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能弄疼

第52章 不能弄疼

少年哭着推斥他, “不要你變龍了,你……變回去。”

雲訣已經滿足過了,看着身下少年哭得不成樣子, 又隐隐有些心疼, 變回人形抱住躺床上的少年。

雲訣嗓音發啞愛惜地詢問:“弄疼你了?”

少年小幅度動作搖了下頭,推他, 弱聲指責道:“你這個變/态。”

雲訣并不反駁, 大大方方承認,“變/态怎麽了?”

少年不言語,将臉撇到另一邊繼續流淚, 雲訣再次俯身, 吻上蘭溪的臉頰。

與此同時,一點點試探般的, 小心翼翼,再次将少年完完全全的抱住。

懷裏軟軟的輕顫着的少年又動了動, 雲訣當少年又對自己不滿了,卻聽少年平靜過後擡着一雙濕潤清澈的眸子,盯着他:“你給不給我摸你?”

把小鳥欺負成這樣, 再不給摸, 雲訣知道少年真的要生氣了,輕輕咬住少年的耳尖,問:“摸哪裏?”

蘭溪抽噎着, “全部都要摸。”

雲訣熄了燈,抱住少年的腰将兩人位置翻轉,換蘭溪壓在他的身上, 握起少年的手往自己身上去。

少年抗議,不滿, 同時手上動作比剛才雲訣弄他時還利落,一下就把這個人衣服全部撕碎了。還沒完全緩過來的少年眼眶帶着淚聲音輕顫,騎在雲訣身上質問:“誰讓你熄燈了,還要看。”

少年的手摸在身上細嫩柔軟,雲訣道:“我剛才可沒把寶貝衣服扒光看。”

好吧。蘭溪也跟他退一步,不再抓着這件事,剛才受到的刺激有些大,以至雖然現在是他在玩這個男人的身體,仍止不住流眼淚,一邊哭着一邊摸。

看得雲訣更受不了了,險些沒讓少年繼續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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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最後心滿意足,眼淚也止住了,把人摸得亂七八糟之後,倒在雲訣身上不動了。

只是,心細的少年早就發現了,這個男人身上又有傷,在心口上。

蘭溪将兩只手都貼在雲訣腰腹肌肉上,腦袋往上,舔了舔男人心口被處理掩蓋過的地方。

蘭溪問:“你是不是又給我喝你的血了?”

雲訣不承認,“沒有。”

少年繼續問:“痛嗎?”

雲訣:“不痛。”

怎麽可能不痛,蘭溪雖然沒被抽過心頭血,也知道心口的位置最痛了。明明做了想做的事是正開心的時候,少年心情卻變得沉悶,問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快要死了?”

雲訣信誓旦旦向他保證:“你不會死,我不會讓你死。”

蘭溪擡起頭,借着外面月光的光亮,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要我一直喝你的血?”

雲訣還想否認,蘭溪不給他說假話的機會,接着嚴肅地叫着他的名字說道:“雲訣。我也沒有很怕死,從我選擇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害怕死了。”

雲訣神色千變萬化,各種欲望貪婪與占有欲交織在一起,到最後,只剩平靜地問:“原本要選的是誰?”

蘭溪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一開始要找的是另一個男人,閉緊嘴巴。

雲訣:“姬應容他能救你嗎?”

蘭溪臉色一滞。

生怕這個男人再誤以為他心裏還想着另一個男人,連忙解釋:“我真的不喜歡他,一點都沒有。”

雲訣微微一笑,“我相信寶貝心裏沒有他了。一開始為什麽找他?他能救你嗎?誰告訴你的?”

蘭溪搖頭,不知道怎麽與雲訣解釋,便什麽都說了,也不管是不是很荒唐、雲訣會不會信,“我得到一個任務,讓我找姬應容,被他的濯塵劍殺死,就能重獲新生。”

雲訣黯淡的眸底一閃而過被他毀掉的劍,壓制下了譏諷之意,溫柔耐心詢問:“為什麽想着重獲新生?這一世不好嗎?”

蘭溪驚詫這個男人竟然相信他說的,道:“因為我身體太差,活不過二十歲,上一次就沒活過。”

蘭溪一緊張什麽都說,說完想起自己說的是什麽,意識到有多荒唐。

然而,蘭溪借着外面月色,看到這個男人臉上明顯的震驚。

蘭溪不知道他是不是不相信自己了,連帶前面的也覺得他是在胡說。

想到這兒,少年神色中有些委屈。

雖然荒唐,可他說的都是真的。

雲訣果然疑惑地反問:“上一次?”

他已經把自己什麽都說出來了,覺得這個男人大概不會信他,于是不再說話,只是點頭。

然而雲訣卻并沒有不信,抱緊了他放在自己身上,起身近距離看着少年的臉,“上一次是在哪裏?”

