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開學
開學
開學了...想死...我也不想開學的好吧。。。救救我吧我要瘋了。
我看着陳華年裝一箱子棉衣棉褲衛衣外套。
我“你TM瘋了,才九月份”
陳華年“哥們兒這可是東北,十月份就算入冬了”
我“這好像是爾濱不是漠河”
陳華年“哎呀,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樂天城“開學...為什麽要開學”
葉塵“哎嘿開學喽~又可以學習喽~你們這種體育生啊,俗!太俗!”
樂天城“我問你個事”
葉塵“說呗”
樂天城“你知道我是練什麽的嗎”
葉塵“羽毛球啊”
樂天城“那是我的興趣愛好,葉塵你今天說不出來死定了”
葉塵将目光投向江侵。
葉塵“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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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靖安“天城過來幫我搬下行李”
樂天城“來了”
我拽着行李走到客廳,葉塵拿着一堆褲衩塞行李箱裏。
我“你準備去學校賣褲衩”
葉塵“TM的SB陳華年沒事偷我褲衩穿,你TM窮死了”
陳華年正在喝水擰上瓶蓋用瓶子指着葉塵。
陳華年“草,別TM瞎說行不行誰穿你褲衩子了”
葉塵“你再TM說,你現在穿的藍色大象褲衩子就是我買的”
我靠,陳華年穿的還真是藍色大象褲衩子,我TM沒給他買褲衩子咋的。
我“你能別狡辯嗎?”
葉塵“你看!證人!我褲衩子給你下春藥了咋的對我的褲衩子這麽情有獨鐘呢?你要相中它,你跟我直說,我給你倆辦婚禮,印度小夥兒都能跟大象結婚,咱也不差,咱也能跟褲衩子結婚”
陳華年“你買的都各式各樣的我挺喜歡的”
我“你...你早說,我早給你買不就行了”
葉塵“哥送你幾條”
江侵一個人拿三個行李箱,一個葉塵的,一個顧靖安的,一個我的。
葉塵“這老五菱宏光,大清內時候留下的吧,排氣管子冒黑煙”
顧靖安“英國老兵賜給慈禧的老物件,不懂貨”
葉塵“疑似英法聯軍留下的古董”
樂天城“我要讓洋人死”
車成颠了,半條命差點沒給我颠沒。
陳華年“車裏噴敵敵畏了嗎?颠的我看我太奶都一晃一晃的”
顧靖安“沒有,車裏噴閻王劑了”
樂天城“你吃□□了?搖頭晃腦的”
葉塵“是這車晃”
我“江侵是死了嗎今天這麽安靜”
葉塵回頭一看江侵睡的死死的。
葉塵輕輕拍打江侵的臉“醒醒”
葉塵“讓他睡會吧,到了再叫他”
這一路,好像過了半輩子,這路這叫一個抖啊。
我“東北道都這樣嗎?”
師傅“忍忍吧孩子,這道本來是好的有幾輛大車過來給壓成這樣的沒辦法,下個月才能修路”
拿着行李,走到校門口,我想死學校到底是誰研究的我真的不想上學啊。
我“行李給我吧,感謝”
我們在外面等着等老師來帶我們去班級。
邢楓“來了,進來吧”
我“老師好”
進到辦公室,老師把寝室號給我們。
邢楓“這是寝室號,你們幾個先住一起,東西放進去再到班級”
我“好的,謝謝老師”
走出辦公室,我就把行李給陳華年。
我“給你吧死沉死沉的不想拎了”
陳華年“差着一會了前面不就是宿舍樓,給我吧”
樂天城“東北這麽好嗎?這宿舍樓比在湖南的學校都好”
顧靖安“新翻的吧,別看了趕緊進去”
我“406”
八人寝,六個人正好剩下的床位就能放東西。
我“趕緊把東西放上去”
鋪床單換枕頭,我的超絕被套絕好看。
陳華年“這大紅被子,不知道以為咋倆新婚”
我“好看吧”
陳華年“好看,葉塵過來推床來看什麽呢”
葉塵“這還有陽臺,能挂衣服”
陳華年“沒有陽臺就怪了”
江侵倒頭就睡。
我“別整了,他睡覺呢,一會整醒了”
江侵手機響了,江侵坐起來接電話。
楚狐“我們開學了,在西安還不錯,你呢?嗯?說話呀”
江侵“嗯...好吧,在寝室沒在班級我很困,起的很早”
楚狐“我打擾你了?記得多說些話跟他們好好相處別不說話”
江侵“不想...和…他們...說話”
楚狐“早點把你這不愛說話的毛病改掉,人這麽多不交流說不定傳出什麽緋聞呢,多說點話”
江侵“嗯...多說話...”
