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普通

第032章 第三十二章 普通

意料之中的、令人失望的答案。

蘇格蘭垮下臉, 非常難過:“我以為,我是不一樣的。”

琴酒:“……”

無聊的基安蒂瞬間激動:來了,來了!

最期待的環節, 它終于來了!!!

黑麥扯了扯嘴角, 心想:不怪別人瞎編, 蘇格蘭有時确實不對勁。

尤其是在面對琴酒時,總有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感覺。

“明明溝通得很好,我以為我們有了默契。”

完全沒在意他人的目光,蘇格蘭誠實地述說心中的感受。

當然, 他不能怪琴酒,畢竟附加條件只有他本人知情。

琴酒沉默了幾秒, 就事論事,“默契與信任無關。”

蘇格蘭嘆了口氣,失落地說:“好吧。”

“…………”

你怎麽茶裏茶氣的?

基安蒂很不理解, 但不妨礙她看戲,“琴酒,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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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問題, 琴酒看向基安蒂, 有種不妙的預感。

“人家那麽喜……信任你!”

你剛才分明要說「喜歡」吧?

在座的各位不知為何坐直了身體,阿飛發出微妙的聲音:“哦……”

琴酒瞪了眼基安蒂,再看其他人,“不是。”

阿飛已經進入了狀态, 反問:“可是, 也不是聽你說啊。”

俠客以一副嚴謹的姿态說:“沒錯, 喜歡是一個人的事。”

“要是非要獲得許可才能喜歡, 就不會有暗戀了。”Reborn加了一句。

沢田綱吉左看右看,覺得有點跟不上節奏, 但不妨礙他大為震驚。

原來……是這樣啊?

想不到讓他有好感(為數不多的善意)的人居然處在暗戀狀态。

蘇格蘭被迫接受同情,斜了眼基安蒂,“我不是那個意思,別誤會!”

“好吧,是我的問題。”基安蒂自覺失誤,“是我個人愛好。”

面對衆人的視線,她特別勉強地補充了一句:“他們是清白的。”

“……”

聽起來更像是掩飾了。

“…閉嘴吧,基安蒂。”琴酒只能用冷酷将氣氛圓回來。

“雖然我認可你的辦事能力,但離信賴,還差得遠呢。”

最後一句話是回答蘇格蘭的。

蘇格蘭:“……哦。”

剛剛還有很多話,現在已經忘記了,總覺得說什麽都不合适。

黑麥哼了聲,決定看在同一個世界的份上,為兩個同伴遮掩,“其實我才覺得奇怪,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應該有資格談信賴吧?”

由于缺乏最重要的情報——琴酒不做人,沒有說過這些人的身份——他只能憑借本能判定:大部分不是好人。小部分是那個叫沢田綱吉的孩子。

考慮到同隊同組的出現,那麽很可能跟他們一樣,是純黑組織。

一個純黑組織談論「信賴」,多少有點不合适。

畢竟在他的印象裏,純黑絕大多數是互相算計的,就算是他和波本、蘇格蘭之間,存在的信任度也不是很高。

所以,蘇格蘭的答案讓他很驚訝,甚至對自我印象産生了懷疑:

難道是他誤會了嗎,其實蘇格蘭內心特別柔軟?

那些疏離感只不過是錯覺?

還是說,沒有特指性,就算是只有一個信任的人,也可以通過?

那麽,蘇格蘭真的信任琴酒嗎?

阿飛高調舉手,“贊同!我覺得你們在說假話!”

“可是不信任要怎麽并肩作戰?”俠客還挺好奇,打量兩組「異端」。

黑麥看了看小夥伴們,“這不重要。”

“确實。”琴酒很認同,“我只需要聽從命令的家夥就夠了。”

黑麥聳了聳肩,“差不多是這樣。”

“雖然談不上信任,但每一次的任務都有好好完成哦!”基安蒂說道。

蘇格蘭想了想,不得不點頭,“确實如此。”

每個人有不同的職責,只要盡力完場分內之事,和其他人并不重要。

他稍微看開了點,“只能說生存的方式不一樣吧。”

“這個問題還要讨論多久!”琴酒很滿意大家想法一致,但轉瞬就嫌棄起了仿佛隐身了的幕後,“還不快點公布結果!”