蘭溪怔愣,回答道:“在……另一個地方。”

“怎麽死的?”

蘭溪:“生病。”

雲訣擡手,将少年的腦袋貼到自己身上,輕輕撫了撫,道:“我不會再讓你死。”

蘭溪不可置信:“你相信我說的?”

雲訣:“相信。”

蘭溪心想他能怎麽不讓自己死,這才想起來,自己說這麽多都是被這個男人帶偏了,提高了嗓音堅定道:“雲訣,我不怕死,我不要喝你的血。”

雲訣:“可是我怕。我的心已經被你勾走了,又要留我一個人?”

蘭溪聽着男人深情溫柔的話,不由得身體又一陣酥酥麻麻,仿佛被情話蠱惑了頭腦。

腦子裏的蠱蟲都倒出來,蘭溪道:“反正你以後不準再給我喝你的血了,我不喜歡喝血。”

男人面帶微笑,表面應下:“好。”

蘭溪想到這個人的身份和下場,不知為何替他發慌,比自己死還要慌。當然,這個人的為人如何蘭溪覺得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說道:“你要好好活着。”

雲訣:“好。”

蘭溪依偎在男人胸膛上,突然想起別的,問他:“我先前給你的書,你學了嗎?”

雲訣:“學了你要跟我試試?”

少年在他話說出口,臉頰燙紅。

但是試試,在蘭溪看來也不是不可以。他既然真心喜歡這個男人,總要死之前讓這個男人跟他補一次洞房的。不然也太遺憾了。

蘭溪知道,越往後面,他的身體會越來越差。

而蘭溪聽聞過,鳳凰,是神鳥,所以還是絕佳的爐鼎體質。

蘭溪紅着臉頰問:“所以學了沒有?”

雲訣表面平靜道:“沒有。”

好吧。

蘭溪略顯遺憾,又問他:“那你會嗎?”

卻突然,又被雲訣按倒在床上。

蘭溪背靠柔軟的床褥,睜大眼睛看着這個男人再朝他身上壓來,兩人近在咫尺,幾乎臉貼着臉,雲訣道:“我不知道,你要教教我嗎?”

蘭溪怎麽可能教他,蘭溪自己也不會,即便做,他也是只想躺着,其餘一切都交給這個男人就好了。

少年緊張,感覺下一瞬這個男人又要化成洪水猛獸,又要舔自己了,被壓住撇開一點臉,小聲道:“我……我不會,你要自己學。還有,你不要舔我了……”

雲訣沒有再舔他,卻将臉頰緊緊挨着少年的,一點距離都不分開,蠱惑的嗓音和眼神問:“我舔的不好?一點舒服都沒有?”

平心而論,有,還挺舒服的。

只是蘭溪身體敏感受不了太多刺激,何況他還亂舔,每次能把少年全身吻一遍。

少年每次都被欺負得狼狽,泣不成聲。

蘭溪推他,聲音軟軟的,“就是不要再舔了,你快學學,下次再忍不住的時候,可以讓我跟你做……那種事。”

少年說完,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你是想跟我做的。”

每天都要親他抱他,還喜歡舔他,不可能不想睡他。蘭溪覺得他肯定很想。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這個男人都忍住了,把他扒光也能忍住只舔一舔。蘭溪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好看讓這個男人沒胃口了。

雲訣聽着話從少年紅潤小巧的唇瓣中一字一字說出來,再次感受到,要有很強的意志力才能好好聽少年說完話。

再需要更強的意志力,才能不對少年動手。

雲訣顯然有時候是沒這麽強的意志力的,在面對嬌俏誘人的少年的時候。

雲訣問:“不害怕嗎?”

蘭溪點頭。害怕當然害怕,但是,也沒特別害怕,他還是想跟這個男人嘗試一下的。

蘭溪羞澀地将臉又往男人身上鑽,看不見就不會羞恥,道:“你好好學一學,如果技術很好,我就不害怕了。”

雲訣反應過來,這是還沒做過,就開始嫌棄他的技術了?

他是不是平時對小鳥還不夠溫柔……

兩人深夜一個被窩裏讨論着這種問題,雲訣:“怎樣算技術好?”

蘭溪:“不能弄疼我。”

雲訣遲疑,“只有這一個要求?”

