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舊人來訪
第35章 舊人來訪
“啊?”砂金滿腦袋問號:“可是凝光小姐說...”
他突然明白了。
“那天我其實還沒從北國銀行離開,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守衛突然将幾個出口全部封禁,沒辦法,我就偷偷趁金發女子和那位名叫公子的人出來之後,偷偷藏進了房間裏。”
“好了師父,您不用說了。”砂金已經可以想到後面的情況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師父才是那個最後大boss,更沒想到,自己還想好好利用的幼崽身份也被揭露無疑。
“那個,師父,如果我說您看到的其實是在夢游的我...”您會相信嗎?
魈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對着和他一道前來的鐘離繼續說:“好不容易從北國銀行出來,我便看到了天權星,她跟我講述了龍虎符的事情,希望我前來駐守,于是我來到了這裏。”
鐘離點點頭,看向砂金。
一下子成為兩個人注視的目标,砂金的巧舌也進入了待機模式。
“你們應該都信仰岩王帝君吧?”
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砂金暗想:蒙德的經驗可知,信仰神明的人應該不會成為完成任務上的絆腳石,所以,這倆位,是值得信任一半的人。
與愚人衆商議的是生意,所以利益先行;與這些人講究的是朋友,所以真誠為上。
“那我就與二位直說吧。為什麽金發神秘人會報我的名字,為什麽我會和愚人衆的人談生意,為什麽我也會龍虎符這麽感興趣。”
“這都是因為:我和那位神秘人的關系,是宿敵,我是為了守護,而她則是要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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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隐去了有關系統的內容,以及拉帝奧教授這張牌。只告知他們自己與花火立場上的對立和自己的目的。
“守護岩神的摯愛之物?”鐘離做思考狀:“如今岩王帝君下落不明,這摯愛之物也成為懸念。”
魈沒忍住看了中立一眼,默默移開視線,以免面上露出什麽破綻。
“你是懷疑,摯愛之物是龍虎符?”魈問道。
“因為神秘人的目标是它,所以我懷疑...”
砂金的視線看向面前被封印在罩子裏的龍虎符,從鐘離那裏聽聞了這個符故事,本以為它會像故事中所承載的那樣光彩奪目、精致美觀,但實際上,那就是一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骨頭。
它的棱角被磨平,象征性刻上了岩元素的符號,除此之外別無不同之處,是屬于扔到大街上也不會有人撿的那種。
可是,它所承載的厚重的意義是不會被外表所掩蓋的。
隔着玻璃,砂金的小手覆在上面,感受着沾染上的悲傷氣息,除此之外,便是屬于這個國度厚重的使命感。
“那些千岩軍,在踏上戰場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可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決定用人類之軀對抗魔神。”
鐘離看向那塊熟悉的符,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場景,歷歷在目。
“所以,與其說這是岩神的摯愛之物,不如說,此物時時刻刻提醒着他,人類并不渺小。”
砂金點點頭,從岩神不知去向,璃月港也并沒有慌亂,百姓安居樂業,國家富饒安康就可以看出,這裏的人,也能很好的治理這個國度,不靠神力。
話題又走進了死胡同,三個人都齊刷刷的陷入了沉默,此時,魈開口道:
“所以,你需要我們做什麽?”
啊?
砂金完全沒往這方面想,更沒想到交涉這麽簡單,他們還願意提供幫助。
“無論是守護岩王帝君,還是守護岩王帝君的摯愛,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魈滿臉認真的說道。
砂金:...每個地區都有自己的神明控。
不過,都到了這份上了,主線任務怎麽還沒跳出來。
為了提前做準備,他問道:“幫忙倒是不着急,師父,您作為幾千歲的仙人,應該對岩王帝君有些了解吧。那麽您覺得,岩王帝君的摯愛之物是什麽呢?”