楚狐“多說話,多交流”
江侵“多說話...多交流...嗯...知道了”
楚狐“睡會吧”
我“我就挺好奇的,你說這江侵怎麽這麽聽楚狐的話”
陳華年“楚狐的聲音像他媽的聲音,楚狐說什麽他都願意聽”
我“孩子真可憐,那他媽呢”
陳華年“死了呗,好幾年了”
葉塵“江侵,趕緊起來還睡一會就去班級了,面包吃了”
江侵“嗯...不吃”
葉塵“快點吃,吃完喝口水,豆沙餡的”
吃完連喝好幾口水,葉塵拍着江侵後背。
葉塵“噎着沒?”
顧靖安“哎!”
樂天城“嘆什麽氣啊”
顧靖安“可惜了看不了yellow片了”
樂天城“你TM成天看那玩意兒,看的臉焦黃”
顧靖安“是嗎?我看看”
樂天城“你從哪掏出的鏡子”
我“別唠了,走吧去班裏”
我們幾個嗚嗚泱泱的走到辦公室門口。
我“老師,我們收拾好了”
老師拿着書和水杯帶着我們去班裏。
邢楓“別說話了!咱班新來幾個男同學,歡迎一下他們吧”
“又新來,咱班中彩票了”
“走了趙家偉他們四個,又來好幾個,是騾子是馬溜溜”
邢楓“就你會說話,進來吧”
我“我叫桑若,桑葉的桑,若是的若”
陳華年“陳華年,陳皮的陳,一弦一柱思華年的華年”
樂天城“我叫樂天城,快樂的樂,天氣的天,城市的城”
顧靖安“顧靖安,照顧的顧,靖康之恥的靖,安全的安”
葉塵“葉塵,他叫江侵”
邢楓“回去吧”
邢楓“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拉屎撒尿搞快點”
我真好奇性感母蟑螂是誰。
我“性感母蟑螂?”
一個十分陰沉冷漠的女的轉頭看着我。
“你好,陰瓊生”
我“桑若,你這長相和網名不符啊”
陰瓊生“随便取的”
我就跟她握個手後面內男的死死的盯着我。
陰瓊生“他是我朋友別太介意”
我“哈哈哈真的只是朋友嗎?我看...不太像吧...”
江簡郁“瓊生,我胃疼”
再不去這哥們能徒手撕了我,握個手而已也沒做什麽逾矩的事。
我“你買書了嗎?”
陳華年“買了,你包裏呢”
我“哪個包?”
陳華年“你TM還能有那個包就黑色那個”
我“我TM沒拿”
陳華年“我就會料到你沒拿,所以我拿了,聰不聰明?”
我小聲的在陳華年耳邊說“老公太帥了”
陳華年“你大聲喊出來”
我“找死呢!”
樂天城“你帶水了嗎?我渴了”
葉塵“給”
邢楓“今天上午全是語文課,誰要是趴着睡覺,這本書裏的所有古詩抄20遍”
樂天城“老師,咱們學校有籃球隊或者打羽毛球的嗎”
邢楓“有,羽毛球隊和乒乓球隊,籃球隊和田徑隊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參加”
我“老師老師,羽毛球隊這麽進,申請表在哪”
陳華年“你還有一個當體育生的心”
我“興趣愛好,你跟我一起打羽毛球吧”
陳華年“我TM打乒乓球的”
我“嗯!”
陳華年“去去去”
陳華年“你參加過什麽比賽”
我“省賽”
陳華年“我也參加過”
我“第幾啊”
陳華年“第二”
我“第二名,你好意思張嘴說話”
陳華年“我TM輸給你了,你是全青第一你再說”
我“那第三誰啊”
陳華年“葉塵和江侵”
我“你不打乒乓球嗎?”
陳華年“我主打乒乓球副業羽毛球”
我“呵,打什麽你都贏不過我”
陳華年“進國家隊你就老實了”
我打羽毛球純愛好,看他們玩的龇牙咧嘴的就覺得好奇,然後就跟他們一起玩,越玩越有意思。
就愛好而已我可不想當運動員,當運動員那是我爸的願望不是我的。
英語老師在上面講課,陳華年困的直點頭我戳一下陳華年。
我“我給你講個笑話清醒清醒”
陳華年“嗯~嗯...好”
我“鋼鐵俠突然有一天失去了能力”
我還沒說完陳華年就開始笑了“啊?哈哈什麽啊...”
