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瑪卡巴卡
第59章 瑪卡巴卡
蘭溪繞過姬應容自行抱琴走進去, 視線稍微從這間多出來的林中小屋掃過一眼,走到合适的地方,擡起手裏的琴, 手指尖從弦上劃過。
雲訣說他彈的沒有錯, 既然是能治愈的曲子,他替男主療了傷, 也算是從此跟男主劃清關系, 不虧欠他什麽。
少年在空地上抱琴而坐,琴聲悠揚,時而舒緩, 時而急促, 姬應容不受控制又雙目看向少年,彈琴的少年動作美, 面容美,連坐姿也很美, 別具一番風采,從少年手上所出的琴聲更是天籁。
姬應容不知道蘭溪要做什麽,卻已經又陷入到癡迷, 像極了個被迷得分不清方向的癡漢。
不過, 姬應容臉上表情猶可控制,也不敢對少年放肆,他知道, 那樣只會讓少年更厭惡他。
如果少年只是來彈琴與他聽的,那麽——姬應容很喜歡。
蘭溪彈了一會兒曲子,問姬應容:“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同?”
姬應容只顧着聽琴, 少年突然開口,姬應容再次一驚, 只感覺少年願意與自己說話已經是天大的榮耀,這才發現,他的身體脈絡又開始有些不同,與水月宮宮主短短時間內替他修複好脈絡異曲同工,少年的琴聲,這是直接讓他的脈絡得到最大程度的療養,體內氣息都穩固了不少。
姬應容只覺得不可置信。
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功法,有此等法器。
以及,他何德何能,能讓少年這般對他。
姬應容再難掩自己的情緒,激動朝蘭溪道謝:“謝謝。”
蘭溪繼續撫琴,不摻任何情感的聲音清澈幹淨,冷冷清清:“有用就好。”
許久,少年收起琴,肉眼見到男主氣色比自己剛來時已經好了許多。蘭溪不會給人探脈搏看內傷,何況他不願意與男主肢體接觸、省得男主更加忘不了他,便問:“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麽樣了?傷有好一些嗎?”
姬應容答道:“好很多了,已經無礙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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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冷漠道:“既然無礙,請你離開這裏吧,以後也不要再跟着我們了。”
姬應容剛得到一點甜頭,正對着少年欣喜不已,突然又像被自己最喜歡的人當頭破了一盆冷水。
雖然,這樣的結果,姬應容也早就該料到。
姬應容不管會不會讓少年因此恨他,固執道:“我不走。”
蘭溪不知道怎麽辦了,此人雖然是世界裏的男主,是正義角色,蘭溪卻覺得比自己遇到的所有事中任何一件都要難解決。無論他喜歡自己的事,還是将來會不會殺死雲訣。
不過,如果讓蘭溪只能選其一的話,蘭溪選擇解決後一件。
既然是男主,心中有遠大抱負,渴望變強,而雲訣是目前這個世界裏最強大的。蘭溪能想到的便是這樣。
不過,蘭溪堅決不會同意讓雲訣收他做徒弟。
蘭溪再三思索權衡,說道:“你想跟他學法術,我教你,我也跟着他學了很多。你不能拜他為師。”
少年挺身直立,冷冷清清,氣質斐然,姬應容才發覺,自己在面對少年時,連擡起頭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姬應容問:“為何?”
蘭溪答得很果斷:“因為我不同意。他那麽厲害,若真願意教你,等你将他的本領都學了去,是不是要殺他?我不允許有這種可能發生。”
少年說完便轉身抱琴離去,修養很好的少年,在自己家的院中,走時甚至不忘伸手替他關好門。
雲訣在屋中等着少年,蘭溪剛走回到門外,門已經從裏面開了,雲訣走出來,牽起少年的手将少年牽進去。
見到少年悶悶不樂,雲訣調侃:“見到前夫不開心?”
蘭溪點頭,“嗯,不開心。”
雲訣抱住少年放到床上,給少年脫去鞋襪和厚衣服,又遞來一杯泡好的熱茶,問:“怎麽不開心?”
