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個擁抱

第24章 第24個擁抱

黎鵬跟鄭浩宇時不時的看向夏佑, 他們看見夏佑喝了杯子裏的酒,那些東西本來他們是想着留給晚上想要獵豔的對象,沒想到竟然遇見了夏佑, 這麽漂亮的男生, 他們可不想錯過。

剛才趁着夏佑不注意的時候,他們放在了夏佑的杯子裏, 這個助性的東西是新産品, 他們也是第一次用這個,他們也不知道什麽效果。

不管,今天能不能弄到夏佑, 只要夏佑喝到了他們的東西, 想想也是激動的。

他們兩個總是看向夏佑那邊,陸蔚風語氣不悅:“你們總往那邊看什麽?”

那邊的方向是夏佑的卡座的方向, 即便是已經跟夏佑分手了,但他仍不喜歡身邊的人對夏佑有興趣。

黎鵬:“沒有沒有。”

鄭浩宇:“喝酒喝酒。”

兩人并不是怕陸蔚風, 只是因為他哥是陸酩,所以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讓陸蔚風一分。

喝過冰水, 酒吧裏的冷氣十足, 但夏佑卻覺得越來越熱了,他想去擁抱別人,或者被別人擁抱, 當這個想法跳出來的時候,夏佑吓了一跳。

陸酩怎麽還不來啊,他看了看時間, 據他給陸酩打電話才過了五分鐘,五分鐘的時間有這麽長嗎。

他咬着嘴唇, 臉頰微微紅,他表現的很正常,其他人看不出什麽異常,就連黎鵬也懷疑是不是他們被騙了,根本就沒有那人說的那樣,夏佑都喝進去半個小時了,還沒有什麽變化。

莊問羽還是擔心,夏佑他真的沒事嗎,夏佑說沒事,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喝了這些不幹淨的東西。

夏佑感覺酒吧裏實在太悶了,想去門口等着陸酩,莊問羽扶着他,不知道陸酩什麽時候到,有個同學在身邊安全一點。

至于莊問羽看見他跟陸酩在一起的事情,之後再解釋吧,夏佑現在想不了那麽多了。

陸蔚風一擡頭就看見莊問羽扶着夏佑往外走,兩人看上去非常親密,這麽晚了,他們要去哪裏?為什麽不跟其他人在一起?不知道是酒意上頭還是醋意上頭,陸蔚風一下子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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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去一把拽住莊問羽:“莊問羽,我警告你離夏佑遠一點,你別碰他。”

三番兩次被陸蔚風找麻煩,莊問羽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生,尤其還是在夏佑面前。

莊問羽忍不住了上前回擊陸蔚風:“你是不是有病啊,還是那種治好了也會流口水的那種。”

兩人在那邊吵了起來,還幾乎動手了,兩人吵的激烈忘記了夏佑。

夏佑本來就難受,聽見吵鬧聲腦中嗡嗡的亂響,他咬牙道:“你們別吵了。”

兩人現在誰也不想示弱,因為誰也沒聽夏佑的話,更沒發現夏佑的異常。

夏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只想找陸酩,在陸酩身邊,他好像什麽都不用擔心。

夏佑深深的吸了口氣,向外走的時候,一個人來到他身邊。

“夏佑,你是不是醉了,我送你回去。”

黎鵬上前扶着夏佑,不知情的人看來,會以為他們是朋友的關系。

夏佑推開了他:“不用了,離我遠點。”不要以為他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跟他們有關系。

若是平常,夏佑可以将人推開一段距離,但是現在,夏佑只将人推開了半步,這讓外人看來更像是兩人在打鬧。

黎鵬上前攔着夏佑的肩膀,一低頭就聞見夏佑身上淡淡的香味,也看見夏佑雪白的脖頸,他舔了舔嘴唇:“沒關系,我送你回去。”

另一邊,鄭浩宇裝作勸架攔着兩個人,讓莊問羽跟陸蔚風誰都沒時間注意到夏佑。

黎鵬想把夏佑帶往自己車那邊:“夏佑,我的車在那邊,我送你回去。”

夏佑這次終于将他的手從肩膀上丢了出去:“走開,我不認識你。”

