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 4

Chapter 4

在和談判方打完電話沒多久後,高牧哲的好友夏宸就接收到這個消息,憤怒地電話打來,“你來談判前還說你只是和他們虛與委蛇。你說你不會賣國的。”

高牧哲閉上眼,過許久才說:“對,我是說過。”

他大可以直接開編。說什麽這個行為處在灰色地帶不叫賣國,一點點利益損害不到國家什麽等等來哄騙夏宸。就和上次來談判前,夏宸拉着他的手,再三和他确認他的底線,而他為了逃避夏宸而說的話一樣。

只是他不想繼續欺騙了。他連國家利益都要賣了,總得留點什麽美德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純粹的壞人。

空氣中是死一樣得寂靜,最後還是夏宸先開的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他頓住,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高牧哲睜開眼,喃喃道:“我回不去了,我只能在這條路上走到底。”

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回複夏宸,還是在對他自己說。

然後他就把電話挂掉。畢竟沒有聊的必要了。等明天最後的談判完後,他們就徹底變成兩路人了。

其實他是有選擇的,只不過方寧的離開對他傷害太大了,只不過他太需要錢了。他可以找出很多理由來列舉自己的無奈和苦衷。

但連他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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