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委托3：給花火大人找樂子（下）
第41章 委托3：給花火大人找樂子（下）
雖然以他的教學生涯來說，上課應該是最熟悉的行為沒有之一，但是，第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授課，也是一種挑戰，更何況...
他的學生為什麽穿的是男仆裝啊？！
“花火，你到底有什麽怪趣味！”砂金作為男仆裝的受害者控訴道。
“你懂什麽，這是校服。”花火笑的很開心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好了，下一步，請演員砂金先生指出拉帝奧教授講授中的錯誤。”
砂金：...我都不知道他講了什麽，怎麽指出他講授中的錯誤。
拉帝奧：...我講的課怎麽會有錯誤，如果有也是我故意設置的。
所以，在那句上課之後，演出陷入了短暫的僵持。
“不是，這在演什麽？默劇嗎，我怎麽看不懂？”
“花錢占據了最大的廣告區不打廣告，時間就是金錢啊！”
臺下圍觀的人已經開始吵嚷起來，似乎也在催促着演出的繼續。
拉帝奧頗有些頭痛的扶額，走到砂金面前，假裝拿出了一張試卷。
“自己看看錯了那些題，這道題反反複複的講了多少遍，為什麽還錯。”
“都說了不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你反反複複在一個地方跌倒，這叫什麽？！”
他的語氣很嚴肅，說出來的話也很耳熟。臺下那些本來是想湊熱鬧的小孩，被說了之後自己灰溜溜的跑回家寫作業去了。
砂金沒經歷過這些，完全沒有代入感，但直覺告訴他，他應該回話。所以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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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還可以碰瓷啊！”
臺下一片靜默，随即發出陣陣笑聲，和站在臺上的拉帝奧所展現的表情截然不同。
我就不該對這個賭徒保有期待....
他這麽想着，通過耳機問：“下一步做什麽？”
耳機的連接打開了，裏面傳來花火如銀鈴般的笑聲，甚至笑了好一陣子才停下，拉帝奧的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終于，花火笑夠了，開始指揮：“不錯的效果，下面請演員拉帝奧教授扮演嬌羞生氣狀。”
砂金：！
他還能嬌羞生氣呢？
拉帝奧的臉色更黑了。
“愚者，你不要太過分。”
“拉帝奧教授，作為演員的你，也一定會本着嚴謹敬業的态度，很好的完成每一場演出吧。”
拉帝奧：...
他還能說什麽，這話已經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了，本着做什麽都要做到完美的性格，他輕咳一聲，轉身向講臺區域走去。
“你真是沒救了。”
花火：...excuse me？可能是我們對嬌羞的理解不一樣吧，我完全看不出來一點嬌羞呢！
剛想喊卡，就看到砂金滿臉笑意，寵溺的看着教授。
....你ooc了知道嗎？！
不過，這個走向倒是給花導提供了新思路。
“咳咳，下一步，請演員砂金先生展現油王撩人的秘訣。”
“油王是什麽？”砂金不解。
“就是...就是...”花火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你自由發揮就好，展現出你撩人的氣質。”
撩人...有了！
砂金眼睛轉了轉，立刻想起前段時間星際和平娛樂開發的短視頻賽道有不少做撩人教學的，他當時還刷上瘾了，笑的前仰後合的場面還被托帕拍成小視頻發了上去。
于是，他站起身來，一步步的靠近拉帝奧教授，小手試圖像視頻裏展現的那樣壁咚，卻因為身高劣勢，拍在了他腿上。
“女人，你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
拉帝奧：...
花火：“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應該讓星際和平公司停止對你的短視頻供應，學習一竅不通，這些東西倒是一學就會。”拉帝奧教授辣評。
花火的聲音透過耳機傳來：“不夠油，不夠油！”
油？砂金腦中的又開始播放刷過的短視頻，很難想象為什麽這些東西比boss下派的計劃案還讓人印象深刻。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摩拉，放在手裏來回變換，然後将兩只手放在拉帝奧面前。
“現在我們來打個賭，你賭左手對了，賠率3：1，你賭右手對了，賠率2：1，要不要來試試？”
拉帝奧：...雖然不知道這家夥又想搞什麽，但直覺告訴我不是什麽好事。
不過，他還是指了指左手。
砂金微微一笑，左手攤開，裏面是上次拉帝奧給他的那個錢袋子。
拉帝奧一怔，看錢袋子的膨脹程度，應該是并沒有使用過。
“你這個傻賭徒，這應該并不符合剛剛設置的賠率，你在做虧本買賣。”
驚訝之餘，他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打算進行數學計算的教學，沒成想砂金卻說：
“我哪裏懂什麽賠率，只懂陪你罷了。”
說完，他還得意洋洋的揚起臉，畢竟在同款視頻下的評論和彈幕都是一水的好撩啊，拉帝奧應該也不會太另類吧。
他一只眼睛微微睜開，看着他的反應。
意料之中的反應并沒有出現，本來在面前站着的人也走開了，留給他一個背影。
過了一會兒，他從書本上撕下一張紙，鋪在他面前。
砂金：？
“賠率是比較簡單的，只需要搞清楚這些數據就可以準确的計算出來...”
