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節添加了一千字的楔子,內容很重要,要回頭看
的是藺璟臣,她眉眼含笑,跟程徽他們示意自己去接個電話,起身便是到一旁接電話,喂了一聲便是關切的問電話那邊的男人:“吃過午飯了嗎?”
藺璟臣聽着她的聲音心裏便是柔情不已:“吃過了。”緊随他問:“什麽時候能吃完午飯?”
“估計還要一會,怎麽了?”
那邊靜默兩秒,藺璟臣才說:“我在美食大廈樓下。”
美食大廈正是他們吃飯的地方,秦昭唇角勾了勾:“那你要不要上來坐坐?”
但最後是秦昭搭電梯下去。
她離開包間的時候,還被吳朝陽的眼神打趣了。
因為藺璟臣說不方便上去,至于怎麽不方便,秦昭沒有問出原因。
從大廈裏邊出來,秦昭就看到馬路邊停着的黑色轎車,她三兩步上前,打開車門彎腰進去。
藺璟臣順勢伸手把車門關上把剛坐下的人兒帶到自己腿上。
秦昭順勢摟緊藺璟臣的脖子,正想說什麽,唇被堵住……
男人的手擱在她的頸項處,手心幹燥又溫暖,這個吻,強勢又有些纏綿,安靜的空間裏,有親吻時的暧昧聲響。
兩人身體緊貼,秦昭能感受到藺璟臣此刻對她的熱情,不管是心,還是他的身體。
喘息間,秦昭問,“這就是你不方便上去的原因?”
藺璟臣的吻輾轉落到女孩白皙的頸項,薄唇似火,在那寸白嫩的肌膚舔了又舔,他恩了一聲。
秦昭微愣,臉色更加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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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今天穿的是低領的毛衣,出來時外套沒帶,感覺脖頸位置的酥麻,“別親這兒,留了吻痕回去哥哥他們看見怎麽辦。”
藺璟臣擡起頭,瞳孔深邃,在她紅唇親了兩下,便是把她毛衣往下拉扯,露出黑色的內衣肩帶,往毛衣能遮的肌膚親。
大手也悄無聲息的鑽進毛衣裏,将她內衣的扣子解開……
秦昭能聽到外面的喧鬧,心跳的特別快,卻沒有推開在她身上作亂的人。
到最後,兩人的呼吸越發的不穩,身體越來越火熱,車裏,都是甜膩的味道,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夾着女孩的香甜。
藺璟臣把她抱的很緊。
秦昭一手搭在他肩膀,“藺先生,才過半天你就這麽想我?不是路過的對不對,你是專門跑過來吃我豆腐的。”
剛才電話裏,藺璟臣說自己是路過美食大廈。
藺璟臣擡起雙染上情欲的眼睛,含着淡淡笑意,頓時,一張英俊的臉帶着禁欲的性感,他嗓音低啞,“恩,想跟你做。”
168我這方法管用不
這句話在秦昭腦子裏蕩漾了好幾遍,只覺得胸腔被什麽東西塞的滿滿的,仿佛要膨脹炸掉那般,她耳廓紅的滴血,整張臉要燒起來那般,她愣了會兒,揪着他肩膀衣服的力道攥緊些,然後頭慢慢的埋在他另一邊肩膀,小聲控訴:“以前老說我撩撥你,你看現在誰更過分。”
藺璟臣把她擁的更緊,溫暖幹燥的手心在摩挲女孩腰側的軟肉,他的眼神,他的動作,仿佛都在向全世界號召,他愛慘懷裏這個女孩了。
沒有說什麽,他喉結動了動,把害羞往他肩膀靠的腦袋給擡起來,手掌心又強勢的扣住她雪白的後頸,兩人的呼吸卷纏,藺璟臣熾熱的薄唇反複摩擦她嬌嫩的下唇,闖入的攻勢溫柔又霸道,又帶着些壓迫的氣息。
呼吸喘喘,唇舌相依,勾起銀絲津液,秦昭只覺得自己踩在一塊軟綿綿的雲朵上,心砰砰的仿佛要跳出胸腔,不管是心還是身體,此時此刻被藺璟臣占據。
“昭昭。”藺璟臣的聲音更加低啞,念了聲女孩的名字,有點壓抑的情深在裏頭,他握住秦昭的手,十字緊扣。
秦昭眼尾勾着,透着點撩人的媚意,香肩裸露,胸口起起伏伏,春色正濃,她睫毛輕顫,“恩?”