明明是一句兇狠的話,但是夏佑說出來卻讓黎鵬感到不一樣的感覺,感覺好像在撒嬌。

他道:“我們認識的,剛剛我們還在一起喝酒的,你忘記了,我是陸蔚風的朋友。”

夏佑:“滾開。”

黎鵬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邊,他大概以為夏佑的同學不會出來找他,他現在可什麽都沒做,也沒有強迫夏佑,他只是想要送夏佑回去而已,只要等到夏佑完全乖乖聽話的階段就可以了。

從酒吧出來這一段路并不是很長,夏佑卻覺得異常的漫長,走出門口的時候,終于看見了熟悉的轎車。

轎車還未停穩,車門迫不及待的被打開了,陸酩兩步就走到了夏佑身邊,

“夏佑。”

看見陸酩,夏佑倒在他的懷裏:“陸酩,你怎麽才來啊。”

第一次看見夏佑這麽脆弱的樣子,陸酩心疼了。

陸酩道歉:“對不起,我來晚了。”

其實在接到夏佑的電話,到陸酩出現在夏佑面前,也才十分鐘而已。

夏佑緊緊地摟着陸酩,恨不得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陸酩焦急問他:“哪裏不舒服?”

夏佑擡頭看着陸酩:“我難受。”

他的眼尾是紅的,眼神有些迷離,呼吸也是異常的灼熱,陸酩馬上就明白了,他安撫着夏佑:“沒事沒事,我在呢,不怕。”

在看見陸酩的時候,夏佑就什麽都不怕了,安心的摟着陸酩,點了點頭。

黎鵬看見陸酩的時候,心裏咯噔一聲,再看見夏佑被陸酩抱在懷裏的時候,酒意更是吓得全都沒了,結結巴巴道:“陸,陸哥,他,他喝醉了,我想扶着他的。”

他是死都沒有想到,來接夏佑的人竟然會是陸酩!

不是,夏佑怎麽會認識陸酩呢!

可是眼前的事情勝過于一切,而且他們的關系似乎還很親密,都知道陸酩有潔癖,最讨厭別人靠近他。

可是現在夏佑就實實在在的被陸酩摟在懷裏,陸酩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夏佑披上。

他連忙解釋着:“陸哥,我剛才真的只是想扶着他而已,我什麽都沒做。”

陸酩看了他一眼:“你最好是什麽都沒做。”

懷中的夏佑整個身子都軟軟的,不斷地在他的懷裏蹭來蹭去。

他現在暫時還沒有時間處理黎鵬的事情,他抱起夏佑:“夏佑,我帶你回家。”

當豪車離開之後,鄭浩宇出來,只看見黎鵬一個人:“人呢?”

黎鵬一臉闖了彌天大禍的表情,他說:“鄭浩宇,我們好像惹錯人了,我們可能要完了。”

-

車廂內,夏佑纏在陸酩的懷裏,兩手緊緊地揪着他的衣服,陸酩平日裏板正的西裝和領帶被夏佑抓的不成樣子。

他呼出的每一口熱氣都噴灑在陸酩身上。

陸酩抱着他:“夏佑,很難受嗎?”

夏佑點點頭。

陸酩:“還能再忍忍嗎?”

夏佑看着陸酩,看着他性感的喉結,好看的唇形,夏佑舔了舔嘴唇:“好像忍不了。”

說完,他摟着陸酩的脖子,吻了上去。

這是夏佑第一次親一個人,是夏佑的初吻,他不懂得怎麽去親一個人,磕磕絆絆的還磕磕在了陸酩的齒尖上,疼得他哼了一聲,可是他也顧不上疼痛,只想去親吻眼前的男人。

陸酩一邊親吻他一邊道:“夏佑,是我。”

夏佑的眼神越來越迷離,他道:“陸酩,幫幫我吧。”

話音剛落,陸酩就狠狠地吻向了他。

當陸酩将人抱到家裏,抱到床上的時候,夏佑全身都熱乎乎。

夏佑的雙唇變得又紅又腫,他抱着陸酩說什麽也不肯放手。

陸酩又一次吻住紅腫的唇,夏佑口中溢出細碎的聲音。

陸酩抵着他的額頭問他:“夏佑,我是誰?”