只剩下他的答案,他對此非常自信,絕對是實話。

那麽,這一場沒有人說假話,接下來會繼續下一輪,還是就地解散?

被催才會出聲的機械音冒出來:“全場通過,請開始下一輪。”

“啧。”原來是這樣的結果嗎?

琴酒沉着臉,将手上的撲克牌抛出去。

Reborn蹙了蹙眉,顯然不覺得是好事,“下個問題激烈一點吧。”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大家都清楚不能說假話,只能從「問題」入手了。

總要有人答不上或者不敢答,才好分出勝負,才可以結束游戲。

“哼——”

沒錯,這個問題太溫和了,并沒有傷及到根本。

提問者不為所動,“開始害怕了。”

希望握住鬼牌的仍是自己人。

有些潛規則,只有他們能懂,一旦交到別人手裏,就會變得不可控。

齒輪轉動,很快,決出了幸運者——

很少開口的庫洛洛笑了笑,舉起了牌,“是我啊。”

琴酒無聲地審視着這個黑眼黑發的男人,一直以來這一組的溝通全靠俠客,他不說話倒是很容易讓人忽視,目前還不知道此人扮演什麽樣的角色。

庫洛洛沒管別人的目光,沉思了幾秒,問:“你的「能力」是什麽?”

蘇格蘭詫異了幾秒,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

但卻很符合Reborn的意思,繼續溫吞下去就沒有意義了。

“我說的是戰鬥能力。”庫洛洛及時補充,說明了重點。

有的人願意回答,有的人不願意,這就是玩游戲的要領。

既可以把不願意回答的搞下去,還能獲得一些關于戰鬥力的情報。

目前是沒有開戰的意圖,但以後會怎麽樣可不好說。

琴酒正中下懷,非常幹脆地回答:“用槍。”

比起古怪的其他人,他覺得自己這邊很正常,是不太需要隐瞞的。

黑麥同樣如此,“狙/擊手,槍法還算不錯。”

基安蒂也松了口氣,不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同樣,狙/擊手。”

蘇格蘭反應過來了,感覺十分難得,這算是逆轉了吧,“我也是。”

這一次,他們組織終于搶先回答了!!

而且還是一致的回答,毫不猶豫,絕不可能會輸!

“…所以你們是狙/擊手小分隊嗎?”俠客忍不住吐槽。

庫洛洛有些驚訝和無奈,“看來我的問題太簡單了。”

“也許是我們太普通。”琴酒憑着他的直覺,感受到了奇怪之處。

不,應該是不容忽視的違和感,總覺得……

比如上周看穿牌面的長袍組,或許有一種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現象。

當然,現在就已經很不科學了。

庫洛洛輕哼了聲,意味不明,“普通的殺手嗎…”

真是稀奇。

“他的意思是,可能我們所處的世界比較普通。”蘇格蘭在旁邊補充。

很能理解琴酒的感受,至少在此之前,他就沒見過圈圈眼的人。

黑麥思考了一會兒,發現很難不贊同。

就算是看起來最普通的……話說,有些家夥沒有介紹啊,好歹考慮一下新人的感受吧?還是說,應該要去問琴酒或蘇格蘭?

基安蒂手托腮,放棄思考太過複雜的問題,圍觀琴蘇的表現。

原來…你們有這麽多默契啊,這很難讓人相信,才剛見幾次面啊!

庫洛洛算是接受了這一解釋,“我主要是有「念」能力,特質系。”

“「念」…”琴酒試圖從字面解釋,“什麽是特質系?”

庫洛洛覺得他問了兩個問題,簡單地說了下比較好解釋的,“一種從體內發出的氣場,可以用來攻擊或者防禦[1]。”

聽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但……

琴酒微微眯起眼,發現這是話術,說了等于沒說。

他們仍然不知道庫洛洛到底會些什麽。

“那不是你特有的能力吧。”并不想讓庫洛洛輕易過關。

比起其他有所顧慮的人,他可以更加肆無忌憚。

就算會因此得罪某些人,但……那又怎麽樣?