魈又看了眼一旁的鐘離,這個舉動也被砂金看在眼裏。
“帝君大人樣貌俊美,舉止高雅,運籌帷幄,武力高超,最重要的是關懷民生,深受子民敬仰愛戴。”
“不過說到他的摯愛之物,帝君大人曾說過:須知一切力量皆有其代價,一千種權力伴随着一千種責任。”
“帝君想要的是...自由?”
這倒是與溫迪所說的不謀而合,成為神明,便要放棄取舍。帝君在魈的印象中如此厲害,他實在想不到能有誰能傷害的了他,還讓他下落不明。除非...
砂金的眼神在面前的二人之間轉來轉去,似乎想到了魈師父如此恭敬的原因。
“師父,我明白了,你好好看管龍虎符吧,最近幾天我就在往生堂住了,有什麽問題随時來找我!”
魈:?
我準備的誇贊帝君大人的話還沒說完,你就明白了?
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已經拽着鐘離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鐘離回過頭來,沖他搖了搖頭。
魈頓住身形,返回了龍虎符旁,心想:
帝君大人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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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往生堂,砂金并沒有着急驗證他的猜測,因為早已有人在門口等待。他向鐘離簡單解釋了一下,便朝着刃走去。
“爸爸,怎麽了?”
刃看起來已經等了不短的時間了,正午的烈日在他的額頭上留下密密的小汗珠。砂金伸手要幫他擦拭,他也就順勢半跪下來,更方便說些話。
“我和那位螺先生交談了,在他的幫助下促成了合作。”
“具體要做什麽?”
刃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本子,砂金一看便知道了。
做筆記這種事情,既不是他這個戰略投資部主管會做的,也不是刃爸爸這個星核獵手的習慣。
他接過本子,上面寫的很詳細,包括愚人衆和花火的合作,已經和他們的合作。
也就是說,愚人衆在沒有與花火終止合作的同時,也跟我們進行了合作。
“公子有說什麽奇怪的話來讓我們讓步嗎?”砂金問。
“沒有,具體的事情是螺先生和我談的。”
拉帝奧來談的....
砂金又往後翻了一頁,看到上面寫的內容這才放下心來。
他伸手拍拍他的肩,故作大聲的說:“你怎麽不去那邊陰涼點的地方等我,這邊多熱啊!”
沒想到刃一板一眼的說:“怕你會看不到。而且,不熱的...”
砂金的心中有了一絲觸動,雖說這個游戲的系統垃圾了一點,但所有他抽到的角色都很友善,都真心實意的把自己當做崽崽,也真的想阿哈說的那樣,讓他體驗到了親情和被關心。
所以,他才更要努力,獲取主動權,将他們從系統中解放,至少不能再受到掣肘。
“鐘離先生。”他沖那邊揮揮手:“也快到吃飯的時候了,我們一塊吃個飯吧,您也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下璃月的特色菜!”
“好的。”鐘離站在一旁,溫柔的吐出一句話:“你們有帶錢包嗎?”
砂金:...又來?
刃:!
“有的。”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裝着摩拉的錢袋:“公子說了,我打贏了他,這些是輸者應該給予的。”
鐘離駕輕就熟:“那麽這次的消費,也是公子買單。”
砂金默默跟在他倆後面,璃月好啊,至少在璃月,不缺錢。
他在匹諾康尼的時候從來沒有考慮過信用點的問題,沒想到來了提瓦特,沒有摩拉是舉步維艱啊。
在鐘離推薦的地方吃了頓飯,刃用公子的錢包結完帳就與砂金他們分別了。
現在只剩下他和鐘離兩個人,砂金腦筋轉了轉,考慮如何開口套話。
“你似乎有什麽話想說。”
鐘離吃了他喜愛的文火慢炖腌篤鮮,心情很好,說的話也都帶上了些笑意。
“鐘離大人是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敏銳地察覺到“大人”這兩個字的不同尋常,鐘離端起茶杯的手一頓,轉頭看了他一眼。
砂金見他不回答,決定采取迂回方式。
“我在蒙德的時候,與一位吟游詩人交好,他叫溫迪。”
如果像他所說,七神都參加了魔神戰争,那麽岩神必然會見過風神。可是鐘離似乎對這個名字并沒有反應,他一時間拿不準該不該繼續往下說。
“所以,是想給我介紹一位朋友?”鐘離問。
“不是,是我沒想到,那位酒鬼吟游詩人竟然就是傳說當中的蒙德風神!”
