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
第 35 章
小毛身上其實有兩張票,一張是大額賭刀疤贏的,一張是最低價入手的,林知贏的。
林知眼神瞬間冷了,“沒問你,出去。”
輕飄飄的兩句話,小毛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了,“哎,好勒,馬上滾!”
門終于被關上,再沒人來打擾。
林知固執地看着蕭止,仿佛如果蕭止今兒個不将答案說出來,那蕭止就死了!
蕭止眼裏的笑意根本藏不住,笑眼盈盈的。
“我蕭止,以全部身家為籌碼,壓林知必贏。”
小酒窩淺淺地挂在俊俏的臉上。
“那如果我輸了呢?”
蕭止目不斜視道:“不會。”
“萬一呢?不許說沒有萬一!”
蕭止溺愛道:“那我就殺了他。”
林知語尾上挑道:“你這人,真沒意思,輸不起還要耍無賴。”
“我無賴,你今天才知道啊。”
蕭止收攏了雙臂,将人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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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分鐘了。
蕭止在林知耳邊輕聲道:“保護好自己,沒什麽,比你更重要了。”
“寶寶。”
林知來不及反應,已經被蕭止放下,随後拉起手掌,說“走了,決賽要開始了,江選手。”
場館裏依舊吵鬧不堪,擂臺上刀疤已經在等着了。蕭止将人送到鐵絲網門口,“去吧。”
一副全新的手套由兔子小姐端來,“威少特地送給您的。”
林知依舊推開,別人的,他不要。
刀疤看見後,也将手上的手套脫下,“我不欺負人。”
比賽開始前三分鐘。
刀疤在威少房中。
威少難掩喜悅之情,“你對他,有把握吧。”
刀疤不以為然,“哼,那小子上一局運氣好罷了,他還不是我對手,怎麽威少的意思是弄死他?”
威少蹙眉道:“我什麽時候說了?”
“別瞎猜!”
刀疤這下也老實了,“那您的意思是?”
“人不要打壞了,打贏就行,然後讓他去303睡一夜。”
這,避難所裏誰不知道那303 是什麽地方,一般避難所有什麽新來的貌美omega都要先送去303任威少玩弄,玩膩了才輪得到低下的人。
刀疤陰險道:“您放心。”
比賽正式開始,率先選擇出擊的正是刀疤,左右勾拳打去,皆被躲開。
又是幾個回合,林知一直在躲,但都不緊不慢的,刀疤此時被場外一直打不到林知的唱衰聲影響到了心态,逐漸失去耐心,一次比一次打得毛躁。
又是一個撲空,刀疤狼狽地摔倒在地,而林知卻依舊優雅。
喝倒彩的聲響越來越大,甚至開始有大批的人開始言語辱罵臺上的兩位選手。
林知從頭到尾,一直都是淡淡的,似乎這些都不能激起他的憤怒。
對比起刀疤的狼狽,二人立即高低見下。
林知心覺逗狗也逗得差不多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刀疤??什麽?
一個旋轉飛身一腳,直接踹在刀疤腹部,一腳踢倒在地,随即林知又高高跳起,以全身的力量灌注在肘擊上,刀疤一時躲避不及,再次被狠狠擊打腹部。
又見刀疤還在劇烈的疼痛中還沒緩過神來,抓起刀疤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
又是上次相同的聲音,主持人擔心地看着刀疤,現在就仿佛是林知的單人虐殺場。
林知并不像上一場那麽快速地解決戰場,反倒是慢刀子慢喇。
刀疤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他并沒有認輸,也沒有向林知求饒,他不敢,他要贏,他如果今日輸着下了這個擂臺,他日這個避難所就在無他刀疤的一席之地!
刀疤沖上去,抱摔林知。
而林知只是冷漠地看着,在刀疤即将觸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伸出腳一個過肩摔,将一個快兩百斤的大漢狠狠砸入臺中。
抓住腳踝,又是一扭,潇灑甩丢。
整條右腿如同麻花般扭曲在一起,血肉混合着骨頭渣子噴發。
變故來得太快,威少立即讓人上去阻止林知繼續攻擊刀疤,如果不阻攔的話,刀疤真的要死在這。
鐵門被拉開,主持人手中的麥克風是關閉的。
主持人也很害怕,但還是勉強擋在刀疤面前,“江知,威少,威少說留刀隊一命,您,您贏了,就這樣可以了嗎!?”
鐵網外除了蕭止三人其餘的都是威少的人,眼裏盡是虎視眈眈。
“我要白皇後,看在威少的面上,饒他一條狗命。”
主持人這才敢打開麥克風宣布林知的勝利。
場下爆發的歡呼是林知始料不及的,他以為,他的觀衆,只有蕭止,可林知的實力太強了,哪怕幾分鐘前還在罵他是不是縮頭烏龜的人,也被這恐怖如斯的實力所折服。
“江知!江知!江知!”
