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7)

了上面,捂不了下面。

“喬喬,你在幹什麽?”聲音有着一絲質問,充滿了熟悉的味道。

我擡頭看向他,接着臉上黑了下來,張嘴就罵道:“蘇歷程你王八蛋,你吓死我了。”

他好像這才明白我把他當成小偷了,随即指着身後的行李箱子說道:“我來幫你收拾行李,跟我走!”

“你怎麽進來的?”我沒接話,而是反問道。

他饒有深意的笑道:“這裏的密碼和我們家裏的密碼是一樣的,都是你的生日,你覺得我怎麽進來的?”

我瞪了他一眼,“就哪怕和我們家裏的密碼一樣,那你也不能私自進來!”

他淡淡的開口,“為什麽不能,你是我的妻子。”

我發現自己說不過他了,只是指着門口道:“你趕緊離開!”

“你不跟我走?”他的眼神有了一絲變化。

“不走!”

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在我的恐慌中,忽然摟了上來,大手開始在我身上擦火,不斷的在撩撥着我。

“跟我走嗎?”他吻着我的耳垂,帶着磁性說道。

“不走……”我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氣勢,一邊掙脫他放到下面的手,一邊不受控制的喘息。

“跟我走嗎?”他的手更加的放肆,更加的用力。

我帶着一絲痛楚,皺眉道:“蘇歷程,你弄疼我了。”

“那現在呢?”他薄唇勾起了一絲壞笑,手上微微松了幾分力氣。

我紅着臉無力的軟在他的懷裏,氣憤道:“……你別這麽流氓好嗎?”

“跟我走嗎?”

他的手換了個更讓人崩潰的動作,這讓我全身一陣酥麻,終于在停了幾秒鐘後妥協道:“好了,別弄了,我走,我跟你走!”

他笑了,一副得逞的笑。

我趕緊把他的手從下面那開,然後推了他一把,轉身游走去了浴室,剛洗好的澡,被他這一通折騰,又要洗一次了。

蘇歷程把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我跟着他上了車,随即給蘇景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要離開了。

蘇景瑞開始還在問我為什麽,當我說了是蘇歷程讓我離開的,他就笑了笑不再反駁了。

“你帶我回蘇家?就不怕我和你媽媽吵架?”

蘇歷程看着車子扭了下頭,“我領你住酒店。”

我嗯了一聲,随即看了看外面說道:“現在才下午三點多鐘,我還不想去酒店。“

“你想去哪裏?”

“你讓我想想,你先開車子随便轉轉。”我悄悄看了一眼專注開車子的蘇歷程,忽然的笑了下,“你帶我去美容院吧!我也去體驗一下上流人士的地方。”

我轉們選擇了一家女士美容院,門口還貼着男士止步的标語。

我進去了,蘇歷程只能在車裏等着。

我就是要好好的冷落一下他,我在美容院團裏面做了全身SPA,這需要好久時間,我穿着美容院裏的一套內衣樂呵呵地趴在床上,想象着蘇歷程在外面焦急看着手表的樣子。

做SPA是一種很享受的事情,女技師在我的後背塗着精油,然後用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手法在推着。

我惬意的都快閉上了眼睛,慢吞吞的問道:“小姐,現在做了幾個小時了?”

“一個半小時。”

我差點笑出聲來,這意味着蘇歷程在外面呆了一個半小時。

“我睡一會,等做完了告訴我一聲。”我帶着笑意進入到了夢鄉,只是沒過多久,只感到技師在我後背上的手已經落到了我的臀上,還輕輕地捏了一下。

我全身一陣惡寒,這女人似乎有惡趣味啊,我趕緊反手把搭在後面的毛巾蓋好,想扭身爬起來,但是後面的手用力的按住了我,還把我剛搭好的毛巾再次拿了下來。

“我不做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了,這個女人……在調戲我!

啪的一聲。

我的屁股一疼,她竟然打我這裏?

女人調戲女人?

我整個人又是羞,又是怒!

怎麽這麽倒黴啊,怎麽會碰上這麽奇葩的事情啊!

我用力的床上爬了下來,當看清眼前的人,我整張臉都黑透了,他竟然是蘇歷程!

142遇見真的壞人了

“你怎麽進來了?”

“我想進來自然進來了。”他揚起眉角淡淡笑了下,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我想想也是,在G市有他進不去的地方嗎?

