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這不是可愛的童話啊……

第42章 這不是可愛的童話啊……

池星宇現在就是後悔, 非常後悔。他為什麽要逃課跑出來玩游戲,逃課跑出來玩游戲也就算了,被困在游戲裏是他逃課的報應他也認了, 但特麽誰來告訴他為什麽游戲裏解個謎還是他逃的那節課的內容?

這就過分了吧?簡直就是噩夢,這合理嗎?

池星宇覺得很不合理,但世界就是這麽操蛋,他現在蹲在地上,絞盡腦汁, 思考着這個質量為3的質點的速度矢量和加速矢量表達式。

“你算的出來嗎?”他的邊上,一個紮着雙馬尾的圓臉小姑娘托着下巴問。

池星宇:“有點困難。”

圓臉小姑娘:“你不是說你專業的嗎?”

池星宇:“卧槽,專業是一回事, 這題連題目都不全,就這點殘缺的題幹還是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再說了,是誰,是誰非要進這個糖果屋的?還吃糖?讓你吃糖, 讓你吃糖!不知道童話裏糖果屋的糖不能吃嗎?”他一邊說,一邊憤怒地拍着餅幹組成的黑板。

黑板上掉下來一些餅幹屑,聞着還挺香。

圓臉小姑娘露出一個讪讪的笑, 拍着池星宇的肩膀:“星星別生氣嘛, 趁着巫婆出去了, 我們直接跑呗。”

池星宇一腦門子問號:“直接跑?艾芙芙你清醒一點,你不怕那些巧克力士兵把你再架回來扔到巧克力岩漿裏?現在這游戲是真的會出人命耶。”

艾芙朝他擠了一下眼:“沒事, 我賄賂好了巧克力人,你跑不跑,再不跑巫婆回來我倆可就跑不掉啦。你聽到他們對話說晚上有舞會必須要參加了吧,不去可能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

池星宇将信将疑,艾芙拉着他用力推開門, 就見那些巧克力士兵真的只看了他們一眼,就繼續低下頭幹別的事情。

艾芙:“我說了我搞定了吧,快跑。”

兩人順着森林裏的小路一路逃了出去,就是運氣稍微差了那麽一丢丢,在灌木叢的轉角處,遇到了返回的巫婆。

巫婆臉色一沉,艾芙立刻從道具包裏掏出四張撲克牌,朝着巫婆扔了出去:“3、5、7、8,算二十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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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瞬間被撲克牌捆住,艾芙拉着池星宇掉頭就跑。

兩人沒跑多遠,背後的巫婆就暴力掙脫了二十四點道具的束縛,她喊來巧克力兵,在漆黑的森林裏大肆追捕池星宇和艾芙。

池星宇:“這樣不行,他們行動比我們快,你先跑,我放幾個堅果和地鼠抵擋一下。”

艾芙:“你的植物還要種下去,你會在它們長出來之前被抓住。這主意糟透了。”

池星宇:“我們倆總能跑掉一個。”

艾芙:“你有這功夫不如多叫兩聲救命。”

池星宇心想,現在叫救命有什麽用?難不成還會有人來救他們?

艾芙已經高聲呼喊起來。

讓池星宇沒想的是,呼救聲還真引來了人。

陸嘉新聞着森林裏濃郁的巧克力味兒,欣喜地對白陌道:“好家夥,誰刷出了糖果屋。我們連晚飯都解決了。”

白陌冷着臉,從腿部戰術包裏拔出匕首撲進了充滿了巧克力香甜氣味的林子裏。

漆黑的森林暗藏殺機,不多久,戰鬥聲停了下來。

巫婆感應到她的士兵被殺死,狂怒地張開雙手:“是誰?殺死了我的士——”最後一個兵字還沒說完,她的脖子上貼上了一把冰冷鋒利的匕首。

匕首上有暗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白陌手部用力,送巫婆回歸了世界意識的洪流中。

原地掉落下一堆閃着暗淡光芒的道具。

“嗨呀,星星你看。我就說叫救命有用吧。”艾芙笑眯眯地道。

一盞風燈亮了起來,陸嘉新提着燈走到艾芙和池星宇的面前,他快速瞥了一眼池星宇,嗯,一個普通玩家,再看艾芙——

“靠?”

艾芙擡手對着陸嘉新揮了揮:“加薪好久不見啊?你怎麽出外勤了啊?”

陸嘉新扯了扯嘴角:“我們現在全員外勤。”

池星宇看了看兩人,疑惑道:“你們認識?艾芙芙你是知道他們在這裏?”

艾芙搖了搖頭:“不,我猜到會有策——額,職業玩家在這裏,但我事先不知道是陸加薪來着。畢竟他的願望是坐在辦公室裏升職加薪,以前一直不願意進游戲的。我也沒想到他現在居然進來了。”

池星宇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聞言看着陸嘉新道:“阿這,那哥們你也挺慘的。”

陸嘉新:“......”我不慘,現在在場最慘的是你這個普通玩家好不好?