花火：...
砂金：...
真是高估了這家夥對于浪漫的敏感程度！
雖然這個土味情話也并不浪漫...
花火沖着旁邊的工作人員搖了搖頭說：“把去油洗發水撤下去吧，有這位清心寡欲石膏頭在，這個推廣估計是做不了了。”
一個供貨商離開，又一個供貨商進來。
花火問：“你們是什麽商品？”
“潔白牙膏。”
花火眼睛一亮，拿起牙膏就走上臺去。
本來在研究賠率的二人并沒有發現臺上多出來的一個人，知道她的腦袋湊過來，他們這才發現了花火的存在。
花火沖他們微微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身上還散發着濃郁的花果香。
拉帝奧皺眉，砂金嘆氣，兩人将目光轉向花火問道：“幾點了，都上課半小時了，你還知道來啊。”
花火：...這個我想的不太一樣啊。
她本來是想讓他們詢問自己身上的香味，然後引導到牙齒上來，推廣一下潔白牙膏。
不過，花導也不是吃素的，立刻進入角色。
“抱歉老師，我...我差點就不能來上學了。”花火假裝委屈。
拉帝奧淡定的點了點頭：“沒事，能來就好。”
就這？
花火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你們都不問問我為什麽不能來上學嗎？”
“為什麽？”兩個人很配合。
“我的牙齒，本來因為吃了太多酸性的食物變黃了。”說着，她露出潔白的牙齒，想讓他們繼續問下去，好推出産品。
沒想到砂金默默說：“現在也不白啊...”
嘣——花火腦中的弦斷了，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兩個和她作對的人綁在煙花上放飛。
她現在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委托他們來幫自己找樂子，還是自己供他們當樂子了。
“你覺得...我的牙不白？”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
“不...”
“一萬...”
砂金笑了：“不黃啊，那麽白的牙，誰看了不羨慕？”
看着這倆人一唱一和，拉帝奧默默在那張紙上寫下了牙垢的構成已經溶解方法，打算好好給他們上一課。
這時，花火一拍桌子，從兜裏掏出一管牙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潔白牙膏，讓你的牙齒更潔白。”
砂金：...
拉帝奧：...
雖然想到了她可能要推銷牙膏，但沒想到會這麽...抽象。
而且她怎麽能這麽有信念感，說這番話的時候面不改色，不愧是歡愉的令使，假面愚者。
二人齊刷刷別過頭去，不敢再看這尴尬的場面。
花火一揮手，臺下的人已經開始分發起了牙膏的試用裝。
“真有這麽靈嗎？”
“不知道，但試試總沒有什麽壞處吧。”
“給我也來一個。”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試用裝也搶了個遍。
趁着他們哄搶的功夫，花火已經下了舞臺。
“下一個供貨商。”
“是我。”角落裏穿的有些簡樸的老奶奶舉着手，怯怯的走了過來。
花火在看了她的商品後立刻有了想法，沖着耳機說：
“勤奮好學的老師和學生，該吃飯了，再苦再累也不能忘了吃飯啊。”
兩個人警惕起來，這時，群演将餐車推到舞臺上來，在他們面前放了兩份盒飯。
“這盒飯不會有毒吧...”砂金小聲說。
“...”
