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海燈節一日約會
第43章 海燈節一日約會
時間一點點流逝，海燈節如期而至，大街小巷張燈結彩，熱鬧的氣氛從早上就開始蔓延。
砂金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其他幾個人早就起床收拾好各司其職了。
丹恒從對面的房間出來，像往常一般打了個招呼：“海燈節快樂，今天有什麽安排？”
他對于璃月的節日倒是接受的很快，大概是羅浮仙舟有着相似的風土人情。
砂金有些猶豫，畢竟上次和拉帝奧出門的經歷還歷歷在目，不過，他不想對朋友撒謊：“和拉帝奧約着去逛逛。”
“好的，玩得開心。”丹恒并沒有刨根問底，而是拿了點吃的給他。
所以，拉帝奧在往生堂門口看到的，就是包裹着嚴嚴實實，大包小包拿着的砂金。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搬運熱的，他的臉蛋紅撲撲的，雖然身形長相已經和[公司]的砂金無異，但舉止上總是透露出一種清澈的....愚蠢感。
拉帝奧伸手接過他手裏的東西，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嘴角上揚。
果然，成長的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這樣挺好的。
“這些是丹恒和刃準備的零食什麽的，讓我們拿着可以邊逛邊吃。”
只不過一不小心拿多了，刃冷這一張臉，但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猶豫，一股腦的往裏塞，他是在沒法打斷才變成了這樣。
拉帝奧随手把從路邊小販買的早餐遞過去，看起來應該是剛出爐，還熱乎。
“零食還是要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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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咬了口早餐，臉頰因為塞着食物鼓起來，不用想都知道下一句是什麽，悶悶不樂地癟癟嘴。
“不過今天是海燈節，可以...只此一次破例。”
“真的嗎？！”砂金的眼睛亮了，完全沒想到拉帝奧今天這麽好說話。
拉帝奧別過臉去，不知怎麽的，在任何一個學生面前都能保持冷靜嚴厲的教授，面對這人的星星眼攻擊竟然會有點難以招架。
不過，他還是嘴硬道：“就此一次，下不為例。”
還沒說完，嘴裏就被塞了一塊酥糕。
只見砂金笑眯眯的抱着又一個袋子，裏面裝的還是零食。
“本來以為你會沒收，所以就偷偷藏了點，這下好了，你一包我一包。”
拉帝奧的面色陰沉下來，總感覺下一秒他的知識的力量又要噴薄而出。
“教授，今天是海燈節。”砂金提醒道。
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拉帝奧擠出一句話：“今天是海燈節，下不為例。”
兩個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感受着歡快的節日氣氛，這是他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哎呀，真的好想每天都是海燈節啊~”
“閉嘴！”
按照之前計劃，上午是逛熱鬧的集市。
三三兩兩的小販整齊的排布在整條街的兩側，本來還沒多少人的街道沒一會兒就熱鬧起來。
兩個人抱着零食袋，被人群擠來擠去。砂金知道拉帝奧大抵不喜歡這種喧鬧的氛圍，便護着他先前走。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人流沖擊，不一會兒便被擠的東倒西歪。
還是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才幫忙穩住了身形。
拉帝奧側身看着他：“這裏人太多了，先去人少的攤位上看看吧。”
在擁擠的人潮中，兩個人的距離被無限的壓縮，他說話時，砂金能夠感受到來自身側的人傳來的濕熱的氣息，一下子被臊的耳朵發燙。
原本護住的姿勢也掉了個個，變成了由拉帝奧伸手護住他。
結實的身材果然有用，砂金沒再被擠的東倒西歪，兩人順利走來了人少寬敞些的支路。
“抱歉啊，我沒想到這裏這麽多的人。”
才剛一寬松點，砂金立刻拉遠了距離。他能夠感受到，耳朵的熱意已經開始向面頰蔓延，這才要在某人發現之前拉遠點距離。
拉帝奧張了張手，原本柔軟的觸感突然消失，倒是還有點不習慣。
“沒事，節日就是這樣，偶爾體驗一下也是可以的。”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砂金看着他，想在他的臉上看出個洞來。
半晌，他問道：“你不會是花火假扮的吧？”
拉帝奧：....
“閉嘴，給我滾。”
“好嘞。”
砂金笑了，他的教授怎麽會突然這麽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刁蠻可愛點才好嘛。
“你這家夥，是習慣了被罵嗎？”拉帝奧無奈的扶額：“我之前到底給你留下了什麽樣的印象啊。”
“不是！”砂金堅決擁護舉世無雙拉帝奧先生的名譽：“這跟被不被罵沒關系，是堅持自己。”
“畢竟拉帝奧你不會因為遷就別人而改變自己的一貫作風和态度。”
“哼。”拉帝奧發出冷酷的一聲哼，不過能看的出來，他的心情很好。
“所以，你為什麽要改變自己呢？”砂金問。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改變自己，是打賭。”
“賭你會不會看出我的變化，并且支持我保持原樣。”
在拉帝奧的敘述中，砂金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
這一切都是他和花火的一場賭局，就在他拒絕了花火的同化邀約而選擇站在砂金這邊時，她提出要打個賭。
“如果你只是利用我，自然會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遷就和忍讓。”他說：“不過，現在的結果很顯然，我賭贏了。”
砂金：...你打賭還有理了，明明一直說我是個該死的賭徒，自己還不是也...