“昭昭。”藺璟臣又喚了一遍,邊喊,邊吻着女孩的肩膀後邊點兒的位置,一雙眼睛已經被情欲染的更深更紅。
秦昭只覺得心顫。
藺璟臣喊她名字的時候,秦昭心裏全都是甜的,且總是容易被他迷惑。
秦昭伸手抱回去,雙手老老實實的圈住男人的腰身,唇邊卻不由蕩着淺笑說:“你別勾我了,大白天的,車子一晃,誰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麽呀,我才不要跟你白日宣淫。”
說着說着,她覺得自己臉皮都是燥熱的。
藺璟臣喉結又是緩緩一滑,看着女孩那雙眼睛似乎笑意更甚,他撥了撥她頭發,“我要現在真想跟你做什麽,你攔得住?”
事實上,他确實是想。
秦昭勾勾唇角,“我要是攔得住呢?”
“怎麽攔?”
秦昭回答倒是快,眉眼挑起,語氣有點小傲嬌,“哭給你看。”
聞言,藺璟臣恍惚了兩下,然後看秦昭的眼神更加熾熱,臉上笑意非常明顯。
事實上,秦昭要是真哭了,藺璟臣便拿她沒辦法,當然,平日裏秦昭哪會哭,姑娘就算受傷依然很堅強,就算哭,也只有在那種時候。
看着藺璟臣沉默,秦昭心情大好,總覺得這次自己總算是占了一次上風。
秦昭臉上的笑容明媚,她親親男人有點紮人的下巴,有點挑釁的味道,“我這方法管不管用?”
藺璟臣見她小得意的樣子不由好笑,可确确實實他就是吃這套,“管用。”
秦昭心滿意足,她拿過藺璟臣的手看了看腕表的時間,距離從樓上餐廳下來已經有十分鐘,想着還在餐廳裏的哥哥他們,“我要上去了。”
藺璟臣眼眸沉暗,分明是想把人兒捆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讓去,但是理智最後壓過了欲望。
秦昭把男人弄開的內衣扣住給扣好,再整了整自己的毛衣,她微微低眉,看到肩膀處留下的痕跡,她忙把領口給拉好,然後又順了順頭發。
不過唇瓣的顏色嬌豔,讓她整個人平添幾分媚色。
“你要不要跟我一塊上去?”
藺璟臣拂了拂她的發,男人成熟的腔調引人臉紅:“上火了,去不了。”
秦昭何等聰明人,乖乖坐到旁邊去,“那下午你有什麽安排?”
“下午有個會議要開,再晚些有個牌局。”藺璟臣看了看時間,會議差不多要開始了,“吃完飯,準備做什麽?”
“随便逛逛,不過我爸說想去釣魚。”秦昭想起在餐桌時羅衡陽說的話。
“恩。”羅衡陽現在的人生算是圓滿,兒女回到身邊,縱然感情不算太親厚,但本來感情就是長時間累積下來的。
“好好玩。”藺璟臣怕多呆一秒他就要把人搶走,于是便又說:“上去吧。”
秦昭親了親藺璟臣的臉頰,打開車門,一腳跨了出去,不過突然轉過身又看向藺璟臣,扯住男人的衣袖,“晚上你什麽安排?”
