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兩人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騾子車一進院,小年和小豆就跑了出來,“大兄,嫂子!”
陸遙伸了個懶腰從車上跳下來,“小豬仔今天怎麽樣?”
“好着呢,大滿嬸子給我們要了一大碗羊乳,小豬們喝的肚皮圓滾滾。”
“可不許再喂多了,不然就撐壞了肚子。”
趙小年連連點頭,“我懂的。”上次小雞就是喂的太多,都撐拉稀了。
小豆拉着陸遙的衣角,害羞的晃了晃,“嫂子,你啥時候給我們炖肉呀~”
原來兩個孩子是等這個呢,陸遙哭笑不得,“我現在就去洗手做飯,你們跟你哥把車上的菜搬進屋裏。”
“哎!”兩個孩子立馬行動起來,抱着白菜往屋裏運。
陸遙先把買的布料和棉花拿進屋,這東西可是貴重物品千萬別丢了。
一想起這點東西差點兩貫錢,陸遙就忍不住肉痛,怪不得古人把布匹當做錢來流通,實在是價格太貴了!
把食鹽黃酒和調料放進廚房的碗架櫃裏,陸遙點着油燈開始生火做飯。
切了一大塊五花肉,早上一個肘子沒夠三個人吃,這次幹脆多切點讓孩子們吃個夠。
五花肉改刀成小塊,涼水下鍋先焯一遍水,把上面的血沫去掉。等水燒開将肉撈出來,鍋裏的水換一遍把肉再次下鍋,灑上黃酒,放蔥、姜、白蔻和肉桂,唯一的遺憾就沒有老抽上顏色。
陸遙突然想起家裏還有點糖,可以熬糖色。立馬敲下一塊放進陶碗裏,從鍋底扒出幾塊燒紅的木炭,把陶碗放在上面炙烤,這樣就不怕把鍋燒漏了。
Advertisement
很快碗裏的糖開始融化,顏色慢慢變深冒出大泡,看着差不多了,陸遙趕緊拿抹布端起倒進鍋裏。原本清湯寡水的肉湯瞬間變成了熟悉的焦糖色!
陸遙再次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肉下鍋至少炖一個時辰,趁這功夫用另一口鍋煮了半鍋菜粥,今天逛了一天什麽東西都沒吃,這會肚子裏早就咕咕叫。
*
屋外兩個孩子把最後幾顆白菜搬完,馬不停蹄的跑進廚房。
一進屋趙小年誇張的大吸一口氣,“好香啊!嫂子你炖的肉怎麽這麽香啊!”
趙小豆饞的直吞口水,守在竈臺邊想要伸手扒鍋。
“哎,可不能碰,鍋熱別把手燙壞了,小年你先帶弟弟進屋玩一會,等肉熟了嫂子叫你們。”
兩個孩子依依不舍的離開廚房。
趙北川卸了騾車把大花牽進牲口棚裏,牲口棚是前幾天他和趙大伯一起搭的,就用了幾根蓋房剩下的木頭,上面支個草頂子。抽空再把四周訂上板子,省得過幾天冷再把騾子凍壞了。
喂上草料洗了洗手,進屋就等着吃飯了。
趙小年和趙小豆在卧室裏擺弄那幾個豬仔兒,小豬看着比昨天剛拿回來時活潑了一些,在屋子裏跑來跑去。
“晚上睡覺把小豬拿西屋去,別放在這屋,拉尿太臭了。”
小豆有點舍不得,抱着一只小黑豬道:“大兄,我想摟着它睡。”
“你要摟着就跟它一起睡西屋去。”
小豆撇撇嘴把豬仔放下,那還是算了吧,他可舍不得離開嫂子大兄。
随着時間推移,鍋裏的肉味越來越濃,都透過門窗飄到隔壁去了。
田家也在吃飯,田大壯聞到肉香味就鬧着要吃豬肉。
“吃什麽豬肉,我看你像豬肉。”田二嫂子拿筷子抽了他一下。
田大壯扯着脖子嚎起來,“我要吃肉啊——給我買肉——”
田豐連忙哄兒子,“不哭不哭,爹出去看看,誰家炖肉這麽香。”
“還能是誰家?準是趙家炖的肉。”
田豐酸溜溜的說:“這趙家是發達了,做豆腐這麽賺錢嗎?又買騾子又頓頓吃肉,怕是鎮上的富紳家也沒他們家吃的好。”
村裏人都是這樣,恨你有,笑你無,嫌你窮,怕你富,過去兩家條件差不多,田家還比趙家強一點呢。如今眼看着趙家越過越好,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
“那人家有本事,有能耐你也去做。”田二嫂子想得開,就算給她做豆腐的本事,她也沒陸遙那兩下子,單說讓她推着車去路上叫賣,她都張不開嘴。
田大壯哭鬧了半天,最後給他煮了個雞子,聞着肉香味連平日最好吃的雞蛋吃的都沒滋沒味。
*
陸遙掀開鍋,拿筷子夾出一塊肉嘗了嘗鹹淡,味道正正好,跟前世吃的炖肉幾乎沒什麽區別!
