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強迫
第20章 強迫
一個月後千昭雪回了三清門,她知道花錦有意躲着她。但她走的時候說好了會照顧花錦,可她食言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師尊開口說這件事。
千昭雪海升殿的時候撲了空,莫卿不在,問了長老才知道,她還未出關。
看來這次莫卿傷的真的很重,不然根本不需要閉關這麽長時間。
千昭雪知道若是現在通知莫卿,她一定會直接出關,可她不能那麽做,很容易讓莫卿分神,走火入魔。
千昭雪過回了以前的日子,日複一日的執行任務。
牧歌收到千昭雪回昆侖的消息已經是一周以後了,她還真是對自己一點留戀都沒有。
千昭雪的離開,讓牧歌突然就想通所有的事情。花錦一石二鳥,她既不信任皇上,也不信任她所以她逼着千昭雪回昆侖。
花錦在遠郊的一呆就是三年,說實在的她并不讨厭這種日子,無憂無慮,她在鎮上找了個廚娘的工作,她手藝好,小酒館在鎮中很快便小有名氣。
掌櫃的邱澤是個精明的商人,保住了花錦,就相當于保住了錢袋子,所以她對花錦也分外照顧。
花錦除了臉上有塊胎記,不愛說話,其他地方真的是哪裏都好,能幹,會幹,人也聰明,一點就透。
他老婆之前得了重病,已經去了很多年。他在鎮上的條件算不上最好,可也是中等偏上,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去他家裏說媒,可他都看不上。和花錦呆的時間越長,對她就越是喜歡。
“錦兒,你家裏可還有什麽人?”
“并無!”花錦低頭往竈頭添柴火。
“你年齡也不小了,不知道可有中意的人?”掌櫃的說這話的時候緊張的手都出了汗。
“沒有!”柴火引的差不多,她又轉身去切菜。花錦臉上用輕紗遮面。十五歲的花錦若是光看背影,絕對是風姿綽約,身形窈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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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就沒有考慮過找個人?你一個女孩子家也不容易,總要有個依靠的。”掌櫃的搓了搓手,繞來繞去還是沒有繞到正題,平常能言善辯,可到了花錦面前,他總覺得無處遁形。
“找個人?”花錦重複了一下,好像在人間她這個年紀是該結婚的年紀了。可她……
“不想。”花錦只是微微一頓,便回了掌櫃。聰明如她怎麽會聽不出掌櫃的話裏有話。
她自嘲一笑,以她現在的條件,能找到掌櫃的這樣的人怕都算的上高攀了。
花錦回答的甚是幹脆,讓掌櫃的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哦哦哦,那那你先忙,我不耽誤你幹活了。”掌櫃的随意敷衍了一句便出了廚房。
雖然出師不利,但他暗自鼓勁,花錦現在不想,不代表以後不想,只要她在一天,她就有機會,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而且他也沒見花錦和別的人打過招呼,她身邊就他一個男人,還能飛了不成。
“有她的消息麽?”莫卿坐在海升閣外的石椅上,看着遠處的開的正盛的梅花。總感覺今年的梅花開的格外豔麗。或許是因為沒有人爬牆摘梅花的緣故,這兩年這花是越開越茂盛。北風蕭蕭,梅花的花瓣迎風飛舞,成為這莽莽昆侖的唯一亮色。
“師尊,玉西我已經找過了,沒有消息。”花錦站在莫卿身旁,一片梅花輕輕的落在她的掌心。真想念梅花糕的味道。
“你下去吧!”莫卿将手中冷掉的茶杯放下。轉身回了海升殿。
冬去春來,夏至秋藏。花錦從來不記日子,可每到六月初五這天都是和掌櫃的請上一天假。這是她在人間的第幾年來着?她都有些恍惚。她最近總是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夢中她一會兒在昆侖,一會兒在魔域,醒來又在人京城。
她揉了揉腦袋,上次傷過以後,她頭疼的毛病就沒有好過,一個月總會疼上幾次,不過好在都是夜裏。白天只是精神差些。
但最近頭疼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長。以前大夫給她開的止疼藥,現在疼起來也不管用。去醫館檢查又查不到問題,她現在基本就放任,不就是疼麽?更疼的她都受過忍忍就過去了,哪天忍不了,就是一死,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錦兒,你最近的臉色很差,若是太累了就回去休息。”掌櫃的靠在門邊,看着花錦在廚房忙活。她臉色蒼白,以前只是孱弱,現在連點血色都沒有。
“我沒事。”
已經六年了,花錦每次和她說話都不會超過五個字。他想也許花錦的性子就是如此,因為她和別人更是很少說話。
這些年邱澤也算是越挫越勇,他感覺自己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到了花錦的身上,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常來的客人都知道她喜歡花錦,常拿兩人開玩笑。花錦每次都是低頭不語,不否認也不承認。對他也總是不遠不近。
“花錦,我喜歡你,你應該感覺到的到,我想娶你,你放心,我知道你家裏邊沒人,不過你不用擔心,三書六禮,八擡大轎,我一樣不會少你。”
他是在憋不住了,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花錦已經十八歲了,她已經二十八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別人家的孩子都打醬油了,別人都勸他早點放棄,為了那棵歪脖子樹不值得。可除了花錦他誰也瞧不上。
雖然花錦臉上有胎記,但那長相也是極美的。他也只是偶爾見過幾次。夏天天氣熱,花錦在廚房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會摘下面紗。
“我不想嫁你。”花錦語氣平靜,說的好像是別人的事,沒有任何感情。
“你哪裏不滿意,我對你不夠好麽?我也想對你好,可我買的東西你不收,送你的東西你從來不要。”他看着花錦一臉痛苦,沒想到花錦會拒絕的如此幹脆。他都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被拒絕了。
“我不需要。”花錦有些搞不懂,明知道她不要邱澤還買,是她表達的不夠清楚,還是他聽不懂。
“花錦,你別太過分了!我哪點配不上你?”