三人說話間,白陌走了過來。他把巫婆掉落的裝備往地上一扔,“巫婆死了,但不是我們觸發的,這東西我們用不了。”

艾芙眼睛一亮:“哇,那我們就不客氣啦。”她謝過陸嘉新和他的搭檔,眼神瞥到陸嘉新搭檔手裏還沒塞進戰術包的匕首,倒抽一口氣:“嘶——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

陸嘉新:“仿品。真的怎麽會拿出來呢?”

白陌刷一下把匕首收了起來:“唯一複刻,謝謝。”

陸嘉新聳肩,給艾芙介紹道:“這把匕首原主的狂熱迷弟,我搭檔白陌。”說完又向白陌介紹艾芙和她的朋友,“那是艾芙,就你懂得,商人聯盟的。按現在的術語來說,就是刷交易行的。另外一個是艾芙的朋友吧?朋友你叫啥?”

池星宇說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看向艾芙:“你居然還是半個職業玩家?”

艾芙抖開女巫的袍子,一邊穿一邊道:“沒辦法,家族淵源。哎對了,你扮演我的巧克力士兵吧。來來快拿上你的巧克力槍和巧克力盾。咦,這個盾怎麽少了半塊?”

陸嘉新看着手裏的小半塊巧克力,再看一看白陌剛塞進嘴裏的巧克力碎片,道:“被當成晚飯吃掉了。”

艾芙:“......算了,我們再去撿一塊盾。你們倆怎麽辦?有什麽觸發任務的頭緒嗎?”

陸嘉新:“沒有,實在不行就翻回去找狼群,看看能不能蹲到狼外婆。”

艾芙想了想道:“我們進糖果屋之前有看到一個奇怪的地方,我感覺那種偏僻的地方會比較危險,就沒進去。你和白陌要不要是試試看?”秘儀外勤都能打,一般玩家的危險對他們來說至少要下降幾個等級。

果然陸嘉新一聽就表示要去。

艾芙:“那一起吧,舞會我們也可以一起,有什麽不對勁的話大家還能照應一下。當然,主要是請你的搭檔多多關照。”

陸嘉新:“也不是不可以,按分鐘計費。我搭檔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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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的空房間裏,區燃費力吧唧的穿上了那條灰姑娘的裙子,然後他發現,這裙子一個人根本沒辦法穿啊。

翻過背後綁魚骨束腰的手沒多久就開始酸痛,但束腰的系帶仍是不聽話的亂成了一遭。

區燃喘着氣,感覺背後汗都要出來了。

佩賽德對着牆壁,耳中傳來衣物摩挲的聲音以及區燃時不時大喘氣的聲音。

他幾乎能想想對方此時狼狽又誘人的樣子。

“刺啦——”不知道是什麽位置的布料被撕裂,區燃發出一聲懊惱的低呼。

“需要我的幫忙嗎?”佩賽德問。

區燃松開酸脹的手臂,自暴自棄地道:“要。”

佩賽德腳跟用力,轉身。入目的景色讓他微挑起眉。

調查員仿佛常年不見陽光的雪白後背完整地暴/露出來,稍長的黑色頭發發梢處落在後頸,襯得那一塊肌膚更加誘人。

魚骨束腰卡在他纖細的腰肢上,背後的系帶亂七八糟的團成一團。其中一條系帶的珍珠接頭落在他渾圓挺翹的部位。

佩賽德眼神一暗,淺藍色的。視線下移,還能看到雪白的大腿和光滑筆直的小腿,踩在紅絲絨地毯上的雙腳腳趾略微曲起。

佩賽德調整了一下呼吸,伸手為他的調查員整理起束腰的系帶。

“收腹。”他的聲音比平時略微低沉些。

區燃:“我很努力了!”這裙子的腰也太細了吧,他可是連褲子都脫了。

佩賽德雙手靈活地穿好系帶,打結,而後拿起裙撐,從上往下為他的小調查員套上,一層又一層,随着上漲的裙子重量,飄逸的大裙擺出現了。

當整套裙子完全穿戴整齊,區燃感覺自己像一團移動的蓬蓬紗,他深吐出一口氣:“如果舞會上要上演奪命逃亡,我肯定跑不掉。”

佩賽德用充滿驚嘆的眼神打量着區燃,他因為擡頭而拉伸的弧度更加優美的天鵝頸,雙手撐在豎得極細的腰上,向下便是層層疊疊的巨大裙擺,兩片肩胛骨在背部皮膚下清晰可見,猶如振翅的蝴蝶。

今晚,這将會是他的公主。

如此認知讓佩賽德的眼裏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瘋狂。

不,還不夠,還差了一些什麽。

佩賽德目光灼灼地看着區燃。

區燃熟悉了一下被勒住的呼吸方式,他只能小幅度的呼吸。見佩賽德盯着他一動不動,他疑惑地歪了歪頭。

“你在看什麽?我現在很奇怪嗎?”他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和裙擺,略微有些局促道。

佩賽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一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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