他拍了下旁邊的按摩床,“上來。”

“你給我做?”我有些疑惑道。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不就是現在心裏還有氣嗎?那只要能讓你舒服一些,我來為你服務一次。”

我想了想,笑道:“既然大總裁要為我服務,那求之不得。”

我平躺到了床上,看着他把精油倒在我的身上,我又趕緊補充道:“只準正常按摩,不準耍流氓。”

他哼了一聲,雙手按在了我的身上,然後真的有模有樣的給我按摩了起來。

雖然動作很生疏,而且毫無章法,但是這已經很難得了。

但是發現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我身上某處看去,我趕緊停止了按摩,進去浴室沖了一下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我和蘇歷程去到了一家酒店,而且這還是蘇家旗下的,所以我們住進了一間總統套房裏。

我們之前的隔閡已經消失了,他除了還要去蘇家的總部處理一些事情,還要與G市那邊的高管視頻開會,兩邊的工作都不能落下。而我卻是那個最輕松的,每天瞎轉悠,只等着回G市。

我從一家超市出來,走去了地下停車場,剛到了停車場的門口,我聽到了後面有腳步聲,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雨霖氣哼哼的沖了過來。

因為沒有外人在場,雨霖卸下了僞裝,擡手就想打我。我急忙閃了幾步,對她怒斥道:“雨霖,你想幹什麽,信不信我把蘇歷程叫來!”

“你這個賤女人,是你搶了我的歷程!”她幾乎咆哮的再次向我撲了過來,臉上都變得猙獰異常,前段時間我當着所有人的面打了她,她這是想報複我。

如果沒有蘇媽媽幫她的話,我也不是軟柿子任她随意的去捏,我們兩個人打在了我一起,剛開始誰都沒有占什麽便宜,但到了後面她完全喪失了理智,竟然從包裏掏出了一把小水果刀,說她沒有蘇歷程活着也沒有什麽意義,喊着要和我同歸于盡。

我一邊躲閃着她,一邊跑去了自己的車子,她卻是神經質的一直追着我。

我剛想打開車門,她的刀子就朝我手上砍了下來。我趕緊松手朝前繼續跑去,這裏四周根本就沒有人,我大聲的喊叫救命也沒人聽見。

不過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我看到前面的一個老舊面包車的車燈亮了一下,接着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醉醺醺的漢子。這個漢子四十幾歲,看起來很邋遢,髒兮兮的衣服,滿臉的胡須。

我朝着他喊起來,“救命啊!”

他醉醺醺的看了我一眼,忽然咧嘴笑了一下,朝着我踉跄的就跑了過來。

我原本朝着他奔過去,但是敏銳的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別有企圖,那雙眼睛色眯眯的在我身上亂瞄。

我急忙扭了下身子,從他的旁邊跑了過去,而雨霖在後面追我追的太急,一頭撲進了男人的懷裏。

男人立刻大手抱住了她,在她的臉上啃了下來。

“非禮啊……!”雨霖哪還有剛才的氣勢,驚慌地大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朝着男人跑了過去,用力的拽着他的胳膊,但是他借着酒勁,一巴掌将我扇倒,摟着雨霖不放。

我趕緊打電話給蘇歷程,只是剛報出了位置,就被男人發現了,拽着雨霖過來一腳踹飛了我的手機,接着又往我身上踹了兩下。

雨霖趁機一個揮手,手中的水果刀劃在了男人的胳膊上,然後掙開他的手就跑。我也爬起來跟着跑,身後的男人瘋癫的大叫起來,我回頭一看他那雙眼睛赤紅的瞪了起來,而且酒勁似乎醒了不少,腳步追得很急。

雨霖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也許是害怕自己被追上,跑着跑着忽然轉過了身,把我往後一推,我腳步不穩一下子跌進了男人的懷裏。

男人惡狠狠的看着前面的雨霖一眼,似乎覺得再去追她已經沒有意義,随即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邪笑了一聲拉着我就往她的那輛面包車裏拖。

“你放開我,我老公馬上就來了。”我大喊着,但男人充耳不聞,而是猛然一用力把我推進了面包車裏,随即自己也鑽了進去。

我想從另一邊的車門鑽出去,但是他死死地拽住了我,找到了一捆繩子就把我在椅子上綁了起來。

我動彈不了了,只能大聲的朝着前面喊道:“雨霖趕緊打電話!”

雨霖的身影在前面車庫的出口,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臉上慢慢露出了一絲陰冷。

她是不會救我的,甚至還巴不得我出事情。我恨不得過去狠狠地揍她一頓,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要不是我,他早就被這個男人給抓走了!

我的嘴巴被男人塞上了一塊惡心的破布,想去大罵雨霖一場已經不可能了。

但是她不救我,但還是有人來了。

蘇歷程得車子出現在了車庫門口,然後看到雨霖飛快的跳下了車子,看情形是在問我的下落。

我身邊的男人緊張了起來,趕緊把車子熄火,一動不動的盯着前方。

歷程,我在這裏!

