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節添加了一千字的楔子,內容很重要,要回頭看
仿佛湖水起了圈圈漣漪:“那怎麽不敢看我?”
“……”秦昭睫毛輕輕刷了兩下,臉上的熱度沒有消減,卻并不想承認不敢看他這個事情,她抿了抿唇角,擡起眼眸看了上去。
随即,她看到的是男人一雙深邃的眼睛裏溫柔的缱绻,使人忍不住沉淪其中,怦然心動。
這種眼神,秦昭是第一次領會,不禁,又失了神,旋即,她心情愉悅,唇角忍不住勾起,笑容明豔動人。
藺璟臣力道很輕的把人擁進懷裏,又出聲說,“不喜歡我抽煙說出來就好,現在就這麽折騰,以後可怎麽辦。”
語氣些許無奈又極為寵溺,
溫柔,很容易攻陷人的防備,也很容易讓人心安神定,被抱住,男人的氣息緊緊的包圍,秦昭抛去羞澀,伸手摟過他的脖子,語氣認真的說,“你都快成老煙槍了,我算了算,你一天下來,起碼得半包煙不止,之前我還覺得你抽煙的樣子帥,現在,我不這麽想了。”
“帥有什麽用,在生命健康面前,任何東西就顯得過于廉價了,再說我這麽做,你印象深刻了,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抽煙,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麽沒節制。”
把人揣心裏的,自然是處處為他着想。
聽到她的話,藺璟臣眼神愈發的溫柔,摟着她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些,又很快領教了什麽是心疼一個女人的感覺。
年紀再小,可她懂得,領悟的,卻超越了同齡人,比她們成熟,世故,而她攝取的這些,是生活的波折,人生路途的風浪給她帶來的。
煙,哪裏比不上一份真摯可貴的關心。
藺璟臣溫厚的手掌心拂過她柔軟的烏發,溫柔又霸道的,“不在我身邊,還想去哪?”
若說撩人的功夫,秦昭實在贏不過男人,他三言兩語的,自己就繳械投降了。
心弦微顫,此時明亮的燈光映照,其實,她這次沒做什麽,藺璟臣先是主動把她擁入懷中,又對她溫言細語的,秦昭突然覺得有點不那麽真實,像做夢一樣。
“藺璟臣,我們這樣,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趁熱打鐵,她跟他進行确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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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藺璟臣是打算這趟寧市出差回京都,就把處于被動,被撩的情況稍微改變下,由他親自主動。
卻沒想秦昭一聲不吭的跑來寧市找他,預料之外,毫無防備,此刻又被問及關系···
很快,秦昭得到回應,只聽藺璟臣淳厚的嗓音低緩的恩了一聲,“是我賺了。”
找的對象,比自己足足小了十一歲。
那一瞬間,用心花怒放來形容秦昭此刻的心情,再适合不過。
高興過後,秦昭克制唇邊泛濫不止的笑意,故意問,“不嫌棄我小了?”
“······”藺璟臣神色倒還很平淡,又認知到一點,女孩挺記仇的,還把他之前的話惦記在心裏面,他道:“除了年紀小點,哪都不小了。”
從成熟男人嘴裏吐出來的話,怎麽這麽引人想入非非,可又不會讓人覺得他輕浮。
秦昭耳根一熱,想到點什麽,她從藺璟臣身上離開,接着小聲咕哝了句,“老司機。”
調情的手段,簡直身經百戰了似得。
聲音雖然小了點,可男人還是清楚的聽見了。
“什麽老司機?”他問。
秦昭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含糊過去,“肚子有點餓了。”于是,起身離開沙發,去了餐桌坐下。
藺璟臣視線落在她身上,眸光溫和。
秦昭吃東西期間,男人關了電視去洗澡,她填飽肚子,又去了一趟書房拿起手機,給蘇紫回了電話,通完電話,她參觀起了這間豪華氣派的總統套房。
有休閑娛樂廳,會客廳,還有間次卧,只比主卧小點。
所以,她之前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
而且藺璟臣原本是想給她開一間新的客房入住的,秦昭給他貼上了正人君子的标簽。
參觀完她回到客廳沙發坐下,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她今天跑來跑去的,加上時間不早了,自然是有些困了,不過她還有話要對藺璟臣說。
比如,晚安之類的。
沒過多久,男人洗完澡出來了,同樣穿着浴袍,身材挺拔,黑發上滴着水珠,整個人清爽幹淨又斥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只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沙發上摟着一抱枕,閉着眼兒,睡着了。
