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和系統的新契約（涉及底層邏輯）
第45章 和系統的新契約（涉及底層邏輯）
“其實一開始我們就對這個游戲有懷疑了。”砂金雙手環胸看着花火，繼續說道：“完全沒有存在感的系統，人工設置的反派，擁有自我意識的抽卡角色...”
“我想，或許坐下來和游戲的開發者聊一下才能更好的通關，花火小姐，你覺得呢？”
花火微微一笑，指着天邊：“看，星穹列車！”
轉頭就想跑，卻發現拉帝奧戴着石膏頭，攔在了她預定的逃離路線上。
“花火小姐，這次的火災應該不在游戲設定中吧？”砂金雖然按照花火的指示看向天邊，也很快反應過來：“不知道辛辛苦苦扮演反派的你會收到誇贊還是批評？”
花火：...再次聲明，我巨雷砂金，巨雷！
但是不可否認，他說沒錯。
“你想怎麽樣？”
砂金沖拉帝奧使了個眼色，淡定開口：“把系統先生叫出來，我們一塊聊？”
花火拿出手機，沒有理會面前兩人的滿臉黑線，一個信息發了出去。
“原來，這裏是可以用手機的？”
花火晃晃手中手機：“大人，時代變了。”
不一會兒，一道身影閃過，正是他一開始進入空間時看到的星神。
星神也看到了砂金，想要離開，卻看到花火也站在一旁，頓時立正站好了。
“花火，怎麽回事！你連我也坑？！”阿哈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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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大人，這也是貫徹歡愉星神的宗旨，找樂子啊！”
花火搖身一變，只留下一個花火玩偶在原地，嘴中喃喃：“花火一號直播姬傾情上線，本次直播将由我來擔任花火大人的嘴替。”
阿哈：...早知道我就不玩抽象了，沒想到下屬比我還抽象。
事已至此，他只能含淚坐下，參加這場一看就是鴻門宴的會議。
“沒想到歡愉星神還有兼職。”拉帝奧合上書，搶占先機。
阿哈不愧是星神，充滿了星神智慧：“是啊，我也沒想到，真是簡直（兼職）了。”
砂金：...
拉帝奧：...
花火玩偶：“檢測到直播姬體表溫度降低2.6攝氏度，正在耗能發熱中。”
“按理來說，作為星神，怎麽也不該您親力親為擔任系統，所以，您該不會...”也被困在這裏了吧。
後面的話砂金沒說出口，但語氣中的意思卻很明确。作為星神，阿哈完全沒必要整出這麽一個游戲，但這個游戲的人物卻有着高度智能的自我意識，顯然也不是憑空産生的，這其中的能量不言而喻。
“如果您需要我的幫助，我肯定會伸出援手。”砂金微笑着行禮：“只是，相應的回報您應該了解。”
阿哈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不愧是我希望納入酒館的人才，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便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為了防止提瓦特被破壞，為了維護星際的和平，貫徹愛與歡愉的精神，我...”他一口氣說完一大段差點被噎着。
“其實是我在黑塔空間站找樂子的時候被新開發的游戲吸進來當npc了，結果這個游戲的npc還沒建設完全，我只好把花火拉過來充數！”
拉帝奧：...突然沒那麽想進天才俱樂部了..
砂金：...太歡愉了！
這件事要是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很可疑，但在歡愉星神身上...很恰當。
砂金和拉帝奧對視一眼，繼續開口道：“這裏，應該困不住你吧？”
“我原本也是這麽想的，結果能夠在宇宙中使用的能力卻不可以在這裏使用，只有被賜予神之眼的人才能使用神力，剩下的要不就是血脈中的力量，要不就是本身的技能和武力。”
兩人了然，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丹恒能夠使用飲月的力量，以及波提歐可以用槍的原因。
拉帝奧問：“你作為系統，應該可以看到游戲的底層邏輯吧，這裏的劇本是什麽？”
作為計算機專業的博士，他對于這中設計也算是得心應手。
阿哈一愣：“沒...沒有啊，我除了能看到任務，其他都沒有。”
“那這個世界的人物和場景使用的是什麽代碼？”
“沒有代碼，抽卡的時候控制室的能量會減少，所以才會出現限制同時出現的人數以及将角色送回他世界的應急方案。”
拉帝奧沉思片刻，一個可能性從他腦海中閃過：“莫非，是開放世界？”
擡眸便看到兩個人熱切的目光，他重新戴上石膏頭，開始講述自己的猜測：
“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我們都是來自另一個位面...或許不是這個說法，但是是這個意思，所以你才不能控制這些場景和人物，因為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頓了頓，他接着說：“黑塔發現了這個開放世界，并準備派人去進行開發，設計出來的抽卡系統也算是探測者的金手指。”
說着說着，似乎是發現了這個猜測的漏洞，他又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還會有反派的存在呢？”
阿哈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默默舉手：“好像是...”