砂金眨眨眼睛,想從他的面龐中看出些神态的變化,但很可惜,這位先生如同岩石般沉寂,表情絲毫沒有變化。
“鐘離先生,或許,您也認識溫迪嗎?”
鐘離沒回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算是結束了這頓飯。
沉默之間,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哎喲,這不是兩位舊友嗎?”
飯桌旁擠過來一個人,兩只胳膊一手一個,将坐在這裏的二人攬在一起。
“好久不見啊!”
這難道就是老話說的:說曹操,曹操到嗎?剛提到溫迪,沒想到溫迪真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你們怎麽都這幅表情看着我啊!”溫迪很自然的落座,“對了,我還沒吃飯呢,要不要再吃點?”
他招呼老板又上了幾個菜,示意他們也跟着吃點。
鐘離似乎和他也很熟絡,真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做在一旁的砂金卻如坐針氈,思索再三,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那個,你确定,你帶了摩拉嗎?”
溫迪拍了拍自己的腰包,非常篤定:“帶了!”
便說還便往外掏,結果發現裏面放着的不是錢包,是他的小本本。
“...”
溫迪鬧鬧頭,擠出一個笑容:
“那個,能不能借我點摩拉啊,下次一定帶!”
砂金默默從口袋裏掏出摩拉,有些後悔剛才讓刃走的太早了。
看來,結交神明,也并不是沒有缺點,至少錢包就會缺點錢。
不過,鐘離和溫迪認識,似乎再次作證了他的設想。
“溫迪,你怎麽跑到璃月來了?”他問。
“不是,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們嗎?祭典剛一結束,一個個的都跑沒影了!”
溫迪假裝生氣,手上可一直沒停,筷子在衆菜間飛舞,不一會兒小碗就堆成了小山:“要不是這次來參加海燈節,是不是蒙德的尋人啓事還要再多貼一段時間。”
砂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來到璃月之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一時間都忘記向蒙德的朋友們報個平安了。
“不好意思啊,不如這樣,今天這頓飯,我請。”
溫迪臉上的笑容一覽無餘,似乎正等着他這麽說呢。
“那就多謝了。”沒想到鐘離也坦然接受了。
砂金:...我收回猜想,這倆哪裏像神明了?!
吃完飯,溫迪和二人告別。本以為鐘離作為老友會挽留,或是作為導游帶他欣賞一下璃月的風光,沒想到他也只是點頭告別。
“你不和溫迪去聊聊天?”砂金善解人意:“我自己一個人也行的,不用擔心我。”
鐘離搖了搖頭:“我愛喝茶,他愛喝酒,與其跟他去不熟悉的地方賒賬,不如在熟悉的地方記賬。”
這倒是一種人生哲學了,是朋友,但尊重彼此的舒适區,有這種好友确是一幸。
“我記得,你剛才好像有什麽話說?”鐘離問。
砂金一頓,在心中衡量說出口的結果,确定沒有負面影響,這才大膽開口:
“鐘離先生...不,或者我可以稱呼您為——岩王帝君?”