蘭溪喝了一口茶潤嗓子,在外面時的清冷少年一點都不見了,一頭鑽進雲訣懷裏。
然後,放下茶杯,撲倒雲訣将他壓在身下。
少年不回答他,卻趴在雲訣身上将他當成了人形墊子,雲訣也樂意給他壓着,一雙手臂落到了少年的腰上,環住收緊,手掌撫摸到少年的腰間又給他揉了揉腰。
蘭溪十分滿足,就喜歡這種不用他開口、就已經将他伺候的面面俱到的,閉着眼睛聲音含糊朝雲訣道:“你真好。”
雲訣又故意犯賤:“跟前夫比呢?誰更好?”
少年難得的沒有炸毛,趴在雲訣身上哼哼,眼睛都沒有睜一下,回應道:“現在的夫君好。”
雲訣一下下給少年按摩着,以為少年累到睡着了,正要翻身,将壓在身上的少年放平在床上。
突然,安靜許久的少年睜開眼,仿佛恢複了所有元氣,自己從雲訣身上爬下來,坐在床上。
然後,再次召出自己的法器琴。
少年重新抱起親,元氣滿滿說道:“我答應過今晚還彈琴給你聽,我去給姬應容彈琴了,我休息好了,現在彈給你聽!”
雲訣按下少年抱住琴的手,道:“睡覺,今天不彈了。”
少年十分倔強道:“不行!”
少年執意要彈琴,到最後,少年一點力氣都沒了,彈完一段曲子之後,再次累到直接睡着了。
雲訣從熟睡的少年手中取走琴收起來,将少年抱進懷中。
熟睡中的少年格外安靜,睡得格外沉穩,怎麽由雲訣擺布都不會驚醒,唇紅齒白,皮膚白白嫩嫩的仿佛吹彈可破,精致美麗極了。
雲訣解開自己衣裳,重複做過許多次的動作,捧起少年的臉頰調整到方便給他喂自己心頭血的姿勢。
而睡夢中的少年對一切毫無察覺。
第二日一早,蘭溪再去到姬應容在他與雲訣的大院中的駐留處。
這是少年第一次像師父教徒弟那樣教別人功法,教的人還是男主。不過,蘭溪覺得自己還是教得了他的,再怎麽說,現在的自己确實比男主更厲害一些。
蘭溪認認真真教他,姬應容也很好學,實際上因為是蘭溪,姬應容一顆心緊繃着就沒有松開過,心裏裝的也不是什麽功法,從始至終完完全全都是面前的少年。
蘭溪不知道教人也能這麽累,還是自己太弱了。
不到半日下來,只覺得,比他自己練劍還累。
蘭溪聞到廚房飄來的香味,心中一喜,面無表情冷冷清清的臉上說道:“今日到這裏。”
說完少年一刻不逗留地轉身要走。
姬應容叫住他問:“你明日還會來嗎?”
蘭溪道:“會。”
少年開開心心的去吃飯了,今日降低了對這個男人的要求,也不再挑挑剔剔,蘭溪覺得,從前果然是自己要求太高了,明明就是非常好吃啊!
雲訣的廚藝,簡直短短一段時間內突飛猛進的進步。
少年太累了,夾菜都懶得夾,叫雲訣給他夾菜,還是覺得累,伺候的還不夠舒服,直接叫雲訣将肉脫皮去骨給他喂到嘴裏。
少年懶洋洋依偎在雲訣懷裏,又自己喝了幾口湯,吃飽喝足。
一旁偷看的兩名小妖再一次天塌下來,心想他們難道就要失業了不成,小主人有了這個男人做飯吃,不會真的将他們二妖也驅趕走吧?