“快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趙家三兄妹腳步匆匆的跑到院子裏洗手,洗完手搬桌子的搬桌子,拿凳子的拿凳子,趙小豆墊着腳把碗筷取出來,三人便圍着陸遙等待他盛飯菜了。
陸遙拿了一個平時和面的大陶盆,連湯帶肉一起盛出來,足足裝了大半盆。
兩個孩子看着色澤鮮豔的肉塊,眼珠子都直了。
陸遙把盆遞給趙北川,“你們先吃,我把飯盛出來。”三人站在原地沒動,都等着陸遙盛好菜粥一起吃飯。
待菜粥也端上桌,一家四口人終于拿起筷子開動了!
軟爛的豬肉帶着肉桂的清香,還有淡淡的黃酒味,咬一口肉裏面的汁水在口腔爆開,肥瘦相間的肉塊,白肉肥而不膩,瘦肉香而不柴,好吃的差點把舌頭吞下!
“好吃,太好吃!嫂子你這肉裏加了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好吃啊?”趙小年邊吃邊問。
陸遙神秘一笑,“這是我的獨門秘方,等你長大了就教給你。”
“我也要學。”趙小豆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說。
“都教都教。”
今天過節,陸遙把剩下的黃酒拿過來問趙北川,“喝點不?”
趙北川正在悶頭吃肉,聞聲擡起頭,“喝。”
陸遙給兩人一人倒了半碗,這黃酒剛才做菜的時候他嘗了一口,味道怪怪的跟後世的酒味道不太一樣,不過也能嘗出一點辛辣來。
“嫂子,酒好喝嗎?”小豆也想嘗嘗。
陸遙拿筷子點了一點放在他舌尖。
“嘶,不好喝,辣舌頭。”小豆趕緊炫一口肉,把酒味壓下去。
趙北川忍俊不禁,端起碗喝了一口,辛辣的酒順着喉嚨燒到胃裏,暖烘烘的讓人渾身舒暢。
陸遙也小口抿了一口,雖然味道不咋樣,但過節了喝個氣氛。
大概喝了酒趙北川打開了話匣子,給他講了許多從前的事,“你沒來之前,我從未嘗過酒,也沒吃過這麽香的肉。”
“好不好?”
“很好,特別好。”
陸遙臉有點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害羞。
“以前爹娘活着的時候,家裏日子還算好過,娘會針線活,經常買布頭做些零碎的小物件賣,爹也會打獵,一到秋天就能抓兔子野雞,給我們打牙祭。”
這些事小年和小豆都不記得,因為那會他們太小了。
“後來娘沒了,爹難受的厲害,天天跑娘的墳上哭,眼睛哭的都快看不見了。”趙北川聲音有些哽咽,“再後來爹也沒了,天都塌了……”
陸遙心莫得一痛,從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
趙北川大手反握住他的手,“爹死後家裏的重擔落在我身上,那會小豆牙還沒幾顆,吃不了粟米粥,餓的哭聲像小貓叫。我急的不行,挨家挨戶借灰面給他熬面糊糊粥。”
“還有一次小年發了熱症,燒得渾身抽搐。我抱着她跑到趙婆婆家,趙婆婆也沒辦法,她說今晚要是退不了燒,孩子恐怕就活不了了。”
“當時……我就想如果小年死了,我和小豆也跟着一起走吧,活着太累了。”
陸遙心疼的夠嗆,忍不住紅了眼眶。難以想象這些年趙北川經歷了多少困難,才把兩個小孩子養大。
兩個孩子淚眼婆娑的看着哥哥,他們在趙北川的庇護下長大,絲毫沒覺得苦,原來是有人把苦都幫他們吃了。
趙北川抹了把眼角笑道:“都過去了,現在孩子們都大了,我還娶了這麽好的夫郎,老人們都講先苦後甜,我把苦嘗夠了,老天爺終于舍得給我甜頭了。”
兩人把碗裏的酒喝完,又吃了不少肉。
眼見兩個孩子肚子都吃鼓了,陸遙便不讓他們吃了。“不能再吃了,吃多了肚子該撐壞了。”
兩個孩子乖乖的放下碗筷,小豆說:“我知道,撐多了會拉稀嘛。”
其他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原本的悲傷驅散。
吃完飯陸遙讓趙北川把肉分割出來,眼下的天氣還暖和,豬肉放不住,得拿鹽腌上。
趙北川切了一個豬後腿道:“明天你去陸家村賣豆腐的時候,把這塊給丈人家拿去。”
“哎。”陸遙沒客氣,畢竟蓋房爹和二哥都沒要工錢。
晚上吃的太多,大家都沒睡意,兩個孩子抱着小豬跑來跑去,陸遙把從鎮上買的頭花拿出。
“小年,過來嫂子給你個好東西。”
“啥呀?”趙小年放下豬仔屁颠屁颠跑過來。
陸遙拿出綢花遞給她,“喜歡嗎?”