然而,畫面,有些香豔。
寬松的浴袍,松松垮垮,又是v領的領口,她胸前飽滿的曲線,有些遮掩不住,燈光下,她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如玉。
旖旎的念頭浮上心頭。
有人愛,就會有欲。
喉結一滾,藺璟臣過了兩眼,上前給她整理好衣襟,把人抱起來,去了次卧。
年紀太小了,稍微再親密些的舉動,都覺得是在犯罪。
給她蓋好被子,藺璟臣在穿沿坐下,看着她安靜的睡顏,這一刻,心裏全所未有的寧靜。
只不過安靜睡覺的女孩,不知夢見了什麽,神色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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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我會想你的
秦昭時常會做夢夢到以前。
秦真死的時候,那張不甘又冤屈的臉。
黑夜雨天,為了躲避那群人,她在城市的街道不停奔跑,路,沒有盡頭,淅淅瀝瀝的雨聲,使人絕望。
鏡頭猛然一轉,她已經躺在了廢墟的廠房,紅色指甲的女人在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鐵和血的腥味兒彌漫,身體的痛感傳遍全身,猶如痙攣,幾乎一度喘不過氣…
下一刻,秦昭呼吸驟然急促,猝然睜開了眼睛回到現實,猶如不小心跳上了岸的魚,終于回到了水底,得到了一線生機。
……
過往經歷的不堪痛苦,壓抑在秦昭的心口,沉甸甸。
秦昭一時沒從夢境裏脫離。
這時有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一把淳厚的嗓音在安靜中響起,“做噩夢了?”
溫暖的觸感,給人無限的安心。
秦昭偏過頭就看到坐在床沿的藺璟臣,男人的身形挺括,肩膀寬實,給人穩重有力的感覺,深黑深海的眼眸,正關切的凝視她。
之前經歷過的種種,對于普通人來說,猶如噩夢不是嗎?
她輕聲恩了下,臉頰忍不住更貼近男人的大手,暖暖的熱源,心裏的陰霾漸漸消散去。
“夢什麽了?”
女孩垂下眼眸,沒說實話,“夢見自己被大狼狗追。”
藺璟臣頓時沉默住,不言,眼底的深沉,仿佛把一切都看得通透。
男人落下的眼神,秦昭就知沒能唬弄過去,她不想再牽扯誰進來,尤其是身邊重要的人。
怕藺璟臣心底介懷她說謊,女孩軟柔細膩的臉頰在他手心蹭了蹭,接着,秦昭揚起笑說,“人人都會做噩夢,我是凡夫俗子,自然不能例外,不過今晚真好,睜眼就看到你在身邊,一點都不會害怕。”
後半句話,像抹了蜂蜜似的,甜的膩喉,還有讨好的味道在裏面。
講完,女孩耳根發熱,自己先害臊起來了。
藺璟臣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好像又含了抹極淡的笑,秦昭看見他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反應,确實是很信任他的。
可情話是不能随便挂嘴邊說的,那會讓人忍不住情動。
而信任,是感情的基礎。
沒等藺璟臣說什麽,秦昭伸手拉扯被子,斂了斂眼底的羞赧,“我要繼續睡了。”
藺璟臣沒即可起身離開,一會,他沉聲回,“睡吧。”
“晚安。”
“晚安。”
緩緩,秦昭閉上眼睛,能明顯感覺到男人坐在旁邊,心裏有股踏實感,不過會兒,是她綿長平穩的呼吸,人在累的情況下,會很快的陷入睡眠,這一次,她沒有在夢見什麽不好的。
等她睡着,藺璟臣留下一盞壁燈,關門出去。
他站在落地窗前,想起李懷呈交上來的資料,他除了把秦昭以前的處境給了解一遍,但當年的實況沒能查出分毫。
有人抹去了真相。
犯了法還能躲避牢獄之災,證明了一點,這個人背景身份不簡單。
秦昭提起過的夏警官,在她父親秦真的案件他盡心盡力的追查真兇,也許他們查到了什麽,甚至與對方交過手,所以,秦昭當時會受那麽嚴重的傷就有了解釋。
在藺璟臣知道的時候,他心裏更多的是憐惜,和極重的保護欲。
不想她在自己身邊,過的有任何差池。
危險,黑暗,別再沾上一分一毫。
反過來,秦昭卻不希望他插手她的事那般,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完全可以跟他坦白,在他面前不需要那麽要強,隐忍過多。
。
第二天,秦昭起的有點晚。
昨晚洗過澡她就把衣物給洗了,晾在露臺外面,大夏天的,衣服幹得快,她洗漱完,把衣服收回來,回房換上。
再出到客廳,她看到藺璟臣在沙發那兒坐着。
穿着白襯衫西褲,手腕帶着名貴手表,成功人士的風範,氣場十足,又沉穩帥氣,特迷人。
秦昭嘴角忍不住嘴角翹起,現在這個優秀的男人,是她的。
想起昨晚,她稍許的羞怯。
藺璟臣有所察覺,他眸光一轉,落在站自己身後的女孩身上,“起來了先吃早飯。”
“你呢?”