蘭溪叫來兩個小妖來收拾洗碗的時候,小妖們大松一口氣,心想他們還是有用的。
而蘭溪,吃好喝好,躺在這個男人懷裏,就又蠢蠢欲動想跟他白日宣淫一下。
蘭溪下決心一定要看到這個男人被他欺負的樣子,被抱到床上午休的時候,懶洋洋躺着不動的少年突然爬起來,又在手裏變出一根繩子,一言不發地綁在雲訣的手上。
然後,想了一下,覺得還不夠,于是又變出一條更長一些的繩子,将這個人的身體和雙腿也綁起來。
這樣,就能完完全全被他欺負了。
蘭溪警告他:“不準自己解開噢!”
雲訣很無奈,但是自己的夫人喜歡玩,只好妥協,看着壓在身上使壞的少年。
蘭溪想跟他白日宣/淫,但是不一定是要脫掉衣服做到最後一步的那種,例如摸一摸玩一玩這個男人,看他的臉上出現跟平時不一樣的表情,蘭溪也很喜歡。
少年興奮笑着,先是捏了捏雲訣的臉,随後,又隔着衣裳将雲訣摸了一遍,覺得不夠過瘾,想将這個人身上的衣服脫掉,仔細地看和摸。
蘭溪趴在雲訣身上,雙手按在他的腰腹,抽開雲訣的衣帶。笑嘻嘻說:“我要欺負你了,你等下哭一哭好不好?”
雲訣微笑:“我不會,你教一教我?”
蘭溪不相信怎麽有人哭都不會,就是不想給自己看。
蘭溪更想把他弄哭了。
不過,蘭溪也不知道怎麽做才能讓他哭。
蘭溪問他:“人什麽時候會哭?”
雲訣:“傷心時候。”
蘭溪搖頭。雖然他每次都被弄忍不住哭,可是蘭溪一點都不傷心,相反還挺快樂的。
衣服被少年連脫帶撕的除掉差不多了,蘭溪随手将手裏衣服一扔,雲訣勻稱起伏的肌肉線條躍然眼前。
被綁着的男人微笑說道:“溫柔一點,寶貝。”
人長得安安靜靜,每次一言不合就撕衣服,雲訣不記得他被撕壞多少件衣服了。
蘭溪有些尴尬,撕着衣服的手抖了一下,然後,尴尬地繼續撕完了剩餘的衣服。
“……你錢多,再買新的。”少年說着,迫不及待開始玩起男人的身體,哪裏都覺得格外好摸,笑嘻嘻的摸了一會兒,又問:“還有什麽時候會哭?”
雲訣看着少年的臉,說道:“爽的時候?”
蘭溪摸在雲訣身上的手一僵,身體緊繃了一瞬。
過了有一會兒,擡頭問雲訣:“你不爽嗎?”
不然為什麽每次只有他被弄哭,這個男人不哭。
雲訣看到的少年這樣都不跟他生氣,反倒認認真真在思考,不由又覺得好笑,以及,格外的可愛。
趴在他的身上,又香又軟。
雲訣此刻最大的遺憾就是他的手被綁住了,不能摸一摸少年。
蘭溪不經意間看到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只覺得哪裏怪怪的,都被綁住了,還好像有可能不知什麽時候就要掙脫束縛、然後把他壓住跟他做更加白日宣/淫的事一樣。
蘭溪被他看得不自在,捂上了他的眼睛,然後,又變出來一條白紗蓋在雲訣的眼睛上。
這下就能放心的玩了。
蘭溪還是不放心,跟他說道:“我今天,就只想摸摸你,我們不做,你忍一忍好不好?”
雲訣:“不想看我哭了?”
蘭溪自然想看。可是,這個男人不也不會哭。
蘭溪不上他的當,到時候哭的又是自己,他又要丢人。
不過,蘭溪覺得,昨晚他與雲訣雙修完之後,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蘭溪明顯感覺到今天的自己比昨天雙修前更強大了。
但是天天雙修,蘭溪也受不了,于是道:“今天,就讓我玩一玩你,明天,我們再雙修一次,好不好?”
