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

陸時汀:汝釘。

這個詞真是陌生的他想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麽東西, 不禁驚訝錯愕,這……瞧徐醫生期待的小眼神,他把話已經丢了出去, 再反悔很影響他的形象。

不就是汝釘!

“可以。”

聽他答應,徐圖之開心到想轉圈圈, 陸老板萬歲~

兩人回去的路上,徐圖之就在網上買了打汝釘需要的工具,以及挑了一對漂亮的汝釘,選擇了閃送, 兩人幾乎是前腳剛到家打汝釘的工具就送來了。

徐圖之在洗澡,東西是陸時汀收的, 瞧着那尖尖的針又看了眼乃投,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不斷在心裏說着花臂他都紋了, 小小汝釘估計就和被蚊子叮一下沒區別。

只是沒想到徐醫生居然還有這種癖好。

等陸時汀洗澡時徐圖之收到了汝釘,是在他常買飾品的那家店買的, 這家并不做網店,只有會員能夠進入店裏的網上頁面, 會不定時上新他們的産品, 如有需要,也可以提前溝通定制,不過這就是VVIP的待遇了, 徐圖之就是這家店的VVIP,他想着先買一個給陸老板戴上他過過眼瘾,之後再定制些。

汝釘是一對蝴蝶, 一只蝴蝶有兩片翅膀,一只翅膀是從金色的寶石慢慢過度到紅寶石, 鮮豔又絢麗,另一只蝴蝶翅膀是從綠寶石過度到藍寶石,高貴又清冷。

他拿起紅寶石那一對,他真心覺得陸老板很适合這種濃豔的顏色。

陸時汀擦着腦袋從衛生間出來,一眼就瞧見徐圖之手裏的汝釘,他走過去眼睛又瞪大了點,這、這會不會有些不大适合他,他這麽應的應漢,戴個蝴蝶不合适吧?

徐圖之已經眼睛亮晶晶的向他看了過來。

陸時汀:随便吧,反正除了他倆也沒人能看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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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板,準備好了嗎?”

“嗯。”

“騰你要跟我說。”

“我會青點的。”

靠在沙發上的陸時汀:這對話怎麽感覺不大對勁?

徐圖之:“陸老板你放心,我是一名醫生,做過很多臺手術,打個汝釘絕不會讓你有事的。”

陸時汀被他逗笑:“好好,開始吧。”

唑在他退上的徐圖之嚴肅地點了下頭,先用酒精棉在陸時汀的柰子上仔細擦了一遍又一遍,兩人說好只打一個汝釘,最後徐圖之選擇了左邊,因為陸老板的花臂在右手臂上,已經很吸睛了,如果右邊再打上汝釘視覺上就會失衡。

做好消毒後,徐圖之拿起那個不大的打釘工具,也用消毒棉認真擦了一遍,使用說明書他已經看過了。

看向打釘工具附帶着贈送的消炎藥膏,仔細看了遍,塗上12小時後就可以正常碰水,戴釘了。

還行,不算太久。

帝國發達的并不只有科技,同樣還有醫療,像陸老板的腿在打上石膏前就先注射了骨骼複合劑,明天就可以去拆石膏了。

陸時汀雙臂搭在沙發背上,更顯肩寬,從左肩到右肩得打車,想着剛才發生的襲擊,真是殺他之心不死。

明天必須得去見一下那個榔頭了。

估計這會兒這件事已經在熱搜上爆了,當時不少居民都在看熱鬧,不可能不拍視頻上傳。

想到此嘴角扯了下,他最近上的熱搜比大明星都多。

“陸老板,我動手了。”

陸時汀看向有些緊張的徐圖之,揉了下特腦袋:“動手吧。”

就聽“咔噠”一聲,陸時汀下颌線瞬間繃緊,說實在的,比他以為的疼,這可不是被蚊子叮一下的程度,不過在他能承受的範圍,有一丢丢發麻。

他瞧見出了點血。

徐圖之冷靜利落地拿下打釘工具,而後清理了下血跡,迅速塗上藥膏,白白的藥膏塗了厚厚一層。

擡眼緊張的向陸時汀問道:“怎麽樣?”