夏佑:“陸酩。”

陸酩咬住了他的嘴唇,暈暈乎乎中,夏佑小聲祈求着:“陸酩,能不能輕一點,我第一次......”

夏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都酸疼酸疼的。

他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自己喝了不幹淨的酒,陸酩來酒吧接他。

他最後的記憶是陸酩從背後緊緊地抱着他,然後不知道自己是暈過去了還是睡着了。

現在他抱着一個溫暖的物件就是陸酩了。

夏佑覺得全身都難受,尤其是不可言說的地方,他當然知道昨天都發生了什麽。

雖然全身難受,但是,夏佑也感覺到全身都是清清爽爽的,看來,陸酩在結束之後,幫他好好的清理過了。

他的手正環在陸酩的腰上,腦袋枕在陸酩的胳膊上,整個人都被陸酩摟在懷裏。

他在想要不要起來的時候,頭頂上傳來陸酩的聲音:“醒了。”

在說話的時候,陸酩摸了摸他的額頭,确定夏佑的體溫正常。

之前陸酩也會時常叫他起床,聲音也是溫柔的,但現在的聲音不同于之前的溫柔。

夏佑擡頭:“嗯。”

簡單的一個字,夏佑卻發現自己幾乎都要發不出來,嗓子又幹又啞。

陸酩已經想到了這種情況,将早已經準備好的溫水拿過來,為了方便夏佑,杯子裏放了一根吸管。

夏佑咬着吸管,大口大口的喝水。

他微微側身的時候,夏涼被從他身上滑落下來。

白玉無瑕般的身體上是一道一道有些慘不忍睹的紅痕,脖頸上,肩膀上,胳膊上,腰上,甚至大腿上,都有着紅痕。

夏佑一心在喝水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紅痕。

在喝了兩杯水之後,夏佑覺得嗓子舒服了許多:“謝謝。”

陸酩看他身上似是被淩、虐過的痕跡,很是愧疚:“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哪裏還難受?”

夏佑搖搖頭:“沒,沒有。”

陸酩讓他好好休息一天。

夏佑重新躺在床上的時候,一動就牽扯到了後面,夏佑一下子就老實了再也不敢動了。

他這才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陸酩:“幾點了?”

陸酩:“下午一點鐘。”

“什麽!”

夏佑急的起來,然後又扯到了後面,陸酩趕緊扶住了他:“你慢點。”

慢不了!夏佑今天有課,上午下午都有!他竟然曠課了。

陸酩慢慢将他重新扶回床上:“已經幫你請假了。”

聽他這麽說,夏佑就放心了。

夏佑看了看陸酩,昨晚的事情,浮現在他腦海中。

見他醒來了,确定他沒事,陸酩去廚房給他做飯。

陸酩穿衣服的時候,他看見了陸酩的身材,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陸酩有八塊整齊的腹肌。

在陸酩出去做飯後,夏佑慢慢的從床上起來去衛生間。

走路的時候雙腿還在打顫,夏佑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顫顫巍巍,昨天到底是有多激烈,陸酩是有多兇啊。

解決完生理問題,在洗手的時候,夏佑看了一眼鏡子。

然後他又看了好幾眼,脖子上肩膀上都是紅痕,最讓夏佑不可思議的是,為什麽他的大腿上也有痕跡。

隐隐還能看見牙印。

身上的牙印總不是是自己咬上去的吧,陸酩是屬狗的嗎,為什麽還咬他?