“是星神大人的偉大創作啦，一個游戲能夠跌宕起伏必然需要反派的調劑！”花火玩偶搶答道。
砂金：...我真服了你個阿哈，沒有問題自己創造問題，沒有困境自己創造困境。
拉帝奧點頭示意知道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
“但是抽卡的能量應該不是黑塔女士能支配的吧。”砂金雖然聽說過黑塔的名號，但是并不清楚她的能量。
“這也是我所不理解的點。”
兩個人的視線同時看向乖乖坐在一邊，想要偷偷用小拳拳錘花火玩偶的阿哈。
阿哈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好像有答案了。”
拉帝奧點點頭，算是認同了砂金的說法。
“歡愉星神，你并不是被吸入了游戲，而是被黑塔派到這來探索了。”
阿哈：...啊哈？
“你的能量也被用來将那個世界的人物傳送到提瓦特大陸并保持一段時間。”
一開始和二人交流的時候，阿哈還能保持微笑，講冷笑話。
阿哈：嘻嘻。
聽完拉帝奧分析整個游戲和系統的真正構成，他樂不起來。
阿哈：不嘻嘻。
“不是，我是星神啊，怎麽可以這麽對我？！”阿哈感覺自己變成了整個宇宙最大的樂子：“這讓我以後怎麽回去見其他星神，不得被他們笑死？！”
花火玩偶此時快樂的補刀：“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見到...”
阿哈：...嗚嗚
“所以，現在我們合作，大概是最好的辦法。”砂金趁機談合作：“提前完成任務，也能提前回去。”
“放心，只要報酬給夠，我的嘴絕對嚴。”
阿哈又暗戳戳哭唧唧了一會，最後看這兩位一點讓步的意思都沒有，也就不演了。
“怎麽合作？”
“一把任務提前告知，二全力配合我的行動，三別再給派人來給本就困難的生活雪上加霜了！”
阿哈瞪大眼睛，想要抗議，不過對上兩個人的表情，默默咽了回去。
“你們不懂，這是對于歡愉的無限追求...”他還想争取一下。
“你的人你來管，別又整出火燒璃月港這樣的事。”砂金算是做出了讓步，确實如果沒有花火時不時的跳脫一下，這個游戲就變成種田生活類了，确實乏味。
阿哈同意了合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放了世界內npc對砂金的身形視角，這樣，除了主要人物和抽卡角色外，其他人眼中的砂金就是現實中的他沒有區別了。
砂金對此很滿意。
拉帝奧點點頭：“不可否認，小孩子的體型确實利于拉進關系，更好在陌生但充滿友善的環境下取得想要的...”
他還沒說完就被砂金捂住了嘴：“別說了，我就要長大一點。”
不長大還怎麽和你勢均力敵的交往啊！
阿哈像是又發現了新大陸，眼中找樂子的意味快要溢出來了。
“你們兩個，感情真好啊！”
砂金和拉帝奧異口同聲：“還沒到那份上！”
阿哈又開始：嘻嘻。
“系統的事聊完了，再來聊點別的。”砂金指着他們身後的背景，被火燒的殘破的房屋：“我們星際和平公司的規定，以和為貴，在沒有取得相應的權利人的準許下，絕對不會破壞。”
一旁一直嘻嘻的花火玩偶開始了她的表演：不嘻嘻。
阿哈抓住機會：“花火，怎麽回事？”
“偉大的花火大人只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她本意是想為璃月的人們奉上一場煙花秀增添點節日氣氛噠~”花火玩偶說。
“而且，煙花本就是千岩軍準備的，這一點與花火大人無關的說！”
花火玩偶完美嘴替，把事情解釋的清清楚楚，只是确實造成了這樣的後果，再解釋也沒有用。
“哪怕你不是有意的，罪魁禍首煙花也是你放的沒錯吧。”砂金說。
拉帝奧看了一眼玩偶，搖了搖頭：“會做出這種事完全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化學知識和生活常識，建議回爐重造。”
“第一真理大學确實有化學這一專業，不過最好不要選我作為導師。”他友情提示：“結果會很慘。”
花火：...巨雷名單+1，拉帝奧教授位列榜首。
“你們想怎麽辦？”阿哈試探着問。
現在他還得想方設法供着這倆苦力，他歡愉星神哪受過那苦！
“既然系統擁有足夠的能量，那能不能想辦法把這裏複原？”砂金提出建議。
阿哈的眼睛轉了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開口道：“當然可以，只不過，複原需要的能量很多，如果還要支撐角色在提瓦特大陸的存在，可能不夠。”
這意思，就是說要麽複原，要麽把現在在提瓦特的丹恒和刃送回去。
砂金沉默了。
半晌，他開口道：“如果他們回去，就能複原嗎？”
阿哈臉上的笑容還沒褪去，猛地被問默默收斂笑意：“是的，我以星神的名義起誓。”
“那我和他們商量一下再決定。”
這算是歡愉星神陣營扳回一城，畢竟系統的能量掌握在他手裏，無論所說真假，砂金他們也沒有辦法驗證。
砂金和拉帝奧走後，港口只剩下阿哈和花火二人。
收起剛才那副慘兮兮的模樣，阿哈吩咐道：“這件事做的太差了，不但沒有樂子，還被抓住了把柄，割地賠款。”
坐在地上的花火玩偶也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拾起，把裏面的發聲裝置摳出來後，一個遠投扔進了海裏。