拉帝奧率先打開，裏面就是普通的飯菜，不算豐盛，但也不寒顫。
跟花火鬥智鬥勇這麽久，砂金也餓了，打開飯盒一看，裏面孤零零的躺着半塊饅頭，還有一個不知道被誰啃了一口的菜花。
砂金：....我懷疑有人公報私仇，但我沒有證據。
花火說：“請演員砂金先生扮演柔弱可憐沒錢的學生。”
柔弱可憐？這和我沾邊？！
砂金不屑，不過這個沒錢倒是和現在的我如出一轍的契合。
他拿起饅頭，細細端詳，然後又放下，嘆了口氣。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他剛感慨完，花火就評價道：“不夠感人。”
砂金怒：“你哪句話要求感人了？！”
“你想想，如果你的姐姐看到你進入學校學習，該有多高興啊。”花導導戲道。
砂金臉上的血色一下被抽進，隐藏在身體裏最深處的恐懼展露無遺。
同一個耳機裏，拉帝奧也聽到了她的話，不贊同的朝後臺看了一眼。
花火摸摸鼻子，好像是有點不太恰當，不過，現在的演員狀态很好。
砂金苦笑着拿起饅頭，就往嘴裏塞了一大口。
以前...甚至都沒有饅頭，花火導演還是不太了解事實。
他一邊吃着，一邊看向拉帝奧盒飯中的菜。
那時他也是這樣，餓的時候就偷偷在石頭後面看圍追他們的人吃飯。看着他們有罐頭有饅頭的吃着，而姐姐和其他茍延殘喘的族人也只能以枯草為生，還要隐匿身形避免被抓住，暗無天日。
想到這，砂金的眼眶紅了。
将在這時，拉帝奧的筷子伸了過來，拿走了他碗裏唯一的菜花。
那是水煮的菜花，沒有放任何調味料，看起來就寡淡無味，也不知道他拿走做什麽。
砂金沒有反應，任由他夾起菜花放入嘴中。
可臺下不明所以的觀衆已經開始抱怨：
“他還是個孩子啊，吃這些怎麽能行！”
“他就只有一個菜花還要被搶走，太慘了！”
“從小就吃那麽多苦，可憐的孩子。”
這其中不乏花火帶的節奏，因為她深知，只有引起人們的共鳴和同情，才能更好的進行下一步。
砂金輕笑出聲，微紅的眼眶更讓他惹人憐惜。
這些在臺下叽叽喳喳的人大概從來沒有經歷過戰争，所以他們不知道，現實遠比他所表現出的更殘酷。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抱歉。”拉帝奧說：“你碗裏的青菜更和我胃口些。”
說着，他将他盒飯裏的紅燒肉夾起來，放在砂金碗裏，說道：“我...對這些過敏。”
不一會兒，他的碗裏就堆成了小山。
砂金的眼淚本來都在眼眶裏打轉了，看到這一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無論是自己獲得這次機會，還是這些年獲得的友誼和同事，無不向自己說着向前看。更何況...
他垂眸，眼前浮現的是姐姐的模樣。
如果是姐姐的話，大概也會希望我向前看吧。
看着還在從自己的盒飯裏挑精華放進他飯盒裏的拉帝奧，砂金臉上的笑意更甚。
而且，現在他找到了自己所努力追逐的光，又還在期期艾艾個什麽勁呢？
“看我幹什麽，吃飯。”拉帝奧最後把大蝦放入他的飯盒裏，也開始吃飯。
正在他們按部就班的吃着午飯的時候，又一位群演推着小車走了過來。
“新鮮出爐的栗子糕，松軟香甜，不好吃不要錢。”
她推着車走到他們面前停下，佝偻着的身影很是逼真。
“要不要嘗嘗新出爐的栗子糕，不好吃不要錢。”
熱乎乎的栗子糕擺在他們面前，烤的很蓬松，看起來就很好吃。
砂金咽了口水，看向拉帝奧。
“要一塊吧。”就當是剛才賠率的補償。
“好耶！”
砂金雙手接過栗子糕，将它從中間分開，一半給了拉帝奧，另一半直接放入嘴中。
“呼呼呼——燙！”
确實是剛出爐的，栗子糕好像在嘴裏打他，不過，稍微緩了緩，栗子的香甜便飄了出來。
“好香啊，這是哪裏來的栗子糕，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哇，你看捏的那一下，真的好軟，看起來手感很好的樣子！”
“到了中午了，我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
臺下人的饞蟲都要被這栗子糕的香氣勾出來了，花火趁機讓工作人員在臺下賣栗子糕，就連坐在遠處看戲的鐘離一行人也擠過來買了幾塊。
“阿姨，你家的栗子糕真好吃啊，是自己做的嗎？”砂金問。
“還叫我阿姨，你叫我奶奶的都不為過。”那位老者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頭。
忘記在npc眼裏自己還是小孩了。砂金心虛的叫了聲奶奶，繼續問道：
“我之前也吃過栗子糕，怎麽和您做的味道不太一樣啊？”
老奶奶也不知道自己的栗子糕還和別的栗子糕味道不一樣，搖了搖頭。
拉帝奧嗅了嗅面前的糕點，又嘗了一點，這才開口道：
“大概是因為栗子的種類不同。”
他示意仔細嘗嘗這栗子糕，繼續說道：“一般的栗子糕都選用個頭大，綿軟糖分足的栗子作為原材料，這樣的栗子糕會更香甜些。”
