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醉酒
第28章 醉酒
“嫂子,馬上就到了,你忍忍!”文南的胃很疼,她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趴在冷夏的腿上,哼哼唧唧。
冷夏又心疼,又生氣,要不是她自己胡鬧怎麽會這麽難受,明明就不能喝還偏要逞強鬥狠。
“冷夏~冷夏!”文南高聲嚷嚷着她的名字,在位置上張牙舞爪,估計不是冷夏看着,她大概是想現場就跳一段。
“我在!我扶你下車,聽話!”冷夏打開另一側的車門,想要将人帶下來!文南卻躲開,縮在車座的裏邊,不讓冷夏碰她。
“冷夏!冷夏!”文南小聲的嘟囔,雙手抱着膝蓋,不住的叫着冷夏的名字。
“我在這,到家了,跟我回家好麽?”冷夏綿聲細語,小心的誘哄着她。
“你不是!”文南擡了擡眼,又使勁的往後縮,整個人都緊緊的抵在另一側的車門上。
“為什麽我不是?嗯?”冷夏摸了摸文南的頭頂,不想強迫她,自己又回到車上,陪着她聊天。
“冷夏說什麽都聽我的!她說她不會騙我的!”文南眼圈發紅,薄唇下彎,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冷夏連忙抱住她,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我不是都聽你的了麽?我也沒有騙你呀!”
“騙子!”文南狠狠的推了一把冷夏,趁着冷夏沒反應過來,打開車門,跌跌撞撞的就往小區外邊跑。
冷夏連車門都來不及關,急急忙忙跟着追出去!畢竟是個醉酒且四肢簡單的人,剛跑到小區門口,就被冷夏抓住了,“你要去哪?”
文南邊哭邊讓冷夏松開她。冷夏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的哄着,她覺得又氣又好笑,明明都三十的人了,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不知道跟誰學的,喝醉了還會離家出走了!“你告訴我你要去哪?我送你去行麽?”
“我想去找冷夏!”文南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眼淚順着臉頰往下淌,聲音斷斷續續的,帶着哭腔。
“可是我不是在這裏麽?”一看到文南哭,冷夏登時就沒了主意,連哄人的話都透着幾分蒼白。她快要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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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不在這裏!她去國外了!她不要我了!”文南雪白的貝齒咬着嘴唇,既不吵也不鬧,就那麽站在原地無聲的落淚。裙子被她弄的亂糟糟,出門精致的挽發,也散開了,活脫脫的像個被人抛棄的洋娃娃。
冷夏心裏被重重的錘了一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沒有不要她啊!她怎麽舍得不要她!
“我帶你去找她好麽?”冷夏擡手輕輕的擦着文南臉上的淚痕,指腹摩挲着文南的臉頰,她感覺自己眼裏也不由的染上熱氣。原來當年自己突然離開,文南是那麽的介懷,可她之前怎麽從來沒有說過呢?
“你怎麽帶我去!她去了很遠的地方,我很長時間都看不見她!”眼淚不自覺的就在文南眼眶裏打轉,鼻子一酸,小小的哽咽了一下,明明剛止住眼淚,似乎又要哭出來。
“不怕,我背着你去找到,我知道她在哪!”冷夏半蹲在文南面前,當文南乖巧趴在她背上的那一刻,眼淚終究沒能忍住,順着她的臉頰滾落。找她做什麽?她不配讓她牽挂的!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龌龊者,又有什麽值得她念念不忘的。
冷夏身上的柑橘香氣,萦繞在文南周圍,讓她莫名的感覺安心,在冷夏肩膀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輕輕蹭了兩下,才總算安穩的趴着淺眠。
月光如水,傾瀉而下,将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一如在雲南的那段日子,那時候冷夏也是這樣背着文南,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只不過此時兩人的身份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文南醉的很厲害,沒睡一會兒,又開始東西一句西一句的說着小時候的事情。一會兒叫她冷夏,一會兒又喊小白眼狼。
“你哭了麽?為什麽哭?你也想冷夏了麽?”文南雙手揪着冷夏的耳朵,擡手摸了下她的臉頰,濕濕的。
“嗯,可能吧!你那麽想她?”冷夏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只能順着她的話說下去,不然這人恐怕又要折騰。
“想,非常!非常!非常的想,像月亮那麽大的想她。”文南說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末了像是怕冷夏聽不懂,掰着冷夏的腦袋強逼着她看向浩瀚的星空。
到底是有多想?感覺自己心裏像是長了草,冷夏莫名覺得一陣悸動,她鬼使神差的就将文南放在了地上。她想知道答案!
文南眨着迷蒙的雙眼,楞楞的盯着冷夏,感覺對方不走了,有些惱火,哼哼唧唧,“你這樣,就這樣,我們什麽時候能走到!”