鐘離似乎早有預料,率先站起身來:“作為璃月人,我确實應該盡到一個導游的職責。不過正午太陽正毒,去小橋邊的樹蔭下走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漫步在小橋上,樹蔭下确實涼快些,連風帶來的也不是熱意。砂金費了點力氣趴在欄杆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肥鴨從橋洞游過。
璃月的風光确實與蒙德截然不同,就連自然景致也多了些動物的小巧思。
站在這裏被風一吹,連頭腦中的思緒都輕松不少。
只是,畢竟身邊站着這位疑似岩王帝君的嫌疑人,而且他還不正面回答,砂金閉着眼睛,腦中不自覺的就開始想這件事。
“這裏好看嗎?”
“好看。”他點點頭:“讓人很舒服,很放松。”
鐘離将雙臂微微彎曲,支在欄杆上,這樣就可以更好的欣賞水流間的魚戲。
“其實這條路,在我們第一次前往聽戲的時候便走過,只是當時,你應該也沒覺得此處景色秀麗吧。”
“...”
“行走在同一片風景之中,不同的人看到的卻截然不同。”
“而現在的鐘離,更想看到的,是這樣的風景。”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前面是小橋流水人家,想想剛才一路走來,路上是熱鬧琳琅滿目,若不是他現在身上還有其他的任務,砂金自己也想停下來,成為這片風景中的一員。
“我明白了。”
鐘離用這段話,給了他答案,看破不說破,這才是最高的默契。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他轉頭看向鐘離:“你又為什麽會同意我住在往生堂?”
明明他清楚師父的事情,也知道自己身份成謎、有所隐瞞,又為什麽還願意如此待他,甚至将一切坦白之後,又暗示了他帝君的身份...
鐘離并沒有着急回答,而是看了眼太陽,判斷了下時間。
“一會兒雲先生有劇目表演,如果沒什麽事的話可以一起去看。”
砂金:?
“鐘離先生,先回答我的問題不行嗎?”
鐘離這才說:“家裏的小孩頑劣,從不會陪我去品茗聽戲。”
換句話說就是:大號養廢了,準備培養小號。
砂金:...岩王帝君還有養孩子的愛好?真是莫名其妙!
[系統提示:您的卡池更新了新角色,是否需要查看。]
[...不是吧,來真的?]
[您是否需要查看?]
[查看...]
[鐘離,往生堂的客卿,博學多識,另一重身份是岩神摩拉克斯,能夠運用岩元素力,常用武器:長槍。]
好吧,看來岩神确實有養孩子的愛好。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砂金最終還是沒能陪鐘離去聽戲,因為一張紙條,把他叫回了北國銀行。
或許刃在來找他的時候就已經被愚人衆的人跟蹤了,才會順藤摸瓜找到自己。
将紙條燒掉,他回到座位,戲曲還沒開始,鐘離已經坐在位置上品起茶來了。
見他走來,神色有了些變化,他說:“去吧,我自己一人即可。”
砂金從不失言,但眼下确實也沒什麽辦法,他向鐘離保證自己一定會陪他看一場戲,又将這次的摩拉支付了,這才向北國銀行走去。
鐘離坐在原處,默默看了眼他離去的背影。
“山雨欲來風滿樓...”
不出他所料,确實下起了小雨。
砂金站在房檐下避雨,還好璃月港的建築多有二層,寬寬的房檐為過往的路人提供了良好的避雨遮陽之處。
與他一同在房檐下避雨的還有一位身材不高的少年,和拉帝奧一樣,手不釋卷。
在他的身後站着一位高大的男子,似乎是他的随從還是什麽,看到砂金的時候臉色一變,似乎想說些什麽。
“...”
我和此人并無交集,要說一定要有的話,大概就是這頭金發了吧。
砂金這麽想着,不知道該不該說句話打破沉默解釋一下,可人家正在讀書,如果打擾的話,似乎也不是個好主意。
“小朋友,你的家人呢?”
那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灼熱的視線,彎下身與他交談。
“不必擔心,我是飛雲商會的行秋,如果需要幫助,盡管提出就好。”
飛雲商會?砂金眼睛一轉,想到了些事情。
“我的家人在北國銀行等我,這突然間下了雨,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着急...”