我“因為鋼鐵俠被捅肛了,失肛(鋼)”
陳華年一聲爆笑我迅速轉過頭不看陳華年,結果一轉頭和困的迷瞪的樂天城對視了。
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兩個被老師叫去後面站着面壁思過,陳華年再也不睡了。
我“讓你笑被罰了吧”
陳華年“你不也被罰了”
英語老師“你們兩個再說話就把你們分開”
我“對不起老師我再也不說了”
已老實,求放過。
誰知道陳華年他站着都能睡着,我看他睡覺的勁我就想笑。
掐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笑。
英語老師“行下課吧,把今天學的單詞寫五遍英文再抄一遍漢字在後面知道嗎”
“啊~”
“嗯~”
“知~道~了~”
英語老師“一個個死牙賴口的,就不能有點朝氣”
我實在憋不住笑了老師剛走我就笑出聲。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陳華年你...我真的...”
陳華年睜開雙眼看我“嗯?怎麽了”
葉塵走過來兩只胳膊搭在陳華年肩膀上同時拍陳華年的臉。
葉塵“醒醒吧,江侵在後面睡一節課都沒被發現,你咋這麽倒黴呢”
陳華年“啊!別掐我臉蛋疼死了”
顧靖安拍江侵臉啪一聲“死東西睡一節課了,我以為你死桌子上了”
江侵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着顧靖安“嗯?”
顧靖安揉江侵的臉“怎麽了,做噩夢了嗎~快睡吧快睡吧~”
“這幫男同,我真服了”
“哎!梁穎,你瞎說什麽”
梁穎“男同漫,男同小說,男同劇我沒少看是不是男同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趙雪“那你這倆玩扔比火眼金睛好使”
梁穎“孫悟空的是火眼金睛,我的是gay眼基睛,藍衣服跟淺藍的,黑狗跟中指的,龍圖皇帝跟你是王八的那個”
我驚奇的回過頭看那姑娘,我靠猜的真準,看bl的女的這麽神奇嗎?gay不gay都能看出來,我滴媽女人是會特異功能嗎...
趙雪“別讓人聽見”
梁穎“那咋了,我就問那咋了,猜猜還不讓猜了”
樂天城短袖上印着的是帕恰狗,顧靖安那件龍圖皇帝是我們拍皇帝登基時候買的衣服送的短袖。
江侵短袖上印着的讀!你就是王八。
我特意跟陳華年穿的情侶裝還帶了情侶表,就我倆這樣在東北也只能被人認為關系好。
我“我先回去了”
陳華年“別掐了,英語說白了跟催眠沒什麽兩樣”
葉塵“英語便宜催眠貴,回去趴會吧”
陳華年這死小子睡覺還不老實,把手搭我大腿上亂摸。
我“別摸了,癢”
陳華年轉過去不說話,我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死東西。
葉塵都不敢叫樂天城還把外套給樂天城披上。
葉塵“我真想給他睡覺的樣子拍張照片”
葉塵“真可愛”
葉塵這人就是朋友腦和戀愛腦,對我們和樂天城是真的好,賤的時候是真的賤。
韓科“張飛不會覺得李逵可愛”
孟豪“那是一本書的嗎?”
韓科“SB,就問你關羽會覺得關雲長可愛嗎!”
孟豪“……也有可能...比較我有時候也覺得我自己挺可愛的,那TM關羽和關雲長不是同一個人嗎?那道理德行你整的嘎嘎板正,學習是你0.99在拼多多包郵的?”
韓科“憋跟我說話,你們這幫學習好的都不是人”
整個班級的人都齊齊的看向韓科,我也看過去,不是哥們兒他倆屬不屬狗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
韓科“沒說你們嗷,但指孟豪”
孟豪“咋滴!你再說一遍,□□K子”
韓科“去去去滾一邊去沒人理你,我睡覺了”
孟豪“咋滴生氣了?啊?”
韓科“滾別跟我說話我不認識你”
葉塵“你倆也有事,我感覺這個班不是男同就是女同,進入天堂了”
韓科和孟豪四雙眼睛死死的瞪着葉塵,葉塵轉過去看牆。
葉塵“這個牆真牆啊”
我“該!讓你瞎說話”
孟豪“憋生氣啊,哎!”
我感覺這個學校挺冷門的,我們班三十一個人其他班級十幾個人,二十幾個人。
一下課就出去上廁所去超市的,一小半在班裏待着。
我“咱們班就這幾個人嗎?”
