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帶他去蹭課

第76章 帶他去蹭課

說完,易小只就把自己的腦袋栽到了厲清河的懷裏頭,不出來了。

厲清河去掏他的下巴,無奈問他:“又怎麽了?”

易小只覺得自己的喉嚨有點兒發梗。

他在厲清河的懷裏搖了搖頭,但就是不肯出來。

還是厲清河察覺到他有一點兒不對勁兒,這才硬是将他的小臉兒給掰了出來。

然後他就看到易小只的眼睛已經紅了。

厲清河用自己的拇指蹭他發紅的眼角,問他:“……哭什麽?”

易小只被他這麽一問,哭腔咽不下去了,一下子就抽噎了起來。

他的大眼睛被水霧侵占,看不清人了。

他依舊固執地仰頭看着厲清河,說:“我以後,我以後一會報答厲先生。”

厲清河聽他一句“報答”,皺了眉,但還是用手給他擦的眼淚,說:“你叫我‘老公’吧。”

易小只水霧蒙蒙的眼睛帶着一點的詫異。

厲清河:“你是要叫我老公,還是要報答我,嗯?”

易小只看着他,還真就在叫他老公,還是報答他,這兩件事情上斟酌了一下。

但想來想去,易小只還是覺得叫他“老公”這件事情比較緊要。

他想在厲清河的身邊擁有一個位置這種事情,比起知恩圖報這件事情上,比較重要一點兒。

易小只要自私,要不善良,要不聽爸爸媽媽的話,要不當一個好孩子。

他要叫厲清河老公。

易小只叫他:“老公。”

聽他叫自己老公,剛才聽到易小只說要報答他的那種不舒服勁兒,這才總算是消散了一點兒。

厲清河把手放在易小只的頭頂上,說:“別一副沒見過什麽好東西的樣子,動不動就哭,知道嗎?”

只是這樣就讓易小只感動哭了,厲清河自認自己還沒有那麽沒用。

易小只忍不住眼淚,厲清河也不強求他,只是想着,日後要将自己的這個小妻子用金錢和權勢慢慢養養才行。

厲清河摟着他,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易小只嗅到了他草莓味的親吻。

厲清河:“小只,我能力所及的地方,都是你理所當然該擁有的東西。”

一直到吃完了飯,易小只都還覺得自己的額上滾燙,腦子裏也一直回蕩着厲清河跟他說的那句話。

我能力所及的地方,都是你理所當然該擁有的東西……

厲清河帶着他出門的時候,易小只捂着自己的腦門兒。

厲清河跟他一塊兒坐上了車子的時候,易小只又捂住了自己的腦門兒。

路上,厲清河看了他一眼,問他:“腦門兒怎麽了?”

易小只這看着前面,嘴唇動了好幾下才說:“……燙!”

厲清河實在是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就順着說:“……燙的話,那你把自己的手松開,散散熱氣兒。”

易小只搖了一下自己的頭。

他想捂着,他想讓厲清河給他的那個草莓味兒的吻,殘留的久一點。

到了學校,厲清河見易小只還捂着自己的額頭,就把他的手給拿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時間,說:“走,我帶你去拿你的課本兒。”

“厲先生,”易小只跟着他走,“你,你明天還親我的額頭嗎?”

厲清河聽他這麽說,好像知道他為什麽一定要捂着自己的腦門兒了。

可又不是第一次親了,以前也沒有這樣。

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當然可以。

厲清河說:“可以。”

易小只得寸進尺,說:“那我還要草莓味兒的!”

厲清河:“……好。”

到了厲清河的辦公室,已經有人把易小只需要的相關課本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厲清河拿了易小只上課要帶的課本,又找了一個筆記本,還把自己的那一只萬寶龍鋼筆配給了他,這才帶着易小只去了他該去的教室。

教室裏頭有已經有不少學生了。

厲清河替他拿着課本,從就近的前門領着他進去。

他這一進去,裏頭的學生有發覺的,接二連三地擡了眼,就這樣看着他們。

厲清河問易小只:“要坐在哪裏?”

易小只就是一個蹭課的,他想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就朝着後頭的一個角落裏指了指。

厲清河知道他有顧慮,又說了一句:“我的課在下午4點,我現在跟你一塊兒上課。”

易小只聽他這樣說,呼吸都急促了一點兒,立馬就指了一個第一排的位置。

大學就這個樣兒,只要教室夠大,前三排幾乎是不會有什麽人坐的。

如果易小只願意坐在這裏,那倒也可以。

他們這還沒有坐下,這拿着保溫杯,中年禿頂,頭發有一些花白的教課老師就這麽進來了。

這常教授一看到厲清河,拿着保溫杯就“呦呵”了一聲,一副很是熟絡的樣子,調侃說:“清河啊,你這是來視察來了?”

厲清河面色謙遜,“視察不敢當,就是來常教授你這裏蹭一節課聽聽。”

這常教授聽他這麽說,也是迷糊了,心想,他這到自己這裏來聽什麽課啊。

厲清河這樣一個年輕的大小夥子,就成了學校的教授。

這學校裏仗着年紀大的,雖然不能說不服氣,但也是時常在人前把他當成一個晚生後輩,得意一下。

但這也只是在學校而已,這出了學校,厲清河背景雄厚的讓人不知道該往哪裏猜,可不是随便給人晚生後輩的。

在這學校,厲清河雖然縱容一些年長的教師在學生,或者是一些新來的年輕老師面前對他擺一個年長的架子。

但這所學校的所有人也都知道,調侃歸調侃,厲清河說的話,又或者是要做的事情,旁人最好是附和的好。

厲清河來蹭課這事兒,雖然讓人摸不着頭腦,但常教授這摸着自己的保溫杯,還是找了一個理由說:“你這是想跨專業學術交流,還是怎麽着?”

厲清河:“算是吧。”

常教授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其實就是在說給自己的學生聽,讓自己的學生知道,他這課堂可不是沒規矩的。

不然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有面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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