藺璟臣還沒開口說話。
秦昭又道:“不管有什麽安排你早點回來,我今晚上不回租房那邊住。”
說完,她把車門關上跑了。
留藺璟臣一個人透過車窗,看着秦昭遠去的背影目光溫柔,不禁,心裏的一點煩悶随風散去~
秦昭回到包間的時候,吳朝陽她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她耳朵現在還燙着,但還是能夠很坦然地。
加上她下去前本來就吃的差不多,只看桌上有一盤新鮮的水果,她用牙簽戳起一塊哈密瓜往嘴裏送,想着藺璟臣,她唇邊的笑容蕩漾,覺得這瓜,甜到心裏去了。
羅衡陽說:“剛才出去不是見藺璟臣了,怎麽不讓他上來坐坐?剛好你哥哥也在。”
自從羅衡陽跟秦昭相認成為父女,他還沒正式的跟藺璟臣吃過飯,今天其實機會難得,他也想過的,不過念頭很快碾碎,急什麽急,以後多的是機會。
這一見女婿吧,羅衡陽總覺得自己剛認回來沒多久的女兒很快就要嫁出去的感覺。
想想,心裏不那麽舒坦。
秦昭笑了笑,“他今天比較忙。”
一說忙,羅衡陽想起昨晚秦昭在香格裏拉差點被人注射毒品的事兒,臉色微沉,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
本來普通的毒品一旦上瘾就很難戒掉,有的人一生都在戒毒,而且毒瘾一犯,徹頭徹尾就像個瘋子,傷害自己,更傷害別人,那什麽skll更是比海,洛因更危險的毒品,萬一染上,秦昭這輩子大概就毀了。
“警方那邊有沒有查出什麽消息?”羅衡陽問。
秦昭搖頭。
什麽線索都斷了,意圖傷害她的人把事情做的近乎完美,暫時查不出什麽蛛絲馬跡。
程徽緩緩開聲,眼眸似乎有寒光閃現:“掘地三尺都要把他們給挖出來。”
吳朝陽覺得程徽身上的氣勢比較駭人,不過想想,确實是該憤怒啊,怎麽會有人心那麽壞,這麽跟秦昭過不去,她也不傻,隐約猜到什麽。
在兩人一塊上洗手間的時候,吳朝陽問:“秦昭,你老實跟我講,昨晚要害你的人是不是吳芊桐啊?”
秦昭在洗手,動作微頓,覺得沒什麽好隐瞞的,“應該是,但沒有證據。”
水聲嘩啦啦的,吳朝陽道:“我就猜到是她,你一出事今天她就爆了醜聞出來,她喜歡藺璟臣,自然看你不順眼,真是好大一朵白蓮花。”
“什麽醜聞?”秦昭一上午沒怎麽碰過手機。
吳朝陽剛才差不多吃飽放下手機忍不住又玩手機,在程徽眼皮底下,她顫顫巍巍哦哦:“剛才我又刷了下微博,發現網上現在說她隐婚,隐婚就算了,但還婚內出軌,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臉整天想着在藺璟臣面前晃悠。”
吳朝陽又道:“現在媒體都想挖她的料,想知道她前夫是誰,出軌的對象又是誰,雖然暫時找不到她要害你的證據,但是先讓她滾到泥潭教訓一下也大快人心。”
說到離婚,秦昭想起了歐洋,吳芊桐在顧若州他們面前都不掩飾對藺璟臣的小心思,那歐洋呢,他是不是也知道,那他又是怎麽想的?