雲訣自然沒有什麽是不答應少年的。
況且,這麽主動又粘人的小鳥,雲訣喜歡的不得了,以前雲訣也從沒想過,隔一日就能與小鳥雙修一次。
床上時的小鳥,也是十分主動,會自己瑪卡巴卡,瑪卡巴卡也不會抗拒雲訣。
每次都引得雲訣瑪卡巴卡,事後忏悔不已,深深歉意地瑪卡巴卡。
少年胡亂在雲訣身上瑪卡巴卡了一通,把這個男人瑪卡巴卡,又開始緊張,同時有幾分興奮,瑪卡巴卡瑪卡巴卡。
蘭溪看到那雙手試圖,制止道:“不準!你不準自己弄開!”
蘭溪知道,如果這個男人把繩子弄斷,那他就要完蛋了,
蘭溪教姬應容法術教得很累,
不過,
但是蘭溪現在存心欺負他,自然不願意這麽快幫他。
雲訣忍住沒瑪卡巴卡,繼續承受少年對他的“欺負”。
蘭溪到最後還是沒能看到雲訣哭,玩的時候很快樂,滅火時候就沒那麽快樂了,累的趴睡在雲訣身上。
雲訣身上繩子斷開,拿下蓋在自己眼睛上的白紗,将一條白色紗布綁在少年的手上。
累倒的少年面色粉潤,沒有一絲反抗。
雲訣覺得沒意思,又給少年解開。
雲訣抱起少年,湊近問:“明日雙修的時候,把你綁着好不好?”
面容平靜休息中的少年,聞言,睜開眼睛,身體輕微一頓。
随後,重新軟綿綿的趴回在雲訣身上,紅着臉點了下頭,小聲應:“哦。”
雲訣只是随口一說,故意打趣少年,可沒真打算要綁着。
卻沒想到,小鳥這都能答應他。
雲訣覺得現在的鳳凰真是太會勾人了,把他的魂都勾走了,勾得一點不剩。
少年抱住雲訣午睡了一會兒,并且霸道的少年要求雲訣不準穿衣服,就這樣陪他睡。
因為,蘭溪這樣貼着他睡是最舒服的,也最方便時不時小手到處摸一摸。
于是,寬大的軟床上,少年衣衫齊整,除了腦袋是枕在雲訣身上之外睡姿雅正,被他壓住的雲訣衣不蔽體。
乍一看,像極了是雲訣在勾引良家清純少男。
蘭溪只睡了個短暫的午覺,睜眼時看到眼前大片好看起伏的肌肉,沒忍住又摸了一把。
這才心滿意足,滿臉粉紅幸福笑容地坐起來。
然後,體貼地下了床,給雲訣拿了一套完好的新衣服。
蘭溪拉起雲訣道:“我們去買衣服,給你多買一點,我也要新衣服。”
雲訣看着少年笑得不懷好意,也笑問:“是不是最好買好撕開的衣服?”
蘭溪小臉更興奮了,眨着水靈靈大眼睛,“還有這種衣服嗎?”
少年剛說完,意識到這個男人好像在取笑他,改口道:“沒關系的,你穿什麽衣服都行,不好撕的衣服我也能撕開。”
雲訣一時間給說得啞口無言。
這樣的話,确實是在青天白日裏從小鳳凰嘴裏說出來的。
雲訣道:“色鳥。”
少年聽了不滿意了,小臉委屈。“我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也不做壞事。我就好一點色,怎麽了嘛?”
不好看的,他還看不上呢!
一般好看的,他也看不上,只有這個男人才能入他的眼。自己也就好這一個人的色而已。
而且,蘭溪覺得這個男人不比自己好多少。
雖然大部分時候這個男人比較能忍和裝,裝作不好他的色。
其實蘭溪早就知道了,在剛認識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已經都暴露了!
蘭溪眨着水靈靈的眼睛,往雲訣懷裏倒,問他:“我美嗎?”
雲訣雖然不知道少年又做什麽,卻很樂意美人投懷送抱,接住少年輕笑道:“美,美極了。”
少年得逞,要從他的懷中出來,水靈靈地用眼睛瞪他。“你看,你暴露了吧?還不是跟我一樣好色!”