庫洛洛是想蒙混過關,沒想到會被琴酒拆穿,“嗯……”

原本就莫名緊繃的氣氛更加緊張。

顯然,比他更不願意回答的人多得是。

“好吧。”考慮到私下裏團員之間的分析,庫洛洛故作為難,掏出了一本書,“我的能力全在這裏,簡單來說,我可以獲得其它系的能力。”

他看了看場地,“這地方不适合表演,但或許會有讓你見識的一天。”

琴酒自動将它歸為宣戰,嘴唇翹起了一抹笑,“我很期待。”

按照目前的趨勢,遲早有一天會發展成混戰,是敵是友還不一定。

庫洛洛笑了笑,沒有說話。

打從進空間開始,他就觀察過,沒有在其他人身上發現「念」的波動。

那麽,唯一的可能性是大家會采取不同的戰鬥方式……

即使琴酒一組非常自然的說,只會用槍,是狙擊手,他也沒有輕視。

畢竟處在同一個空間,肯定會有過人之處,輕視并不是個好習慣。

俠客自然接話:“我的話,是操作系哦,這從字面上理解就行啦。”

“是能操縱所有物品嗎?”蘇格蘭果然從字面上理解了。

俠客微笑:“嗯。就連人也可以哦。”

蘇格蘭:“……可怕。”

“放心啦,我不會無緣無故操縱人的。”

“……”感覺可信度不高。

輪到飛坦,很簡潔地答案:“變化系。”

“飛坦的能力解釋起來很困難啦,你可以理解成變動性很強。”俠客幫忙解釋,脾氣好到不可思議,“身邊的任何事物都能融合進「念」裏。”

蘇格蘭點了點頭,介于己方的敷衍了事,倒不好再對他人高要求。

不過,“你們怎麽這麽爽快?”

機械音沒出來鬧事,說明這幾人說的是真話,竟然真的把能力說出來。

“總是互相猜忌很沒意思,不是嗎?”俠客意味深長地說道。

“這樣啊……”蘇格蘭似乎是信了。

如果不是具有非常強烈的自信感,那就是在原本的世界中很有名氣。

就算有一天出了這個空間,也不擔心能力洩露會招惹到麻煩。

“好了。”庫洛洛結束這個話題,“看來我們的回答通過了。”

他看向剩下的人員,預估會有誰不願意回答。

沢田綱吉備受矚目,因為他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像誤入狼窩的兔子。

沢田綱吉很為難,他是真心實意的覺得,“我覺得我……”

“別說沒出息的話!”Reborn第一個阻止,甚至還當場讓列恩表演大半身,化形成一支手/槍,“盡管說吧,我們不需要懼怕。”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吧,Reborn…”沢田綱吉滿滿的吐槽欲,語氣中頗有撒嬌的意味,“你讓我怎麽解釋嘛,就是「死氣炎」?”

Reborn唇角上揚,“真行啊,阿綱。”

還不算太笨。

都有小心機了。

“啊?”

“既然不好說明,就以行動讓他們見識一下。”Reborn說道,還有點開玩笑的輕松感,“你不會需要我的死氣彈吧?”

“不不不,不勞煩您了!!”沢田綱吉連忙拒絕,并迅速燃起死氣炎。

額頭上冒出了橙亮的火光,非常溫暖的顏色。

他連眼神都變了,更加沉寂,還帶着一絲冷酷的悲憫。

“這就是我的能力。”

Reborn很滿意,“你們可以理解成跟「念」差不多的存在,屬于從內部激發出來的能量。阿綱是大空屬性,衍生的能力可不少哦。”

“……”

蘇格蘭下意識鼓掌,“好厲害啊。”

腦袋裏正冒出無數個疑問的琴酒:“……你在搞什麽?”

“我就是覺得很厲害啊。”蘇格蘭表情無辜,“他冒火了呢!!”

黑麥按耐不住探索欲,“所以,它有熱度嗎,可以點燃物品嗎?”

Reborn:“……”

琴酒:“……”

兩大殺手對視一秒,各有各的嫌棄。

沢田綱吉一秒接觸死氣模式,聲音馬上變得溫和,“就是這樣啦…”

“很棒哦。”蘇格蘭并不介意黑麥的疑問沒得到回答,“沢田…我可以這麽叫你嗎?”

“可以啊。”沢田綱吉還挺高興的,“那……”

“叫我「蘇格蘭」就可以啦,大家都一樣叫。”

附上友善且俏皮的笑。

偶爾放松一下不是什麽大事。

只要不去想,為什麽看起來善良的小兔子會是黑手黨。

“嗯!”沢田綱吉心想:如果要合作的話,果然還是要找蘇格蘭先生這樣的才安心啊——雖然自爆是狙擊手,但感覺并不是壞人呢。

琴酒:“……”

Reborn:“……蠢綱!!”