陸時汀瞧着迅速幹了的藥膏,那點麻麻的感覺也消失了:“還好。”

徐圖之放下心:“那就好,要12小時後才能戴。”

他看了眼時間,記住。

陸時汀拿起裝着汝釘的盒子:“剩下這個怎麽辦?”

徐圖之剛想說你可以換着戴,就見陸老板的視線落在了他的熊口,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而後陸老板的手指就隔着衣服精準的落在他的熊上,慢慢劃下,停在乃投。

忽然說道:“這汝釘是一對。”

多麽讓人心動的一句話,徐圖之當即就上了頭,單薄的熊脯一廷:“打!”

于是陸時汀學着剛剛徐圖之的樣子,先用酒精棉仔細在那最近被他玩兒

大了點的柰*子上擦着。

米分色的乃投,擦了兩下就變成了紅色。

陸時汀:“是不是比以前達了點?”

徐圖之不好意思說。

陸時汀笑了下:“再過幾年徐醫生會不會秘汝?”

他想象了下那個場面,很澀。

“不、不會的。”徐圖之也跟着想象了下,糟糕,他居然有點期待。

冰冷的打釘器貼上已經應了的汝投,陸時汀的另一只手稱在徐圖之貝上,以免他等下臨陣脫逃。

陸時汀:“我數3個數,就打。”

徐圖之緊張的:“好。”

陸時汀:“1。”

徐圖之深吸口氣,等待着3。

陸時汀:“2。”

說着毫不猶豫按下打釘器,還在等着3的徐圖之毫無準備,愣了下痛感才傳到大腦,五官瞬間皺成一團,紅了眼眶,這——好疼啊!

下一秒,熟悉的吻親了上來,将疼痛沖的七零八散,他被親的暈暈乎乎。

陸時汀見徐圖之的眉眼舒展開,這才結束這個吻,把打了孔的乃投擦了擦,然後抹上藥膏。

“好了。”

“嗯?”

徐圖之還沒回神,雖然唑艾很書服,但親吻真的也不遑多讓,每次都讓他飄飄然。

藥膏冰冰涼涼的,徐圖之清醒了些,感嘆:“還挺疼的。”

對此陸時汀表示肯定的“嗯”了聲,還沒等兩人再細細聊聊感受,徐圖之的光腦就響了,他有些意外,這麽晚誰會給他打電話?騷擾電話?

一看,居然是他的母上大人。

陸時汀把他抱夏來:“我先回卧室了。”

成熟男人的妥帖體現在這所有細枝末節處,讓人十分舒服。

徐圖之:陸老板是完美男人。

“媽?怎麽了?怎麽這麽晚還沒睡?”

“你沒事吧?我看到新聞了!你這孩子,遇見這麽危險的事兒怎麽都不和我說!”徐靜雅真急了,視頻中那一聲聲槍響,倒地的人和紮眼的血,她吓得都沒看完就連忙給徐圖之打了電話。

“趕緊回家,我現在就去接你。”

徐圖之瞥了眼卧室,走去陽臺:“媽,我沒事,沒受傷,你不用過來,我不回去。”

“你說什麽!你這孩子我平時是不是太好說話了,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家。”

徐靜雅還是頭一次對徐圖之這麽兇。

徐圖之繞着發梢:“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在這個時候回去。”

徐靜雅氣到頭暈,扶着腦袋先在椅子上坐下了:“你傻不傻,那些人明擺着是奔着陸時汀來的,他前不久不就被攻擊過,你現在在他身邊多危險!”

“媽。”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回去,我不能在他危險的時候就離開他。”

那他成什麽人了,如果這個時候離開,他以後還有什麽臉再出現在陸老板面前。

徐靜雅:……

以前她這個兒子沒談過戀愛她不知道,沒想到居然是這麽嚴重的戀愛腦。

“媽沒事的,有保镖保護我們,而且這事現在鬧得這麽大,警局那邊也安排了人保護我們的安全,并且抓到了人,不用多久就能抓到幕後主使的,你放心。”

一陣沉默後徐靜雅嘆了口氣:“媽真想知道,那個陸時汀是不是給你灌了迷魂湯,哼。”

徐圖之笑容甜蜜:“他人不好嗎?”

