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是小只的錯,是厲先生沒本事
第27章 不是小只的錯,是厲先生沒本事
江霆也夾了一個小籠包:“……”
厲清河又給易小只夾了一個酥蝦,“我們相親當天就直接結婚了,怕你直接見我家裏人會不自在,等過些天,有機會了,我再帶你回老宅。”
江霆心想,這是自己自己問的吧,他在跟誰說呢?
當自己不在是吧?
江霆咳嗽了一聲,像是抓到了厲清河什麽把柄一樣,語氣都有一點高高在上的質問了:“昨天怎麽一回事兒啊?厲清河,你知道這個項目的重要性吧?”
易小只聽他這麽說,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昨天闖了禍,才過來的。
他愧疚地解釋事實:“昨天是我不小心把冰淇淋放到上面的……”
江霆聽他這麽說,也不怎麽高高在上的質問了,就是心想。
難怪了。
他說厲清河怎麽開始吃甜點了,而且還是草莓味兒的。
這件事兒是因為易小只,江霆就覺得沒意思了。
再說他外婆在知道厲清河的性取向之後,那是真愁的慌。
覺得厲清河跟別人不一樣,這到哪找男媳婦兒啊,這要想結個婚,不得難死。
這一直催厲清河結婚,催的全家都跟着頭疼。
現在厲清河好不容易結婚了,他哪敢讓這事兒出一點兒差錯啊。
Advertisement
易小只知道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後果,無措地指甲都掐進了肉裏,都有一點語無倫次了。
厲清河擡眸看了江霆一眼,這冷寒的一眼,看着江霆都有一點兒悻悻然了。
他心想,自己是受害者吧,這不過就說了一句,厲清河他竟然還會這麽理所當然的讓他閉嘴。
但他長這麽大,沒見過幾次厲清河動氣,每一次厲清河生氣,都能讓他印象深刻。
這次也是。
江霆都有一點兒管不上自己情願不情願了,連忙說:“嫂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要責怪你,責怪厲清河的意思。”
厲清河用拇指抵開易小只掐在手心的手,免得他掐着自己,說:“你不用管他說了什麽,他沒經歷過多少事兒,沒什麽經驗,遇事不沉穩,過來也只是因為大驚小怪,太着急了而已。”
沒經歷過多少事兒沒什麽經驗遇事不沉穩大驚小怪太着急的江霆就這樣看着厲清河,氣的直接“呵——”了一聲。
易小只還是擔心,說:“會虧錢的。”
厲清河:“只是碰到了一點兒意外而已,不算什麽大事兒,能不能把這件事情給救回來,是我的本事問題,不是你的問題。”
江霆斂眼,心想,難道這事兒還能有救不成嗎?厲清河只是随便說說,還是真的能夠力挽狂瀾?
但厲清河……不至于拿這種事情,哄一個才沒有認識兩天的媳婦兒吧?
易小只還是擔心,問:“真的不會虧錢嗎,一萬塊錢都不會虧嗎?”
厲清河也是想逗易小只一下,說:“說不定因為這個意外,還能比之前多掙一點兒。”
要說剛才江霆還能相信的話,現在他看向厲清河的眼神,那是真的有一點兒斜了。
厲清河就算是看到了他的表情,也不會搭理他。
更何況現在易小只在他的跟前兒,他哪有多餘的餘光去看別人。
厲清河:“到時候多出來的錢就算是你掙的,你想多掙多少?”
易小只只想不要因為自己,讓厲清河虧錢了就好,哪還會想着要多掙什麽錢。
但是他相信厲清河,厲清河既然問他了,他就随口說了一句:“……一萬塊錢。”
厲清河:“好,那就一萬塊錢。”
江霆想說什麽,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一頓飯,江霆這吃的……
吃完了飯,厲清河要跟江霆一塊兒出去,易小只知道他們可能是處理那件事情,就擔心的一直将厲清河送到了門口,又要跟他們出去。
江霆看着,一直蹭眼撓額頭的。
厲清河握着易小只的後頸,易小只因為緊張,抓住了他的衣裳。
厲清河在易小只的額頭上落下安慰的一個吻。
江霆這本來混不吝地側站着,餘光打量,這看到厲清河在易小只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他的眼睛,就這樣看着,就這樣眯得呀……
他知道厲清河喜歡男人,但沒見過厲清河這樣。
江霆跟着厲清河,一塊兒上了電梯。
江霆想到那一幕都覺得有一點兒尴尬,咳嗽了一聲說:“外婆這在哪給你找來的相親對象啊,這雖然看着是個男孩兒,但長相也太幹淨了吧。”
江霆自顧自地說着:“就是看着年紀不大,跟個孩子似得。”
“孩子?”厲清河想到易小只之前說自己像他的爸爸媽媽這句話。
江霆莫名地離厲清河遠了一點兒,“……昂。”
厲清河冷聲問他:“你生的出來這麽大的你管他叫孩子?”
江霆吓得貼着電梯:“……”
看着走出電梯的厲清河,江霆在電梯快要關上的時候,這才想起來了要追上去。
江霆實在是不服氣,明明是厲清河這邊在項目上出了問題,結果卻是自己在他這裏受盡臉色。
他呵了一聲,說:“……不就說你媳婦兒年紀不大嗎?”
本以為厲清河會去公司,誰知道厲清河卻只是在車上打了幾個電話,将方案進行了一番調整。
厲清河:“不能是我們這邊出了問題,那就只能是合作方出了問題,告訴巴裏特,合作暫時取消。”
江霆一驚,“你說什麽?你不怕将巴裏特給惹火了?”
電話那邊同樣是提出了質疑,厲清河繼續說:“按照我說的做,找媒體宣揚出去,一個月後,我将參加MESIDA公司主辦的慈善拍賣展。”
幾句話,讓江霆冒出一身冷汗,“呵——”了一聲,在厲清河挂了電話之後說:“你料定你這麽做,巴裏特就會願意花時間觀望嗎?”
厲清河拿了一根煙,點上,“我認識MESIDA公司的大小姐。”
江霆眯眼,“你怎麽認識的?”
厲清河這樣清冷的一個人,染了煙氣,更讓人看不清了,“她是我的學生。”
江霆:“可是傳言她不是在M國的一個私立學校,上個月才跟M國的皇室公主還有公爵千金一同出現在學校的一場酒會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