“已經吃過了。”男人的回答簡潔,可對她的語氣,終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一時無言,秦昭沒在說點什麽,過去飯桌坐下,安安靜靜的吃早餐。
幾分鐘後,門鈴作響。
是李懷來了。
他進來瞥見秦昭時,動作一頓,有些沒反應過來,說話有點結巴,“秦···秦昭?”
秦昭朝他淡淡笑,沒有不自在,“李大哥。”
沒想到真是如自己所想,他們的藺總真的跟眼前年輕的女孩有那層關系,此刻,李懷心裏詫異不已,不過終究是見慣大場面的人,一會他收拾好思緒,不避諱秦昭在,面色平靜的跟藺璟臣說起了公事來。
有些人,天生就有領袖人物的氣場。
藺璟臣,就在這類人裏面。
談到工作方面,他們的态度,是認真,嚴謹的。
她邊吃着早餐,目光時而落在藺璟臣身上。
然後本來在跟李懷說談什麽的男人,步伐平穩的朝女孩過去。
在客廳的李懷正瞅着,莫名的,秦昭有點緊張。
藺璟臣把房卡遞給她,“等會我有公事要出去一趟,在酒店覺得悶可以出去逛逛。”
秦昭唇角彎了彎,嗯了聲。
眼前的人溫順乖巧的樣兒,藺璟臣心裏劃過一絲異樣,視線落在她白皙秀氣的臉上,眼底有抹難以遮掩的寵溺。
在客廳的李懷目光忍不住偷偷的瞄過去。
那個薄情寡淡的男人伸手将女孩嘴角粘的面包碎屑給擦掉,動作,溫柔的不像話。
李懷內心受了很大的沖擊。
秦昭身子微頓,有點不習慣,但心底裏,正泛着甜蜜,她喜歡跟藺璟臣這般的相處。
此時她耳邊又響起藺璟臣低緩磁性的聲音,“人既然都跑過來了,不嫌我沒太多時間陪你就留下來,過兩天再一起回京都。”
秦昭垂下腦袋小聲說:“不行,我明天要跟朝陽一起去畢業旅行,機票都買好了。”
說完,她自己心裏先悶悶的了。
因為說的不是實話。
隐瞞藺璟臣她去東埔寨,秦昭有自己的理由。
不想給他察覺出端倪,她緩緩擡起頭又說,“我會想你的。”
------題外話------
上架時間:九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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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長姐闖入現場,指着她問新郎,“她哪裏比我好,你要娶她!”
俊美如斯的新郎,也就是他,擁她入懷,寵溺一笑:“她幹淨。”
長姐氣急,歇斯底裏爆料:“這個女人,16歲給人代孕,20歲被人睡過,哪裏幹淨?”
他嗜血一笑,挑了挑眉:“她16歲為我代孕,20歲被我睡過,哪裏不幹淨?”
長姐瞪大眼,咬唇不甘道:“那我哪裏不幹淨了?你為什麽不選我!”
這次,沒等他開口,新娘拎着婚紗裙擺上前了一步:“16歲被潛,20歲堕胎,現如今給人當小三……你,哪裏幹淨?”