花錦不想再和他争論。
反問道:“需要我離開麽?”
“你……你到底有沒有心!”掌櫃負氣離開,并沒有給他答複。
花錦繼續手上的活,看來這個地方呆不了多長時間了!她四處看了看,真有些舍不得。
花錦一般都是等到酒館打烊下班的,但剛剛前邊跑堂的小二說今天酒館提前打烊,她收拾完後廚就可以下班。
花錦只是略微疑惑,掌櫃也算得上是有志青年,一年中他們酒館幾乎無休,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提前打烊。
不過她并未多想,将後廚打掃幹淨便想回家。
邱澤的正在大堂喝酒,滿身酒氣,她也懶得搭理,繞着他的桌子便往門口走。剛走兩步就被邱澤的大手扯着向後倒。落到掌櫃的懷裏,花錦眉頭緊皺。
冷聲開口:“放開!”
“錦兒別走,陪我喝酒。”他說完就把酒杯中的酒往花錦嘴裏灌。也不管花錦願意不願意。
花錦被他禁锢在懷裏動彈不得,酒水撒的到處都是,胸前的衣襟都被浸濕了。
此時正是六月,烈日炎炎,花錦身上只穿了件青色的撒花裙,本是為了清涼,現在卻讓少女的曲線更是明顯。
頭上的男子眼睛已經變了色。
“你還真當自己是仙女?就你長這個樣子,我哪點配不上你!鎮中要嫁給我的人都排成排,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邱澤此時已經沒有了往日溫文而雅的模樣,怒目圓睜。
“我再說一遍放開!”花錦眯着眼睛,警告邱澤。
“呵~你這不是也會說話麽?天天跟我裝清高,現在就肯和我說話了?還是你就喜歡用強的。”他邊說邊用另一只手,扯了花錦的面紗,捏着她的下巴,讓花錦不得不直視自己。
“啧啧,真是可惜,你這張臉,長的還真是精致,若是沒有這個胎記,恐怕這名滿京城的花魁也根本不值得一提!”他說着就準備低頭吻花錦。
被花錦側臉躲開,可還是親在了她的臉頰上,惹的花錦胃裏一陣翻騰。臉色愈加蒼白。
“你還躲,真是給你臉了。”啪的一聲,花錦的臉上便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你這個垃圾也配讓我喜歡。”花錦眼中盡是輕蔑。裝了六年他也是夠辛苦的。要不是有兩次聞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她都要信了。
“垃圾?”邱澤不怒反笑。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被垃圾上的滋味。我看你一會兒還有沒有這個力氣說我是垃圾!”說着她将花錦向後一推,花錦直接被迫半躺在桌子上,桌子上還放着邱澤下酒的小菜,此時被花錦壓住,紛紛碎裂,紮進花錦的後背。鮮血轉眼便漫過桌面,一片猩紅。
邱澤置若罔聞,扯了花錦頭上的發帶,将她的雙手綁在頭頂。
花錦的黑發散落,蒼白的臉色,襯着臉色的紅色胎記更是明顯,沒有醜陋,卻別走一番妩媚。
他反手壓住花錦掙紮的雙腿,雙眼猩紅,伏在花錦身上,少女獨有的香味竄進他的腦袋,他更是瘋魔了一般,隔着衣服撫上花錦的腰肢,還真是不堪一握,磨人的緊。又急不可耐的去撕扯花錦的衣服。
衣服撕扯的聲音讓花錦心頭一涼。雖然京城六月熱的透風,她還是感覺仿佛置身冰窖。
花錦此時沒有了掙紮的力氣,她強撐着意識,她頭疼的厲害,不得不咬破舌頭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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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替小花錦捏把汗。新年快樂寶子們,新的一年萬事順意,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