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婚禮

婚禮

葉塵“哥們,你究竟怎麽了?你看看你這臉白的,你生病了跟哥們兒說傾家蕩産也給你治啊”

我“能有什麽事兒啊,別替我瞎操心了”

葉塵“我的天吶,你聲音都這麽虛,江侵出事我倆心都夠怵的了,你可千萬別出事兒啊,不就是分手了嗎?有什麽的啊你振作起來”

我“真沒事,你和楚狐不是還有演出嗎?快去吧”

我的生命要永遠停留在25歲嗎?可能會吧,九年了,桑若,你離開我9年了。

你還好嗎?他都不愛我了,我活着還有什麽用,還不如死了,每天想他一分,我的心就疼一寸。

姐姐來看我了“小乖,別這樣,我真的很擔心你,姐姐在,姐姐愛你”

我“姐姐,我好着呢,你看我不拿拐杖也能走路”

桑蘭愁“乖乖,若若他很好你別擔心他,你先好好的把病治好”

相思病治不好,姐姐鬓邊的白發是為我愁的,姐姐已經成年了詛咒影響不到姐姐。

我忘了,已經九年了,姐姐已經三十多歲了,時間過的真快,我還不想讓姐姐老。

我現在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知道我快死了,還是出去感受一下陽光吧。

我拄着拐杖,走出醫院,明媚的陽光,新鮮的空氣和湛藍的天空,畫一樣的白雲在眼前飄過。

這樣的天氣,如果能和桑若一起在街邊散步就好了。

桑若領着兩個孩子來做體檢,從陳華年身邊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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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若“陳少時,你成能嘚瑟了,再TM瞎逗貓嘴給你打歪了”

陳寒柳“哥哥,我們要打針呢,快過來吧”

小孩真可愛,桑若!是桑若!這是桑若。

即便我們相離九年,即使你能容貌變化我仍然一眼能夠認出你。

我着急走過去,剛走到桑若面前就甩到在地。

桑若“哎我,哥們,沒事吧”

我心急如焚,吐出一口血拿出手帕擦拭着手裏的血。

桑若“你…是…陳華年”

再擡眼望向他時滿眼淚花可仍然能在淚花中勾勒出他的面貌。

我“桑若…”

我想對他說好多好多話可是話還沒說出來我就暈倒了。

再睜眼時,人已經不見了,我就知道。

我們的相遇如昙花一現,短暫的相處說明上天還會給我們重修舊好的可能。

昙花還有再現時,可我們呢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嗎?

桑若“注意事項怎麽這麽多,得的是啥病啊”

陳少時“爸爸這就是你說的另一個爸爸嗎”

桑若“對,你另一個爹,你跟你妹倆花五十億美元吶,這美國鬼子真敢要啊,拿我們當試驗品還要這麽多錢”

陳寒柳“爸爸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是代孕來的孩子”

桑若“代孕,你TM腦瓜子裏塞糞了,我姐刑警大隊副隊長我整代孕,我姐先把我代了,美國的一家研究所模拟女性子宮和精子化卵子兩個實驗,要求有實驗體,我倆抱着好奇心去報名人家知道我倆是中國人要我老鼻子錢了”

陳寒柳“多少錢”

桑若“五十億美元,你內爹傻呵呵的笑着給人家,還跟我說我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一分手孩子都不要了,還是我飛美國把你倆抱回來的”

我聽到他們的聲音,跌跌撞撞的出去看。

我“桑若”

桑若“得了還是回去躺着吧,再摔倒吐血我可受不起,你倆你樂叔擱外頭等着呢,趕緊去,別打擾我跟你爹敘情”

他說話還是這麽直,好像我們還是以前的樣子。

我伸手摸桑若的臉,變黑了,想剛從土裏挖出來的土豆,真可愛。

我“變黑了”

桑若“什麽叫黑?這叫小麥色皮膚,不懂潮流,這還是我在訓練營曬的呢”

我“桑若…我們…”

桑若“我們什麽我們,我要是不想跟你和好我至于留在這照顧你,趕緊躺下吧”

桑若“你現在變成這樣怪好看的,白毛紅眼珠”

銀白發和紅瞳,在桑若嘴裏變了一個味。

我“喜歡嗎?”

桑若“喜歡,你這狀況還能…咳…房事了嗎?”

我“我都要死了,你還想着這個”

桑若“啊?”