“好疼啊,你在幹什麽啊Reborn!”莫名被列恩捶了的沢田綱吉捂住頭,內心是崩潰的,“不是說不能随便亂動嗎?”

中原中也終于來了點興趣,指了指列恩,“這變色龍……”

“沒錯啊,可以變成各種形狀。”列恩當面變形,從鐵錘變回原型,回到帽子上。Reborn絲毫沒有驚到了他人的自覺,淡定地說:“這是我的搭檔。至于我,習慣用槍吧,因為是殺手嘛。”

“你會嗎?”琴酒冷靜地反問,“剛才那種什麽死氣炎。”

“不會。”Reborn眨了眨眼,一臉天真,“我只是普通的殺手啦。”

山本武哈哈地笑,“現在變成了殺手游戲了嗎,阿綱。”

“這個游戲我從來沒玩過!”

“對了,忘了說明了。”Reborn淡淡地說:“我還有個身份,是阿綱的家庭教師哦。”

琴酒:“……”

這算是警告麽:如果對我的學生出手,我不會袖手旁觀?

蘇格蘭憂心忡忡,“所以,你教他怎麽做殺手?”

“不。”Reborn反駁,“我教他怎麽做黑手黨。”

首領。

“不過,也不是不行。”

他不是很在意的口吻,目光轉向琴酒,似乎在詢問還有疑惑沒。

琴酒只覺得一言難盡,“殺手的工資不夠你花了嗎?”

居然還要搞兼職。

同為殺手,他不理解。

Reborn:“……”

不是,你居然把殺手當成一份按時領工資的工作了?

“咳咳!”蘇格蘭被嗆了下,忽然想起扣工資警告。

原來琴酒…是個財迷?!

“做老師的樂趣,你體驗過才會懂。”

琴酒一臉不屑,“那算了。我不需要這種樂趣。”

他年紀輕輕還不到培養繼承……再說那也沒啥可以繼承的。

“家庭教師啊…”庫洛洛覺得很稀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揍敵客家族,或許他們才更加适合來到這裏,“那麽,另一位呢?”

說起來,這些人的姓氏和名字,都有點不順口。

“我嗎?”山本武指了指自己,“用劍吧。”

“雖然山本也有激發死氣炎的能力,不過他确實是個劍術師。”

為了不被誤傷,Reborn特意解釋了一句。

蘇格蘭很感慨:“你們那…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世界啊。”

總覺得很危險。

火焰就不說了,竟然可以用劍。

“我現在承認,我們的确很普通了。”他轉面向琴酒。

似玩笑的話語中隐含着擔憂。

Reborn冷哼了聲,帶着莫名的執着,“殺手怎麽都不會普通。”

琴酒不置可否,反正現在想要脫離也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玩。

機械音依然沉默。

于是,注意力再次來到長袍組。

活潑了幾分鐘的阿飛無比沉默。

迪達拉倒是很爽快,“我的能力是「黏土」,準确地說,是爆/炸!”

談到爆炸異常興奮呢,看出來了,絕對是反派組織。

琴酒快速回憶了下炸/彈制造過程,不太清楚「黏土」在其中的意義。

蘇格蘭好奇地問:“你們會有跟「念」啊、「死氣炎」相似的東西嗎?”

迪達拉看了他一眼,“你說的大概是「查克拉」。”

“就是一種外放的能力,大部分忍者都會使用。嗯。”

蘇格蘭蹙着眉,點頭:“這樣啊…”

他朝着琴酒使眼色:咱勝算不大,他們都有外挂。

琴酒也感到難辦,萬一起沖突,以武力取勝,他們恐怕得嘗盡苦頭。

“你們那沒有嗎…”Reborn斟酌地問:“我是說,比較特別的能力。”

蘇格蘭搖頭,帶着一種微妙的失敗感,“我們還是很科學的。”

“……”

“在遇到這個游戲之前,我從未遇到過任何常理無法解釋的現象。”

俠客聽着不太順耳,”我們可以解釋的。只是身體內的能量外放…”

蘇格蘭并不覺得他們能做到,“太玄乎了,無法感受。”

看來還要抓緊時間訓練,就算是相對而言較普通,也要盡力做到最好。

佩恩沒有開口,是因為他的能力不好概括,同時還在等「阿飛」表态。

前一次的經驗已經表明,這是團體活動,只要有一個人不願意就算輸。

阿飛沒了先前的活躍,奄奄一息的感覺,“我棄權。”

迪達拉不敢相信,“阿飛你……!”