“應該是你家藺老板做的吧,吳芊桐這會兒估計心都碎了一地了吧。”吳朝陽從頭到尾都沒掩飾過她的幸災樂禍。
秦昭洗幹淨手,又抽紙巾擦了擦水珠,無奈打趣:“怎麽你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情緒激動。”
“可不,想起那杯楊梅汁,我對吳芊桐的憤怒讨厭跟長江黃河有的一比。”
說到楊梅汁,兩人出了洗手間之後,秦昭又特地給賀白發了短信讓他特別注意楊陽這個富二代,興許會有新發現。
出了美食大廈,吳朝陽随秦昭一家子他們去江湖釣魚,難得惬意,不過她耐性不夠,眼看秦昭他們釣了好幾條魚上來,她還一條都沒有,而且還不會弄釣魚竿。
秦昭發現,淡淡莞爾,“哥,你教教朝陽吧。”
程徽目光撇過去。
吳朝陽搖頭,忙拒絕,“不用,我自己鑽研就可以了。”
秦昭面不改色,“你鑽研半天也沒見你釣魚竿給搞明白是怎麽弄的。”
吳朝陽瞪了瞪眼睛。
程徽不為所動。
吳朝陽松口氣。
但是過了幾分鐘,程徽看她那笨拙樣似乎實在看不順眼,便是把自己的釣魚竿弄好,起身往吳朝陽邊去。
見到程徽朝自己過來,吳朝陽整張臉繃住。
另一邊,藺璟臣在會議結束之後去星河跟幾個商友打牌,牌是要打的,生意自然也要談。
差不多快五點結束的時候,藺璟臣搭電梯下去,不過電梯門一開,倒是撞見了歐洋,還有他那位不成才的弟弟藺越年。
169
藺越年現在人看着倒是比以前少了幾分跋扈浮躁,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出車禍吸取了教訓,穿着銀色西裝,領結打的整整齊齊,手上戴着名表,站在歐洋身旁,倒像是事業成功的有志青年,挺意氣風發的。
不過表面打扮的再光鮮,卻徒有其表而已。
在電梯打開的一瞬間,在裏邊的人大概都會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外面。
藺越年已是發現門外站着的藺璟臣,臉上有兩秒僵硬,但瞬間轉為冷漠,不由鼻子哼氣,然後嘀咕句:“真是倒黴。”或許心裏記恨着藺璟臣拒絕幫他還債的事兒,他理了理衣服,昂首挺胸的,一副不甘低人一等。
一旁,歐洋溫文爾雅,不是沒聽見藺越年嘀咕的話,他跟藺家的關系沒有像藺璟臣那般冷寡薄情,兄弟姐妹之間,談不上多好,但處的不算差,他捎着藺越年出來,仿佛也不奇怪。
他正想開口說話,電梯裏有別的生意人認出藺璟臣來,先比他熱情的打咯招呼,一聲聲藺總,透着想要攀交讨好的意思,自然,也沒漏掉能夠華耀談上生意的別的老總。
一時之間,須溜拍馬的聲音不斷。
好幾分鐘,相互遞了名片,套近乎的聲音才消停。
藺越年在旁邊看着心裏挺不是滋味的,藺璟臣現在站的位置,是他望塵莫及做夢都想站上去的金字塔頂端。
從他18歲回到藺家那時起,似乎整個藺家小輩都顯得平平庸庸成了他的襯托品。
唯一能夠跟他比較的似乎只有氣質儒雅的歐洋,但,歐洋,也是私生子。
不過他不讨厭歐洋,一個能帶他做生意的堂哥,就算是私生子,誰讨厭的起啊。
招呼打完,藺璟臣從容不迫的走進去,今個一塊打牌的商友尾随。
電梯門緩緩關上。
空氣裏有煙的味道,此時,歐洋臉上挂着淡笑,兩人并肩站着,先開口說話,語氣舒淡卻是熟絡的口吻:“早知道你在這就找你聚聚喝喝酒了。”
藺璟臣緩聲說:“什麽時候回來的?”先前顧若州提議叫歐洋出來跟他們聚聚,但得知他又回國外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加上又是年底,大家都挺忙的便不了了之。
“前兩天,回來的時候倒是想聯系你們出來聚聚,不過轉念想想,你們幾個大忙人年底估計沒什麽時間就做罷了,要不把老顧他們叫出來去老金那兒吃飯?”
六七點,吃晚飯恰是剛好。
“改天吧,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藺璟臣不是推脫,手頭上确實還有公事處理,等處理好大概八九點,他更沒忘記秦昭叮囑今晚早點回去。
“那晚上吃宵夜總成吧。”歐洋又說。
藺璟臣聲音平淡:“晚上要早點回去。”
歐洋眉眼微微一眯,“好吧,差點忘了你家裏現在可還有個女人了。”
藺璟臣默,削薄的唇微微抿着,一會才又說話:“國內工作如何?”