夏佑不确定的又看了看鏡子,嘴唇也腫了,不過昨天是他主動先親的陸酩。

回到床上,夏佑趴在枕頭上看手機。

他不知道昨晚自己忽然離開之後,莊問羽他們後來怎麽樣了。

看手機後,夏佑才想起來,在車上的時候,莊問羽給他打電話了。

因為锲而不舍的鈴聲,然後他“被迫”中斷跟陸酩的親吻,接了電話,告訴莊問羽他先回去了。

夏佑記得挂電話之後,陸酩再親自己的時候,比之前兇狠。

在車上的時候,陸酩用手幫了他一次,他弄髒了陸酩昂貴的西裝。

夏佑查了一下,他第一次之所以沒有發燒,是因為清理的很幹淨,幫他清理的人是陸酩。

夏佑心道,陸酩真好,還幫他清理了,要不然他現在可能會非常難受。

他趴在枕頭上迷迷糊糊的又要睡過去的時候,陸酩端着做好的飯菜進來了。

聞見飯菜香味的夏佑蹭的一下睜開眼睛,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餓了。

陸酩做的是清淡又有營養的飯菜,夏佑是真的餓了,很快就将飯菜都吃光了。

陸酩洗碗回來的時候,夏佑再一次趴在枕頭上睡着了,昨晚他是真的累壞了。

房間裏的空調開着最舒适的溫度,蓋着夏涼被正好。

夏佑趴在枕頭上,臉頰被壓的微微嘟起來。

可能是因為身上還有些不舒服,睡着的夏佑不自覺的下意識皺着眉頭,不過很快就又松開了。

趴着睡覺始終對心髒有些不好,陸酩蹑手蹑腳的将夏佑翻了過來,夏佑真的睡得太沉了,都沒有醒來。

看着夏佑身上的痕跡,陸酩輕輕地摸了摸,昨晚自己兇了一些,沒控制住。

确定夏佑沒事了,陸酩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

早上陸酩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确認夏佑有沒有發燒,第二件事情就是給吳助理發信息,讓他查一下,昨天到底是誰給夏佑的酒水裏下了不幹淨的東西,還有這件事情跟陸蔚風有沒有關系。

身為陸酩的特助,吳助理的辦事能力毋庸置疑,只是一個中午的時間,他就查明白了。

這件事事情跟陸蔚風還真的沒有什麽關系。

視頻中,往夏佑的被子裏放東西的人是黎鵬,鄭浩宇在旁邊打掩護,陸蔚風不知道這件事情。

陸酩當然還記得昨晚黎鵬一直跟在夏佑身邊,幾次想要帶走夏佑。

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剩下的就是讓那兩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吳助理表示,一定會讓兩人得到深刻的教訓。

至于陸蔚風,雖然沒有這樣的心思,但是夏佑卻也是因為他才被黎鵬跟鄭浩宇惦記上了。

陸酩直接斷了他所有的零花錢,家裏的豪車一輛都不許碰。

陸蔚風不知道自己哪裏惹的陸酩生氣了忽然被陸酩“制裁”,他去找自己的母親,陳女士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也不敢貿然去找陸酩,只好安撫陸蔚風說等陸酩消氣了再說。

去找父親的時候,父親說,肯定是他做了什麽事情惹了陸酩生氣了,陸酩做事情一向很有分寸。

陸蔚風雖然生氣和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整個陸家都聽陸酩的。

後來,陸蔚風知道黎鵬跟鄭浩宇不知道什麽原因都各自被動了家法。

聽說兩人被家裏人揍的特別慘,兩個人在一段時間裏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睡了一個下午,夏佑總算是恢複了精神。

除了後面還有些不舒服,但行走沒什麽問題。

醒來的時候,沒看見陸酩,夏佑心想他應該在書房,于是去書房找陸酩。

陸酩過來扶着他,讓他坐在軟軟的椅子上。

看出來夏佑來找他是有話要跟他說,他也有話要跟夏佑說。

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他不想再慢慢等着了。

陸酩:“夏佑我喜歡你,我們真的戀愛好嗎?”

夏佑卻誤會了他的意思,連忙擺手道:“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用你負責的。”

夏佑連忙解釋說昨天的事情,不需要陸酩負責,是陸酩幫了他,他是來謝謝陸酩,也是希望陸酩不要将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要當成負擔。

等夏佑說完之後,陸酩安靜的看着他,夏佑覺得他的眼神跟那一天的眼神有些相似。

陸酩:“你為什麽會認為我不喜歡你?”

夏佑:“你不會喜歡我的。”

陸酩:“喜不喜歡你這個問題讓我來決定好嗎。”

夏佑:“陸酩,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我正好可以治療你的皮膚饑渴症,你想抱着我,所以你将這樣的感覺誤以為是喜歡我,但其實你并不是喜歡我。”

原來夏佑是這樣想的。

“夏佑。”陸酩叫着他的名字:“我不會分不清我是不是喜歡一個人。”

夏佑抿嘴,他想陸酩或許就真的分不清吧。

陸酩上前看着夏佑的眼睛:“夏佑,分不清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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