文南控制不住的前後搖擺,一邊像後倒,一邊低頭指着冷夏的鞋控訴兩條不頂用的大長腿。走得慢了肯定就找不到冷夏了!到時候誰賠她一個冷夏!
怕她摔到,冷夏連忙将她扶正,明知道自己此時的舉動要多卑劣有多卑劣,她還是迫切的開口詢問,“你…你為什麽想她?”
文南被人控制非常的不爽,她想要掙脫束縛,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找冷夏,再找不到,她的冷夏就要被她弄丢了。文南全身關注的和冷夏的手指較勁,好不容易掰開一根不一會的功夫又合上了,她快要急哭了,怎麽就不松手呢?
她神智混沌的厲害,聽到冷夏的問題,她不由的愣了兩秒。
“為什麽想冷夏?”文南小聲的嘟囔,“想冷夏,對的,是~想冷夏。”她腦袋有點不好使好,反射弧太長,還沒有等着想清楚,問題就剩下一半了!
“想~想什麽來着?”文南撓撓頭,她有點忘了!剛才的問題是什麽?“哦,想什麽冷夏!想~想親她!像這樣!”
冷夏還在努力辨別文南嘴裏的呓語到底說了些什麽,下一秒文南扶着她的手臂,點着腳尖,眼淚汪汪的在冷夏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如蜻蜓點水,文南伸出舌尖在冷夏的薄唇上舔了一下。
冷夏瞳孔地震,腦袋中瞬間一片空白……
“有糖?”文南繡眉微彎,伸出粉嫩的舌舔着上嘴唇,回味着剛才的味道,她嘴裏很苦,但剛才親冷夏的時候她嘴裏是甜的,對方嘴裏有糖!
有了這個認知,她便點着腳尖又想要去親冷夏,她想吃糖!眼看着就要親到了,冷夏回神,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後退了兩步。
文南剛才親她了?還是親了嘴唇!而且還想親她第二次!這簡直……冷夏感覺自己要瘋了!
“嫂子你喝醉了!我帶你回家!”冷夏臉色緋紅,語速急促,這次她直接将文南打橫抱了起來,不顧對方的掙紮,快步往家裏走。還好現在是夜裏,不然讓別人看見,文南的名聲還要不要。
“你這個壞人!你不給我糖!等冷夏回來你就死定了!我讓她打你!狠狠的打你!”文南在冷夏的懷裏張牙舞爪,一會兒錘他的胸口,一會兒拽她的頭發,一會兒又咬她的胳膊,沒個老實的時候。
冷夏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她從來沒想過從小區門口到家的這段路會這麽難走。
好不容易挨到家門口,她感覺自己半條命都要沒了。
将人放在床上,冷夏累的癱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待她休息的差不多,她腦袋裏又開始過電影一樣播放文南點着腳尖親特的呆萌樣子,心髒不受控制的狂跳,像是要飛出來一樣。她下意識的捂着胸口的位置,雙眼放空。文南……為什麽會親她!
“我想洗澡!”剛才還睡在躺在床頭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摸到了床尾這邊,揪着冷夏的耳朵,沖她喊話。
“別摸我耳朵!”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漲起來,冷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微微側開身子,臉上騰騰的冒熱氣。
“你兇我!”文南癟着嘴,眼眶發紅,眨着霧氣蒙蒙的大眼睛盯着冷夏。
“我沒有,摸耳朵很癢!你別哭啊!給你摸給你摸!”冷夏無奈的挪動到文南身邊,将頭發撩開,任憑她磋磨,只要她不哭,自己怎麽樣都行。
文南眼睛滴溜溜的轉,碰了一下冷夏的紅撲撲的耳朵,看對方沒有躲開,眼睛彎了彎,趴在床邊摸着冷夏的耳垂,兩只小腿彎起,在空中晃蕩。
冷夏是個正常的女人,她已經二十四歲了,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年紀。被自己喜歡的人,這麽羞恥的玩着耳朵,說沒有感覺怎麽可能,她只感覺血氣上湧,面紅耳赤。
冷夏能清晰的感覺到,文南纖細的手指在她的耳廓來回描摹,輪到耳垂的時候總是用指腹輕柔的剮蹭按揉,可能是由于眼睛不太好的緣故,冷夏的耳朵格外的敏感。如果她有錯請讓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讓文南用這種方式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你耳朵紅了,是太熱了麽?我幫你吹吹!”文南邊說邊湊近了冷夏的耳朵呼呼的吹氣。
溫熱的氣息蔓延開來,又細又癢,酥麻的感覺瞬間通向冷夏的四肢百骸,冷夏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彈出老遠!“你……你……”冷夏捂着自己的耳朵你了半天,對上文南懵懵懂懂的眼神,什麽都說不出口。
過了半晌,冷夏感覺體內的酥麻感消失,才動了動身子,她仍舊不舒服,下邊不舒服。可對着一個醉鬼,而且是長着酒窩,正傻呵呵的朝着自己笑的醉鬼,冷夏難道還能對她發火,拉着她講道理,讓人負責麽?