我“醫生說我活不過三年,桑若我們結婚吧”

其實并不是,醫生只說我這是心病,看我自己的造化,沒說我能死,我只是想騙桑若跟我結婚。

桑若低頭牽着我的手一句話也沒說,我手心好像感受到水滴,我捧起桑若的臉。

我“哭什麽”

桑若“我爸現在當上我妹的教練,我爺去年死了,寶珍叔和我爸都退圈了,你沒看見消息嗎?你為什麽不聯系我,從跟你分開的時候我就期待我爺能夠快點同意,每次跟我爺商量這個他都不說話”

我“我都病成這樣了,哪有心情看消息”

桑若“我給你發無數條消息,打了無數個電話你都沒看見?”

我“手機不在我身上。我哪有心情玩兒啊”

桑若“我明天就想和你結婚,現在就想”

我回家了,剛到家裏就鬧哄哄的。

陳舜華“陳老四,我讓你給我拿杯水,拿哪去了”

陳英華“我不去,你怎麽老使喚我”

陳舜華“咋滴!給你倆打呼餅子,趕緊去踹死你,一天屁話成多了”

陳宴華“二哥,你也不能那麽說四弟吧,臉都嚕嚕了,趕緊去吧,去吧,嗷”

陳舜華“陳老三過來給我揉揉腿”

我“好吵啊”

陳舜華“呦,小乖乖回來了,陳老四再倒一杯”

陳英華“知道了,就知道使喚我”

陳舜華“陳老四再多嘴一句,嘴給你撕了”

我“二叔,三叔,我爸呢”

陳舜華“大哥他出去打羽毛球了,就那體格子還打羽毛球,羽毛球打他還差不多”

我“二叔,你小點聲行嗎?嗓子裏塞麥克風了嗎,我耳朵震得慌”

陳英華“你二叔嘴裏塞大炮裏專攻擊別人的耳朵”

四叔說完快速跑開,二叔反應迅速将茶杯坐打到四叔後背上。

陳英華“啊!殺人了!殺親弟弟了~三哥我好疼啊~啊~要死啦~要死啦~”

三叔跑過去扶起四叔。

陳宴華“二哥,你下手也太重了”

陳舜華“咋的!我都TM沒使勁,三分力都沒有,你說我給你打疼了,你咋不說我給你打成清朝老幹屍了呢,小死玩扔兒,疼死你活該”

想當年我也是一個非常有梗的人,可惜物是人非了,越活越像林黛玉,林黛玉是從小病我這是相思病。

葉塵扯着嗓子喊“陳華年!江侵醒了!”

我“啊?”

我們去機場接江侵,看到江侵我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你是不是傻,怎麽就想不開呢”

葉塵“媽的,純種大SB,知不知道老子想你想到瘋”

楚狐“受了什麽委屈要跳樓呢,你一定很疼吧”

江侵“不疼,我也想你們”

嗯?什麽死聲?

我“跳樓把嗓子摔壞了?”

我想罵人,顧靖安跟我說江侵醒了一年多了,倆人在國外結婚,甜甜蜜蜜,動的時候江侵喊的太大聲嗓子啞了。

我“你改行當0了”

江侵“沒有”

我“那我聽你的聲音怎麽還帶幾分疼痛呢?”

江侵“你踩到我腳了”

顧靖安“他左腳崴了才坐輪椅的”

我“那你不說”

江侵“我給你使眼色了”

我“你那叫眼色嗎?我以為你中風了”

楚狐“別推輪椅,一會壓到我,吶!給你拐棍”

我“那是我的!還我!”

楚狐“我以為你不用”

我“我像是不用的樣嗎?”

只要我們幾個聚一起總有笑料。

辦婚禮的時候,把我能邀請的朋友都邀請來了。

樂天城罵罵咧咧的“哥幾個都沒複合,你看見他一眼屁颠屁颠就複合了”

岑蓮君“就是你把我倆當小醜了,跟你沒完”

顧靖安“真的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九年時間他們每個人都變了模樣,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陽光開朗,有的只有疲憊病弱,那還像以前那麽陽光啊。

葉塵“結婚給你嘚瑟的就顯着你結上了,是不是啊!”

楚狐“就是!想上吊給我找個房梁我吊一會”

葉塵“啊!想死”

現實中哪有這麽長情的人呢?要不是因為我們接受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這個觀念,可能現在葉塵已經跟別人在一起了。

楚狐早就被趕出我們家,江侵也娶妻生子,我也商業聯姻了。

因為家裏人愛我們,因為教育好,才有今天這一步。

楚狐之所以有小媽感,我覺得應該是跟我姐經常一起玩兒的原因吧,他不姓楚,也不叫楚狐,是我爺爺在孤兒院領養回來給我沖喜的小孩,原名叫李狗,名字是我改的。

我之前也有一個沖喜的小姑娘,可惜的是他在我四歲的時候就死了,她姓楚,叫楚女,我就給他換了一個姓,狐和孤的孤差不多,本來想叫楚孤的,因為他原名字後面是動物,就改成楚狐了。