“能有什麽問題。”歐洋的語氣風輕雲淡,無形之間,有幾分自信跟傲氣。
而吳芊桐這個女人,她目前深陷水火之中,歐洋沒有在藺璟臣提起。
藺越年知道歐洋跟藺璟臣關系鐵,不僅如此,跟藺璟臣的那幾位朋友關系也不錯,他心裏其實挺扭曲的,此時臉色憋的有些難看,一聲不吭。
倒是旁側的老總們見狀,目光不由打量歐洋,有人好奇問:“藺總,這位是?”
藺璟臣介紹:“堂弟,歐洋。”他們有疑惑堂兄弟為什麽姓氏不一樣,不過這疑惑自然不會問出來,大家都是聰明人,不會這麽不識趣。
“難怪。”
“藺總的弟弟也是一表人才啊。”
“這不廢話嗎?藺總這麽牛逼,他弟弟能差到哪裏去。”
“是是是……”
奉承的話他們是信手拈來,藺璟臣臉上沒什麽表情,至于歐洋,笑容不減,反而越是溫和無害。
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想要結交歐洋還是想借此跟藺璟臣套近乎,他們便跟歐洋熱情寒暄起來,歐洋跟他們握手交談,直到電梯到達一樓才結束。
整個談話過程沒有十分鐘,藺璟臣在出星河大門口有小何開車來接。
歐洋看他上車,車屁股漸漸開遠之後,他臉上的笑容有淡下來的跡象,不過不明顯,就連眼神也是深谙不明的。
藺越年臉色極差,他看歐洋兩眼,故意說:“艹,真是不爽剛才那群老東西,堂哥你本來就厲害,瞧瞧他們說的,怪惡心的。”
他直呼其名。
剛才那群老總講話,難免有須溜拍馬藺璟臣的意思在裏面,他們的重點就是讨好藺璟臣,至于歐洋是不是真的一表人才,根本無所謂。
歐洋沒說什麽,只是淡淡回句,“我去趟洗手間。”轉個身回到一樓大堂。
藺越年見自己的挑撥沒起到任何作用,又不甘心的艹了一聲。
洗手間裏,歐洋直接站在盥洗臺前洗手,旁側有洗手液,他擠了很多,反反複複的搓洗了好幾遍,一層的洗手間沒什麽人,他臉上已經沒什麽笑容,轉而眼睛藏着陰鹜。
------題外話------
今天五點鐘開電腦,腦子一片空白。
好喪。
感覺寫的越來越不好了,已經自我嫌棄。
不想傳的。但是想想不能斷更
170藺先生給的小驚喜
歐洋洗完手出來,表情俨然沒有在洗手間時的露出的陰沉戾氣的樣兒,輝煌明亮的大廳,不少進進出出的人目光看過去。他身上那種溫柔儒雅的氣息确實也挺招女人喜歡的。
藺越年坐在大廳待客的沙發上玩手機,餘光瞥見歐洋,他站起來,神情猶豫兩秒,還是八卦的問起,“堂哥,你跟堂……芊桐是怎麽回事啊?”
他本來是想喊堂嫂的,好在想起歐洋跟吳芊桐離婚了。
網上那些滿天飛關于吳芊桐的醜聞八卦,藺越年不可能不知道,加上,家裏人都在說。
歐洋見他提起吳芊桐,只是說:“媒體說的都是些空穴來風的不實報道,不是真的,我們離婚的原因是因為兩人之間起了矛盾,過段時間我們會和好的。”
語氣,十分篤定。
聽到他們可能還會複婚,藺越年哦了一聲,一副懂了的表情,“那肯定就是有人羨慕嫉妒芊桐搞的把戲,堂哥,毀壞芊桐姐名聲的孫子千萬不能放過,要給個教訓才可以。”
歐洋懶怠的扣西裝外套的紐扣,沒再說什麽,對于藺越年的叽叽呱呱,他眼裏閃過一絲煩躁。
“堂哥,藺璟臣的女人你見過?她怎麽樣,我刷微博,看那些網友都誇她國民最美媳婦呢,啧……”藺越年心裏挺酸的,又有點嫉妒,網上剛爆出秦昭黑料的時候他還在心裏吐槽幸災樂禍,覺得他挑女人沒眼光,誰知過個幾天,那個秦昭是中陽集團董事長羅衡陽親生女兒,姨丈姨母又是香港豪門,人兒長的漂亮。
“怎麽?”