072一個吻
秦昭早有了計劃安排,男人也無可奈何。
藺璟臣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眼裏有些意味不明的,片刻他道,“給你定下午的機票。”
他和顏悅色的,秦昭心裏也就松了口氣。
……
藺璟臣去辦公事,偌大的總統套間只剩下女孩一個人。
正值六月,酷暑炎熱。
秦昭沒有出去,而是在房間裏找了點事兒做打發時間。
訂回京都的機票,是下午兩點半鐘的。
快一點鐘時,她接到了藺璟臣讓她下去的電話,本就一身輕松,秦昭拿過單肩包,沒幾分鐘就下到了一樓。
黑色奔馳停在酒店門口。
有酒店門口的男服務員給她打開門。
藺璟臣也在車裏,襯衫領口解了兩顆,估計是中午飯局喝了酒,頸項的肌膚微泛紅,有種性感又很man的感覺。
秦昭彎腰坐進去,側過頭笑問,“你不忙嗎?還親自送我去機場。”
她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後座中間,一個沒察覺,蹭到了男人的手背。
下意識的要避開,女孩手還沒挪動幾分,就被藺璟臣的大手給握住。
秦昭微怔,下秒,在心髒噗通跳的很強烈的,唇角忍不住勾起,給了回應。
十指交攏。
女孩的手很軟,指骨又纖細,藺璟臣握住時,就不想放開了。
他道,“工作在忙,女朋友也得兼顧。”
男人通常會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尤其是那些職場精英,女朋友對他們而言是其次的,這細節上可以看出他對秦昭的重視。
不是什麽動人纏綿的情話,但秦昭聽了,心裏就像有一束陽光照射進來,暖的不行。
秦昭沒在說點什麽,她轉過頭,心情愉悅的看向了窗外。
這時,藺璟臣對司機說,“開車吧。”
司機聽到大老板發話,立馬發動了引擎。
。
到了寧市機場。
秦昭還有十多分鐘就要登機了。
機場人來人往,兩人樣貌出衆,引來不少人注視,而藺璟臣身為公衆人物,出現公衆場合像個沒事人一樣,他依然牽着女孩的手,淡然問,“畢業旅行要去幾天?”
秦昭搖頭,小聲回答,“想去的城市比較多…”
她去東埔寨辦事,什麽時候能辦好,是個未知數,不過她不擔心會露餡,吳朝陽這次畢業旅行,去的地方實在有點多,時間,可能會用上半個月不止,特殊情況下,她會找吳朝陽配合自己。
“在外面多注意安全,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下秒,她耳邊響起藺璟臣的叮囑。
秦昭輕聲應了聲好。
一會兒,她聽到廣播提醒,擡起頭朝藺璟臣說,“我要過去安檢了。”
她想要松開男人的手,不過,藺璟臣還緊握不放,疑惑之際,她被男人拉過去,兩個人更靠近了,呼吸間,滿滿都是他好聞的氣息。
“親一下?”藺璟臣問,沉冽的嗓音此刻格外惑人。
一聽,秦昭微頓。
兩人會有段時間見不上面,臨走前,親一個也好啊。
這麽想,秦昭也就這麽幹了。
身高的緣故,她手揪住了男人的胸前的衣領,踮起腳尖,快速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心跳的很快,秦昭正要撤離,她感覺腰間一緊,藺璟臣已經把她摟住。
帶着淡淡酒香的吻落下在她的唇上,有股醉人的感覺。
但對方除了輕輕一吻,沒有再深入了。
秦昭對上那雙深沉無瀾的眼睛時,分明感覺到了他的克制隐忍。
若不是在公衆場合,不知他會不會失控,繼續深入這個吻。
想到是機場,人那麽多,剛才兩人親吻的畫面被人看見,秦昭更害羞了。
藺璟臣松開對她的鉗制,聲音沉靜,卻有些喑啞,“回到那邊,給我發條短信。”
“恩。”她輕聲答,拿過自己的機票,往人群裏紮堆。
男人看着她失措的離開,眸裏染上笑意。
剛才觸碰女孩紅唇唇瓣時的柔軟感仿佛還殘留着,令人心池蕩漾。
。
次日,藍天白雲,在秦昭把吳朝陽送上飛機後,沒多久,她輾轉去了飛往柬埔寨的登機口。
