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餓狼心切

第21章、餓狼心切

沈青山看着翻肚皮撒嬌的小貓,直接拒絕了秦自牧的提議,還伸出指尖占便宜似的在上面戳了戳。

“非酋最近在減肥,晚上不用給他加餐。”

小貓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計劃落湯,不服氣地朝沈青山喊叫,“喵!喵嗚!”

秦自牧輕笑着,又發覺自己這個樣子有點呆傻,于是伸手托住下巴,遮住了半張臉。

微涼的夜風吹拂衣角,兩人一貓靜靜享受着平淡生活下的小小溫暖。

日子很快便到了婚禮這天,秦自牧出于人道主義關懷,給公司集體員工放了一天假。

而他只是切換了工作場地,還要帶着一個不省心的隊友,在衆目睽睽之下完成一項重要儀式。

爺爺也被接出醫院,整個人容光煥發,內心的喜悅都展現在了臉部表情上。

由于提前打過招呼,再加上婚禮本身的特殊性,婚禮司儀的工作量大大縮減,只需要在必要環節出面引導即可。

免除了繁瑣的接親和婚鬧環節,兩人也有幸能睡個好覺。

直到婚禮前一小時才起床洗漱,又被化妝師拉過去一通輕描淡抹。

沈青山指了指旁邊人,“化妝師,你多給他拍點粉,抹白一點。”

化妝師動作停頓了幾秒,對于他的這個要求一時間不知如何解釋。

秦自牧擺擺手示意她繼續,又對着沈青山說:“你今天安分一些,不要樂極生悲。”

“嗯哼,謝謝秦老師的溫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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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車已經在樓下等候,秦自牧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拉住沈青山的手腕,把他帶進無人打擾的衛生間。

“秦老師,你玩這麽刺激的嗎?”

秦自牧感覺太陽穴的青筋在突突直跳,“閉嘴,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沈青山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哦,那我閉嘴,随你玩弄。”

“婚禮上不要喝太多酒,腦子清醒一點,我怕有人會套話,尤其是爺爺。”

“嗯哼。”

秦自牧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麽其他事要交代,最後只要再口頭鼓勵一下,“我相信你的演技,肯定能征服全場。”

廁所的空間不算太大,再加上秦自牧有意放低音量,與對方保持的距離比較近,顯得更加逼仄。

沈青山微微勾起唇角,手掌撫上對面人的脖頸,微微用力,上面的青筋就會突起。

秦自牧自認為兩人的力量懸殊,所以對他的一些奇怪舉動沒有表示出強烈排斥,任由他動作着。

而且是他有求于人,所以哪怕對方有一些略微過分的舉動,只要沒觸及底線,他也選擇了無聲縱容。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他覺得有必要開口提醒一下:“沈青山,你玩夠了嗎?”

被掐脖子的感覺并不好受,沈青山的手指又冰涼無比,就好似扭曲的毒蛇纏繞頸上,吐出危險的信子。

“沒玩夠,”沈青山的笑容森然,那張漂亮的俊臉有些陰郁,“不過今天還有正事,就先到這吧。”

他往後退了半步,秦自牧擡手按了按那塊皮膚,又低頭整理被他弄皺的領帶。

“嗯,我們走吧。”

婚禮現場已經聚集了許多賓客,大家都圍在一起喝茶聊天,氛圍很熱鬧。

“尊敬的各位來賓,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兩位新人,共同見證這份美好幸福。”

禮堂的大門緩緩打開,兩人十指相扣,面帶微笑,看起來十分登對。

秦自牧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緊,以為沈青山是在緊張,于是擡起大拇指碰了碰他。

眼神交彙的那一剎那,他在沈青山的眼神中看到了詭異的興奮。

司儀在臺前滔滔不絕地走流程,秦自牧站的端正,嘴角微微上揚,表情是刻意扮演出來的情深似切。

秦老爺子柱着手杖,臉上一道道笑出的褶子,這輩子能看到兒孫美滿,成家立業,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秦自牧一直注意着爺爺的情況,看到他露出滿足的笑容,他懸着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沈青山的發小們坐在臺下,還完全處于狀态外,哪怕已經到了婚禮現場,他們也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你是說這個小子不僅瞞着他們談了戀愛,還偷摸領了證,甚至到婚禮前幾天才告知他們前來參加?

這完全不符合沈青山的做事風格啊,他處事那麽張揚,如果把人追到手,怎麽可能不昭告朋友圈?

難道說,他還沒有成功追到,但是又結了婚?這完全不科學啊,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根本無法解釋。

看着兩人恩愛的模樣,他們也劃掉了強制愛的可能性,這下只剩一句話可以解釋: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接下來,有請我們的兩位新人互換婚戒。”

兩位小花童端着戒指盒走上來,秦自牧拿起其中一枚,捧起沈青山的手為他戴上。

沈青山給他戴上時,小聲說道:“這算是愛情墳墓的鐐铐嗎?”

還沒等秦自牧說話,下面就傳來此起彼伏的喊叫聲,夾雜着幾聲輕笑,“親一個,親一個,親親呀!”

沈青山反應很迅速,立馬裝出一副欲迎還休的害羞模樣,可眼睛不會騙人,那洶湧的欲望快要把人燒透。

秦自牧看着對方已經完全入戲,根本指望不上,只能嘆了口氣,輕輕攬上後腰,把人帶入自己懷中。

“秦老師,親了我可要負責。”

秦自牧沒有拆穿他,眼神逐漸下移,直直親了上去,毫無技巧可言。

沈青山也不嫌棄自己被當作了弱勢一方,反而愈發起勁,試探地舔了舔那緊閉的唇縫。

“秦老師,別緊張,就當吃雪糕了。”

秦自牧皺起眉頭,剛剛被舔舐的那一瞬間,他感覺頭皮都在發麻,身體機能全都陷入了混亂。

在對方給出“張口”的指令時,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只能按部就班地照做。

下一秒,口腔中就有不速之客造訪,糾纏着他的舌頭,做了一套廣播體操。

沈青山那餓狼般的急切讓人感到心慌,他像是被定在原地似的,無法伸手推開。

直到臺下的起哄聲把他的思緒拉回,他才猛地咬牙,嘴裏漫起一片腥甜,兩人也終于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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