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機會也許從天而降

??第19章 機會也許從天而降

一直鬧到了半夜,黎鹿實在是累極了,清理完身體後無奈之下改簽了機票,這個狀态哪裏去不了,更何況還帶着一個孩子。

客房裏充斥着兩人信息素的味道,梅子酒和小青梨的香味糾纏在一起愈發的醉人,不過好在付聞儲還算克制,沒有越過那最後一條警戒線,不然的話黎鹿可能會翻臉。

畢竟兩人才認識幾天,對彼此的了解甚微,這樣的發展着實有些快,不過也算是很不錯的體驗。

至少黎鹿覺得還不錯,付聞儲的技術雖然生澀但不至于把人弄傷弄疼,這也多虧黎鹿有耐心。他多少還有點經驗。

“還難受嗎?”被付聞儲抱在懷裏的他有氣無力地道。

付聞儲心滿意足地玩弄着黎鹿的頭發試探性地問:“那我要是說還難受的話你是不是還能在讓我一次?”

他一邊說,一邊把黎鹿又往懷裏抱了抱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黎鹿推着他的胸口:“你做夢去吧,欲求不滿啊……”

“我真希望你從一開始就是我的,我真的很喜歡你,我聽見你跟霍少爺的對話,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很不禮貌,但是他說想你和沐沐,想和你重新開始…我根本坐不住……”付聞儲自顧自地道。

黎鹿擡起一只手貼在了男人溫熱的臉頰上,覺得又心疼又可笑:“可是你也聽到了我拒絕他了呀,傻子。”

言外之意——機會反正我就之只能這麽明顯的擺在這裏了,就看你能不能用得好了。

不過,在娛樂圈混了這麽多年,別的不說,那把握住機會并且運用好不是最基本的課程麽?這從天而降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謝謝你,但是……”

“但是最起碼你得先向我坦白身份吧?嗯?”黎鹿很坦然地接上了他吞吞吐吐的話說,“頭發才染的吧?鬓角的發根掉色了。”

先不說尴不尴尬,這種染發膏真得避雷,不光是鬓角,還有其他地方,頭發原本的顏色都顯露了出來!付聞儲剛洗頭發的時候還沒在意到,滿腦子光想黎鹿去了。

還有洗完澡之後,他的皮膚明顯白了一個度,應該是色號比較深一點的粉底液或者是素顏霜把原本的膚色給蓋住了。

黎鹿最開始懷疑他的是他的除了神似混血兒的長相再就是他的眼睛,付聞儲的藍色瞳孔和照片上的那個男孩兒的左眼睛的藍色瞳孔的顏色完全是一模一樣,如果是兩個不同的人的話,這樣的概率小之又小,還有一個小細節暴露了他——上次在一起吃飯時他們聊到話劇這個話題時付聞儲暴露了一些時間。

他今年二十九了,十二年前他還是在話劇團裏演話劇,十七歲,在高考之後不再接觸話劇,年齡和照片上的相吻合。

而且黎鹿今天第一次接觸到付允孜,并沒有覺得她像付聞儲說的那樣強勢,反而舉止談吐間表現出的都是對弟弟的關心,那麽因此也可以說明當年她也是迫不得已把付聞儲拉進演藝圈的。

那些不過是他編的理由。

“我還以為宋法醫他們說這件事情跟我已經沒有關系了,我的嫌疑可以完全洗清了,沒想到還是引起了你的懷疑。好吧,我向你坦白。”

說着,付聞儲把別在頭發下的幾個和發色相同的小發卡拿了下來,沒有了發卡固定的頭發瞬間松散了下來,卷發的長度大約到下巴,然後他又摘掉了同左眼藍色瞳孔顏色相同的戴在右眼瞳孔上的美瞳,琥珀色的瞳孔也随之暴露了出來。

黎鹿坐在床上意味深長地笑着:“把頭發和皮膚上的染料清洗幹淨就更完美了。”

“今晚接你上車的穿着公司衣服的那幾個人其實是你背後勢力的人吧?那天晚上你當着我的面挂斷的那個電話說是騷擾電話,是他們給你打來的?”

付聞儲點頭默認了,并把他們的身份告訴了黎鹿:“恒星集團與公司是行政上的合作關系,他們也算是半個公司的員工,我和姐姐屬于恒星集團的人,和公司也有一定的間接關系。至于十三年前的‘黑天鵝’案,對于我來說也不過是個意外。但既然我們都是公司的人,那不妨為公司效力,事情早點水落石出,我們也才能早點安穩,所以我答應了公司配合他們演這出戲,因為這一次,不光是我,所有人都在無形中成為了公司的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黎鹿:“所以公司制定的那些計劃你要是最早知道的?公司給了你‘劇本’?”

他終于知道了,為什麽那天付聞儲比所有人都要淡定。

付聞儲點了點頭:“是。”

黎鹿快要被氣笑了,在他的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我是被威脅着幫公司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你又是為什麽?”

付聞儲:“我是被原公司騙過去的,還有我姐姐,他們手上有我當年的把柄,威脅我和姐姐簽了合同,我想你也有那份合同,世紀聯合公司的,那份合同本質上就是一份賣身契,只要公司之後還有需要,根本都不用事先通知我們就可以直接将我們擺入棋局,事情發生之後,我們只會措不及防。”

黎鹿:“艾瑪的死和你無關,那算什麽把柄?況且他們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

付聞儲搖搖頭:“你想的太天真了,這兩起案件都和公司都直接關系,他們是絕對掌權者,只要他們想,編一個有理有據的理由來證明根本不在話下,別說身敗名裂了,我不在乎這個,我只在乎我再也登不上舞臺了。”

他們現在所存在的社會,是個新興起的人類文明時代——地球上的所有國家聯合成了一個整體,所有權在世紀聯合公司手上。

這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時代,他們是新文明的建立者,獨一無二的掌權人,就連法律也成為了他們的面具。

他們制定的規則有理也好無理也罷,只對他們始終是最大獲利者,但是往往他們忽略了一個問題——人心。

人心齊,泰山移,誰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呢。

這是個致命問題,他們的統治太過于“繁華”,公司意識不到這一點也很正常。

資本家和部分腐敗政要的自私、冷血、無情,比一切的一切都要致命。

“在第一次‘黑天鵝’案發生的時候,公司的人就找到了我,被我拒絕了,之後的幾年他們一直明裏暗裏的鼓動我加入他們,直到沐沐出生之後,他們拿女兒的安全來威脅我,我實在沒有辦法,他們說公司的威嚴不得撼動,但在生命和自由面前,究竟哪個更重要呢?”黎鹿淡淡地道。

付聞儲把下巴抵在了他的頭頂,安慰道:“至少現在,你不是一個人扛下所有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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