徐靜雅:“不知道,沒見過,不了解,就知道熊不小,你個大饞小子。”

徐圖之覺得有點熱的拿手扇了扇風,嗯,陸老板熊很達,現在還打了汝釘,性感的要死,他怎麽可能不饞。

徐靜雅:“算了,你現在可不是聽媽媽話的乖寶寶了,照顧好自己,如果你受傷,無論你再說什麽,就是綁我也會把你綁回來。”

“嗯,知道了,媽你放心。”

“還有件事,公司和陸時汀合作了光網護盾的項目,不過這和你們的關系沒有任何關系,他那個項目,投了就等同于撿錢,他能選擇雅風是個有眼光的。”

徐靜雅末了又補了句:“雖然他人你媽我不了解,不過的确是個很優秀的年輕人,不,應該說相當優秀,是個寶貝。”

徐圖之笑得見牙不見眼,就好像被誇的是他一樣:“那你兒子可撿到大寶貝了。”

“什麽話,我家之之也是大寶貝。”

陸時汀看了下網上關于這件事的視頻,這個時間爺爺睡覺了所以不知道,估計明天就要電話轟炸他了,直接殺過來也不一定。

所以他打算明天自己先早早過去。

他開始在腦袋裏安排自己明天要做的事情,他的習慣就是臨睡前整理好明天要做的事,這樣比較不會出錯也不會浪費時間。

魏明打來了電話:“靠!我半夜上廁所随便一刷,就發現你被槍擊了!但是你旁邊那位就是那天把自己綁……”

“閉嘴。”

陸時汀打斷他,他居然敢提那天的事情。

魏明嘿嘿笑,他看了視頻知道陸時汀沒受傷他也就沒太擔心,又一秒正經:“必須盡快把幕後指使揪出來了。”

“嗯,明天就去見榔頭。”

“行,明天碰頭在說。”

剛挂斷,小六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陸哥!哪來的鼈孫這麽缺德!不行,這一陣我來當你的保镖吧!”

陸時汀想了下他那細胳膊細腿,小可也打了電話,打不通就發了消息:【陸哥,有事你吱聲,絕對随叫随到。】

唐極:【陸哥你放心睡覺吧,我已到你家樓下。】

陸時汀挑眉,臉上浮現出笑容,和小六報了個平安,回了小可的消息,最後說服了唐極讓他趕緊回家。

這些夜貓子,不愧是年輕人,幾點了,都不睡覺的。

*

豪華的衛生間裏,光腦的光照出一張猙獰的臉。

【廢物!居然又失敗了!】

【下次一定能成。】

【下次!我看是下輩子吧!不行了,他這邊是下不了手了。】

【你的意思是?】

【那就只能從另一個人下手了。】

*

睡覺時由于他們柰子上有藥,以免噌掉,陸、徐兩人沒有像以往那樣八爪魚般抱在一起。

兩人平躺着。

陸時汀:還有點不大适應。

徐圖之:想抱抱。

第二天

陸時汀早早就起來了,和徐圖之說了下自己今天的行程,至于徐圖之他今天要去醫大正式報告,打了個哈欠。

“辛苦了,陸大老板~”

陸時汀揉了下他的頭:“再睡會兒吧,徐大老師。”

陸時汀去到爺爺家裏時,正好趕上醒了的爺爺知道了他昨晚的事。

陸爺爺剛想打電話再一想孩子遇見這種事還是自己過去吧,沒等行動,他惦記的大孫子就這麽水靈靈的出現在了他面前。

陸時汀笑呵呵的:“我來的及時吧。”

端起水杯給陸爺爺遞了過去。

陸爺爺仔細看了他一遍,擔憂的問道:“到底是什麽人?到底為了什麽?”