斜陽落下,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柬埔寨金邊機場。
金邊北境,靠近湄公河的城市。
晚上,秦昭在一家旅館入住,房間有股很重的消毒水味道。
她放好行李包,去了外面。
街道繁華熱鬧,可有時平和只是假象,柬埔寨最大的社會問題,就是吸毒泛濫,犯罪分子,就像潛伏的毒蛇,是致命的存在。
她叫了輛的士,讓他開車帶她游一圈。
“小姐,你是過來旅游的?”司機開口,用的是普通話。
他是大陸人,年輕時過來這邊打拼,後來娶了柬埔寨的女人做老婆,就沒再離開過這個地方。
即便這裏落後貧窮。
秦昭淡笑,恩了一聲。
司機忍不住說,“一個人來柬埔寨旅游太危險了。”眼前這姑娘眉清目秀,白嫩漂亮,這邊壞心眼兒的人多,很容易飛來橫禍的。
他也疑惑,來旅游怎麽選擇跑金邊北境了,現在這邊亂的很。
“而且這裏沒什麽好玩的。”
“看了湄公河行動,所以忍不住過來看看。”對方出于好心,秦昭不好不搭理,但也不可能說出此行的目的。
司機知道這部電影,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長篇大論了。
電影上的故事是真實發生而改編的,而如今,毒枭春風吹又生。
來到了一處河岸附近,司機突然減了車速,“不能再過去了,那邊是貧民窟。”
貧民窟,家家戶戶都吸毒,管制最亂的地方,且人少車少,容易被搶劫。
突然,一處槍聲驟然在遠處響起。
------題外話------
盜版小號過來抹黑刷我,一律删評。
書中柬埔寨的劇情,卷卷杜撰的,莫考究過多。
073你們太有緣分了
槍聲是從河對面傳來的,司機臉色凝重,一會嘆了口氣。
隔江對岸,似乎有什麽重物被扔進了河裏,濺起浪花,秦昭透過車窗看過去時,河面是黑漆漆一遍看不清任何東西,可朦胧之中,又看到幾個黑色人影,眨眼,他們就不見了,然後有輛車前燈亮,開走了。
秦昭說,“師傅,開到對面去。”
司機本來不太情願的,大抵是猜到她的想法,猶豫了會兒,還是繞道過去了。
本地人經過遇到這種事,通常都是不理會的,尤其是大晚上,怕麻煩惹上身。
秦昭下車,視線落下,便看到了河岸邊躺着一個人影,是個男人,他半邊的身子還泡在水裏,估計是中槍落水爬上來了卻再沒力氣走動了,她擡步走了過去。
走近,聞到空氣中還殘留股淡淡的血腥味,半蹲下身子,目光看到他的臉時,神情不禁變得有些嚴肅了。
這個渾身帶傷,腰部中槍落水的男子,是孔明。
未曾料及,她就這麽突然的見到了孔明,她以為,會有一定的難度。
從齊震那裏得到的資料,他為了躲避警察追擊而整容了,還給自己整了一個全新的身份,在一個團夥開設的賭場裏當打手,還成為團夥頭目阿帕奇信任的手下之一,目前孔明的身份敗露。
他們已經被中國刑警,以及當地警方盯梢上,恐怕沒多久,中柬兩方合作,會對當地兩大勢力團夥進行打擊剿滅,而目前,這則消息沒有公開,是秘密進行的。
齊震知道,恐怕他在京都的公安局有認識的人透露的。
秦昭用手去探了他的鼻息,還有氣。
她叫來司機,一起把孔明擡上了的士,送去了醫院搶救。
一路,她還順便翻找了他身上的東西,在他的皮夾裏,看到他跟一個女人的大頭貼合照。
孔明,今天得的下場可悲,但他卻并值得人同情。
他在醫院裏搶救,沒多久,警方來人,是兩民內地刑警,他們穿着便衣,其中一人跟司機師傅交涉問話。
刑警賀白看到站在急救室門外的年輕女孩時,腳步一頓,目光一瞪,不太肯定的出聲問,“你是秦昭嗎?”
秦昭回過頭,看到一個陽光俊朗的青年,他的容貌并不陌生,兩年前因為父親的案件同夏警官找過他幫點小忙,計算機能力很優秀,正義感很強。
“是我。”秦昭臉上挂着淡笑。
賀白二話不說,上前就給了女孩一個擁抱,他臉上的笑容爽朗,“好久不見,哎,你真是越來越來漂亮了。”
突如其來的擁抱,還有贊美,秦昭有些沒反應過來,但心裏還記得夏時飛曾經說過他是個熱情的人,嘴角抿了抿,只是回了句,“好久不見。”
不過對方很快又收斂了笑容,嚴肅起來了,“不過,你怎麽會在柬埔寨?”