小砂金本來就長的乖巧可愛,微微一垂眸更是顯得楚楚可憐,那位叫行秋的少年立刻朝後面揮了揮手,有人給他遞了把傘。
“這樣吧,由我來送你去北國銀行。”
那侍從一聽是北國銀行,立刻附到他耳邊小聲說:“北國銀行最近與商會運輸被劫持一事有牽涉,少爺...”
行秋擡手制止了他,撐開傘,邀請同行。
“謝謝行秋哥哥。”砂金乖巧的躲在傘下,似乎是終于遇見了能說的上話的人,開始倒起了苦水:“哥哥,你不知道,最近璃月港外可亂了,一個金色頭發的神秘人把官道上的運輸搞的一團糟,真是可惡。”
“是嗎?”行秋的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不過,這和小朋友你應該沒什麽關系吧,交給大人就好了。”
“要不是北國銀行的人非要拉我和爸爸去幫忙,這件事确實和沒什麽關系呢。”
砂金心滿意足的看着撐傘的行秋面色未變,沖他揮了揮手:
“謝謝你了大哥哥,還特意送我來北國銀行,真是無私奉獻啊!”
行秋也不示弱,露出一個笑容:“不用客氣,作為前輩是應該多多照顧小輩的。”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可別太放松。”
說完,他也不看這人的表情,走進了北國銀行。
一走進門,迎面就看到戴着面具的拉帝奧向外走去,手裏還拿着雨傘。
也不知道這家夥戴面具還有什麽意義,馬甲早就被兩邊都揭開了。
“下午好,拉帝奧教授。”
“抱歉,你認錯人了,我是螺絲咕姆。”他指着自己手中的傘:“我是要出去買東西,碰巧遇到的你。”
砂金粲然一笑:“我也沒說你是故意在等我啊。”
拉帝奧:...
沒再搭理他,準備向外走去。
“守衛姐姐,麻煩問一下,公子的房間怎麽走...”
砂金話還沒說完,本來已經轉身出門的拉帝奧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不用管他,我帶他過去就好。”
說完,他拉起砂金就朝二樓走去。
“怎麽啦拉帝奧,你不是要出去買東西嗎?”砂金被拉着走,嘴裏還不忘打趣道。
“我突然間想起來,北國銀行的東西會有專人購買。還有,在這裏請叫我螺絲咕姆。”
拉帝奧放慢了腳步:“你來做什麽?”
“公子讓我來的,你不知道。”從他的表情看出了問題的結果,砂金笑了:“看來你的卧底計劃并不成功嘛!”
“我從來沒答應你什麽卧底計劃。”
說着話,兩人已經到了公子房門口。拉帝奧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卻并未着急打開。
“作為前同事,我有必要提醒你,這裏不是匹諾康尼,你也不是砂金,不要玩火自焚。”
“教授,你是在關心我嗎?”砂金還是沒有叫他螺絲咕姆。
拉帝奧扭過頭去:“別自作多情,有那個時間,我不如多看幾本璃月的小說。”
“你不是不看小說嗎?”
“那也比管你這個白癡的事情更有營養些。”
砂金:...這張嘴真毒。
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叔叔,我的衣服亂了,進去見公子不太禮貌,你能不能幫我整理一下?”
拉帝奧滿臉寫着“你又在搞什麽鬼”,最後還是蹲下身,替他整理衣服。
砂金趁機一把拉過他的衣領,側身在他耳邊說:
“我碰見花火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公子(給了跟蹤刃回來的愚人衆一張紙條):去把這個交給他,讓他過來聊聊。
拉帝奧(站在門口,轉身去了大堂)
不一會兒,下雨了。
拉帝奧(焦慮的走來走去,拿起傘向外走)
砂金(迎面走來):下午好啊,拉帝奧教授。
拉帝奧(焦慮值下降,嘴角上揚一個像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