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厲教授喂小只抽煙

第50章 厲教授喂小只抽煙

但如果是一場夢的話,他想陷的更深一點兒。

易小只停頓的腳步走了起來,走了兩步之後就跑起來,朝着厲清河過去,叫他:“厲先生!”

厲清河剛才明顯是在想什麽事情,想的有一點出神。

但在看到易小只朝着自己過來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地将右手指間夾着的将煙換到了左手上,讓自己的手騰了出來,迎接朝着自己奔過來的易小只。

“嗯?”厲清河溫柔起來,悠揚含情的嗓音讓人更覺得不真實。

他将手環在易小只的肩膀上,又将他朝着自己攬了一點兒,“怎麽跑出來了?”

易小只被厲清河攬着,扭頭去看一下窗臺上放着的一個煙頭,知道他抽了不止一根兒了。

易小只又去看厲清河手裏的香煙,厲清河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

“厲先生,”易小只只知道出來找他了,也不知道自己找他幹什麽,“煙很好抽嗎?”

厲清河失笑,“那得看對誰了。”

易小只微仰着頭,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那厲先生,我可以也嘗嘗嗎?”

厲清河看着他,用眸子一笑。

他沒有勸阻他,而是将自己的手擡了起來。

卻不是遞給他,而是讓易小只就着自己的手,自己喂給他,讓他去嘗這是什麽味道。

易小只含住了厲清河剛才含過得地方,看着厲清河,試探地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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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算濃烈,甚至可以說是細膩的煙霧一下子湧進了他的嗓子,刺激的他直接就咳嗽了一聲。

厲清河見他咳的狼狽,清冷貴氣的臉上卻坦蕩地笑了起來,帶了幾分戲弄的惡劣味道。

這從洗衣房出來的一個三十來歲的老師這端着盆子瞅見了這一幕,驚詫又驚愕。

腳下不知茫然地走了不知道多少步,這老師才想起來打個招呼,“厲教授啊。”

厲清河收斂了笑容,卻也沒有收斂幹淨,一向以冷漠著稱的他,竟也能讓人沾了光,而讓平常人在他跟前兒覺得如沐清風。

那張老師扶了一下眼睛,在他跟前兒都少了一些平時在他面前的拘謹,竟也能鼓起膽子,跟他多唠上兩句了。

張老師:“厲教授最近經常在公寓住啊,前幾天剛來過一次是不是?”

厲清河看着還沒有緩過來,正一直瞅着他的香煙,應該在想着這東西怎麽會那麽難聞的易小只,說:“我家這小子覺得稀罕,想在學校住,我就過來陪他住兩天。”

張老師以為他會說方便,怎麽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麽一個說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這,這樣啊。”

聽說了易小只是厲清河的家裏人,但人家付教授都沒有問出來的事兒,他自然也不會多嘴問。

張老師:“那,那挺好的,厲教授,我就先回去了。”

厲清河任易小只拿了自己手裏的煙去研究,說了一聲:“好。”

張老師端着盆兒,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這厲教授,還教人抽煙呢。

平時看着這樣一個冷靜自持,處事嚴謹的人,怎麽今兒個看起來……不太正經。

就是這厲教授這麽做,也不知道會不會跟他們這些平常人一樣,挨家裏老人的說。

易小只:“不好抽!”

厲清河将煙從他的手裏拿了,重複他的話說:“嗯,不好抽。”

易小只不理解了,問:“那為什麽還有那麽多人喜歡抽呀?”

厲清河随便跟他聊着說:“好奇吧。”

易小只看着他,一臉的認真,說:“別人也都好奇,自己喜歡的人喜歡的是什麽味道嗎?”

厲清河就這樣看着他,指間的煙都要燒完了都沒有察覺到。

他聽過很多次易小只說喜歡他了。

但可能易小只每一次都說的無比認真,所以幾乎每一次都能讓他到愣神的地步。

察覺到手指有一點兒燙,厲清河這才将視線從易小只的眸子中挪開,将煙給摁了。

趁着這一兩秒理所當然的沉默,厲清河稍微整理了一下,笑着說:“你又說喜歡我呀?”

易小只還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心想,不是在說抽煙嗎?

厲清河沒去看易小只臉上的迷茫,他撚了一下沾了煙灰的手,問他:“要不要先去吃飯。”

想到易盛一可能還沒有走,易小只立馬搖了一下頭,好像下頭有什麽豺狼虎豹一樣,說:“還吃外賣好了!”

厲清河覺得他有一點奇怪,問:“不想去食堂吃飯了嗎?”

易小只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還拉着厲清河說:“回去!回去!”

這個教職工公寓四周比較比較空曠,等外賣的功夫,易小只一直趴着窗戶看着。

好像能夠看到學校的四體。

路燈已經亮了,那裏好像還有人。

聚在那裏的人在幹什麽?有人彈吉他嗎?

易小只說:“厲先生,操場上聚了好多人啊,他們在幹什麽?”

厲清河看了一眼,說:“應該是有什麽大型的社團活動。”

唱歌,彈吉他,還有說相聲的,搞得挺熱鬧。

厲清河而他:“要下去嗎?”

易小只猶豫了一下,又巴巴地問:“厲先生,那明天還有嗎?”

厲清河不知道,他也聯系不上社團的人,就在通訊錄上,随便找了一個學校的老師,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

那老師也不知道,但還是說要幫他問問。

也不知道中間轉了有多少人,兩三分鐘後,這才問清楚了,說是明天還有,但也一共也就兩天而已。

易小只聽了之後,高興了,說:“那明天再去。”

送藥的過來的時候,易小只還以為是要吃飯呢。

厲清河剛給他上了藥,就察覺到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下有一點烏青。

他将易小只的袖子捋高了一點兒,竟然看到胳膊肘都破皮兒了。

厲清河皺眉,問他:“這是今天摔的?”

易小只點了一下頭。

“那怎麽不說?”厲清河說着,又去看他的另一條胳膊。

看完之後,他又問:“還傷到哪兒了”

易小只支支吾吾的,厲清河也沒那個耐心,直接解開了他身上襯衫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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