秦昭餘光瞥了眼亮着紅燈的急救室,輕聲說,“有幾個問題想要問躺在裏面急救的人,所以來了。”
賀白愣了愣,皺起了眉頭,然後語氣有點詫異得問,“你知道他是逃犯孔明?”
“救他的時候已經發現他的身份了。”
“……”賀白沉默一陣,又道,“你找他到底要問什麽?”
秦昭瞥了他一眼,想起夏時飛對他人品的賞識信任,不做隐瞞,“夏警官在柬埔寨失聯其實不是什麽意外,是人為的,而孔明有直接關系。”
潘绾绾能做到這麽天衣無縫,秦昭還設想了一個可能性,當年還有警局裏的高層領導在背後幫她,所以才會找不到所謂的屍首,至于其他兩名警察的屍首也找不到,最大的肯定性是為了不引起他人懷疑故意制造的。
聽到這話,賀白晃了個神,內心掀起了一股駭浪,他們根本沒想過這個可能性,以為真的只是個意外而已,他再想問點什麽,另外一名叫張大千的刑警走向了他們。
張大千剛才看他們很熟絡的聊天,于是笑容痞痞的看着他們,“喲,小白,你認識的?”
賀白點了點頭,跟他介紹起了秦昭。
“不錯嘛,小子,給我們刑警長臉了,居然認識這麽漂亮的姑娘,他鄉遇故知,你們太有緣分了,不過就是地方不太對。”張大千一臉感慨。
賀白摸了摸頭,幹笑。
有張大千插入,他們沒能繼續聊關于夏時飛的事,而且時機場合也不對。
他們來醫院的目的是要把孔明給抓起來監管,但是不能給犯罪分子發現。
中途,張大千去上洗手間。
趁着時機,秦昭問,“孔明他得罪誰了?”
賀白并沒有隐瞞,“說出來你別驚訝,他是為了一個叫蘇麗亞的女人跟團夥頭目阿帕奇翻臉了,而那個女人是阿帕奇的情婦。”
一個殘忍的殺人犯,愛上一個女人。
次日下午,孔明醒過來,但問題來了,他在被監禁的情況下是不允許警方以外的人員探視的。
秦昭想要找他聊聊突然變得困難重重,不過,對是刑警的賀白來說不是什麽難題,“交給我來問吧,盤問犯人,畢竟我是專門學習過的。”
沒超過十分鐘,賀白從裏面出來,臉色有點難看。
“談的怎麽樣?”秦昭問。
“他提了交換條件,在他被押送回內地前,他要我們把蘇利亞救出來帶來見他,據情報消息,那女人現在的處境并不好,被阿帕奇虐待,監禁。”
而五天後,孔明會被秘密押送回內地的監獄。
這時,賀白提議,“我去向上級彙報請求援助。”
“夏警官失聯案,目前只能秘密調查。”秦昭搖頭,阻止他。
如果給警廳裏的人收到風聲知道她在查夏時飛失聯案,孔明還願意交代當年所謂的真相,不難保他們會有所動作。
賀白很快領會她的意思。
“再想想辦法吧。”
?晚上七點多,秦昭回到小旅館跟藺璟臣通電話,聊了好半會兒,兩人才結束通話。
這時已經跟賀白交換了聯系方式的秦昭給他發了條短信:賀白,關于阿帕奇的資料能發我一份嗎?
——
在重慶呆了兩天的吳朝陽本來正準備出發下一個城市,因為爺爺扭傷腰住院的事,聽父母的原話并不嚴重,但她實在放不下心,火急火燎的坐飛機回京都。
一下飛機,她就過來醫院了。
吳朝陽在給爺爺削蘋果,動作不太利索,電視機上正播報着財經新聞。
吳正剛看的津津有味,他突然大笑出聲,接着稱贊道,“這璟臣,真是越發不得了了,在京都,有哪個男人能像他這年紀把事業做得這麽大的。”
吳朝陽下意識的看向了電視屏幕,上面正在播華耀正式收購了一家叫優旅的上市公司的相關報道,她瞅了兩眼新聞上放的藺璟臣財經版面的照片,成熟又多金,實在帥的不行,難怪唐清清那麽迷戀他。
一邊想着,她邊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放進碟裏遞給了吳正剛。
把刀收好,吳朝陽覺得手有點黏,又有點尿意,就去了洗手間。
等吳朝陽回來的時候,在走廊裏碰見了來探望她爺爺的藺璟臣,手裏拿着一籃水果。
“藺大哥好。”禮貌的打了招呼。
藺璟臣看到她稍微頓住,颔首恩了一聲,“沒去畢業旅行?”