蘭溪點頭。

接着察覺,這個男人又對着他變得燙燙的,蘭溪吓了一跳,被按着腰在男人身上卻動不了,心情亂亂的。

蘭溪怔愣片刻,擡起手捂住他,小聲拒絕:“今天不可以。你還沒有學……肯定不會,會弄疼我的。”

雲訣松開少年。

少年輕顫着身體從雲訣身上爬下來。

想了想,還是繼續又幫他弄了一次,畢竟自己挑出來的火,好像要負責的。

蘭溪幫他弄完困得不行,手也又酸又累,又被欺負了一般,委屈地瞪了雲訣一眼。

雲訣抱住少年将少年俯身放平,對少年的主動格外滿足,溫柔地哄少年入睡。疲累的蘭溪這次沒一會兒就陷入睡眠。

看着少年呼吸勻稱地睡着了,雲訣起身,換了一身幹淨完好的衣服,給少年也換了件衣服,然後,拿出鳳凰數日前塞給他的那本書。

開始學習。

怪不得鳳凰說他不會,原來還能有這麽多花樣。

雲訣看得面紅耳赤。

第二天一早。

蘭溪一醒來,見到第一眼就是這個男人衣冠楚楚站在他床前,面色不太自然。

蘭溪不小心碰到他,見這個男人又燙燙的。

蘭溪:?

這次他可什麽都沒幹,他才剛睡醒。也要他來滅火嗎?

雲訣從聲音裏也能聽出來他忍得難受,“我學過了,寶貝願意什麽時候跟我試試?”

蘭溪大清早的一驚,最後一點睡意也沒了。

到最後,支支吾吾,從雲訣的身前逃走,“我……我要先起床。”

蘭溪洗漱時聽到外面吵鬧鬧的,似乎有很多人。正疑惑,他的家裏除了他和雲訣之外,不是就只有兩名小妖嗎?怎麽有這麽多聲音。

推門出去一看,只見他們昨天剛全部栽好的花苗,今天就長高許多,除此之外,院子裏,好多好多人。

社恐的蘭溪不由又社恐了,睜大了眼睛愣在門口保持着拉開門的動作看着他們。

院子裏無數只也成精了的小妖欣喜雀躍朝蘭溪看來,俯首叩拜:“主人!”

蘭溪:?

這又是發生什麽了?

先成精也算是院子裏的熟人了的花妖趁機解釋:“鳳凰殿下,它們和我們二妖一樣,都是得益于鳳凰殿下靈氣的饋贈短短時間內快速修出人形的,況且,您還是尊貴的鳳凰之神,是我們所有妖的神,當然也是我們的主人啦!”

蘭溪聽完他的解釋,更加大大的震驚。

其中最不理解的是:“你們怎麽知道我是鳳凰的?”

蘭溪記得自己也沒在雲訣之外的其他人面前露出過鳳凰本體。

花妖道:“我們妖天生感知靈敏,尤其對氣場強大的妖王,您從未隐藏過隐藏過身上的氣息。”

蘭溪意識到什麽不得了的事。

“你們所有妖,一直都能認出我?”

花妖道:“對啊,小主人。”

蘭溪小臉僵住,身體也猛地一僵。

他還以為沒有人知道他呢。原來所有妖都能分辨出他?

那他這些天,去過的那麽多地方……

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妖因為他提前成精了?蘭溪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麽厲害的能力。

蘭溪知道妖族與人族并不是完全劃開界限,有些修仙者也會與妖有密切往來。也就是說,蘭溪自以為的隐蔽行蹤與隐瞞的身份,三界其實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這樣的話,他還沒被修仙界或者其他妖族魔族抓走,可能也是多虧了這個男人的威名了。

蘭溪再問花妖:“你們也都知道我夫君是誰嗎?”

花妖聽到小主人再次稱那個人夫君,臉色再次煞白,驚吓的,以及還有對那個強大未知男人的不自信。

花妖躊躇再三,還是壯起膽子抱着再次忤逆鳳凰殿下的心思,問道:“小主人,您真的确定他是喜歡您的嗎?而不是有其他目的?那個男人,他……在整個三界和妖族的記載中都很危險。您是不是被他蒙蔽了?”

蘭溪當然知道他危險,但是蘭溪還是喜歡他。只要他在自己面前不危險就好了。而且,蘭溪也沒見過他做壞事,蘭溪覺得雲訣比修仙界有些虛僞的人都好多了。

蘭溪道:“我心裏有分寸,他對我也沒有別的目的,你不用擔心我。”

雲訣這時正好從裏面出來,走向少年。

蘭溪在外人面前護着他,不允許別人說雲訣的不是,看雲訣朝自己走近,卻堅定冷淡的小臉上再次一慌,往旁邊小動作挪動,想避開他。

雲訣也并無不滿,相反對少年的小動作覺得可愛極了,沒有夜裏時的動手動腳強行抱住少年,笑問:“昨晚不是還要跟我試試嗎?怎麽現在躲着我?”

蘭溪臉脹得通紅,撲過去捂他的嘴。

“那我也沒讓你大清早就跟我試啊!”