“主人，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桑博來完成吧。”桑博鞠躬行禮：“一定不會讓您為這場旅途編寫的劇本被淹沒蒙塵的。”
阿哈把手機扔給了桑博，畫面中赫然展現的是砂金的視角。
“桑博，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說完，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桑博拿着手機微微一笑，纖長的手指在上面點了幾下，上面的界面換成了圖片。和璃月的風格并不相同，紫色的氛圍似乎在與雷系的神之眼交相輝映。
“真讓人期待啊，博識學會的教授，十心十人的砂金，又會為這場表演奉上怎樣出色的演出呢。”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長，不過，很快，他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返回不蔔廬，璃月港的人們已經很好的安置在了那裏。
砂金因為還是小孩身形，雖然只是在主要角色眼中，但還是獲得了小孩的待遇，一張床。
在他的床周圍，“善良體貼”的刃已經幫忙把四個人的被褥鋪好，丹恒和他已經躺在裏面閉目養神了。
如果你要問哪裏來的四個人，最外側睡的最為香甜的酒鬼詩人就要出來說句話了，不過可能是醉話罷了。
“你們回來了。”
丹恒他們是最晚來到不蔔廬的，只剩下這麽一個小房間，兩個大高個擠地鋪确實有點擁擠。
“那個...”砂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和他們說這件事，開了個頭又語塞了。
“有什麽事直說就好。”刃一絲不茍：“如果在力所能及範圍之內必然不會推辭。”
“謝謝。”
砂金深吸一口氣，攔住了本想替他說明的拉帝奧：“這件事還得由我來說。”
他将置換的條件向他們說明，沉默頓時蔓延了整個房間。
丹恒點點頭：“我同意，畢竟我們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強行待在這裏可能會擾亂整個星球的運行規律。”
頓了頓，他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徽章，示意砂金伸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裏。
砂金張開手掌，裏面躺着的，正是兩枚星穹列車标識的徽章。
“回到那個世界，如有需要，星穹列車必然會伸出援手，為每一位——朋友。”
刃的眼睛盯着徽章，他沒有說話，但眼中的意味也很明顯：
我呢？
丹恒沒有移開視線，手拍了拍他剛換的衣服口袋。
刃的衣服已經在火災中壯烈犧牲了，所以找了件還算合身的換上了，粉粉的穿在他身上竟有點可愛的感覺。
刃伸手摸出來，是一枚同樣的徽章，立刻就被順毛了，拿起來仔細的看。
丹恒餘光瞥見這一幕，嘴角微揚，接着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如果我們的離開能換來這麽大的改善，讓現在這些只能被迫待在這裏，遭受無妄之災的人們盡快恢複原狀，那也算是一件好事。”
砂金眼中的情緒很複雜，他看向刃。
“安得廣廈千萬間。”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契合的詩句：“我沒有意見。”
“抱歉。”砂金沉聲道：“把你們牽扯進來的是我，在你們習慣之後又要把你們送走了還是我。”
丹恒正想出演安慰，卻被刃搶了先：“不關你的事。”
他笑了：“刃說的沒錯，不關你的事。你也知道星穹列車的存在是為了開拓吧，我現在在這裏，不也正是走在一條新的開拓之路上嗎？”
“而且，我結識了新的朋友，學會了新的東西，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确實，你們變了一些。”
刃肉眼可見的溫柔了，也開始愛說話，會表達安慰的感情；丹恒對于自己的前世接受也釋然了，與其排斥反對，不如學着接納，他們都在成長，也都學到了新東西。
拉帝奧也用一句詩歌表達了他的寬慰：“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郁的日子裏需要鎮靜。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将會來臨。”
在他們的告別中，金光包圍了二人，就和波提歐的離開一樣，逐漸消失在了他們面前。
砂金擡眸，眼底紅紅的，不過他還是揚起一個笑臉。
“你們放心，那些想要借這個機會打擊我的，必然會受到應有的結果。”
這句話的所指非常明顯，拉帝奧說：“你也看出來了？”
“演技很好，但沒什麽用。”砂金斬釘截鐵：“不過，大體應該和你說的相似，但是他肯定有所隐瞞。”
“不過放心，我們不是傀儡，不會輕易被他掌控，事情的主動權，還在我們手中！”
兩個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系統，下一步可以開始複原璃月港了。]
阿哈剛還沒想好下一步怎麽寫呢，就被砂金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麽快？]
[你要相信璃月速度。]
[...]