“你那是什麽表情？”拉帝奧看着他，面露不悅。
“當然是崇拜啦，沒想到你沒有強運也能賭贏，真不愧是拉帝奧教授呢！”砂金從善如流，開始順毛。
拉帝奧點點頭：“不過，我還需要給你道個歉，對不起。”
砂金：“？”
“前幾天我因為你想要改變我們之間關系的行為反應有些過激了，從某種意義來說，愛确實是人類難以控制的情感之一，我應該表示尊重和理解。”
砂金：....
怎麽辦，想揍自己的暗戀對象腫麽辦，在線等，急！
“同時，感情像是水庫裏的水，宜疏不宜堵，我應該更多的去關懷，而不是反對...”
“等等，維斯塔斯·拉帝奧，你這麽侃侃而談，莫非是有豐富的戀愛經驗？”
教授被噎了一下，坦誠但又帶了點辯駁：“沒有，但我已經将有關愛情心理學的書籍閱讀了一遍，相信就算去考一個相關學位也不在話下。”
砂金點點頭：“所以，就是紙上談兵吧。”
拉帝奧：....
“而且，感情這種事，說來的也快，走的也快，下一秒我就移情別戀了也說不定...”
“不行！”拉帝奧的反應很激烈，一改往常的雲淡風輕，不過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态，解釋道：“我是說，如果強行扭轉感情，會作用在身體上出現不良反應。”
見此情況，砂金心中暗笑，這人的智商高，但在感情方面确實只是個一竅不通的小白，或許，可以套路一下。
于是，他微微垂眸，眼眸中是化不開的憂傷：“但是，我喜歡的人已經明确拒絕過我了，看來，我除了強行扭轉感情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他一邊唉聲嘆氣，一邊用眼角的餘光關注着拉帝奧的表情。
很顯然，這人似乎陷入了糾結。猶豫再三，他開口道：
“出于同事的關系，以及對異世同伴的關懷，我...我可以改變一下。”他松口了：“或許，我們還可以保持以前的關系，至于你所謂的喜歡也好，愛也好，順其自然...”
他還沒說完，冷不防就被砂金牽起了手。
“遵命，拉帝奧教授。所以我們可以去逛街了嗎？”
拉帝奧的腦袋有一瞬間的宕機，聰明的大腦也沒想明白這中間的轉變。
“...好？”
話音剛落，就被他拽着往前跑，穿梭在街道的小販之間，洋溢着和從前截然不同的氣息。
拉帝奧後知後覺，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不過，話已出口，便只能順其自然。
而且，如果真的和他斷絕聯系，确實也有些不适應。
所以，他也放松了緊繃的肌肉，被牽着來到了小攤前面。
“拉帝奧，這個看起來很适合你。”
砂金拿着一本《與霸總戀愛的那些年》遞了過去，擠眉弄眼。
“霸總...我嗎？”
“是我！”
砂金看着他的表情，也明白自己被耍了。本來想愚弄他反被愚弄，氣的轉頭走到別的攤位上。
拉帝奧姍姍來遲，看着他正細心的挑選着物品。攤位上放着的是一些精致的瓷器，上面的花紋各不相同。
“來看看吧，這些都是孤品，保證沒有相同的！”
砂金拿起一個小杯子：“鐘離先生喜歡喝茶，這個很适合他。”
有拿起幾個擺件：“這個帶有梅花元素的財神爺可以送給胡堂主，收留我們這麽久祝她早日有生意。”
“師父天天在外面奔走，這個腰佩小巧便攜，很适合他。”
“刃和丹恒現在還在用一次性的碗筷，這個可以給他們帶回去...”
拉帝奧看他在一旁絮絮叨叨，點名半天也沒提到自己的名字，面色逐漸陰沉下來。
不過他可不是因為這家夥不給他買禮物而生氣，是因為...是因為...