“就是為了光腦護盾,不過今天我就會宣布和雅風集團的合作,到時候他們就會死心了。”

陸時汀不想爺爺擔心,雖然他知道那些人就是想要他的命。

“這些瘋子,蠢貨!”陸爺爺氣得差點沒把杯裏的水灑了。

“不過,你确定和私企合作了?”

陸時汀有些羞愧地低下頭,以爺爺的這層關系,其實自己應該和帝國合作的,只是和私企合作他會賺得更多,他需要錢,他不想被顧意山踩死。

陸爺爺拍了下他肩膀:“你想好就好,沒人規定非要和帝國合作,更何況你作為S級機械師,為帝國貢獻過殺神,讓這幾年帝國在外所向披靡,你沒有虧欠任何人,帝國也不會因為一個防禦性質的護盾對你有什麽偏見。”

陸時汀點了下頭。

陸爺爺:“只是……”

陸時汀看過去,等待着下文。

陸爺爺:“只是就當爺爺的私心吧,比起一位商人,爺爺更希望你能繼續機械師的這條路。”

“爺爺,我從沒放棄過。”

陸爺爺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陸時汀沒在這兒待太久,和陸爺爺報了平安後就立即去醫院拆了石膏,之後和魏明碰頭。

車上他抽着煙,提神。

魏明:“那個榔頭滑得很,我的人雖然找到了他但一直沒逮住,咱們這次也別抱着抓人的心了,實在不行花錢從他那買這個消息。”

陸時汀:“我來解決。”

從後視鏡看了眼後邊保镖的車。

車停在了12區的一處地下賭場,陸時汀一臉厭煩,他讨厭賭場,和魏明流浪時他們認識了一個小老弟,後來被他好賭的爸給賣了,他和魏明費了好大力氣得到那個小老弟的消息,跑去救他時,看到的是他的屍體。

後來他和魏明回去,把那個賣兒子的禽獸套麻袋狠狠揍了一頓。

那是個冬天。

第二天有人發現那個禽獸凍死在了路邊。

陸時汀和魏明在牆角看着他的屍體被人擡走,被人注意到,随口問了句:“你們知道他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嗎?”

陸時汀:“有關系嗎,他不是凍死的。”

等只剩他們兩個後,魏明後悔說道:“他應該更早凍死的。”

如今兩人站在賭場前,臉色都不大好看,不約而同都想到了那個格外寒冷的冬天。

不過才上午賭場裏就已經烏煙瘴氣,人頭挨着人頭了,他倆這樣的生臉一出現就引起了注意,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陸時汀看到一個光頭見到自己後轉身就要跑,他擡起手動作随意又霸氣的向前一指。

身側的保镖拉動槍栓,向着上方開了一槍。

整個賭場頓時安靜。

魏明都驚訝的向陸時汀看去,男人原本就兇的臉此時更是煞氣十足,看來陸時汀已經對這件事耗光了耐心。

榔頭也停了下來,不敢再亂動。

賭場的保镖擁護着負責人出現,負責人:“你們這是要砸場子?”

他盯着陸時汀看了看,認出了人變了語氣和态度:“你是陸時汀!”

“嗯,開……”

“我是你的粉絲!能給我個簽名不?”負責人激動的紅光滿面。

陸時汀:……

“稍等一下,我這兒有事要先處理。”他沒必要得罪這個負責人。

負責人點頭:“你處理,我一定配合。”

榔頭一聽,徹底放棄了逃跑的心。

陸時汀和保镖一前一後向榔頭走去,其他人自行讓開,不知道的還以為陸時汀是這裏的老大,他氣場實在太強,本人也是高大健碩,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陸時汀開門見山:“我只要一個答案,幕後指使是誰?”