她無可奈何的對着文南張開懷抱,将人抱在懷裏,帶她去浴室。
“你可以自己洗麽?”冷夏将水放好,看着坐在旁邊凳子上雙眼無神的文南,這會兒的功夫倒是聽話,不吵也不鬧了!估計是折騰的累了!
文南似乎聽懂了,點點頭開始自顧自的脫衣服,完全不顧及一旁還站着的冷夏。
“別,先別脫!”冷夏按住文南的手,思緒紊亂,文南此時襯衫半解,隐隐約約已經能看見裏邊黑色的文胸,和中間的雪白溝壑。
冷夏感覺呼吸都變的困難,她連忙低下頭,匆匆的走出浴室,關上門,她才敢開口囑咐,“你洗好了記得叫我!”
文南歪着腦袋,眉頭蹙起,提着耳朵聽冷夏說話,過了半晌,睫毛輕顫,大腦對于冷夏的指令分解後做出反應,邁腿座進了浴缸裏。
冷夏坐在沙發等着文南,空調被她開到20度,她還是覺得熱,腦子亂糟糟的理不出頭緒。文南親她的畫面像是放電影一樣在她腦子裏盤旋不散,根本不受她控制。
冷夏無意識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薄唇相貼的美好觸感此時還沒散盡,柔軟又溫暖,讓人意猶未盡。少兒不宜的畫面湧進腦袋裏,驚的冷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擡頭看看時間,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這人怎麽還不出來!
冷夏站在浴室門口,輕輕敲門,“嫂子你洗好了麽?”
裏邊很安靜,沒有聲音。
冷夏又敲了敲門,還是沒反應。文南畢竟還醉着酒,很容易出事,所以她也顧不得什麽女女授受不親,直接推門走進去。
看見人冷夏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還好只是睡着了。
冷夏蹲在浴缸旁邊,小心翼翼的拍了拍文南的肩膀。睡的正熟的人被打擾,文南蹙着眉頭,有些不悅,她以為自己睡在床上,不由的翻了個身。
冷夏喜歡泡澡,她浴室的浴缸很大,文南這麽一翻騰,整個人就開始往水裏滑。
眼看着水要沒到文南的嘴巴,冷夏連忙将手伸到水裏,拖着她的腦袋。
感覺腦袋下的枕頭更軟了,文南舒服的蹭了蹭,又想要翻身,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的床總是不停的晃蕩。
“嫂子,嫂子,你醒醒,你先穿上衣服好不好,不然我沒辦法帶你出去!”冷夏眼巴巴的看着文南,聲音又沉又小。
既想叫醒文南,又怕擾了她的清夢,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冷夏硬生生的托了半個小時。她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文南睡的卻是越發的沉。
撐到最後冷夏實在沒力氣,她感覺自己的胳膊都開始發抖,而且水也已經開始變涼,這麽躺下去文南非感冒不可。
冷夏狠狠心,剛準備把文南弄醒,就聽見文南小聲的咕囔着她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的冷夏叫着,喃喃自語。
冷夏的心頓時軟成一片,這女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越過自己的堡壘,踩在她的心尖上翩翩起舞。
“那我直接抱你出去好麽?我不會占你便宜的,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反對我就抱你走。”冷夏在心裏默默地數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文南紅撲撲的臉頰。
醉酒加上深度睡眠,文南自然不會反對,若真的能跳起來反對,她早就穿着睡袍自己跑回床上去了。這種爛借口,估計明天早晨醒來,冷夏自己想起來都會覺得沒臉。
胳膊沉入水中,女人瓷白豐韻的胴體躍出水面,冷夏無意中低頭看了眼,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占文南的便宜,那種反應就像是條件反射,她根本都來不及做準備。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後勁卻着實不小,冷夏差點雙腿發軟,将人扔回水裏去。冷夏呼吸沉重,她張口靠在門邊緩了好一會兒才動了動步子。她感覺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這個小祖宗磨死!
雖然室內暖氣很足,但外邊的空氣總歸是冷,一出浴室,文南就使勁的往冷夏懷裏縮,雙手環住冷夏的腰肢,輕蹭着她的胸口。
冷夏強忍着身上的異樣感,才沒有哼出聲。法國是個開放的國度,街頭熱吻随處可見,酒吧這種特殊場所ML更是家常便飯。尺度大小的她都有所耳聞,可從來沒有放在眼裏過。而且她自認為自己不是個重欲的人,否則也不會在模特圈這種花花世界心如止水。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人的簡單動作,就被撩撥成這樣,文南無疑對她是特別的,她從小就知道,但什麽時候文南對她的影響已經到了這種不可逆轉的地步。她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話:身體比語言誠實多了!