[你不會反悔了吧？]
[當然不是，我是突然想到，您已完成主線任務，但在璃月還有角色可以攻略，請問您需要繼續嗎？]
這倒是...不對，這拖延時間的把戲有點明顯。
[不把璃月重建玩，怎麽想我都不會選擇離開吧，還是說您想要我傳送走才這麽說呢？]
[...]
系統提示音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傳來不情不願的聲音：
[好的，請您前往廢墟，修複需要一定的時間。]
砂金起身，看着已經在閉目養神的拉帝奧，輕手輕腳的準備出去。
“去哪裏？”突然出聲吓了他一跳。
“現在應該是你的睡眠時間了吧。”砂金不答反問：“印象當中你好像還沒有違反時間安排的時候。”
“以前在寫論文的時候有過，一下子選修的專業太多，雖然難度不大，但比較耗時。”
砂金：...
“你似乎并不知道這段話有多拉仇恨。”
“事實而已。”他站起身，臉上的表情輕描淡寫，似乎是準備跟他一塊前往。
“不睡覺真的可以嗎？”砂金得了好處還賣乖。
拉帝奧白了他一眼，拎着他的衣領往外走。
似乎是習慣了拎卡卡瓦夏的動作，現在這個動作竟也得心應手。
拉帝奧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以後有機會可以去工地開挖掘機。”
砂金踮着腳尖走路，乖乖假裝被拎着，一時沒反應過來。
“畢竟，挖掘機也很喜歡拎着東西。”
砂金：...
一路上砂金的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到了璃月港，兩個人都驚異于面前的一幕。
千岩軍和被雇傭來進行修複的工人師傅還在加班加點的幹活，沒有波及到的地方則躺着一些正在休息的千岩軍，這些人大概是早上換班的，這樣才能保證修複工程盡快完成。
“璃月，确實在璃月七星的管轄下很好的運行着。”拉帝奧感慨。
“契約在約束着他們，不管是紙筆寫下的，還是人們心中的。”砂金清楚地明白了所謂岩神摯愛之物的含義。
[系統，可以開始修複了嗎？]
砂金的手上多出一個羅盤，随機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您找一個周圍10米內沒有人群的地方放下，我這就開始修複。]
兩個人走到一處冷清的地方，大概是還沒修複到這塊區域，并沒有人踏足。
将羅盤放下，他們向後退了幾步，将空間留給系統。
[請注意，在修複過程中不要有人接近并觸碰羅盤，否則修複能量耗盡，同時也會失效。]
砂金将系統，也就是阿哈所說的內容告訴拉帝奧，同時搖了搖頭。
拉帝奧會意：“放心，只要有我們在，必然不會讓人打擾到你。”
“當然，也不會讓你自己打擾到自己。”砂金語氣中帶着笑意，但話中的強硬不言而喻。
他們已經提醒了阿哈，要是再因為他的問題導致失敗，這一切可就要說個清楚了。
[...您放心。]這話聽起來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
砂金笑着說：“您在說什麽，您辦事，我自然放心。”
說完，他們便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地方休息，也保護這塊地方不被踏足。
[正在開啓修複，當前進度1%。]
兩個人說好交替盯着，好能夠閉目養神休息一下。砂金剛準備閉眼，就聽到一個爽朗英氣的女聲：“別在那裏睡覺，危險！”
随即周圍一陣風聲，本來要砸到這塊地方的石頭被應聲劈開，散落在周圍。
少年溫柔的聲音傳來：
“你沒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互飙演技ing，我是虛構史學家！
小劇場：
刃被傳送到了星核獵手的駐地，他左右看看，松了口氣，還好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裏，這樣這份衣服應該不會被發現...
剛準備脫下，銀狼推門而入：“刃...”
本來握着的游戲手柄脫落，她結結巴巴的說“原來你喜歡這種！”
刃：...出去。
銀狼：好嘞。
房門關上，他再次準備脫衣服，門又被敲響，然後推開。
卡夫卡走了進來，似乎并沒有看到一般，把刃房間裏擺放的小型沖鋒槍拿走，還不忘回頭留下一句：
“很适合你。”
刃：...
他再次嘗試關門脫衣，門口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他剛想說別進來，整個門已經被卸了下來、
一個高大的機甲探進頭來，随即變成一個少女。
“抱，抱歉，我剛出任務，忘記解除變身了...”
刃：習慣了。
“不過，這一身真好看，可以發我鏈接嗎？”
刃：....習慣不了一點！
（靈感來源：當媽媽弟弟妹妹沒敲門進入我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