不料,雲訣卻不松手了,重新将少年抓回來按在懷裏。“既然發現了,還想直接走?”
蘭溪眨着眼睛看他,一雙手腕都被雲訣抓住,看到雲訣空出一只手捏起他的衣服。
少年水靈靈的看着他。
蘭溪覺得他好像想撕自己的衣服。
蘭溪當然不是不給他撕。
只是雲訣動作不像他這麽粗魯,雖然有時過于急了也會直接撕開,大部分時候還是很耐心的把他的衣服完好的脫掉,讓蘭溪下次還能再穿。
蘭溪見他不打算放開自己,便也沒再逃避,挺直着腰脊,水靈靈的眼睛看着雲訣。
雲訣每一次最初都只是想逗弄少年,誰知蘭溪真的不躲,倒是清純又無辜的眼神勾着人犯罪,到最後,被亂心神的反倒還是雲訣自己。
雲訣臉色有些狼狽地松開少年,以及收回落在少年衣襟前的手。
卻見少年不知為何,又委屈上了。
蘭溪:“你生疏我了。”
雲訣:“我沒有。”
蘭溪:“你剛才的行為,就是好生疏。”
雲訣回想自己的什麽行為。
不就是在少年挑逗完他時把人抓回來,作勢要撕壞少年的衣服。最後又沒有撕。
雲訣沉思片刻,輕笑,“我應該怎樣做不生疏?還是,寶貝喜歡現在被我扒光?”
蘭溪這時往後退了一步,看他道:“你色龍。”
雲訣沒有否認,因為雲訣發現,少年雖這樣說他,卻并沒有生氣。
雲訣上前去牽住少年的手,道:“走吧,去多買些衣服給小鳥撕着玩。”
蘭溪面容平靜由他牽着走了幾步,又道:“你晚上要變成龍。”
雲訣:“嗯?”
蘭溪:“你好久沒變成龍給我玩了,我今晚睡覺的時候,要抱着龍。”
雲訣對這樣喜歡玩他的小鳥無可奈何,不知道這樣的鳳凰還能存在多久。
兩人去了好幾家衣鋪,買了許多衣服,以及還準備了一些過幾日去雪山需要的東西。
晚上,少年抱着雪白的龍香香地入睡了,留下再次被玩出一身痕跡、動彈不得、也睡意全無的雲訣。
第二日,蘭溪再次早早的起床,去到姬應容所在的地方。
蘭溪用心的教他,雖然自己比不上雲訣,可是蘭溪覺得自己也不差,比起男主,他是更厲害的。
但是,男主好像并沒有太大的功力長進。
蘭溪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是他教的不行?還是男主的聰明天賦高都是假的?
雲訣衣冠楚楚的來接少年了,只是,整齊的新衣服也遮不住心機男人故意露出來的被少年咬出的痕跡。
雲訣抱住少年,“累不累?”