冷夏無奈的勾了下唇角,緩了好一會兒,感覺體力恢複,她才邁着步子将人送到床上。
等冷夏躺倒床上的時候已經将近五點鐘。睡夢突然聽到有人驚叫,她猛的坐起身,拖鞋都來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往文南房間跑。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冷夏睡的有些懵,連門都沒敲就闖進文南的房間。
文南正裸着身子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看到冷夏,她整個人都傻了,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沒穿衣服,站在原地晃了兩下,然後慌慌張張的找了個掩體,躲在梳妝臺後邊。只留兩個眼睛外表盯着冷夏,文南本就白,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極了還是被冷夏氣極了,連眉毛都變成了淺粉色。
“我沒穿衣服,你給我出去!”文南用胳膊一葉障目似的遮着胸前的光景,看到冷夏呆愣的模樣,氣的她狠狠的剁了兩下地,再看就把她眼睛挖出來!她自己沒長麽!
冷夏完全沒想到一進門是這種光景,誰能想到文南會□□啊!聽到文南怒氣沖沖的聲音,冷夏恨不得借兩條腿往外跑。她要是說剛才眼前只是白花花的,自己什麽都沒看見,文南肯定不會信吧!那要說自己看清楚了,文南會不會殺了她的心思都有了!
文南本來只是想找身衣服穿,可打開冷夏的櫃子,那一排排的白襯衫,也算讓她大開眼界。這得是多喜歡才會買這麽多的白襯衫啊!簡直不可思議!她一件件的摸過去,突然腦袋裏邊就想起自己似乎曾經說過冷夏穿白襯衫好看來着,她不會是……文南連忙晃了下腦袋,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她從櫃子裏選了一件白色的長款襯衫套在身上,晃着兩條腿往外邊走。
冷夏本來正擰着眉頭,思索怎麽解釋昨天晚上的事,一擡頭看到文南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白襯衫,如風拂玉樹,雪裹瓊漿,本是清冷典雅的襯衫,但因為下半身晃蕩的兩條纖纖玉腿,平白的添出幾抹魅惑勾人的味道,冷夏剛理出的思路就那麽潰散不見。此刻她腦袋裏只一個想法!文南犯規了!誰讓她只穿個襯衫就出來的,領口還開的那麽低,都快看見那什麽了!
咳咳咳~冷夏用手捂着嘴唇幹咳了兩聲,頭都要埋到腿彎裏了,愣是不敢直視文南。
“我早晨起來的時候沒有穿衣服。”文南悠哉悠哉的坐在冷夏身邊,抿了口早就準備好的蜂蜜水,嘴裏的苦味被沖淡,她眯着眼睛舒服的靠在沙發上。
冷夏啊了一聲,往旁邊挪了挪,和文南拉開距離,坐的太近了,文南剛洗過澡的沐浴露的味道在她大腦裏亂竄,用的是自己常用的那一款,是淡淡的柑橘味道。但似乎又和自己的不一樣,因為那裏還有夾雜着若有若無的栀子花香,比自己身上的味道更好聞,也更讓人上頭,恨不得沉淪。
文南挑挑眉,果然,冷夏知道。
“那我這衣服是誰給我……”文南單手支着腦袋,慵懶的倚靠在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盯着她。她故意話只說一半,後半句等着冷夏接。
“不是我!”冷夏擡頭,眼神中帶着驚慌,文南該不會以為是自己脫了她的衣服吧!怎麽會,她還沒有禽獸到那種地步,喜歡是喜歡,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哦!”文南說這個字的時候語氣十分輕挑,顯然是不相信冷夏的話。她沒有裸睡的習慣,如果是她自己脫的話,肯定不會□□。
“真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脫的!我就是把你抱上了床!”冷夏一本正經的和文南解釋,顯得很是無措,生怕她不相信,連把文南抱上床的事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文南眼神沉了沉,她伸手就把自己的衣服撩了上去。吓的冷夏連忙轉過頭,真是要命了,晚上不讓她睡覺,白天不要命的撩撥她!她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氣血兩虧,陰陽不調,長此以往,她會不會英年早逝啊!
“既然是你抱我上的床,不如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文南真的快要被冷夏氣死了,敢做不敢當麽?
冷夏迅速的轉過頭瞥了一眼,腦子裏猛的炸開,不可能啊!她扶着文南的衣服盯着她的後背,再次确認!
怎麽會有吻痕?
突然想到文南眉頭中心的那枚吻痕,冷夏心裏的火氣壓都壓不住!
這痕跡不是自己弄的,那就是別人……她現在反倒來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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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冷夏:我不知道
文南:你不知道誰知道
冷夏:你自己心裏沒數麽?
文南:我數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