“這份栗子糕中的栗子并不是傳統糕點中的那種，除了甜分之外還帶了點苦頭，吃到後面又會慢慢回甘，口感更豐富些，也更好吃。”
聽了拉帝奧的解釋，大家這才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為什麽更喜歡吃這份栗子糕。
老太太點點頭，又搖搖頭。
“小夥子，你說的對了一半。”
“哦？”本着探讨的心思，拉帝奧問：“哪裏錯了？”
與此同時，坐在外面的鐘離在品嘗完栗子糕後，說出了和老奶奶一樣的話：
“這才是傳統的栗子糕。”
臺下的人都有些不解，難道他們這段時間吃的都不是傳統的栗子糕。
花火作為導演，此時終于露了臉，不過，她露的這張臉，并不是她的真面目罷了。
“栗子糕的傳統，還要追溯到龍虎符出現前的那場戰争。”
戰争來臨，民不聊生，孩子們餓的不行，便上山挖野菜。有些調皮的孩子看樹上長的果子有些奇怪，不知道能不能吃，但也摘下來帶回了家。
知道龍虎軍前往戰場的路上要借道村子，家家戶戶都準備做些吃的讓他們路上充饑，只是，他們家裏也沒多少白面，自己都不夠吃，哪還有什麽食物給戰士們吃。
不過，看着孩子們帶來的奇怪果子，村裏的奶奶露出了笑容。
“奶奶，這是什麽啊？”
“這是栗子，營養豐富，還能充饑嘞！”
奶奶将村子裏的面聚集了起來，教她們做栗子糕，那時候的栗子糕當然沒什麽精致的模具，就只是被切的四四方方，就和這次他們看到的一樣。
花火的講述到此為止，不用繼續說下去，臺下的人也能猜到下面的故事。
一想到當時守護了璃月的龍虎軍們吃的也是這種栗子糕，買賣的攤子一下子便被圍了起來，剩下的栗子糕也被搶購一空。
在人聲鼎沸之間，鐘離拿着那塊栗子糕，神色有些怔愣。
這個故事，也只還原了一半。
他的腦海中閃過村子裏臉蛋紅撲撲的小姑娘，捧着籃子将栗子糕一塊一塊分給他們，輕咬一口，便是和這塊栗子糕一樣的口味。
面前的老奶奶與少女的形象逐漸重合，他心中也有了定數。
順手從溫迪口袋裏掏出錢袋子，他走上前，遞給了一旁正費力吆喝的花火。
“怎麽了？”花火認出來他是和砂金住一塊的人，不解的問。
“你幫他們做宣傳要收錢吧。”鐘離說：“這些夠嗎？”
“夠，不過，我已經不接宣傳了...”
“不是我要宣傳，而是栗子糕的宣傳費，從這裏出就好。”
鐘離轉身離去，回到座位，再看一眼臺上花着眼也還在記着大家的需求的老奶奶，心中的堵塞消逝了。
她們大概也不會想到，本想把龍虎軍留在村子裏的鐘離，就是因為這塊栗子糕，才同意了帶他們前往。
畢竟，他永遠被弱小的人類用自己的努力改變一切的精神所折服。
也為這一代傳一代的堅持所打動。
花火拿着錢，狡黠的眼眉也有了一絲怔愣，不明白這位先生的意思，不過她還是把錢塞進了攤位上的錢袋裏。
“何必呢？我本來就沒想着收她的宣傳費。”
老奶奶又接下了一份訂單，看着璃月港繁華的街道，心中熱淚盈眶。
“奶奶，你看到了，我帶着栗子糕回來了。”
砂金和拉帝奧已經趁着人流下了臺，心想着以後再也不會接受花火的邀約，趕緊溜走，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走，後臺蹲着的供貨商們就齊刷刷的攔住了他們的退路。
“先生和小朋友，幫我們也推銷一下吧。”
“你讓開，我出他兩倍的價格。”
“我給你們終身免費使用權，幫我們也推廣一下吧。”
拉帝奧抓起砂金的手，話說這一身肌肉也真是有用，直愣愣的拉着人都比他們跑得快，東拐西拐，就帶着他擺脫了這些人的圍追。
砂金已經氣喘籲籲了，拉帝奧這才像個沒事人一般放慢了腳步。
“這些人不會真的認為栗子糕的火爆是因為推銷作勢吧。”他說：“只因為那是真正能打動人的産品，才足夠讓人喜愛。”
說完，他看向砂金：“送你回往生堂，還是去別的地方。”
“去冒險家協會交委托吧。”他是不想再和花火這家夥有什麽牽扯了。
凱瑟琳面帶笑容的接待了他們，将一張紙遞了上去。
“恭喜你們完成了委托，這是約定的酬金。”
砂金接過那張寫着一萬的紙，咬牙切齒道：“花——火——”
坐在臺子上數錢的花火笑嘻嘻的打了好幾個噴嚏，不過她絲毫不在意：
“有了這筆錢，計劃就能繼續進行了，嘻嘻。”
她從臺子上跳下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大搖大擺的走了。
另一邊，溫迪酒醒了，擡起頭就看到面前放的栗子糕，心中暖暖的：
“鐘離客卿還算有心，還知道給我留一塊栗子糕...”
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暖洋洋的心掉進了冰窟。
“我的酒錢——”
作者有話要說：
花火：錢愛我，我愛錢，錢從四面八方來~
砂金：？這不是我的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