弟。貢品可不敢送閹馬,不然會被大秦教做人的。

秦宸十二歲生辰的禮物,當時把大将軍和白宣都看傻了。

說到白宣,也不知道他最近過得怎麽樣?

他因為到了十五歲,被叫回家相親,有一段時間沒回皇宮當差了。大秦規定男女滿十八才能成婚,但是可以提前定親。

白宣就是這麽個情況,大将軍想趁自己還在京城,給小兒子的婚事定下來,免得被妻子亂來,給小兒子找個不好的妻子。

“殿下。”

白宣守在宮門,看到秦宸回來立即跑上去。

“阿宣?你怎麽在這裏?不是回家相親了嗎?”

秦宸拉住馬,從馬上跳了下來。

“殿下,臣是回去相親了,可是相親完就回來啦。”

白宣替他牽馬,秦宸的追風和白宣常見面,雖然不允許他乘坐自己,但是牽一下沒問題。

“不知道大将軍替你相中了哪家的女兒?”

秦宸有些好奇,這些年白宣大多數時間都在皇宮和秦宸為伴。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宣不怎麽回去的緣故,白夫人居然改變了對小兒子的态度。

不對,應該說是後悔了。

白宣的遠離,讓她一夜之間好像發現了小兒子的重要性。只是傷透的心沒那麽容易補好,白宣已經不需要母愛了。

哪怕白夫人再三派人給小兒子送信,白宣也是幾個月才回去住一天。

白宣越是不理,白夫人就好像越重視這個兒子。她的态度反常到連大将軍都開始懷疑妻子,是不是在憋着什麽壞主意呢!

後來經過大将軍的試探,發現她是真的後悔了。皇帝和十一皇子的重視,讓她發現自己的小兒子好像确實很優秀。

反倒是兩個在她心裏比小兒子優秀的大兒子,不太成器啊!就連他們現在身上的官職,還是皇帝看在大将軍的份上,賞了他們兄弟二人一個閑差。

沒什麽難度,只要正常人都能做的閑差。

特別是成婚後,他們只聽兒媳婦的話,把老娘抛到了腦後,讓她更加後悔沒對小兒子好了。

沒結婚前,他們都是媽寶男,結了婚後全都成了妻寶男。

白夫人當時就傻眼了,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大兒子居然是這麽個性格啊!

媳婦讓他們做什麽就做什麽,反倒是她這個當娘的吩咐兒子幾句,還被兒子沒什麽耐心地拒絕了。

兩個大兒子的态度,讓她終于想起了小兒子的好。

白宣以前對她的話,從來都不拒絕,而且有什麽好東西都想着她這個當娘的。

哪怕後來時宮,白宣和家裏人起了隔閡,每個月人不回來也會送東西回來給白夫人。

這兩相一比,白夫人可不得後悔嘛!

可是正如前面所言,白宣已經不在乎了。

白夫人的後悔影響不到他,該盡的義務白宣不會逃避。他每個月是有俸祿的,拿出一半給白夫人就當是他這個兒子的孝心了。

至于他大哥二哥,在兩位嫂子的管教下,倒沒惹出什麽禍事。差事雖閑,卻也矜矜業業每天上班,不給人拿把柄。

畢竟他們的差事是皇帝特賜的,連俸祿都是皇帝自己掏的腰包,畢竟是他安排了兩個沒什麽能力的人進去,不能破壞大秦的法律。

至于不孝順母親,那倒沒有。只是他們被妻子教導過後,明白了以前處處奉白夫人的話為聖旨的行為是不對的,因此不再事事聽從母親的話。

可是這在白夫人看來,就是兩個大兒子不孝順了。大兒子們不再事事以她為主,才讓白夫人想起了小兒子。

還有三弟白宣,他們兄弟以前不明原因便指責于他的行為更加不對了。

三弟并沒有做錯什麽,他們卻因為母親抱怨幾句,就跑去和三弟說一些不中聽的話,最後把人氣得提前回宮。

破壞了兄弟感情不說,還讓父親覺得他們沒有兄弟愛。

成年的兄長看年幼的弟弟不眼順,不管哪一個讓外面的人知道了,他們的名聲也就毀了。

幸好白宣厚道,沒有把他們的所作所為宣傳出去,不然他們連妻子都娶不上,因為沒有人能看上他們。

他們的妻子是經過大将軍挑選的,都是明事理,能撐起一個家的女子。

大将軍也怕自己離開後,妻子再作妖。因此把管家權給了兩個兒媳婦,讓她們打理白家的産業。

妻子不擅長經營,因此白家的鋪子和土地都是鋪出去收租金的。

鋪子和土地是皇帝賞的,數量不算多,卻也夠白家人吃喝不愁了。

秦昊知道白大将軍底子薄,特意挑了好的賞賜給白家,讓他們有一個來錢的路子。

不過每家擁有的土地有限制,因此白家的土地上的租子也只夠他們白府的開銷,沒有多餘的糧食拿出去換錢。

聽秦宸提到未婚妻,白宣有些羞澀。

“是先生的女兒。”

“哪位先生?”

秦宸覺得伴讀的話有些模糊,他們的先生可多了,誰和道白宣說的是哪位先生?

“是教我們春秋的先生。”

白宣被上司這麽一說,趕緊說清楚。

“哦,是衛先生啊!”

秦宸自然知道教他四書五經先生們的姓氏,白宣一提他就想起來了。

“我記得衛先生是世家旁系,他家的姑娘好像是要聯姻的吧?”

秦宸真不是故意想破壞伴讀的姻緣,而是擔心他被人欺騙。

世家的閨女可沒那麽好娶啊!

“殿下,臣知道。只是衛先生家的情況有些特殊,他和主家早些年就鬧翻了,就算主家要聯姻,也找不到衛先生的家裏頭。”

白宣替未來岳父跟上司解釋。

知道秦宸不喜世家,識趣又不曾作惡的世家還好,可大多數世家從來只在乎自己的家族,對國家和百姓都不乎。

畢竟對他們來說,只有家族才是最重要的,反正這個皇朝不行就換一個呗。至于百姓更簡單的,和地裏的草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根本無須在意。

正是因為他們這種态度,才會引來大秦皇帝對世家的不滿。太祖的話他們可都記着呢,只有百姓和皇帝一條心,大秦才能長長久久。

“你确定哦,別被忽悠了。”

秦宸作為上司,還是盡責提醒了他一句。

“臣知道,殿下放心吧!父親把過關了,衛先生已經有二十來年沒有主家聯系了。”

白宣知道上司們對世家的态度,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他确實是到了可以定親的年紀,可要是因為這門親事引來上司們的不滿,他也不敢要啊!

他父親甚至提前和陛下交了底,皇帝調查過後也同意了這門親事。

“那就好。”

聽白宣說兄長也知道,秦宸就沒說啥了。

他哥做事向來周全,如果衛家真有不妥,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先不說大将軍是他的左膀右臂,白宣也是他親自給弟弟挑的伴讀。

這兩人要是t有什麽問題,他們兄弟的損失就大了。

“殿下。”

進皇宮後,把馬交給了照顧追風的小太監,白宣追上了秦宸。

“嗯?”

秦宸看着他殷勤的樣子,好笑地挑了下眉,等他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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