“沒辦法嘛,誰讓人家的能力太弱了,不好意思說出來嘛!”

無比矯揉造作,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迪達拉臉色都變了,就想給他看個「藝術」,“去死吧,阿飛!!”

佩恩省事了,不用費心思考介紹自己的能力,其實他也是不願意的。

小南更無所謂了,但同時對于阿飛,她有了更深的忌憚。

機械音适時地冒出來:“棄權等于失敗,請接受懲罰。”

然後,長袍組四個人一同消失。

熟悉的一幕并沒有引起波瀾,松口氣的同時還有個問題——

只剩下橫濱這組沒回答了。

“上次說是要一對一的PK…?”俠客故作的疑問中帶着一絲明顯意圖。

中原中也冷哼了聲,“想讓我們自動認輸嗎?”

俠客搖頭否認,“我只是在想,會不會自動減少一個環節,讓那幾個人自動接受懲罰……說到這個,上次的懲罰是……”

第一輪的受害者深呼吸,堅決不透露半點信息,“你試試就知道了。”

“看來真的不是什麽好事。”

“……”當然不是,除非是女裝愛好者。

“但不是壞事。”尾崎紅葉忽然說:“可以去看看。”

既可以避免說出能力,留一些神秘感,還可以親自體驗一下。

雖然「輸」不是一個好詞,但停留在原地,情報也無法更新。

至于危險性……黑手黨最不怕的就是危險了。

中原中也聽從了建議,“我們棄權。”

那幾個人是很古怪,但遲早要交手的,無論以何種方式。

這件事他早就彙報給了首領,對方的意思也是想弄到更多的情報。

庫洛洛感慨了一聲:“真是遺憾。”

他更想了解的是能力。

機械音再次冒出來,并帶走了橫濱組。

作為前一輪的失敗者,存活到現在,蘇格蘭略無措:“接下來…?”

“下周見面才會有答案。”俠客說道。

于此同時,機械音也提示:“門已打開,各位可以離開了。”

琴酒回頭看向來時路——只有一扇門……

“它會将我們送到正确的地方。”Reborn說道。

他們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采取過冒險的舉動,與不同組的人結伴離開,可是睜開眼回到的仍是原本的世界,異時空的人被自然排斥了。

琴酒聽懂了未盡之言,在不了解實力差距之前,他興許會去嘗試…

“那下周見了。”

萬一被帶到了別的時空間,還要考慮能不能回來的問題。

就算只有一周,他的「失蹤」也會涉及到很多。

他可不是莽撞的人。

從樓上下來,幾人一時沒有話說。

基安蒂倒是适應良好,或者說根本沒當回事,“剛才有人下來嗎?”

波本先是遠遠的審視了下後面三人的狀況,再回答基安蒂:“沒有。”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琴酒沒有說謊?”愛爾蘭緊着追問。

“他是沒有說謊!”基安蒂主動打破了之前的懷疑,“上面真的有人。”

科恩便說:“詳細的情況能說說嗎?”

基安蒂見琴酒沒有制止,便将所見的事情說了出來。

波本見三人越走越近,關切的目光定在蘇格蘭身上,“這次沒有…”

“嗯。”蘇格蘭十分默契,“我們兩輪都通過了。”

“那可真是幸運。”波本心情怪複雜的,說慶幸吧、還有點遺憾。

本來還以為能看到誰的笑話的。

幾句交談後,趁着大家的注意力在基安蒂身上,蘇格蘭小聲地問:

“你那一輪的回答…”

琴酒清楚他想問什麽,帶着些許懷疑,“很遺憾,我沒見到過。”

你說的「提示」,目前為止只有你一個人遇到了。

“咦…”蘇格蘭自然沒放過琴酒态度的變化,但他只能故作不知,還得擺出很困惑的表情,“可是我又遇到了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琴酒面無表情,心想:只有下一場再确認了。

究竟你是被「特殊」優待的,還是從頭到尾都是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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