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細水長流

第37章、細水長流

秦自牧不适應和人黏黏糊糊靠在一起的感覺,安靜一會兒後又吵着要去洗澡。

沈青山圈住他的脖頸,語氣像是求知好學的學生,“再來一次。”

“去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做秦老師身下的風流鬼。”

秦自牧閉了閉眼,無奈道:“別鬧了,明早還要去上班。”

最終,他還是沒有逃脫沈青山的魔爪,對方打着幫忙清理的旗號,在浴室裏死纏爛打着又要了一次。

水流沖洗掉污穢,可留下的烙痕永遠存在,秦自牧皺眉撫上後頸的腺體,那裏已經腫爛不堪。

沈青山看出他的情緒不佳,被迫收起了壞心思,披上乖軟綿羊的皮毛。

他吻了吻秦自牧的手腕,說:“秦老師,下次我會注意。”

“沒有下次了,”秦自牧将他一把推開,“以後我會給你準備口枷和狗鏈,把你牢牢栓住。”

沈青山也不反駁,又膩歪着湊上去,“聽你的,不要生氣了。”

狡猾的獵人懂得審時度勢,将獵物逼到極限時,再舍出一絲生機,這樣才能持久的合作下去。

秦自牧感覺很累,眼皮愈發沉重,最後還是被抱出了浴室,動作有些滑稽。

由于睡前濕發會頭疼,秦自牧強撐精神也要起來把頭發吹幹,“幫我把吹風機拿來。”

“你睡吧,我給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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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山找出吹風機,調試到合适溫度,秦自牧的發絲偏硬,如今在濕發的狀态下,還算得上松軟。

夜色如水,明月當空,屋內一片寧靜,沈青山手上重複着抓揉的動作,專注地觀察懷裏人的狀态。

嘴唇有些發幹,面部微微帶着未褪去的潮紅,五官硬朗立體,符合大多數omega的審美。

不過,前提是沒有遇到自己。

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牢牢抓在手心,不會有任何恻隐之心,只會不擇手段。

頭發徹底吹幹時,秦自牧已經徹底昏睡過去,沈青山費了不少力氣才調整好他的睡姿。

秦自牧睡覺時喜歡側卧,懷裏一定要抱着點什麽,沈青山補上了這塊空缺,将自己牢牢嵌入對方懷裏。

他啄了啄秦自牧的下巴,低聲道:“晚安,我的小狗。”

次日,晨光熹微,金烏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霞光灑滿大地,漸漸暈染城市。

生理鬧鐘将秦自牧從睡夢中喚醒,他眨了眨眼,思緒從很遠的地方被強行拉回。

想起昨晚的糟糕景象,他的身體已經有了疼痛幻覺,這種事真是誰碰誰倒黴,純純就是遭罪。

盡管提前做好了準備工作,可耐不住沈青山玩心大起,自己就好像躺在實驗臺的小白鼠,任人宰割。

他低下頭去,可以看見沈青山把整個臉埋在了自己胸裏,嘴裏偶爾咂巴兩下,看起來做了個好夢。

對于沈青山,他的感情很複雜,有對弟弟般的心軟與縱容,也有為色所困的渴求與欲望。

于是盡管,對方在床事上任性放肆,像一匹脫缰的野馬,他還是狠不下心來,和人徹底一刀兩斷。

又看了一會兒,他斂起情緒,擡手将人喊醒,“醒一醒,我去做早飯。”

沈青山不耐地嘤咛幾聲,把身體埋得更深,手裏緊緊抓着不放,活像一塊烤化的牛皮糖。

“我好困,不想去公司。”

“這種話該我來說才是。”秦自牧無奈吐槽道。

自己既出人又出力,對方白白享受一番,還裝得和受害者一樣。

“那你也請假休息。”

“你稍微克制一點,就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沈青山蹭了蹭他的胸口,“細水長流,我懂,下次我做的溫柔一點,争取多來幾次。”

秦自牧懶得和他廢話,被子一卷,把人丢到一邊,“不要賴床了,抓緊起床洗漱。”

他走進衣帽間,面對一人高的鏡子,他歪頭觀察後頸腺體的情況。

經過一晚的修養生息,雖說情況好了許多,可還是能夠一眼看出異常,很是明顯。

秦自牧心裏罵着沈青山荒淫無道,只能找出隔離貼作為腺體紅腫的掩護。

早餐他做了蝦仁滑蛋,黑椒土豆泥,火腿吐司,以及現磨的紅棗豆漿。

沈青山打着哈欠坐到餐桌前,抓起手邊的刀叉,“我開動了。”

兩人安靜地享受美食,只有偶爾刀叉碰撞的細微聲音發出。

“秦老師,下個月休節日假,你有什麽打算?”

要按以往,秦自牧肯定選擇居家小憩,睡到自然醒,看幾部電影,去評分高的餐館探店,或者書店打卡一日游。

不過這一次,他要把白天的時間充分利用起來,絕對不要和沈青山單獨呆在家裏。

“我準備去旅游。”

“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們果然很有默契。”

秦自牧:我要獨美,勿cue。。。

“我們想要旅游的地方大概不一樣,不用太勉強。”

沈青山很大方地表示:“沒關系,全聽你的。”

“我還沒有安排好,萬一有工作,計劃只能泡湯,你最好還是做兩手準備。”

“自己一個人多無聊,你去不成,我就陪你在家待着。”

兩人你來我往,一去一回,刀刀殺人不見血,秦自牧強撐微笑,實則已然破防。

他只能放下一句:“那到時候再說吧。”

沈青山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秦自牧心裏的那些小九九他都知道,在他面前全是無用之功。

“我去上班了,你記得把碗筷放進洗碗機。”

“收到,秦老師。”

秦自牧來到公司,正準備處理工作,秘書走了進來,“秦總,您母親來了公司,剛到樓下。”

“嗯,讓她上來就好。”

“好的,秦總。”

不出五分鐘,白芸推門而入,即使腳踩高跟鞋,依舊走得虎虎生風。

秦自牧站起身,“媽,您怎麽有空過來?”

“我來看望一下我的兒子,婚後過得怎麽樣,青山沒為難你吧?”

秦自牧請她坐下,又倒了杯水遞過去,“還好,他只是偶爾小孩子脾氣,我們相處得還算不錯。”

白芸輕抿了一口水,“聽你這麽說,我和你爸總算能放下心來。”

“謝謝您和爸的關心。”

秦自牧即使面對親人,言語間也總是帶着淡淡的疏離,客氣又有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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