我想喊,但是聲音只留在了嗓子眼裏,只能期待雨霖不要那麽喪心病狂,但是最終我還是失望了,雨霖的手驚慌的指着外面,大聲的喊道:“歷程快快,喬喬被一個男人拖進了面包車裏帶走了。”

蘇歷程急忙沖回到了車裏,而雨霖也急忙跟了上去。

我的眼淚一顆顆的滾了下來,全身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寒冷,雨霖明知道這個男人想對我做什麽,但是她卻見死不救,就是要把我推進萬劫不複的深淵裏!

男人也沒想到雨霖會這樣做,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發動了車子,飛快的沖出了車庫。

我無助的扭了下頭,想用眼神得到男人的一絲憐憫,但是他卻在不斷看着我的身體,舔着嘴唇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143寧肯死也不會讓他羞辱到我

男人兜兜轉轉把我帶到了郊區,這裏是一片要拆遷的房子。他把我推進了一個破舊的房子裏,院子裏面到處是一些生活垃圾,最紮眼的是牆角堆着高高的啤酒瓶。

我現在已經被他解開了繩子,但是他就像壓着犯人一樣把我推進了一個卧室裏面,随即又把門關上走了出去。

屋子裏面有股惡心的氣味,窗戶外焊着鋼條,想從這裏爬出去是不可能了,而且卧室的門好像是後來改裝的,是一個鐵門。

這個人是老手,他以前絕對把其他的女人抓回到家裏。

裏面一個土炕,上面出了一床被子之外,還放着不少女人的內衣褲。

我絕望的嘆息,這是一個有心理疾病的男人,自己這次真的險了。

男人沒幾分鐘就回來了,只是在他想推開鐵門的時候,我趕緊從裏面把門拴上了。

他可能也沒料到我會這樣做,暴躁的開始踹門,見我一聲不吭,他最後換了一個溫柔的語氣,“你趕緊把門開開啊,我拿來了好東西給你,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滾!”我怒聲的大喊。

他又砸了兩下門,最後繞到了前面的窗戶邊,手直接将窗戶推開,但是有鐵欄杆擋着他,他沒辦法鑽進來,只是笑眯眯地說道:“乖,快快把打開啊,你也不能一直在裏面呆着阿,會餓死的。”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當發現他用力的去拽着床邊的欄杆,趕緊跳了土炕,抓起旁邊的一個雞毛撣子朝着他的手就抽了下去。

他吃疼松開了欄杆,一直怒視着我。

我這才看清他手裏拿着的東西,竟然是一些夫妻情趣用品。

我一陣惡寒,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惡心到這種程度。

“你難道想把自己關在裏面一輩子嗎?”他笑了笑,眼睛不斷的掃在我的身上,裏面充滿了貪婪與邪念。

我有些呆住了,自己真的跟他耗不起。噩夢還會來的,自己總有一天會沒力氣在跟他周旋,也許真的像他說的一樣,自己會餓死的。

他見我發呆,一只手猛然從窗戶的欄杆處伸了進來,抓着我的褲子将我拽倒,又将我拽到了窗邊,這時候另一只手也伸了進來。雖然都是隔着鐵欄杆,但是他急着就解去了我的腰帶。

我驚恐中,手中的雞毛撣子朝着他的手上狠狠打了幾下,但是他忍着疼,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快了。

“讓我看看你裏面是什麽樣子的?”

咔的一聲,腰帶被他解開了,他激動得把手往裏面伸進來。

我羞憤的大吼,一邊拽着褲子,一邊拿着雞毛撣子朝着他亂打,忽然我眼睛眯了一下,拿着雞毛撣子朝着窗外的他就捅了過去。

我的方向是他的眼睛,最好是能捅瞎了她,但是他慌張的往後跳,手也從窗戶裏面拿了回來。

我趕緊整理好了衣服,往後挪了一點,但是那雙眼睛一直警惕的看着窗外。

他指着我罵了一頓,然後去找來了個鐵鋸,說是要把窗戶的欄杆鋸斷。

我怎麽敢讓他得逞,就是一次次的用雞毛撣子去捅他的眼睛,被我差點捅了幾次,他終于放棄了。

他找來了一個木凳子坐到了窗外,就和我對視着。

我隐隐的覺得不安,果然在自己稍微有些放松的時候,他飛快地過來鋸開了下面的一根欄杆。

雖然下面鋸開了,但是他依然沒辦法鑽進來,只是看着我笑道:“你現在如果把門打開,我一會還會好好的對你,如果你真的想跟我這樣活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