“沒啊,就覺得那什麽秦昭現在家世好,年輕貌美,怎麽就瞎了眼呢。”藺越年悻悻然的回了句。
歐洋眉眼微挑,眼尾勾起一絲冷漠,聲音溫然:“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丫頭而已。”
在藺越年聽來歐洋就是在替藺璟臣說話,他撇了撇嘴,不敢跟歐洋鬧:“堂哥,你知道我讨厭我那同父異母的哥哥,我知道你跟他關系好,我要說他什麽不好你就當我放屁得了,我就是吐槽吐槽而已。”
歐洋沒在理他。
程徽是六點鐘的時候跟秦昭他們道別再回部隊,之後羅衡陽帶着姑娘兩吃了晚飯。
吃過飯,吳朝陽她回了趟家裏,羅衡陽派車送她回去的,但她爸媽還有哥哥都不在家,她嘆口氣想起在租房的蘇紫便讓司機送自己回租房那邊。
一個人寂寞,還不如回租房找蘇紫一塊玩,至少兩人可以一起打打游戲什麽的。
在車裏,吳朝陽看着外面經過的車水馬龍,恍然想起還有兩天就聖誕了,看着街道牽手的情侶,她想起下午釣魚程徽過來教她技巧的畫面……
程徽語氣清冷的在教她釣魚的技巧,因為靠的有點近,他的氣息和體溫瘋狂卷席她。
吳朝陽心跳重重的跳了兩下,嘴角一扯,男人要是太優秀,她這把年紀少女懷春也是理所當然,于是,心裏的那點悸動被她壓下去了。
她怎麽能對一朵在寒山上生長的高嶺之花有非分之想,估計人還沒捂熱,她就會被凍成冰雕了_(:3」∠)_
她是要找向日葵類型男朋友的人啊,怎麽能被對方的顏值所迷惑。但往往最初心動也許是始于顏值,然後慢慢地陷于才華,最後總于人品。
三者皆具的男人,世間少有,稀有物種。
如果遇上,誰不迷了眼,忘了初衷。
此時,梨安園。
羅衡陽在藺璟臣家待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屋子裏到處是他女兒的生活氣息,房子大歸大,但是卻特別溫暖。
他倒是想帶秦昭回自個家,但是看秦昭今天老是走神就知道她心跑了,至于跑哪兒去,不言而喻。
門口。
羅衡陽說,“好了,不用送了,你進屋吧,外面冷。”
秦昭上前擁抱羅衡陽下,溫聲叮囑:“爸回到家裏給我報個信息,路上注意安全,讓司機別開太快,後天平安夜,晚上我回去陪您吃飯下棋。”
羅衡陽聽,心情瞬時大好,“好好好,爸爸知道了。”他回擁了下秦昭。
都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秦昭啊,确實是,心底溫柔又善良。
秦昭淡淡莞爾。
見羅衡陽高興離去,她杵在原地一會才轉身回屋。
一會過去,她在屋裏又披上大衣攥着錢包打電話給小莫讓他載她去趟超市。
小莫的車停在門口,秦昭裹得厚厚實實,遠遠望之,有點嬌憨。
超市離梨安園不遠,八點左右,超市挺多人的,悠閑的逛完買到自己想買的東西便去結賬,回去時路過花店看到多肉植物,心癢便是買了幾盆準備帶去租房那邊養,最後付款的時候又捎了兩盆仙人球。
小莫看她出來時拎着暫時稱不上好看的多肉植物,“秦昭,我還以為你又買花準備送給老板呢。”
小莫平時都跟着秦昭,有很多事情他自然是知道清楚的,包括秦昭喜歡送花給自家老板。
秦昭勾勾唇角,“我就是想養養多肉,再說,快過聖誕了,要送花也是他送我啊。”
說到花,秦昭依自然記得,藺璟臣送過兩次花。
第一次,因為唐清清的破壞,沒能如願送到她手裏。
第二次忽忘我,在法國餐廳裏。
想着過去兩人的相處,秦昭笑容泛着甜蜜。