“啊!喜歡!喜歡!喜歡!”趙小年抱着頭花尖叫着又蹦又跳。
這綢做的頭花太漂亮了,紅豔豔的,在燈燭下泛着微光,小年翻來覆去愛不釋手。
趙小豆也跑過來,眼巴巴的看着姐姐手裏的綢花,“我也要,阿姐給我一個。”
“去,這是女娃戴的,你一個男娃戴什麽?”
小豆扁扁嘴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陸遙趕緊把新買桃木梳子給他,“哝,也有你的,嫂子專門給你買了個梳子。”
“哇。”小孩子就是好哄,小豆接過木梳立馬就高興了。
趙北川坐在旁邊看的發笑,自家夫郎哄孩子确實有一套。
陸遙把棉布和棉花拿出來鋪在炕上,琢磨怎麽做棉衣。
“趙北川,你們往年冬天穿什麽過冬?”
“就穿身上的衣服,有多少都套在身上。”
“不冷嗎?”
“冷,不過我扛得住,小年和小豆圍在被子裏不出去,把火燒得旺旺的也不太冷。”
陸遙嘶了一聲,覺得這麽過冬太痛苦了,前世他住的地方有地暖,冬天室內溫度二十五六度,不需要穿厚衣服,一套家居服完全可以過冬。
一想到這裏的冬天比他原來住的地方還冷,就覺得有點難捱。心裏暗暗發誓棉襖一定做的厚厚的!不管花多少錢都得過個暖和的冬天!
棉衣他沒做過,明天可以問問林大滿會不會做,讓他幫忙劃個樣子,可不敢讓田二嫂幫忙,棉花和棉布太貴了,舍不得給她一點。
肚子裏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兩個孩子也犯了困,趙北川把豬仔關進西屋讓他們趕緊上炕睡覺。
陸遙也收拾起布料,鋪上被褥準備休息。
趙北川去外面轉了一圈,見大門關好了,雞舍都插好了,騾子也睡下了才進了屋。
脫了衣裳剛上炕,溫熱的身體便靠了過來,大概喝了酒的緣故今晚陸遙的膽子格外大,居然把上衣脫了,緊緊的貼在趙北川的身上。
趙北川沒有推開他,粗糙的大手情不自禁的覆上他光潔的背上摩挲。
呼吸交融,也不知道是誰先吻上了誰,唇齒磕磕絆絆的貼在了一起。
趙北川無師自通的入侵到陸遙的口中,舌尖糾纏,将他吻的喘不過氣。
“唔……”陸遙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帶,趙北川翻身覆了上來,寬闊的臂膀支撐在他身體兩側,強大的壓迫感讓他呼吸困難,身體泛起一陣陣酸麻。
陸遙把臉湊過去小聲道:“相公,咱們圓房吧。”
趙北川呼吸變得粗重,卻突然硬生生的停住。
“不行……”
“為什麽不行?”
趙北川直接起身下了地,陸遙又急又氣也跟着追了出去。
“你快進去,外面冷。”
陸遙紅着眼睛說:“你是不是還嫌棄我!”
