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嚴厲管教

第27章、嚴厲管教

秦自牧心裏別扭,可求偶本能又讓他忍不住貪戀,這種從未有過的溫熱觸感。

沈青山低聲引誘:“秦老師,讓我咬一口,我就會一直在你身邊,陪你度過易感期。”

“不,我、不需要。”

面對巨大誘惑,秦自牧內心雖已動搖,可理智告訴他,這道底線一旦崩塌,就真的覆水難收。

他本就對沈青山心思不純,再加上臨時标記後的短期依賴,極易沾染麻煩。

沈青山口口聲聲說對自己感興趣,可那種玩笑話中又帶着幾分真心?

他不願被一時歡樂困住手腳,日後變成前瞻後顧的妒夫,那才是最大的不幸。

沈青山看到他神色略帶悲怆,便知道這人又在胡思亂想。

“秦老師,我又不是蠱蟲,試一試又何妨?”

你嘴上說着不要,可我明明在你臉上看到了“我想要”、“給我”、“不要離開”。

這樣委屈巴巴的你,如何能讓我不憐惜呢?

秦自牧不再出聲,沈青山卻對這本無字書了如指掌,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難以言說的情意。

沈青山含住他的柔軟耳垂,纏綿厮磨,一連串的吻落在頸側,鎖骨,肩頭,似冬日雪般輕盈,又比千山石更重。

這種肢體安撫比信息素更管用,秦自牧能清楚感知到自己的變化,從一開始的焦躁不安,到如今如沐春風。

看到他情緒穩定下來,沈青山才開始準備實施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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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自牧視線一片昏暗,這種密閉空間反而讓他感到放松。

後頸倏然刺痛,他悶哼一聲,張口含住面前的柔軟布料,鼻腔內全是沈青山的氣味。

大腦變得異常清醒,另一股力量順着腺體流入血液,反向壓制,強行融合,痛楚中夾雜着不可言說的酸爽。

原來沈青山的信息素是龍舌蘭,怪不得對方不讓他用龍舌蘭調酒,偏偏又自己用,這一切都有跡可循。

由于alpha對于同性的标記很淺,沈青山只能一次多量,盡可能讓信息素在腺體內留存持久一些。

秦自牧感覺自己就像草原上的一頭雌獸,人類文明還未建立,只能叼起後頸,用最原始的方式繁衍生息。

許久,沈青山松開那塊軟肉,唇瓣被血珠染成了鮮紅,他在旁邊皮膚上胡亂蹭了蹭,嘴角逐漸上揚。

“寶貝兒,我的小土狗。”

我心心念念的寶物,終于被打上我的專屬烙痕。

秦自牧呼吸沉重,顯然還沒從剛剛的标記過程中恢複過來。

沈青山感覺到衣領濕漉漉的,低下頭查看,看到秦自牧的依賴模樣,他忍不住發笑。

雙手不安分地移動,感受到秦自牧的寬肩窄腰,還有那令人豔羨的鯊魚肌,他實在氣不過,湊上去咬了一口。

秦自牧呼吸滞了一瞬,滿臉不解地看向沈青山,好像被主人誤罰的狗狗,不敢出聲,眼神裏又充滿委屈控訴。

“看什麽看,這是利息。”

沈青山啧了一聲,擡手把人的眼睛捂住,不耐煩的語氣倒是讓秦自牧放下心來。

“我感覺好多了,你走吧。”

秦自牧語氣淡淡的,還帶着幾分明目張膽的嫌棄,聽着就讓人咬牙切齒。

沈青山臉色陰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獰笑着說:“秦老師,你好像搞錯了,這場游戲什麽時候中場休息,我說了才算。”

似乎是有意懲罰,手上的力度不斷增加,空氣只能順着狹窄氣管進入肺部。

秦自牧心裏暗罵這人是個瘋子,趁着身體懸起的空隙,他揚手給了對方一巴掌,聲音脆亮響耳,還隐隐帶有回音。

沈青山頭偏到一邊,怔愣片刻,接着笑出了聲,肩膀都跟着抖動起來。

對,就是這種感覺,在失控的邊緣不斷找死,再被嚴厲管教。

看到對方怒不可遏的表情,他笑得愈加放肆,甚至想替人揉一揉掌心,方便扇個痛快。

他故意賣乖,俯身趴在秦自牧的胸前,“好哥哥,我錯了,不要把我趕走。”

“沈青山,你是人格分裂嗎?”

他收起笑容,平靜地說:“嗯哼,秦老師喜歡哪個人格的我呢,只要你乖,我都變給你看。”

“我只希望,你在我面前真實一點。”

讓我知道你最真實的想法,可怕也好,猙獰也罷,都無所謂。

即使作為同一戰線的盟友,也需要亮出一部分底牌,那樣才能長久信任。

“閉嘴,我困了。”

沈青山從身邊翻出一張披薩毛毯,蓋在兩人身上,然後鑽進秦自牧懷裏,鼻尖堪堪蹭上對方的下巴。

秦自牧嘆了口氣,對于沈青山的忽冷忽熱,他早已經見怪不怪,無法改變的事情只能努力适應。

有了臨時标記後,他體內的躁動被壓制,雖然alpha的信息素會互相碰撞,隐隐作痛。

可他終于不再感到孤獨,迎來了易感期階段的第一個安穩覺。

而沈青山作為他的臨時伴侶,總體來說也算愛崗敬業,是值得信賴的搭檔,他認真體驗過後,決定給出好人卡一張。

兩人相互依偎,沉沉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時,霞光消褪,月亮從西方探出了腦袋,房間內伸手不見五指。

頭頂傳來散漫的聲音,“秦老師終于舍得醒了?”

“我,睡了多久?”

由于長期不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像是車輪重重碾過沙石地似的。

沈青山放下手裏的玩偶,重新趴回他的胸膛,手指把玩着眼前的兩顆紅豆。

“現在應該深更半夜了吧。”

秦自牧強行忽視那抹癢意,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事情上。

“你餓不餓?”

聽到這個問題,沈青山明顯哀怨起來,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又委屈地低頭咬了一口。

秦自牧皺起眉頭,把他往反方向推了推,“啧,你屬狗的嗎,亂撒什麽嬌。”

沈青山不服氣地啃咬他的下巴,“你才是小狗,壞黑狗,笨唧唧的土狗,狗界的鎮館之寶。”

秦自牧垂睨下來,問:“那你算什麽,拉着我做這檔子事,禽獸不如?”

“秦老師,你還真是用完就扔。”

“彼此彼此。”

秦自牧起身打開屋燈,又從玩偶堆裏翻出了襯衫穿上,再低下頭細細撫平褶皺。

“這些玩偶要搬回家嗎?”

“不用,我另一處公寓還有很多。”

沈青山嗅到了八卦味道,“那些原來都是放在你卧室的嗎?”

既然已經達成了協議,秦自牧也不再隐瞞,淡淡嗯了一聲。

他沒有詢問沈青山發現秘密後的心理歷程,他不在乎,也不相信。

無論好壞,他都選擇捂住耳朵,默默承擔一切,不需要任何人假惺惺的安慰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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