蘭溪點點頭。
他身體本來就不好,陪姬應容練這麽久的法術,雲訣不來時還好,雲訣一來,只感覺快要倒下了,趴在雲訣懷中。
蘭溪跟雲訣小聲抱怨:“是不是我教的不好啊?他好像沒什麽長進。你教我的時候,我一下就學會了。”
雲訣當着人的面一語點破:“腦子裏不想着修煉,只觊觎別人的夫人,自然沒長進。”
此話說出口,把腦袋埋在雲訣肩上的少年身軀一震,擡了擡頭。
然後,生怕雲訣生氣,用手抱了抱雲訣。
蘭溪只想着不能讓雲訣收姬應容做徒弟,這才在男主不願意走時想出自己來教男主,卻忽略了男主還觊觎他的事。
蘭溪擔心,雲訣會不會誤會他還跟男主舊情未了,因此對他生氣。
天地可鑒他真的對姬應容一點感情都沒有。
心虛的少年乖極了,安安靜靜抱住雲訣的肩膀趴在身上,偷偷看了雲訣一眼,見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沒有生氣。
蘭溪:“我是因為不想讓你教他,才決定教他的。”
雲訣微笑回應少年:“我知道。”
一旁的姬應容,眼睛盯着二人,在雲訣出現之後氣色越來越不好,直到一口血吐出來。
雲訣橫抱着少年轉身,朝被氣吐血的人道:“我的寶貝被你累到了,我先帶走了。”
雲訣将少年放到少年最喜歡的搖椅上,看着嬌嬌氣氣的少年疲累的樣子,越看越心疼,蹲下細心輕柔地給少年從手指頭到腳掌心按摩了一遍。
蘭溪太喜歡雲訣給他按摩了,舒服地卧在鋪了一層軟墊子的大搖椅上輕晃着,兩只腳都踩在雲訣的手心中,眯起眼發出細小的哼哼聲。
“技術真好,喜歡。”少年舒服地誇贊道。
雲訣也笑,“寶貝不累了,今晚才好雙修。”
蘭溪踩了他一腳,繼續在搖椅裏搖晃着享受。
午時。
蘭溪休息好了,被雲訣按摩完後一身輕松,跟着雲訣進了廚房。
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怎麽做飯的。
男人錦衣華服,備菜燒火一樣不落,一個人全搞定,還游刃有餘,幹淨的衣服一塵不染。
蘭溪覺得好厲害,在一旁給他鼓掌。
男人現在的廚藝,蘭溪已經完全不覺得難吃了,十分的好吃。
無事做的兩只小妖,生怕被小主人趕走,把院子的地掃了一遍又一遍,桌子擦了一次又一次。
整個下午都是他與雲訣的時間,可是蘭溪能接受自己白天裏玩這個男人的身體,卻不願意大白日的就雙修,好不容易熬到了天色晚一點。
床上,少年乖巧屈膝坐着,手裏變出一條漂亮精致的繩子。
在雲訣脫掉他衣服時,将繩子遞給雲訣,眼睛水靈靈的望着他。
雲訣不知所以。
蘭溪羞澀地小聲提醒:“你昨天說,要把我綁起來。給你繩子。”
雲訣只知少年昨日沒有生氣,不知道少年現在還記着,更沒想過,少年當真了。
雲訣拿走蘭溪的繩子,道:“太細了,會勒疼。”
蘭溪一聽到會疼,果然又不願意了,羞紅着臉,重新拿出一條粗許多的繩子,“這個呢?還會疼嗎?我會不會不小心把繩子掙斷啊?是只綁手,還是全部綁起來?”
雲訣拿着繩子,看着少年嬌貴模樣,有些無處下手。
欺負得太狠了,別說少年會不會跟他翻臉,雲訣自己心中也過不去。
雲訣收起繩子,道:“這次先不綁了。”
少年略顯茫然,被雲訣輕拉着朝雲訣身上坐去。
感受到雲訣的手在摸自己,少年身體輕顫,抓住了他的肩膀,說道:“還是綁吧,我真的願意的。”
蘭溪願意跟他做任何事,自己綁着這個人玩開心過了,蘭溪也想讓他能開心一下,不是只能自己欺負他。
敏感的少年被雲訣的手摸得已經有些受不住,動着身體主動往雲訣手上坐。
雲訣對于少年的主動又險些控制不住自己,費了好大的力才能保持繼續跟少年心平氣和,将少年放倒在床上時,擡起少年的兩只手舉過頭頂抓住。
雲訣:“這樣,就當我在綁着你了,好嗎?”
少年動不了,雙眼水靈靈的,全身肌膚泛粉,咬唇點頭。
男人将要進來時,蘭溪及時開口:“我還有話要說。”
雲訣輕笑讓他說。
,少年還是會很緊張,肌膚比起剛才更加粉紅,雙手被人抓着,動不了,這種緊張感更加清晰。
蘭溪:“就是瑪卡巴卡,比以前再溫柔一點,我們輕輕的,好不好?”
雲訣神色有些變化,以及煎熬,加粗的聲音問:“不舒服?”