又窄又利的單眼皮垂下,寒意森森的瞧着榔頭。

榔頭猶豫着,幹他們這行,如果供出了合作方,在這個圈子裏名聲就算臭了。

他看向陸時汀,又被男人黑漆漆的眼珠逼迫的不敢直視,對方給他的感覺簡直是一頭兇性十足的野獸,要将他生吞活剝。

陸時汀頭微微向一側偏,身旁的保镖就已經舉起槍,抵到了榔頭腦袋上。

榔頭被吓的一哆嗦,抱着試探的心再次看向陸時汀,他賭他不敢真的動手。

陸時汀低頭靠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不用揣測我敢不敢動手,因為動手的會是我的保镖,我從他這裏買下了你這條命,他殺了你後會自願接受法律的制裁,另外說一下,你這條命只值10萬塊,呵——”

他瞧着冷汗自榔頭腦袋上出現,擡起頭:“我只問最後一遍,是誰指使你?”

那抵在榔頭腦袋上的槍示威的又推了他一下。

榔頭失去了勇氣,放棄了抵抗,供出了那個人的消息。

陸時汀記下了對方的聯系方式,餘輝。

離開賭場時他給負責人留下了自己的簽名,并希望剛才發生的事情不要外傳出去,負責人非常痛苦的答應。

*

回去的路上,陸時汀和魏明研究着這個餘輝,不出意外的話找到他就應該找到真相了,一層層找了這麽多人,洋蔥也該扒到心了。

查人的事,自然是落到了魏明這個偵探所大老板身上,他把餘輝的信息發給了自己的助理。

兩人又趕場子似的前往他們的新公司,準備今天和雅風的簽約儀式。

到了公司,陸時汀先換了身正式的西裝,徐圖之發來了消息:【謝謝你的花。】

陸時汀瞧着那一大捧玫瑰,少說也得有99朵。

但他并沒給徐醫生送花。

“六子,好沒好,到時間了,這可是吉時,不能錯過。”

魏明叫他,他暫時沒時間想花的事,整理着衣服出去了。

*

徐圖之對着花看了又看,陸老板真是有心。

有同事笑着打趣:“哇~徐老師的愛人好浪漫。”

徐圖之紅着臉笑笑,沒否認愛人這個說法。

*

陸時汀西裝筆挺,剪下了紅帶,對面是他們請來的記者。

不用半個小時,他的着陸公司,以及和雅風的合作就會傳到帝國各處。

他臉上帶着笑容,顧意山你看到這個消息會想什麽?

顧意山得到這個消息之前,正猶豫要不要去看看陸時汀,他看到了陸時汀受襲的新聞,心裏也是一緊。

可他又拉不下臉。

之後顧威霆就帶來了陸時汀和雅風合作的消息。

他瞧着視頻裏意氣風發的年輕人,恍惚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顧威霆:“爺爺,看來時汀真是鐵了心不會回來了,您不要太難過,您還有葳蕤,還有太太,還有我。”

“我們會一直陪着您的。”

“時汀這次真的是太任性了。”他搖頭嘆氣,“當年他明明服個軟就不用離開家,可是他為了一口氣,不但舍得了您,就連叔叔阿姨和他的家他都不要了。”

顧威霆抹了下眼淚:“這些年,您明明一直都在惦念着他,诶……”

“別說了。”梁玉婷打斷他,瞪了他一眼,“意山,時汀估計就是在和你置氣,實在不行就服個軟,低個頭,咱們終究是一家人。”

“顧家的一切原本就應該是他的,我和葳蕤不過是後來的,這些年我們已經占了他的了,該還給他。”

她說着紅了眼眶:“如果沒有你,我們梁家早都沒了,我或許也已經不在了,這些年我很幸福。”

她握住顧意山的手:“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有安全感,意山,你知道的我最在意的是你和葳蕤,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其它的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至于葳蕤,她快樂就好,我就知足了。”

“時汀他已經沒有父母了,這是我們欠他的。”

顧意山臉色瞬變:“沒有人欠那個逆子的!”

“既然他不想回來,那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了,神跡只會是葳蕤的!”

