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過夜
第十九章 過夜
之前團建的時候劉春楊見我對他愛搭不理的,連鄙視他的勁兒都沒了,他有點着急。
沒幾天劉春楊給我爸媽打電話,說一定要請我吃飯,就在他家,他親自下廚,感謝我幫忙救了他大侄女。
我爸媽聽了那叫一個高興,無人問津的我,竟然還有前夫問津。就跟我吵了一架,非得讓我去他家吃飯,不吃就把我逐出家門。
我想去吃頓飯就吃頓飯吧,也不是什麽大事,反正那個破家我是一點也不留戀,而且我現在也是心如止水。
既然定了那就明天去吃吧。我發微信跟劉春楊說定禮拜天吃午飯吧。劉春楊說他中午有點事,要不就吃晚飯吧。我也懶得推辭,就說,好的。
禮拜天我也沒多想,開車來到了他家,也就是以前我們家,一年多沒來,這裏有些變化,地下室裏物業給鋪了一塊地毯,樓上門口我跟劉春楊一起貼的門聯一點沒變,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我在門口等着劉春楊,順便玩會兒手機。等了幾分鐘,劉春楊就來開門。一見我,他就打招呼,“不好意思,讓你在門口等。我來開門。”
劉春楊打開門,我往屋裏望了一眼,房間裏也沒什麽變化,還是那種老氣的裝修,就是打掃的很幹淨,劉春楊把我迎了進去,我換了雙拖鞋穿上,劉春楊說你先坐,然後給我倒了一杯水,他先去忙。
我也坐不牢,我就在屋裏瞎逛逛,看到陽臺上還是擺着那盆我扔下的君子蘭,還活着,就是有點蔫。
這時,劉春楊從廚房裏出來了,給我端了一盤水果。我端過水果順溜地坐在了電視機前,打開電視機,看了起來。劉春楊離婚前的廚藝僅限于煎兩塊牛排,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長進,我有點好奇。
不一會兒廚房裏飄出陣陣香味,我聞着好像是肉香,不會又是煎牛排吧。
我也不想進廚房去看他,接着吃着我的水果。等他搗鼓了好久,把飯菜端了出來,果然是兩份牛排。
劉春楊叫我去吃飯,我跟他面對面坐着,我看了下,牛排的擺盤還是很細心,我這盤子裏當中是一塊大牛排,旁邊配了蔬菜刀豆,還有半個烤土豆,一個切成兩半的煮雞蛋,看起來營養很全面,但是沒有刀叉,這牛排得用筷子吃。
劉春楊,又拿出兩個高腳紅酒杯,和一瓶幹紅,他看着我,問我喝不喝。劉春楊以前從來不允許我喝酒,他現在讓我喝酒有點反常。
算了,算了,我還是不喝了,我就是單純來吃頓飯的。我擺擺手拒絕了,劉春楊就自斟了一杯。
我開始專心地吃牛排,這牛排還挺香的,刀豆也不錯,我不講話。
劉春楊問我,你怎麽不說話?我托辭說,你的牛排太好吃了,我專心吃飯呢。
劉春楊有點尴尬,他也不說話,像是在出神,過了一會兒,他抽了下鼻子。
我不知道他是感冒了,還是有點難過。
又過一會兒,劉春楊又問我,你喝酒嗎?我又搖了搖頭。
我默默地吃着飯,劉春楊也是,很快我們吃完了,劉春楊将他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一種奇怪的氛圍在我們之間蔓延。劉春楊去洗碗,我繼續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吃着水果。
不一會兒,劉春楊出來了,他坐在我的旁邊,他穿毛衣的胳膊輕輕挨着我,我沒有挪開。
我的內心很矛盾,我沒想到劉春楊這麽認真,這麽瘋狂地暗示我。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抓住我的手心反複地撫摸着,我沒辦法抽出手來,他的撫摸就像他要抓住我的決心一樣堅定。
他見我沒有抗拒就順手把燈關了,房間裏頓時暗了下來,只剩下淡淡的月光。
他沒有親我,而是撩起我的衣服,開始舔我的乳房。舔了一遍又一遍,很輕很輕,卻又很執着。
我感覺自己真的堅持不住了,我腦子發暈,我被他捉住了,我是他的獵物,寂寞了這麽久,現在我只想要快樂,我的理智像崩盤一樣。
我伸出手去抱住他的後頸,他還是很堅定,堅定地托住我的後腦勺,讓我躺平放在沙發上,開始跟我若即若離地接吻,一只手還是不忘繼續撫摸我的乳房。
我非常上頭,忘我地回應着他的吻。忽然,我的手機微信滴了一下,我瞬間回到了現實,我冷靜下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我只能這樣靜靜的保持不動,我為自己失去理智感到羞恥,但又希望能索性沒有理智。
劉春楊見我突然沒了反應,手往下伸,伸進我的褲子。這樣的熱烈接吻讓我有一種窒息感,而他的手讓我更加不能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仿佛站立在刀鋒上一般,努力地吞咽下自己的呼喊,卻又實在抑制不住自己,達到了高潮,不住地抽搐。
我靜了下來,腦子裏像剛剛炸過煙花一樣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思緒,除了陣陣襲來的羞恥感,以及不知所措。我感覺劉春楊還在看着我,我側過身去,背對着他。我想了想,這樣對他并不公平,他沒必要為我做這些,我也不想欠他什麽。
我說,你抱我去床上吧。劉春楊就把我抱上了床,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光,躺到被窩裏。劉春楊也脫了毛衣,穿着襯衫,躺到我身邊,被子很軟。我們本來應該先談一段詩詞歌賦,人生理想再開始下一步的,但這一趴太無聊,寫了你們也不會看。
劉春楊側身過來,摟着我的肩膀,開始忘情地輕吻我的脖子,他弄得我太癢,我又開始亂扭,他用手指試探着我。我實在受不了,叫出聲來,“要搞就快點!”然後他就頂了進去,非常順利,沒有一絲疼痛,然後他就進進出出,問題是,我發現我竟然興奮得會對他的進進出出發生生理性挽留,就像他想握住我的手不讓我離開一般。
這種生理性挽留也伴随着生理性流淚,他每頂一下我都情不自禁地流淚。
之後我側躺着,躲進被窩裏,腦子裏一片混亂。
我也不想動,懶得挪騰,就在被窩裏睡着了。朦朦胧胧間,我感覺劉春楊走了進來,他估計以為我睡着了,悄悄地在我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一個輕柔的微微發涼的吻,然後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