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最最最喜歡

第20章 最最最喜歡

厲清河以為他在難過,叫了他一聲。

沒想到易小只一回頭,卻是一張笑臉兒,叫他:“厲先生,怎麽了?”

厲清河問他:“……什麽事情啊?這麽開心?”

易小只要松開自己的安全帶,可他不知道該往哪裏戳。

厲清河不知道他松開安全帶做什麽,但還是替他将安全帶給打開了。

安全帶剛一打開,易小只就朝着他過去,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高興地說:“喜歡厲先生。”

厲清河被他的頭發撓的脖子癢癢,反問他:“喜歡我?”

“嗯,”易小只回答的十分的肯定,就是聲音埋在他的頸間,有一切的模糊,“我以後也要像厲先生一樣,做一個沒有溫飽問題的人。”

厲清河失笑,摟着他說:“這就可以讓你說喜歡了嗎?”

易小只點了一下腦袋,說:“嗯,而且是非常非常非常喜歡!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咳咳……”

易小只一下子說不到底兒,咳嗽了,咳嗽了還要說,“最最最喜歡!咳咳!厲先生!”

易小只說的喜歡,讓厲清河感受不到一點兒的情愛。

他當易小只是個孩子,摟着他,将他抱了一下,調整了一下他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勢。

易小只蹭着他的頸,想親他。

他柔軟的嘴唇,蹭過厲清河的喉結,挪動着,親在厲清河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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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貼着挪,挪到了厲清河的薄唇上。

易小只親他的嘴唇,平靜的好像在說一個事實:“喜歡厲先生。”

厲清河對上他的那一雙孩子一樣,沒有一點兒情欲的眼睛,終究是不顧一點兒禮儀廉恥,不顧年齡,閱歷,思想上的不對等,主動貼上他柔軟的嘴唇。

他知道,易小只其實不明白對自己的感情是崇拜,是尊敬,還是喜歡。

他不去制止,也不去引導。

他吻了他。

易小只大眼睛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珠子晃着。

唇齒被輕輕撬動。

易小只不知道怎麽呼吸了,嘴唇微微張開。

但厲清河卻離開了他。

易小只大眼睛亂晃蕩着,手搭在厲清河的脖子上,怕口水滴下去,髒了厲清河的衣裳,他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吸溜了一下。

他覺得有點兒奇怪,說不明白自己是什麽感覺,目光在厲清河的雙眸之間晃蕩着,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他小心地叫他:“厲先生。”

厲清河擡起手,想替他擦一下嘴唇上的口水,卻是不自覺地,刻意地碾過他唇上的柔軟。

易小只想去看他的手指,厲清河在這時問他:“過會兒我就要去上班了,要送你回家嗎?”

易小只是想黏着他,想時時刻刻跟他在一塊兒的。

但剛才的那一個吻,讓他覺得厲先生有點可怕。

易小只愣愣的點了一下頭:“嗯。”

回去之後,厲清河也沒有從車上下來,只是替易小只松了安全帶。

下了車,易小只問他:“厲先生,你今天什麽時候回來呀?”

厲清河面容清冷:“不一定,我要是回來晚了,又或者是不回來了,你就自己先睡。”

易小只還想說什麽,厲清河去把車窗升了上去,開車走了。

易小只有一點兒苦惱,摸着自己的嘴唇,心想,為什麽自己親厲先生的時候,跟厲先生親他的時候不一樣呀?

他又捂了一下之前被厲清河親過的腦門兒,又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親腦門兒的時候,跟親嘴唇的時候,也是不一樣的。

易小只往回走,卻不想上樓。

他鑽進小區的綠化地,在一個池塘邊兒上蹲下,托着自己的下巴,嘆了一口氣。

現在都已經不用撿塑料瓶子了,易小只實在是閑的無聊。

然後他先是看到了那一只金毛狗,又看了那個夏小姐。

夏小姐驚訝地看着他:“你怎麽在這裏呀?”

易小只的長相實在是無害,平時他很少見人家對他有什麽防備,所以很多事情做起來,他并不覺得冒昧。

他問夏小姐:“夏姐姐,我真的可以到你家玩兒嗎?”

夏小姐笑笑,說:“當然可以啊。”

易小只高興地說了一聲謝謝,就要跟着她走。

夏小姐心想,他怎麽沒有一點防備心呀。

厲清河的那個房子是個大平層,但是夏小姐家不是。

但也很大了,一層樓,也就三戶人家而已。

柳先生遛狗遛的敷衍,早就上來,換了一身家居服,坐在那裏看電視了。

他見自己的老婆領着易小只上來,跟他老婆交流了一個眼色。

然後柳先生就十分熱情地朝着易小只迎了上去,還很是平常地對自己的老婆說:“來客人了啊,老婆,去切一點兒水果去。”

夏小姐嗔怪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但這也習慣了。

要是真能結交到一個有身份的,日後又恰好能在她丈夫的工作上有所幫助的話,那也挺好的。

柳先生問:“請坐,剛才忘了問,您貴姓啊?”

易小只一直盯着他們家的電視看,聽到柳先生問他,才看過去,說:“我叫易小只。”

柳現在正沒有想到易小只會說的這麽直白,一點兒都不場面,愣了一下之後,本着禮尚往來那一套,也自報了自己的姓名。

“小只啊?這名字……這名字,”多少有一點兒大男子主義的柳先生聽一個男生叫這麽一個名字,腹诽心想,這名字挺……受……的。

他正誇不出來,在廚房的夏小姐探出頭來,笑着說:“小只?是‘一小只’的‘小只’嗎,真可愛,不過像是剛出生的時候,取的小名。”

易小只覺得夏小姐真厲害,眼睛都亮了,點頭說:“嗯,是我爸爸媽媽取的小名,我爸爸媽媽本來還說等我長大了,再給我換一個名字呢。”

柳先生笑的僵硬,心想,這都多大的人了,喊自己的爸媽,還喊“爸爸媽媽”呢。

這兩個男人在一塊兒,做底下的那個就算了,怎麽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這看着,聽着,都有一點傻了……

柳先生心裏是這樣想的,但還是說:“那怎麽沒有替你改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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