張悅“我們學校算是東北最好的學校了,我們學校要的都是天賦型的人才,這裏那個不是當時學校的第一,韓科也是他們學校第一,語文五分”
我“怪不得,不對”
張悅“他其他科全滿分”
我“哦,你們都是不同學校轉來的”
張悅“嗯,聽說這學校好就來了,來這才知道教資是好啊,老師霸淩同學霸淩孤立欺負常有的事,趙家偉轉班的因為欺負別人挨揍了,那人到現在還沒找到”
我“等會我抓把瓜子,你接着說”
張悅“我們之前班主任不是邢老師,是一個女的叫于曉霞出軌我們班副主任,倆人被開除了聽說有人給她老公送照片和視頻了”
我“我天,然後呢?接着說”
邢楓“馬上上課了,張悅,桑若你們倆又蛆咕什麽玩扔,陰瓊生今天晚點走跟老師去查寝有人帶煙了,語文書拿出來”
我“老師,羽毛球隊在哪啊”
邢楓“教學樓對面,羽毛球是學校給買的打的時候輕點打,開會說了打壞不報銷,還有要參加錦标賽的同學趕緊去報名”
我“陳華年,老師來了”
邢楓“中間最後一排內小子別睡了,我看你睡一節英語課了再加課間十五分鐘夠你睡的了吧,感覺起來”
邢楓“咱們這語文呢,也不講究天賦,就是共情能力強有基礎,語文嘛學這玩扔就跟鬧着玩似的,學會了越學越簡單,學不會你再怎麽學也寫不出倆吐沫星,想學學不想學就滾沒人收你”
東北老師這麽硬核嗎,剛學生都,我滴媽在湖南真沒見過這種老師。
桑樂抵達到家門口時發現屋裏一個人沒有,打電話給桑國延。
桑樂“喂,爸我在東北家裏呢你們人呢”
桑國延“我跟你寶珍叔到哈爾濱拍攝去了,你哥他們開學了,你就在家裏待着吧等爸拍完劇再給你辦轉學”
桑樂“行,進來吧家裏沒人就我們兩個我哥開學了,我爸拍攝去了”
溫白憶和桑樂把行李拿進房裏順便找間房間放好衣物。
學校內.
剛下課又要去跑操,我整個人都要碎了,跑完操,班主任還宣布明天開始軍訓。
我“啊!”
我把我這輩子的所有病都想起來了,上報全上報,軍訓這輩子都不想。
終于熬到放學了,回到宿舍我感覺天都塌了。
陳華年“我去洗澡你們誰去”
問一圈連洗澡的地都沒有,一天不洗澡我感覺渾身都長蛆了,我要回家!這狗一般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
陰瓊生“不想住校兩周之後就拿申請書找主任去說家裏誰誰誰殘疾了,就能讓校外住”
我“可是我家沒誰殘疾”
陰瓊生“順便添一個就行沒必要真有人殘疾”
我“這還行,你是也是這麽幹的?”
陰瓊生“不是,我爸真殘疾,主任不讓我就把主任揍了一陣子,然後就能去了”
我“法外狂徒”
陰瓊生“鬧着玩的,我先走了”
這姐們兒看着就不像好人,下三白啊,還一臉狠人像咋這麽和藹可親呢,看來還是不能以貌取人。
陳華年“她爸之前做房地産生意的,她以前在北京待過”
我“我靠你...你怎麽知道”
陳華年“聽口音啊,她說話兒話音特別多,北京話就是兒化音加吞音,她內姓也挺獨特的我爸之前認識一房地産老板也姓陰,叫陰震天我聽周圍同學蛐蛐她聽個八九不離十吧”
我“我滴個媽,你讓元芳上身了”
陳華年“你老公本來就這麽聰明,我現在才知道我爸為啥老讓我搞社交了”
我“太帥了勞工,香一個”
葉塵“還有人呢,你倆去窗簾後面親”
顧靖安“你天天睡啊,睡一天了”
江侵“不舒服”
顧靖安“不舒服你不早說,哪疼啊”
江侵“頭疼,腰酸背痛”
顧靖安“等着我給你拿藥,靠牆坐着先抱着水瓶喝兩口水”
顧靖安拿藥和體溫計“放進去夾好了,藥吃了,三分鐘我叫你,你先躺會”
樂天城“不是,大哥,你不會玩就別玩”
葉塵“咋了?我這不玩的挺好的嗎”
樂天城“我讓你拿瑤跟我,血條都沒了讓你騎我咵一下子騎別人頭上去了,你去跟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