說完,他當着我的面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了,當發現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竟然亢奮的笑了幾聲,還當着我的面做了一些惡心的動作。

我急忙扭開了頭,但是他的動作很快,拿着鐵鋸再次想鋸斷欄杆。

我忍着憤怒,再次把打開了,但也不得不一直盯着他看,哪怕他做出了各種侮辱性的動作。

他有的是時間跟我耗,而且為了保存經理,還在凳子上翹着二郎腿眯起了眼睛,我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一直死死地盯着他,只是當我覺得他似乎真的睡着稍有放松的時候,他又沖了過來。

我真的好崩潰了,身心疲憊,在一次次的反抗中,可怕的夜逐漸到來了。

屋子裏面黑漆漆的,這裏根本就沒有電,只能憑着外面慘白的月光看到他,而他的眼睛正閃爍着狡邪的光芒。

我坐在了窗邊的位置,只要他稍微有點舉動,就拿着雞毛撣子趕緊去捅他的眼睛。

我腦子的神經繃得緊緊的,這真的很累啊,幾次我都想閉一下眼睛,但是我卻不敢有半點松弛。

男人走出了院子,似乎是從他外面的面包車裏拿來了不少的食物,就擺在了窗外的地上吃了起來。他喝了不少的酒,不知道嘴裏在哼着什麽歌,但能聽到歌詞很下流。

他醉眼通紅的看着我,然後把地上的一瓶礦泉水扔了進來,“來,喝點水吧,你可別渴死了,那樣的話就沒有了樂趣。”

哪怕我很渴,我沒有動那瓶水,我懷疑他會趁着我喝水的時候又想鋸斷窗戶欄杆。當然我也害怕他在水裏面動了手腳,但看起來不太像,那畢竟是超市買來的水,瓶蓋完好無損。

“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他啃着一塊雞腿,滿嘴是油的問我。

我盯着他,沒有回答。

“你長得真漂亮。”他大口灌進了啤酒,用一種很很溫和的聲音跟我商量道:“這樣吧,你把鐵門打開,讓我玩一次,就玩一次我就讓你走!”

我罵他無恥,他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不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只是陪我玩一次,而且沒有人知道。我們玩完了,你就可以回家了。否則你一直待在這裏也早晚會被我上了。到時候可就不是一次,而是一百次,一千次!”

他的話粗俗卑鄙,但是說的話似乎會讓人心動。

經常法律講堂的專家也說過,如果女孩子在遇見這種事情,一定要理性,首先要保證的是生命!

如果命都沒有了,至于那些所謂的尊嚴就更不會有了。

但是又有多少女孩在面對淩辱時候,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

自殺!

他們也不是不想活下去,只是如果受到了這種屈辱,她們沒了活下去的勇氣。

我想我也是一樣,寧肯死也不會讓他羞辱到我。

144你為什麽有我媽媽的照片?

但我現在還不能死,因為我心裏還有一點希望,希望蘇歷程盡快的找到了我,在此之前,我只能跟他耗下去。

我咽了咽口水,遲疑着把炕上的那瓶礦泉水拿到了手裏,再次确認了一下沒問題之後,擰開瓶蓋灌了幾口。

只要身體有水,我就可以跟他一直耗下去。

但當我發現他正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我的時候,我心裏開始發慌,直到他古怪笑着問我剛才的水好喝嗎,我知道自己中計了,連忙去摳自己的喉嚨,我吐出來了不少胃裏的苦水,但還是感到了眼前一陣陣的眩暈,而與此同時的身體仿佛被一把浴火燃燒着,燒的我口幹舌燥,全身的皮膚都變紅了。

“你現在有什麽感覺?”他慢悠悠的站到了窗邊,很惡心的笑道:“是不是那裏很難受很想要,來打開鐵門,我陪你一起玩。”

他在水裏下藥了!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出現了一種可怕的需求,這讓我理智在飛快的瓦解,只能一次次的咬着舌尖,讓自己勉強清醒幾分。

他還在勸導我,“快打開鐵門吧,看着你這麽難受,我心裏也好難受啊。”

“滾,你這個流氓。”我的聲音都在顫抖,只能竭力的喊出來,手裏的雞毛撣子都快握不住了,幾乎是拼盡最後一次力氣才握緊。

“快把門打開吧,否則你會難受死掉的。”他用力的拽去窗戶的鐵欄杆,似乎想拽下來,我急忙用雞毛撣子朝着他的眼睛捅過去,但是我的力氣現在軟綿綿的,被他用手一檔,反而把雞毛撣子從我手裏抽了過去,接着咔的一聲被他掰斷了。