“去了,但聽到我爺爺腰受傷住院就回來了。”吳朝陽老實回答問題。
沒在聊,兩人一起進的病房。
吳正剛見到藺璟臣,臉上有點驚訝,但很快笑臉迎上招呼了。
吳朝陽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樣子。
這時,吳正剛見着就說了,“朝陽啊,爺爺這有看護,不用你陪着,你回家吧。”
“回家也是我一個人。”
“你同學呢?”
“秦昭啊?我不知道她忙不忙,我打個電話問問···”
------題外話------
狀态非常不好,加上前兩天休息一直熬夜,還有評論區小號刷我的事,寫不出任何東西,已經坐在電腦前一天了。
很抱歉今天更新。
074那是他的女人。
爺孫兩很正常的對話,不過在藺璟臣聽來,就聽出問題了。
男人線條一緊繃,沉黑的眼眸,足以讓人心驚擔顫,有點吓人,他想起秦昭前幾天跟自己說的,要跟吳朝陽去畢業旅行,結果現在呢···
想到她隐瞞自己不知去了什麽地方會不會做什麽危險的事,光是想想,便沒法冷靜。
吳朝陽正要拿出手機來,動作一頓,感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宛如千斤的石頭壓在心上,是藺璟臣在看自己,一頭霧水之餘,她慢慢吞咽了抹口水,心裏兒有點害怕。
怎麽回事···
整個病房給人的感覺有點壓抑喘不過氣了,吳正剛瞅見,覺得不太對勁,“璟臣,你這是···”
藺璟臣眸光一轉,把迫人的氣息緩緩平複下來,“秦昭跟我說,她跟你一起去畢業旅行。”
吳朝陽一愣,忙搖了搖頭,耿直的不行,“沒呀,我是跟朋友一起去的,本來我問過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但是她說自己有要緊事做。”
然後她結構簡單的大腦有點亂,猛然間想起先前不小心看到秦昭在調查一個叫齊震的男人,如今還瞞着人不知去哪,一臉擔心的開口,“她不會去做什麽危險的事吧?”
一邊說,一邊撥了秦昭的電話,但響了好幾聲,沒人接。
隔了幾分鐘又打了兩通電話,依舊是暫時無人接聽,吳朝陽都心急了。
聯系不上人時,就愛胡思亂想一堆有的沒的。
然後藺璟臣起身跟兩人道別,離開了醫院。
病床上,吳正剛腦子裏閃過秦昭清秀貌美的面容,臉上起了一抹耐心尋味的笑,這小姑娘,藺璟臣如此上心,為她欺瞞自己而動怒,起碼,在吳老的記憶裏,這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柬埔寨,手機店。
“老板,什麽時候能修好?”秦昭把手機拿到旅館附近的手機店給人修。
“你明早過來拿。”老板說着,把收據給她。
賀白今天拿阿帕奇的資料給她,兩人在樓下見面,有人經過她身邊時不小心沖撞了她的肩膀,她正好拿着手機,沒拿穩掉地上摔了。
導致觸屏失靈,秦昭看電話進來,是朝陽打的,但接聽不了,她也很無奈。
她接過收據,付了修手機的錢回旅館。
拆開牛皮紙袋,把阿帕奇的資料拿出來坐床邊看。
這個柬埔寨最大勢力的犯罪團夥頭目,有近二十多個據點,其中,有賭場,迪廳,情色會所,最大的經濟來源是販毒,不排除有軍火走私,但他常駐點的老窩是在這邊。
阿帕奇這個人,兇殘,曾多次挑釁,派人暗殺柬埔寨警方人員,氣焰非常嚣張,從這點看,他為人還有點自負,狂傲。
他有很多女人,但蘇利亞是他目前最喜歡的一位,然而蘇利亞卻跟孔明産生了情意,對阿帕奇來說,是侮辱了他男人的尊嚴。
跟他交往的,多數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