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與玫瑰做邀約

第75章 我與玫瑰做邀約

觀月花眠在加入店長的團隊後所做的工作其實和學生時代的玩樂采風完全不一樣。

哪怕她仍舊不是什麽善于武力的角色,但是在收集資料這一方面倒是得到過秋山南的詳細教導。她學會的倒不是更加系統的側寫偵查,而是偏向玄妙的第六感,俗稱直覺。

聽起來很不靠譜,但是經過大量練習得來的結論卻是令人驚訝的精準。

眼前的這個男人,即便外表英俊,但是在曾經的練習中,她看到過很多次有着相似特征的長相。

這個男人,很大概率并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阿拉~,霍華德先生早上好啊!”觀月花眠迅速調整好臉上的表情,熱情地打着招呼。

霍華德也同樣揚了揚手與她互道早安,“智也今天也是很健氣啊!”

“托您的福,”這倒不是什麽假話,島山桃子雖然是以家庭主婦自居,但是大部分時間裏總是在接一些私下裏的活計,在島山聰不知情的時候,智也經常被桃子送去霍華德家中看管,“我這幾天還算是清閑,智也就可以在家裏和我們一起了,正好也是到了要準備升學的時候,果然這個時候應該給他報個補課班比較好吧?”

就像是什麽異常都沒有察覺到那樣,觀月花眠一如往常地絮絮叨叨着一些無趣的話題,但是霍華德卻表現的很有教養,并不因為這種更加偏向婦女之間的話題就找借口提前退場,反而是同她搭着話。

“智也也都這個年紀了啊,平時相處我都還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呢!”

“智也确實也還有些孩子氣啊,我有的時候也很擔心他在學校裏能不能和同學們打好交道,總是很害怕哪一天老師打來電話,說智也和哪個同學發生了沖突。”

霍華德聽到她的擔憂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島山夫人盡管放心,智也還是個很好的孩子的,他十分聽話,也很機智,像是同學之間的關系請相信他能夠解決掉的。”

“我也要這樣期待着信任他呀!”觀月花眠點了點頭認可着對方的說法,将話題的主導權引導自己身上,“霍華德先生今天是要出門嗎?”

霍華德是個很高大的男人,或許是因為有着混血的緣故,他的五官十分深邃,哪怕年紀并不輕也還是有着超凡魅力。他們兩家的房子挨的很近,所以彼此之間有什麽事都能夠立刻察覺到,在島山桃子的記憶中,霍華德已經連續一周沒有出過門了,今天卻穿戴整齊站在門口,應該是要有什麽事情吧?

“是的。”他并不忌諱談及今天的日程,大大方方地給觀月花眠解惑:“我的朋友據說要出版一本新的書,我們打算給他舉辦一場小型的慶功宴,以祝賀他的新書能夠大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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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

觀月花眠腦中有些想法,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表達出感興趣的樣子接着問:“哦,霍華德先生的朋友是一位作家啊,請問是什麽題材的書呢?”

“他的确是一位作家,他姓山吹,想必夫人也曾讀過他的作品。”

不等霍華德繼續說下去,觀月花眠就激動的叫道:“啊!山吹先生!難不成是那位具有真理之眼的山吹先生?天哪,他出新書了?”

在想起昨天聽到朋友們提及璃璃子的時候,她多少就已經有些預感了。

曾經扮演過的角色并非只會在一個劇本中出現,作為工具人的他們可以依照異能力的想法随意插入到不同的劇情中。

但是比起山吹先生還是璃璃子更值得她去拜訪,所以在霍華德嘗試邀請她一同前去慶功宴時,她随便找了個借口拒絕了。

在霍華德離開後,觀月花眠立即回到屋中聯絡小和,想通過她聯系到璃璃子。

小和的回複應該不會那麽快就傳來,觀月花眠剛好也想趁現在好好搜查下島山宅,昨天她曾搜尋過卧室,并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線索,加上今早智也的表現,她直接進到一樓智也的房間中。

和大多數男生的房間一樣,裏面的整體顏色是藍色,書桌被擺在窗前,上面整整齊齊地放着一摞書,旁邊的床也收拾的幹幹淨淨。

這個年紀的男生能把房間打掃的這麽幹淨還真是少見啊!

可是在記憶中也并不覺得智也有潔癖啊,而且在霍華德搬來之前他的房間可還是亂糟糟地需要媽媽幫忙整理欸!

是後來發生了什麽嗎?

觀月花眠走到書桌前開始翻看着抽屜裏的東西,都是這個年紀的學生常用的習題冊以及一些玩具,沒有什麽值得特殊注意的。她又打開衣櫃看了看,單人衣櫃裏面的空間不會很大,但是智也顯然是有規劃過的,按照季節、款式、材質分類擺放。

“強迫症的福音?”她随手拉開一個夾層抽屜,裏面放着襪子和一件單薄的T恤衫。

“哦?不一樣了。”

她将T恤衫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前天智也把自己弄得渾身都是泥漿時穿的那件。

這件衣服有什麽特別嗎?竟然沒有跟同款式放在一起。

她抻開仔細看着每一片布料,純棉材質的素色的T恤因為穿的次數太多,領口的邊角已經是洗不回來的淡黃色,衣服的下擺也沾染着一塊淺色的印記。

并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啊。

她将衣服重新塞進抽屜裏,又環視了一遍屋內,還是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只好走到二樓的陽臺看看智也今早晾上來的衣服。

在幾件随着微風輕輕飄動的衣服中間,有一件還在向下滴落水珠的襯衣,那是一件島山桃子從未見過的襯衣。

觀月花眠用腳尖輕輕點了下地面瓷磚,然後退回到卧室中去。

島山一家人其實很有趣,無論是作為丈夫的聰還是作為妻子的桃子,他們之間的感情的确深厚,看起來也十分開明。但是在轉化到父母這一角色上卻又有些不同,他們的開明是有在延續的,就像是從未給孩子制定宵禁的時間,但是這種開明下卻又飽含着另一層東西。他們可以在丈夫調職後直接決定接下來的生活走向,不會顧及到智也的感受迅速且态度強硬地辦理轉學手續。

是的,他們是會在孩子晚歸後不斷抱怨,涉及自身不考慮他人想法的自私父母,但是又有誰能說這不是一種變相的控制呢?

智也的學習成績,參加的社團,交際圈子,穿的用的,都必須是島山夫妻經手後才能給智也的,這就是一種控制。

所以那件襯衣,觀月花眠可以很确定,那不是智也應該擁有的東西。

“叮”

一個短信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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