蘭溪紅着臉搖頭,“不是,舒服的。就是還想要更輕一點,好不好嘛?”
因為,他這一次不想再被弄哭了。蘭溪就不相信,輕輕的,自己還能忍不住哭。
雲訣答應少年,“好,我再輕些。”
瑪卡巴卡瑪卡巴卡瑪卡巴卡瑪卡巴卡瑪卡
蘭溪瑪卡巴卡,整個身體軟在雲訣的身上,任由擺布。
瑪卡巴卡。
整個過程都格外輕柔,雲訣始終抓住他的雙手,讓他體驗被綁着的感覺。法術摒除了外界的一切,因此感官上更加清晰,少年還是從中途開始就淚流滿面,一直流淚到結束。
不過,蘭溪覺得自己進步了。
因為,他這次雖然還是沒控制住流了很多眼淚,但是,他忍住了沒有哭出聲。
蘭溪越享受人開始越懶,雲訣幫他洗幹淨了不夠,窩在雲訣懷裏,不肯動彈,含糊發啞的聲音道:“你再幫幫我。”
雲訣法術進入到少年體內,幫少年煉化雙修時體內凝聚出的法力。
煉化完功力,雲訣又給少年揉捏了一夜的腰和身體,少年則肢體松展,放心地給雲訣碰,自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
到後半夜時,蘭溪睡醒,翻轉過來壓倒雲訣身上,半睡半醒意識模糊捏了捏他的臉道:“要摸龍。”
雲訣變回龍身。
困頓中的少年馬上一喜,身體朝着白龍身上滾過去,雙手抱住,兩只腿也夾住龍的尾身。
沒一會兒,又睡着了。
雲訣火還沒下完,又被引了一身的火氣。
主動起來的小鳳凰,實在太過勾人,拒絕不了,又欺負太過火,雲訣發現,好像怎樣難熬的都是他自己。
如果真能一直欺負,不會弄壞鳳凰的身體,鳳凰也不抗拒他,就好了。
……
蘭溪照舊一早起床去姬應容的住處,想到這人昨日不知為何吐了血,不過後來蘭溪也叫那只懂醫術的小妖去看了他,不知人現在怎麽樣。
雲訣昨晚伺候他伺候的很好,因此,蘭溪自己身體并沒有太大異樣。
一清早,太陽才剛剛露一點頭。
蘭溪去到院子竹林中小屋前時,姬應容手裏握着一支木枝做武器,正在練功,滿身是汗。
看到少年來,姬應容這才停止動作,許是意識到自己在少年面前的樣子太狼狽,扔下木枝,整理了下自己淩亂的衣裳,雙眼不知所措,也不敢直視少年的臉,便看向少年在地上的足尖。
蘭溪拿出一張帕子遞向他。
姬應容先是一愣,似乎沒懂什麽意思,接着,受寵若驚,雙手接過帕子,仿佛珍寶一般,揣進懷中。
蘭溪:“擦汗。”
姬應容又拿出收進懷中的帕子,輕輕在臉上擦了擦。
帕子上若有若無淺淡迷人的香味,萦繞在姬應容心中,姬應容不敢當着蘭溪的面細聞,臉上寫滿了掙紮和痛苦,以及,還有幾分喜悅。
蘭溪道:“我看你剛才練的就挺好的,今日我不與你一起練了,你繼續自己練吧,我看着你練。”
姬應容臉上顯出遺憾,點頭應:“好。”
蘭溪起初站着看姬應容練法術,時不時提點他一下,站了有許久還是覺得有點累,又去搬了張椅子過來,坐着看姬應容修煉。
蘭溪發現,這樣果然輕松了許多,以前他只能陪姬應容練一個時辰,已經是極限,今日不知不覺間坐了一整個上午,現在還不覺得累。
太陽當空,蘭溪站起來,搬起自己帶來的椅子準備要走,走前說道:“我明天就不來了,我準備跟雲訣去別的地方玩了。你如果沒地方去,可以繼續留在這裏,但是不要再去找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