好吧，就是因為這個生氣。
拉帝奧陰沉着臉，手中突然被塞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這是...貓頭鷹？”
他放在手中擺弄，這配色倒是和他的發色很像，只是，自己在這個賭徒的心中是只貓頭鷹？
“我來到這個攤子第一眼就看中了這個，覺得很像你。”砂金笑着付了錢。
第一眼？
拉帝奧心中一動，也就是說，這是他選的第一件東西，而且是給我的。
眉頭的郁結突然就疏散了，他将擺件塞進口袋裏，跟在砂金的後面往前走，全然沒發現這一切都落入砂金的眼中。
很好，拉帝奧教授，不用系統我都能看到你的攻略度上漲了。他在心中暗樂，看着吧，砂金總有辦法。
在接下來閑逛中，兩人又買了一些實用便宜的東西，畢竟手中的錢沒那麽多，逛到一半又被人流截住，便選擇了找個地方吃午飯。
東西找人送回了往生堂，除了給拉帝奧的還有他自己買的，剩下的禮物都包裝好讓她們回去分了。
吃飯的時候，砂金指着拉帝奧放在一旁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問：“你買了什麽？”
拉帝奧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玉雕挂飾，看起來像是個老物件，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它的形象——是孔雀。
他将東西往前一推，說道：“回禮。”
砂金拿起來把玩一會，然後挂在了自己的腰間，很符合璃月風格的衣服搭配上腰飾，更顯得精致。
“謝謝。”
拉帝奧面色一滞，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忙補上一句：“謝謝。”
不用解釋，砂金也知道，這是在彌補之前他送貓頭鷹擺件時沒有說的謝謝。
這家夥，真是固執的可愛。
不過，看着袋子還有什麽沒拿出來，他眼睛轉了轉，沒說話。
下午的安排是游湖泛舟。
說起湖，只不過是璃月港中的一條水渠，舟也可以同行，不過速度和靈活度完全比不過同樣在水中的鴨子。
“這裏的水路哪有在沉玉谷來的暢快！”劃船的船夫很是健談：“在沉玉谷行舟時，一邊唱着船歌一邊劃。一葉孤舟，伴着山間葉聲婆娑，蟬鳴輕松悅耳，時不時還有黃鹂啼鳴，那多逍遙自在！”
拉帝奧聽着他的描述，腦中自然而然就浮現出了畫面。
确實，這是他在第一真理大學苦讀學習所體味不到的，或許，來到這裏，不只是砂金的救贖，也是契合自己的一次很好的體驗。
正想着，一個腦袋耷拉下來，不偏不倚的靠在他的肩頭。
他微微側頭，砂金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了，俊美的側顏看起來安靜又美好，和醒着的時候完全不同。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白皙的脖頸，光潔沒有痕跡。
想到在現實裏，這片皮膚被紋上難看的痕跡，拉帝奧的眸間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出乎意料的，他伸出手，在那片皮膚上摩挲了下，反應過來時又驚覺不妥，只可惜收回手時已經被發現了。
“教授，你是想趁我睡覺的時候掐死我嗎？”
砂金的語氣慵懶，還帶着點笑意，聽上去像是在開玩笑，但他卻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你經常...在睡夢中有這種事情發生嗎？”他咽了口唾沫，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那都是以前了。”砂金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的靠在他肩上：“小孩階段的時候沒什麽感覺，變成少年模樣，越接近我的年齡，這種感覺就越明顯。”
似乎逃離了，但又好像怎麽也逃不開。
“沒關系的教授，我已經習慣了。”砂金好心安慰他，雖然現在這種情況他更應該被安慰：“而且，在這裏，總不會有人想把我的眼睛挖出來收藏了。”
拉帝奧皺起來的眉頭更緊了，思索再三，他語氣堅定道：
“以後，我守着你睡覺。”
“啊？”
砂金猛地坐直了身子，似乎沒聽明白他說了什麽。
“我說，以後我守着你睡覺。”這樣就可以安心睡了吧。
砂金的眼睛裏摻雜了不同的情緒，那雙美麗的眸子裏映照出他的模樣。
“拉帝奧，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拉帝奧點點頭，眼睛裏也映照出對面人的模樣。
似乎在那一刻，有什麽東西好像變了，埋進去的種子開始生根發芽。
砂金低垂着頭，再次靠在了他的肩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謝謝你，拉帝奧。”
這趟游湖有多久，兩人就保持這個姿勢了多久。
直到船夫笑眯眯的把他們喊起來，兩個人這才迅速分開，隔着老遠。
“沒事沒事，我什麽也沒看見。”船夫還是笑眯眯的，一臉我懂的支船走了。