“意山,你……”梁玉婷欲言又止,搖了下頭,“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你別生氣。”

“威霆,把視頻關了。”

“來,意山,喝口水。”

*

陸時汀又忙活到10點多才回家,看到那一大捧玫瑰花時才想起送花這件事。

“回來啦,快去洗澡,我熬了雞湯。”徐圖之從沙發上起來向廚房走去。

陸時汀:徐醫生真得好人妻。

又看了眼那束花,徐醫生有追求者很正常,他這麽優秀。

洗完澡出來喝湯時他告訴了徐醫生真相:“抱歉,花不是我送的。”

他最近真得太忙了。

徐圖之愣了下并沒有不開心,只是疑惑的看向那捧花:“那是誰送的?”

“你的追求者吧。”

徐圖之狐貍眼一轉:“那陸老板吃不吃醋?”

陸時汀舀了勺雞湯:“嗯,雞湯很酸。”

徐圖之被逗笑,坐過去:“那上沒有卡片,我以為是你送的才留下的。”

他舉手:“我發誓,如果我知道是別人送的我肯定不要!”

陸時汀看着他,被人在意真的是一件會讓人覺得幸福的事情。

“那我就不吃醋了吧。”他喂了徐圖之一勺雞湯。

瞧着他油汪汪,亮晶晶的嘴巴沒忍住親了一口。

睡覺前兩人戴上了汝釘。

汝釘的确很好看,穿過汝投,汝投就代替了蝴蝶的身體,兩邊是蝴蝶翅膀。

徐圖之盯着陸時汀戴着汝釘的熊,幸福的淚水快要從嘴角留下。

雖然說12個小時就完全正常,但是以防萬一,他還是忍住嘗嘗的沖動,告訴自己等明天的。

陸時汀覺得徐圖之戴更好看,因為他皮膚白,乃投還是米分色的,蝴蝶的翅膀又是冷色調,讓人想抓住這只蝴蝶。

最近太忙了,兩人互相看了看,晚安吻之後就老實睡覺了。

兩天沒得到滋潤的徐圖之回想着上次的教室,想着當時陸老板說好多學生在看他們,他想着要是好多陸老板就好了。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徐圖之夢到了兩個陸老板,還是在那間教室,一個陸老板是他在比賽時看到的那個,出現在殺神旁邊的年輕陸老板,另一個則是現在的陸老板。

他傻乎乎的左右看了看,怎麽會有兩個陸老板?

不過他顯然對沒見到過的年輕陸老板更感興趣,年輕陸老板沒有現在的陸老板身材好,看着要更兇,像是一頭狼崽子,瞧着他的眼神都兇光閃閃的要把他吃了似的。

他想掐一下他的臉蛋,這下真成時汀弟弟了。

還沒等他的手碰到,一只大手在厚從他腦袋旁伸了過來,捏住他的下巴,強勢的将他向後扣。

陸老板黑漆漆的眸子危險的瞧着他:“徐醫生,你只可以看我。”

說着低頭吻了上來。

徐圖之一親親就迷糊,只是還沒等親個塽,就聽小狼崽子語氣很兇的說道:“讓開,他是我的。”

說着把陸老板推開,迫不及待的親了上去。

小狼崽子吻的毫無章法。

徐圖之眨了眨眼睛,本能的和小狼崽子親着,視線卻不由得看向陸老板。

太刺激了。

小狼崽子忽然擡頭擋住他的視線,命令道:“看我。”

徐圖之的眼神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

兩個陸老板!

他會死掉的!

小狼崽子被陸老板蓷了夏去:“髦都沒長齊,知道怎麽甘嗎?”

小狼崽子不服氣:“不就是拿機扒統他!”

說着就放初了機扒。

陸老板不屑的哼了聲:“這種事,只顧自己塽毫無意趣。”

小狼崽子:?

徐圖之坐在課桌上,已經開始想象等一下會發生什麽。

下一秒,酷字已經被陸老板芭了,然後示意小狼崽子:“給他釦。”

小狼崽子:“這有什麽難的。”

小狼崽子是個行動派,立即函住了徐圖之的機扒。

徐圖之:!

陸老板在課桌後又扣住他的腦袋,親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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