磅礴厚重的聲音圍繞在館內,所有人都在慶祝新的拳王,也有人破口大罵、懊惱、悔恨,為什麽當初選了刀疤。
林知被主持人舉起的手,終于放下。
此時有人驚呼道:“白皇後哭了!”
“她居然哭了!”
擔架上的刀疤,擡頭望去,她的淚水簌簌落下,哭得人見尤憐。
有不少人猜測可能是為了刀疤哭的,但有些人覺得不可能吧。
無人知曉白皇後的淚水究竟為誰而流。
只是林知知道,但她的眼裏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到來而喜悅,這種複雜的情緒,林知來不及細想,整個人就被蕭止抱在懷裏。
“知知真厲害。”
白皇後的金色籠子放下,而威少則鐵青着臉跟刀疤一同出去了。
林知忽然往門口看了一眼。
小聲對阿夜說道:“門口有個人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身份,你認識他,是阿凱!抓住他,帶回來!”
阿夜順着林知的目光看去,阿凱如先前一樣,一臉窩囊相,但臉上的焦急跟震驚卻十分明顯不同于他人神色。
阿夜逐步消失在人群中。
一把金色的鑰匙放在林知的手中。
籠裏的人不敢擡起頭,只是靜靜地哭着。
門被打開,一雙修長的手伸在李豆豆面前。
李豆豆側過頭,脫下細長的高跟,站了起來,赤腳跟在林知身後。
幾人沉默着,直到兔子小姐看着這幾個男人都進了白皇後的房中……
李豆豆整理好情緒,“這裏沒有監視,你們,怎麽來了?”
林知打開衣櫃,發現裏面竟然連一件正常的衣物都沒有,只能将十一身上的外套剝下,披在了李豆豆的身上,遮掩她幾乎□□的身軀。
李豆豆裹緊了身上的外套。
“我們,路過東明市的時候,看見你了,來救你的。”
李豆豆搖搖頭,“不了吧,這裏的人很多,裝備也很齊全,逃跑的人,下場都很慘。我知道你們很強,你們走吧,不要帶着我,我會拖累你們的。”
林知也不打算勸了,實在不行打昏帶走。
“農場的其他人呢?”
李豆豆低着頭,先只是抽泣着,随後崩潰地蹲在角落裏,“都死了,都死了!”
“那個阿凱,他走了之後帶着避難所裏的人過來将農場裏所有的物資都搶完了還不夠,還将人都殺了,只帶走了所有的omega,很多人,受不了,敢逃的,不聽話的,都被折磨死了,我,我卻還活着,我居然還活着!”
“節哀。”林知安慰道。
整個農場,只剩下李豆豆一人活了下來,蕭止回想起時間線,如果,當初自己這一行人,能夠晚走一兩天,或許這滅頂之災他們便也不會承受,但造化弄人,當初他們在農場待的時間也不算久,可……
“農場是不是有內應!?”蕭止也沒有憑證,只是猜測。
李豆豆痛恨地說道:“是阿凱聯合大力跟賴頭,在你們走的當天晚上,他們在晚餐中下了大量的迷藥,如果你們不走的話,可能……”
李豆豆還是低估了他們,如果他們不走,這樣的伎倆也騙不到一群作戰經驗豐富的人。
蕭止自然不會将事實說出,這對李豆豆來說,太過殘忍。
“那他們也在這嗎?”
如果那些人也在的話,今夜的林知可是出盡了風頭,不可能不知道。
李豆豆似乎對于回想起那段記憶十分害怕,但還是顫顫巍巍地說道:“他們,等級太低了,避難所不養閑人,他們應該死了,但阿凱除外,他被刀疤帶了回來。”
對于這個阿凱,蕭止的腦海中搜索不出這個名字,自己應該沒見過,那麽,他是誰?
“知知,你是讓阿夜去抓那個阿凱的人了嗎?”
林知便将之前救下李豆豆跟驅逐了阿凱離開農場的事告訴了衆人。
“合着他是找着了下家來報複的啊。”十一肅然道。
蕭止不禁想起,第一次外出打野食時,草叢裏的那兩個人!
只是,當時的蕭止并不知道這些事,原來,那時就已經在謀劃了。
阿夜從外焦急地闖了進來,“隊長,那阿凱進了三樓,我晚了一步!”
蕭止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
李豆豆沉默地低下頭。
伸到面前的那只手,根根飽滿,修長秀氣。
它的主人語氣平淡地說,“自己走,還是打暈你,選一個吧。”
李豆豆苦笑地站起來,“我跟你走。”
蕭止先是在外找到小毛,還沒用什麽手段,只是吓唬了兩句,便将存放武器的地方供了出來,随後打暈丢在包間的廁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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