聖誕節在國內很多年輕人喜歡過,情侶喜歡出去約會,平安夜送蘋果送祝福之類的,在國外算是新年,在國內,也就那樣。
小莫笑笑,沒說什麽,天知道他現在對自家老板改觀有多大,比如送花,比如浪漫求婚。
以前他一直覺得藺璟臣不會對女人做這種事,結果,是他天真了。
回到梨安園,八點四十幾分了,她把買回來的多肉放到陽臺,仙人球她拿到書房擺在桌上。
藺璟臣晚上有時會在書房辦公,放點綠色植物防輻射對眼睛好,買兩盆,另一盆她準備讓藺璟臣帶回公司辦公室。
仙人球放好,秦昭回到卧室,準備先洗個澡。飯團喜歡跟着她身邊轉,一人一貓,處處溫馨。
出了書房,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回卧室的方向頓住,轉而腳步輕快的下樓。
眼見九點,藺璟臣總于是姍姍回來。
秦昭站在樓梯口的位置,從她的方向,能夠清楚的看到站在玄關處的藺璟臣,舉手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跟平時稍微有點不同的是他今晚手裏抱着一束花。
是嬌豔欲滴的玫瑰。
出乎意料,秦昭耳朵有點泛紅,沒想到藺璟臣今晚會捧着一束玫瑰回來。
藺璟臣笑看着她,緩緩開腔:“愣着像木頭做什麽,過來讓我抱一抱。”
秦昭聽聞,笑的眉眼彎彎,三兩步的走過去,便是伸出手摟住藺璟臣的腰,側着臉貼在他胸口,習慣性的蹭兩下,露出對他的依賴。
藺璟臣握住她纖細的腰身,英俊的五官柔和,低頭,在她秀發輕輕吻兩下,然後把手裏的花遞給秦昭。
秦昭捧住,嗅了嗅花香,“今天怎麽想送我花?是不是小莫跟你說了什麽。”
藺璟臣只淡聲問:“說什麽?”
回來路上等紅綠燈的時候藺璟臣看到有小姑娘在路邊賣花,見怪不怪,每逢情人節聖誕節總有姑娘為了賺點錢到熱鬧的場所賣花,然後想起秦昭喜歡花,平日裏總愛網上訂花送到他辦公室,藺璟臣不由心生笑意,念頭一起便是去花店買了一束玫瑰。
秦昭莞爾,“沒什麽。”她踮起腳尖,在藺璟臣薄唇落下親吻,“謝謝,我很喜歡。”
她喜歡藺璟臣今天晚上給的小驚喜。
藺璟臣留戀她唇貼過來的香甜,俯身,索吻。
秦昭唇泛着水光,眼見藺璟臣有點失控的節奏,她推了推眼染情欲的男人,“你去把花瓶拿過來。”
藺璟臣擡眸。
秦昭又推搡他兩下,“快去呀。”
藺璟臣笑了下,在她翹臀揉捏了兩下才啞着聲音應了聲好,轉身去給她尋花瓶。
秦昭抱着花,羞的咬了咬唇角。
花瓶客廳本來就有,平時阿姨也會買花回來弄上去,藺璟臣在玻璃花瓶裏放了點水遞給秦昭,她嘴裏哼着小曲,慢悠悠的把新鮮欲滴的玫瑰插進瓶裏。
整個客廳花香四溢,藺璟臣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專注弄花的樣兒,喉結微微滾動。
等秦昭把一束花都插進花瓶裏,她把剪下來的枝桠和包裝紙扔進垃圾桶裏,欣賞滿足後,轉身撲進藺璟臣懷裏在他下巴親兩口,“我去洗澡。”
眨眼人就溜的沒影了。
秦昭在衣帽間拿了睡衣,出來時,臉上更嬌豔幾分,蹭蹭蹭的進了浴室。
不會兒,浴室裏霧氣氤氲。
一處高級住宅區,吳芊桐在回到平日裏住的公寓又喝起酒來,廣客廳裏一片狼藉,有她摔碎不少的酒瓶。
她經紀人處理完手頭的事,開車去了她家,誰知一家她公寓看到吳芊桐喝的爛醉就是氣打一處來,“你的胃不好怎麽還喝那麽多酒。”
吳芊桐醉眼迷離,空腹喝酒,她胃現在不是很舒服,聲音也有點啞,“怎麽過來了?”