“我沒有。”
“那你為何不跟我圓房,你分明都……趙北川,你是不是男人!”陸遙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哭起來,自己都這麽主動了還屢次被拒絕,實在太受打擊的。
趙北川一見他哭立馬慌亂起來,伸手笨拙的幫他擦眼淚。
“你若不喜歡我……就,就趁早跟我和離,別耽誤……耽誤好人。”陸遙哭的抽抽搭搭。
“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娘是難産死,我聽說哥兒生孩子比女人更難,我舍不得你遭罪。”
“啊?”陸遙愣住,他沒想到竟然是這麽個理由。
“不,不會一次就懷孕吧……”
“我也不懂,我想着寧可自己忍着難受,也好過你遭那一通罪。”
陸遙氣一下就消了,這個傻子又不是必須進去才行,紅着臉拉了拉趙北川的手,“我有別的法子,不會懷孕也能疏解,你要不要試一試……”
趙北川喉結滑動,上前一把将人抱起來,朝沒人的西屋走去。
豬仔們都睡着了,冷不丁一開門吓得它們吱吱亂叫。
趙北川把它們攆到旁邊的屋子,将炕上收拾出一塊地方。
晚上做飯時燒了西屋的釜,炕是熱的屋裏一點都不冷,但陸遙就是緊張的渾身發抖,感覺手腳都是酸軟的。
趙北川拿了一床被子過來鋪在炕上,把人抱上去直接就撲了上來,又狠又兇的親着陸遙,天知道他等這天等了多久。
陸遙摟着他的脖子,雙手撫摸着他結實的後背,被親的口水連連,嘴裏發出無意識哼吟聲。
趙北川親完嘴又開始親耳朵,粗糙的舌頭剮蹭着陸遙的耳蝸,刺激的他喘得不行,“別,別舔……北川啊……”
順着耳垂一路向下,終于啃上那顆鮮紅的孕痣,牙齒輕輕叼起又慢慢松開,又痛又癢。
“啊……哈……”陸遙感覺自己的褲子濕了,臀縫裏分泌出濕答答的液體,他腦子亂糟糟的,原來哥兒做愛的時候不用潤滑……
緊接着一個炙熱又堅硬的東西隔着褲子頂在了身下。
陸遙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好大,好硬!真不敢想象如果插進來會爽成什麽樣。
胸口的乳珠突然被嘬住,陸遙爽的弓起身體,手上稍稍用了力,趙北川悶哼一聲在他手心頂弄了幾下。
陸遙迫不及待的解開他的褲帶,把手伸進去,猙獰的性器同他這個人一般,粗壯的一只手都握不過來。陸遙輕輕撫摸着,用指尖勾勒上面虬起的青筋,然後兩手握住套弄,拇指按在龜頭處打轉。
趙北川扣着他的肩膀,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陸遙的手中,他何時受過這種刺激,不多時便将第一次的陽精射在了他的手中。
趕緊拿褲子幫他擦幹淨,“對,對不住。”
陸遙忍不住笑出聲,“這有什麽對不住的?你喜歡嗎?”
“嗯。”
“舒爽不舒爽?”
“嗯。”
“還有更舒爽的要不要試試?”
趙北川沒說話,剛剛洩過的陰莖再次勃起,這次比上回更硬。
陸遙用力翻身把他壓在下面,這次換成自己主動。
先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後向下含住他的喉結,陸遙早就想這麽幹了,天知道這喉結有多性感。
趙北川不住的吞咽口水,仰着頭讓他放肆的親吻,大手撫摸着陸遙的背脊一路向下,揉捏了一把軟糯的臀尖。
“啊……”陸遙爽的叫了一聲。
趙北川兩只手都覆蓋上去,像揉面一般不停的揉搓起來,還聳動着胯骨将陰莖往臀縫上來回戳。
陸遙失去力氣,趴在他身上呻吟起來,覺得自己還沒做就快高潮了。
過了一會勉強緩解,擡腿把褲子脫了,光溜溜的坐在趙北川的大腿上,用臀瓣夾住他的肉棒磨蹭。肉體相貼,兩人同時爽的嘆了口氣,陸遙覺得自己流的水更多的,前端小巧的陰莖也顫巍巍的勃起了。
趙北川抓自己的性器,在陸遙的臀縫間磨蹭起來,借着濕潤的液體慢慢頂弄,盡管并沒有插入,陸遙還是忍不住爽的叫出聲,“啊……好大,好硬啊……”
趙北川蹭的不過瘾,翻身把人壓到身下,直接後入插他的臀縫和大腿根,用大幾把狠狠的摩蹭着他濕漉漉的後穴,用力的撞擊起來。
帶着水的拍打聲讓陸遙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被操幹着,嗓子裏發出自己都察覺不到粘膩的呻吟聲。
後穴越來越熱,前面硬的不行,陸遙忍不住拉着趙北川的手覆在自己的陰莖上,“北川,快給我摸摸,摸摸我。”
粗粝的手指握住他的陰莖,揉捏他圓潤的龜頭,陸遙爽的渾身直哆嗦,他撅起屁股緊緊貼住身後的軀體,有好幾都差點插進去。
“啊,啊啊……”操幹的速度越來越快,陸遙眼前突然一片空白,耳朵裏響起嗡鳴聲,身體猛的抽搐一下,他射了。
哥兒沒有精,射的像水一樣,洩完高潮并未散去,後穴被頂弄的反而愈發灼熱。
趙北川捏着他的射完的性器,狠狠的撞擊着他的臀肉,陸遙又痛又爽,不知過了多久随着一聲低吼,滾燙的精液終于噴灑在他臀縫裏。
陸遙趴在被子上,原本雪白的臀肉都被撞成了粉紅色,像一枚熟透了的蜜桃,還微微顫動着。
趙北川咽了口口水,已經射過兩次的陽具再次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