我腦子在這一刻懵了一下,哆哆嗦嗦的在炕上找其他可以打他的東西,但是除了他的那床被子,就是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女士內衣褲。

男人已經開始用鋸飛快的鋸着窗外的鐵欄杆,還朝着我陰笑道:“寶貝,等着我,我馬上進來了。”

我踉踉跄跄的爬下了炕,但是腿上沒勁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只能一點點爬向前面的櫃子。

我要找東西捅他的眼睛,打他的手,阻止他進來,但是時間真的有些不夠了,能聽到後面一根根欄杆斷開的聲音。

我在櫃子裏面一頓亂翻,根本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物件,而這時候後面轟的一聲,我趕緊回頭看,只見他已經把整個焊的欄杆全都揭開了,咧着嘴冷笑着從外面跳到了窗臺上。

我整個人吓住了,只剩下了瑟瑟發抖。

男人已經身上的衣服早就脫幹淨了,感覺我已經唾手可得了,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聲,身體下面惡心的東西已經立了起來,這更加讓我全身都在恐懼中。

他從炕上飛快的奔過來,大步跳下了床,伸手就想把我抱進懷裏。我條件反射往前躲了一下,手在櫃子上面亂找,抓起了一個陶瓷的存錢罐就朝他扔了過去,但是手上虛軟無力,甚至都沒人都扔到他的身上就落在地上打碎了。

“別再反抗了,讓我好好的疼疼你。”我大笑着忽然撲了過來,一把将我摟住了。

“你的身體真香啊,來塊脫下衣服讓我看看。”他動手糾結去了我的衣服,我掙脫不出去,只能在櫃子上找到什麽就往他頭上扔什麽。

泛黃的雜志書,筆記本,茶杯……

但這些對他都沒有産生什麽疼痛感,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撕裂了,他低着頭就想把腦袋拱進我的胸口裏……

我驚恐地大叫,手在已經光禿禿的櫃子上又是一頓亂摸,但只能摸到了一張照片,我下意識的就要扔到他的頭上,但是當看到照片裏面的人我愣住了,忍不住張嘴道:“媽媽?”

是的,這張照片是我媽媽的照片,只是在上面被人用紅色筆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男人眼見就要得逞了,但是聽到我的聲音,擡起了頭,有些驚疑的看着我,“你說她是誰?”

我跌靠在櫃子邊,喘了兩口氣卻是反問道:“你為什麽有我媽媽的照片?”

“她真的是你媽媽?”他莫名的顫抖,似乎有些不甘心的喊道:“你媽媽叫什麽?”

“喬若馨。”我是跟母姓,曾經風光的喬家是我姥爺和姥姥的家。

“真的是她?!”男人此時此刻真的驚恐了,忽然哆嗦的喊道:“你也是來找我的,為什麽我都躲到了這裏,你們一個個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不知道提起媽媽的名字,他為什麽會這麽的恐懼,而且說不放過他是什麽意思?

他是真的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凄厲的大吼了一聲,轉身就跑出了屋子。

我在這裏更是不敢呆,生怕他再返回來,整理好衣服趕緊往外跑,到了門口發現他連帶開着自己的那輛包車消失了。

我想跑走的腳步,忽然鬼使神差的又返回到了這個家裏面,在裏面一頓翻找了起來,我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他為什麽有媽媽的照片?

我在櫃子裏面的一疊厚厚的書裏面還真的有了發現,這是一張……出獄的證明!

他叫馬峰,他坐過牢!

也就是一個星期前才出獄!

我大體看了一下,他是因為交通肇事罪被抓進了監獄裏。

我看着這張出獄的證明總感覺哪裏不對勁,當我再次看了一下他被關進監獄時後的時間,一下子驚住了。

三年前的三月六號!

那是我媽媽出車禍的時間!

車禍的地址……也是一樣的!

我全身的冷汗下來了,接着就是爆發出無限的怒意。

媽媽是被他撞死的……!

他被判了三年,那是因為警察只把這當成一場車禍,而且他沒有當場逃跑!

但是當我重新拿起了在他這裏找到的媽媽那張照片,我眼角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這都是有預謀的!否則他不會有媽媽的照片!難道撞人之前還要知道撞得是誰嗎?!

照片上面用紅筆畫的一個大大的叉,我現在再仔細去看,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叉!它的下面還有幾筆,只是被媽媽穿着的紅色毛衣掩住了。

殺!那是一個殺字!!!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車禍,他是有目的的要殺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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