他就說這個男人很想睡他吧!前面幾次還跟他裝矜持,弄得蘭溪在他面前很沒顏面。

雲訣:“寶貝不願意,等到晚上也是可以的,我能忍得住。”

蘭溪愣愣,這才又感受到,他還沒好。

有可能是本來好了,自己撲上去後又不好了。

蘭溪決定不幫他,收回自己雙手從雲訣身上退遠,警惕地瞪着他。

變/态!

早知道他不說了。

他以為只要一會兒就好了,誰知道這個男人看到他就有反應,沒人的時候還要抱住他舔。

蘭溪瞪完他,說回正事:“我們家裏有好多妖怪成精了,該怎麽辦?”

先前那些草,花,小老鼠小蜜蜂,都成精了,一個個變成人。

蘭溪擔心,以後不會他們剛栽下的那些花也要成精吧?

到時候整個院子裏什麽小植物、小動物都沒有了,全是會動的妖怪……

蘭溪僅是想象了一下,便難以接受,不敢想象到時候他的家裏會有多吵鬧,不同種族的妖怪會不會相互殘殺,同類之間也可能打起來。

到時候自己還要管他們打架的事……

社恐蘭溪想想就覺得格外可怕。

雲訣問少年:“你想怎麽辦?”

蘭溪:“有沒有辦法能不讓我們家裏更多的植物動物成精?”

雲訣:“可以。不過他們都願意奉你為主,不好嗎?”

蘭溪連忙搖頭,“不行,太多了,他們太吵了,我不喜歡家裏有太多人!”

雲訣笑了下。看向門外無數只朝少年目光殷勤虔誠的小妖,又問少年:“這些呢?要留下嗎?”

蘭溪再次連連搖頭。

這也太多了,以後家裏會很吵的。蘭溪問:“能不能把他們送走?”

新化形的小妖們一聽主人不要他們,不約而同臉上全部布滿傷感失落,激動道:“鳳凰殿下不要我們嗎?我們願意為鳳凰殿下做任何事、永遠侍奉追随鳳凰殿下,絕不會對鳳凰殿下有二心!求鳳凰殿下不要趕我們走!”

蘭溪更不知如何是好,不過蘭溪心裏是堅決不願意把他們留在自己家裏的,即便像花妖和藥妖那樣給他做傭人也不行。

傭人有兩個就好了,太多也沒任務給他們做,況且蘭溪有手有腳,也不是病得起不來床,還有這個男人在照顧他,不需要傭人怎麽伺候。

雲訣饒有趣味替少年補充了一句,看了眼滿院吵吵鬧鬧的小妖:“趕走?”

蘭溪搖頭,“不是趕,就是,讓他們離開這裏!”

趕走什麽的,說的也太傷人了。

但是蘭溪确實不需要他們。

蘭溪看向他們,說道:“我沒有不喜歡你們的意思,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事需要你們幫我做,我喜歡安靜。你們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小妖們聽出了鳳凰殿下是非要他們走不可,傷心過後,還是沒有死乞白賴再糾纏下去,一個個失落地遵循鳳凰殿下的意願離開。

最早化形成功留在小主人身邊的花妖和藥妖兩名小少年大氣直喘,慶幸無比。

蘭溪還有事要讓雲訣幫他。

就是,花妖告訴他他未掩藏過自己的氣息,要怎麽掩藏。像個普通人,站在人群中沒人能認出他的那種。

雲訣并不在意少年會不會被人發現、被人搶,反正沒人搶得過他。才知道少年自己原來在意。

不平凡才會走到哪都經常轟動三界,被無數人觊觎。那些人觊觎卻又得不到,搶不走。何況,即便掩去鳳凰一身純淨非凡的仙氣,以少年的姿容,只要露面,依舊是會轟動三界的存在。

雲訣用法力将少年身上浮出在外的靈氣的收起來,兩名小妖沒有鳳凰殿下身上多餘的仙氣可以吸了,肉眼可見的腦袋耷拉下去。

等男人纏繞在他身上的暖洋洋的法力再全部收走,蘭溪總算滿意了,又走近去看了看自己花園裏種的花。

少年看着他們一夜之間長高許多,跟雲訣确認:“他們真的不會再成精了對吧?”

雲訣:“對。”

蘭溪回到雲訣身邊,看他神色正常,想起早上的事,小心翼翼問:“你好了嗎?”

雲訣臉上十分平靜:“沒好。”

蘭溪:?

蘭溪一瞬間吓得彈開,往後退了一大步。

這個變/态!

“變/态!我這次不幫你了!”

雲訣應道:“嗯。”

少年生氣,以及羞澀爬滿了臉上,他還敢“嗯”?

少年氣呼呼,臉越來越紅,雲訣沒有強硬要碰他,然而蘭溪去哪都不自在,也想不起來自己還要做什麽,腦子裏都是這個變/态。

到最後,少年實在羞澀得感覺快要爆炸了,一把薅過這個男人。

就再幫他弄最後一次!假矜持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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