經紀人給她倒了熱水,“過來看看你,順便叮囑叮囑你,這幾天不要出去,你最近要是實在沒心思工作就去國外散散心,我來給你安排。”
吳芊桐卻是固執:“我哪也不會去。”
經紀人又問:“你怎麽得罪的藺璟臣?你前夫不是他堂弟嗎?”
吳芊桐咬了咬唇,心髒有些撕裂般的痛,果然是他報複回來的,她臉色蒼白,卻不打算跟經紀人講太多什麽。
“你們好歹當過一家人,有什麽仇什麽怨非得這麽折騰你大好未來。”
吳芊桐冷嘲的笑了,“他從來沒把我當過家人,我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
“以前你不是說跟他關系挺好的嗎,不管去哪你都給他捎手信。”
“可哪比的過他現在交往不到半年的小女朋友。”
經紀人,“……”
吳芊桐這句話妒心太重,經紀人要是聽不出什麽貓膩她這些年在娛樂圈白混了。
談話間,京都市皇城去發生了一起嚴重車禍,一輛公交車與小車相撞,受傷人數達到50人以上。
171缺個媳婦
這次車禍,應是今年度最嚴重的一場連環車禍,皇城區齊富路已經被交通警察封鎖對受傷群衆進行施救,救護車的鳴笛聲跟警笛的聲音缭繞,在黑夜的天空回蕩,四處狼藉,濃濃的血腥味夾着傷者的呻吟。
公交車的車頭撞成一個深凹,火光之中,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拖着他老婆從破爛的車窗出來,他眼裏含着淚,大聲嘶吼着救命,“救救我老婆和孩子。”
穿着白大褂的護士推車過來,急忙推着孕婦上了救護車,護士眼尖跟着紅,可她一句安慰的話哽咽在喉嚨說不出口,因為孕婦的情況看起來很嚴重。
這次施救,是在跟時間賽跑,刻不容緩。
救護車上,護士給孕婦處理出血情況,她臉色很慘白,一手捂着肚子虛弱的喊疼,後又詢問她丈夫孕婦的血型,她得通知醫院那邊讓醫生好準備手術室跟術前工具。
“你妻子什麽血型?”
孕婦的丈夫看起來為人老實憨厚的類型,瞧着不像是南方人,手臂劃好大一個口,頭也破了,他伸手捂住,喉嚨噎下心酸,“rh陰型血。”
護士聽,給孕婦止血的動作頓了頓,rh陰型血,這種稀有血型的人很少,且醫院可能沒有備存的血液,她打電話聯系醫院那邊說明情況。
于是,醫院那邊不得不聯系京都市各大醫院血液庫存有沒有rh陰型血。
秦昭洗完澡出來,正好手機微信有信息過來,她便是打開看發現是訂閱號推送她沒點開看,坐在床邊,她點開朋友圈往下拉好幾條都在說皇城區齊富路發生嚴重車禍的說說,而裏邊有名孕婦是rh陰型血,大家都在替她推送。
秦昭眼睫一顫,瞬而想起羅衡陽要回家得經過皇城區齊富路,她忙退出微信頁面,給羅衡陽打電話。
電話一直在響,但是沒有人接聽。
在淡定的人遇到這種情況大概都會慌張,秦昭捏着手機出去卧室,見書房裏有光影,她推門而入。
羅衡陽是她親生父親,怎麽可能不替他擔憂。
藺璟臣在通電話。
跟羅衡陽的秘書。
不久前小莫跟他說過羅衡陽送秦昭回家,推算時間,這個點還在回家路上,不管怎的,問問情況是應該要的。
那邊給出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