我爺爺想的是等他成年,就把他殺了,把楚狐的器官換到我身上,可從小的情意和法治觀念不允許我這麽做,我打死就是不同意。

回想着一切我真的,覺得挺無理的。

楚狐“想什麽呢?快過來啊,切蛋糕,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做了好幾個小時,你就高興去吧”

今天我爺爺也在場,他對楚狐總是虎視眈眈的,因為他的器官衰竭了。

我“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再對他抱有這種…你明知道他是我朋友非要殺人嗎?”

陳拂林“他死或者是別人死,你選一個吧”

我“我都不選!你是有病嗎?有病就去治。你明知道我姐是警察,你還搞這個,你要是圖他身體,你可以去找個女人,你要是圖他的器官,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抓你,我姐就在現場”

陳拂林“哼”

老畢登,我大姐打他一頓就老實了。

我“你等着”

我家屬于嫡長替權,掌家的管賬的個個都是第一個孩子就是老大,那每個都屬于目無尊長,上不尊老,下不愛幼的屬于。

我爺,我爸,我姐,我太爺。

我爸叫寶珍,我叔叔他們都叫舜華,英華,宴華,這都是瞎起的,根本就沒有什麽寓意。

我家有祖規取名字必須有寓意。

你再看我爺主打的就是一個目無尊長,哎,目無家規,就是倔,我太爺問他他也不吱聲,不說話。要麽就把我太爺關起來。

來參加我婚禮的一大部分都是我家人。這幫老畢登活的成久了,一個個的都在下面蛐蛐我,要死啊,潑點兒汽油給這群老畢登燒死。

反正我結婚了我也不怕了,我是不是結婚了吧?你別管結的對象是男的是女的,現在有倆孩子結婚了,我完成任務了吧。

我必須給我們家這點兒醜事兒全抖摟出去。

我爺陳拂林,幾幾年生的我不知道啊,生日我也不知道,但是他這人平常愛喝點兒小酒,還搞小三兒,我爸和我叔他們不知道哪個野路子來的,反正不知道…

我覺得我是男同都是因為遺傳吧。我爺搞過男的,也搞過女的,有男小三兒,有女小三兒。來者不拒,他就屬于。

我二姑奶陳情,13還是14的時候,跟一個男的偷嘗禁果,然後懷孕了偷摸打胎,沒告訴我太爺。

我太爺重男輕女,看不上我二姑奶,然後我二姑奶就經常偷摸的在我太爺茶杯裏,放點小佐料。不是我放的,我爺爺以為我放的每回都給我打個半死。

好,好好,我讓你們惹我,惹我,是吧!我寫完我就把這個本兒送給我太爺去,你們給我等着,我讓你們蛐蛐我。

也不看看現在掌家的是誰,我姐!

給我等着。。。。。

我三姑奶陳愛,我三姑奶沒幹什麽缺德事兒,但是太爺你知道嗎?為什麽你總是被槍匪攻擊嗎?都是我三姑奶找俄羅斯人幹的。

她養了好幾個俄羅斯男模,太爺,你知道你那個拐杖為什麽變圓了嗎?那是因為我三姑奶跟那幫男模搞play用了。

來吧!我的四爺陳扶藍!這個更炸裂啊,他結婚了還養一個男小三兒,然後嗯讓那個男小三兒勾引他對象,他們仨還一起在你床上搞過play啊。

也就是那時候刑法不全,加上沒互聯網,要有互聯網,你們幾個早完了!

我讓你們蛐蛐我,等着的。

我把你們□□空間發的說說,全發網上。我現在就把這個小本兒送我太爺那兒去。

蛐蛐我是吧,說我是吧,呵呵呵呵等着!

老不死的,我讓你活着比死了更難受。

桑若“寫什麽呢?這麽起勁?”

我“沒寫什麽!沒寫什麽!嗯,嗯,你去跟他們說話去吧,我一會兒就過去,或者還有一會兒開始了,你先吃點兒東西墊墊,好嗎”

別怪我狠心,既然你們蛐蛐我,我就敢把你們的事兒全抖出去。

我三叔陳宴華疑似暗戀我二叔,他倆要搞骨科就是骨科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解釋太爺,你問小愛同學查一下就得了。

他倆有可能背着你搞過啊,他倆的氣氛不對勁兒。

他們兩個獨處的時候誰也不跟誰說話。而且我爸看他倆的眼神也不對勁兒,太爺他倆絕對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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