只留下兩個人同時紅了耳朵，站在原地裝鹌鹑。
“走吧，去吃點東西。”
這次兩個人沒有選擇飯館，而是去了小攤。
分別點了些自己喜歡的吃食，随便的坐在馬路牙子上捧着小碗吃。
也不知是因為剛才的事情，還是因為食不言，一頓飯結束，二人都一言不發。
“咳咳——”
拉帝奧吸進去一點辣油，立刻被嗆得開始咳嗽。
砂金急忙買了瓶牛奶又拿了瓶冰水，還一邊給他順背。
牛奶下肚，喉嚨處的辣意得到了緩解，但心口的堵塞卻并沒有消除。
兩個人依舊沉默着，不過手上的動作卻十分默契。一個人撐起袋子，另一個人就收拾一次性碗筷；一個人付錢，另一個人就扔垃圾。
走在路上，默契還在繼續，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開口了：
“別再這麽別扭了。”
“我們恢複原狀吧。”
他們一愣，随即釋然的笑了。
“我想了想，守着睡覺也沒什麽，咱們這麽好的關系有什麽的。”砂金笑着拍拍他的肩。
“是的。”拉帝奧順着他的話說：“畢竟，你還沒有那麽差。”
“只是還沒有那麽差嗎？”
“也沒有這麽好。”
“...你這家夥就不能說點高情商發言嗎？！”
拉帝奧聳聳肩：“高情商：能夠看出你的腦子和豬腦在結構和容量上存在差異。”
砂金：...算了，你還是正常說話吧。
晚上的計劃是去璃月港看霄燈。
關于這個習俗，他曾聽鐘離說起過：海燈節是為了紀念在歷史上曾經護佑璃月的英雄們而設立的節日。而每年海燈節都會放飛霄燈，那些燈的寓意是“願薪火相傳，美德不滅”，璃月的人民相信海上的明燈會引導過往的英魂歸鄉。
來到港口，兩人入鄉随俗，也買了兩盞霄燈，在上面寫下祝福，交給相關的工作人員，等到了時候再來這裏放飛就好。
這時的港口比白天還熱鬧些，早就搭起的舞臺邀請各種能人異士上臺表演，一位黑皮少女正站在上面，彈着吉他，唱着很搖滾的歌。
“這位歌手的風格倒是和我姐姐有點像。”
砂金所說的姐姐是指他遠在貝洛伯格剛認的希露瓦姐姐。
“沒想到璃月的音樂包容性這麽高，搖滾也是其中的一種。”拉帝奧則是從更學術的方面評價。
“不過，搖滾确實很适合在這麽喜慶的場面演唱，很燃。”
砂金不知道從哪裏摸來倆熒光棒，塞在教授手裏揮舞着。
拉帝奧：...
雖然百般嫌棄這個行為，但還是入鄉随俗的一起搖晃。餘光看見一旁拿着熒光棒的小孩子，這才發現自己又被騙了。
“你竟然拿小孩子的東西！”他正想把熒光棒還回去，就看到小孩又給旁邊的大人分着熒光棒。
“感謝支持搖滾歌手辛焱！”
“看見了吧，我可沒有亂拿。”砂金湊過來解釋，成功換到一個爆栗。
這下學乖了，跟着拉帝奧去別的地方逛。
“這裏怎麽放着一個大箱子啊。”
跟随着拉帝奧的步伐，兩人走着走着就來到人煙稀少的清靜地，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箱子，上面還寫着“注意危險，不要觸碰”的字樣。
“有鐵的味道。”拉帝奧蹲下身，扇聞了下發出來的氣味：“應該是易燃物。”
“一會兒要放的霄燈也是易燃物，再放這些危險的東西不會起火嗎？”砂金伸手想搬走，卻被拉帝奧攔住。
“诶诶诶，你們在幹什麽？”
一個千岩軍裝扮的人走了過來：“這是後面煙花展上要用的煙花，沒看到寫着不要觸碰嗎？”
“煙花？”拉帝奧沉思：“不過煙花綻放時的火星很有可能點燃霄燈的骨架，從天而降造成火災的，這一點，你們有應急方案嗎？”
“放心吧，凝光大人早就做好了萬全之策，而且，你不覺得霄燈配上煙花很美嗎？”
既然這樣，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吧。
兩個人走到一邊，似乎有什麽心事，并沒有說話。
“我覺得...”
“我覺得這煙花有點危險。”
又是異口同聲。
砂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記得師父被鐘離先生趕來港口看霄燈，不然我們去找他問問吧。”
拉帝奧點了點頭，不知怎麽，他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很快，到了放霄燈的時間，只是港口的人太多了，他們還沒找到魈。
“我去剛才的地方。”拉帝奧沉聲道：“你繼續找魈，能拖延一會是一會。”
兩人達成共識，正要分別之時，一束光芒閃過，巨大的煙花在天空中炸開，和緩緩上天的霄燈交相輝映，格外美麗。
港口的人一時間都看花了眼，壯麗又美好的煙花配上霄燈，分外有節日氣息。
砂金和拉帝奧也沉醉在這份美麗中，一時沒再繼續動作。
不過很快，美麗背後的危險便顯露出來。
一道尖利的喊叫聲劃破天空。
“不好了，走水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愛能滋潤血肉，希望小孔雀能在愛中成長。
璃月篇要到達高潮了，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鎖定明天的更新，晚上九點不見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