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誤會

誤會

一路狂奔都沒有問題 ,費爾奇也沒有讓希米莉娅失望,一路上都是躲躲藏藏,每次都險些被找。

想問一問安德利亞現在的心态有沒有崩潰,回去之後恐怕是更睡不着了。

「請問你這個斯萊特林來這兒幹嘛」赫敏陰陽怪氣,之前在火車上,當希米莉娅當衆怼他的時候,赫敏就發誓再也不理這個脾氣火爆,蠻不講理的人了,現在她分到了斯萊特裏,那就更沒有說話的必要了。

「霍格沃茲是你家開的我出來走走,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希米莉娅也是暴脾氣,忍不了別人陰陽怪氣。

「哦,我聽見了——」費爾奇的聲音再次傳,幹燥,沙啞。

「嗯,教授看來又被你的聲音招引過來了呢」希米莉娅偏要和赫敏對着幹。羅恩拉開了拐角,一個房間的門。

他們一路躲躲藏藏,不知不覺便來到了4樓,哈利緊張的貼着門,聽門後面的聲音,「我想他找不到我們!」哈利拍着胸脯說。

「也不一定!」羅恩回複到。「那個,那個我想……」安德莉亞支支吾吾的,指向身後。「怎麽了」赫敏似乎有些不耐煩。

「看後面!」羅恩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指着身後叫嚷着。

「小聲點——我的天」哈利也非常的吃驚。那是三頭狗,三個頭,三個嘴巴旁都挂着口水,黏不拉幾的。

三頭狗突然向他們沖了過來,在距離有一段位置的時候。

「澤玉!」

希米莉娅喊到。澤玉既是古靈精怪的狐貍又是妖獸。

從西希米莉娅項鏈中出來的狐貍剛開始還挺小只的,向前跑去,體型越來越大,以至于最後身材能與三頭狗相媲美,不同的是,狐貍的毛發非常柔軟,就算是在黑暗中,他那綠寶石的眼睛還泛着光,反看三頭狗倒是有點惡心了。

「哇——」狐貍發出叫聲,叫聲很有穿透性,三頭狗似乎愣住了,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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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快走!」希米莉娅也沒打算解釋什麽,同時也明白費爾奇教授現在已經離開了,便打開了門 。

四個人跑在前面,希米莉娅墊後,關上門之前順便把澤玉召喚回來。

回到走廊處,哈利等人一路狂,氣喘籲籲,剛想休息一下,沒料,從黑暗處走出來了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黑色聲音說道「你們在這兒幹嘛」

斯內普的臉陰沉的可以滴下水,他把哈利以及希米莉娅留了下來,其他每人各扣五分,打發走了。

來到斯內普的辦公室,一個比較陰暗的地窖。

「我想要一個解釋。」斯內普教授坐在凳子上說。

「關于什麽的」希米莉娅巧裝乖巧,試圖蒙混過關。

「關于你大半夜和波特先生出來閑逛。」斯內普教授雖然并不是特別關心哈利,但對于這個剛進學校自己比較滿意的學生希米莉娅還是比較在意的,這些天一直聽到留言,關于救世主追求東方女孩。

「我們只是偶然碰見的!」哈利似乎不太敢直視斯內普的眼睛,有點兒怯懦,但又從骨子裏想反抗。

「閉嘴! 我沒有在問你,波特先生!」斯內普似乎就是想找茬,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他的答案已經确定了。

「正如波特所說,我們真的只是偶然碰見的。」希米莉娅将哈利的答案又重新複述了一遍,「我是陪安德利亞出來的,她睡眠不太好,所以想出來走走,偶然間碰到了波特與另外兩個格蘭芬多的學生到處躲避費爾奇教授。」

「是嗎」斯內普似乎還想從希米莉娅的臉上找出什麽破綻,卻什麽都找不出來,便也就作罷了。

「波特先回去,瓊潔小姐留下。」

哈利在走之前像希米莉娅投來了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笑話,作為殺手的希米莉娅怎麽會有事

波特走後,其實斯內普也沒什麽想說的,于是便開始問起關于東方的事情。

「東方……也有魔法嗎」斯內普開始問的東西似乎有點蠢。

「是的,江湖中人都會法術。」希米莉娅雖然不想回答這麽蠢的問題,但不建議和自己的父親多待一會兒。

「那你的父母……是江湖中人」斯內普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問完便後悔了。

「我從小沒有父親,在我一兩歲的時候,母親也死了,我是被賣到東方去的。」

希米莉娅極其平淡的開口,前面的謊言與後半句的真實事情,不知道希米莉娅已經在腦海中刻畫了多少遍,看着眼前不知情況的斯內普,就算他是自己的父親,現在恐怕也不接受自己了,既然不接受,那也不用說什麽了。

「……」斯內普沒有說話,默許希米莉娅離開了。

一夜無眠,大好的早晨,陽光從窗子裏照進來,暖洋洋的。今天有一節關于東方的課程——符咒課。

當希米莉娅與馬爾福,潘西,安德利亞走進教室時,就發現這個教室裏不僅有來自東方的老師,還有着斯內普教授,鄧布利多校長。

這節課又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學生一塊上。

人來齊了,來自東方的老師,也就是瀾,走上講臺開始講課。

「初次見面,大家好,我叫瀾,是以後你們符咒課程的主講老師,這位是我的助手斯內普教授,相信你們都認識。」瀾大大方方的開口,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

「我能坐這兒」鄧布利多指着後排的一個座位,今天他是特意來看瀾上課的,他知道瀾之前并不是老師,所以特地來看一下她的教學狀态,順便來了解一下東方的符咒。

「都可以」瀾一邊說一邊操控內力,将桌上的一張張黃紙分發到每個同學的桌子上,掃視了一圈班上,目光落在了希米莉娅臉上。

「大家都知道我們學的是符咒,那什麽是符咒有人知道嗎」瀾似乎确信除了希米莉娅以外沒人知道,便盯着希米莉娅看 ,可是希米莉娅依舊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希米莉娅同學知道嗎」瀾指向希米莉娅,臉上還帶着标準性的微笑。

好笑的是,希米莉娅正用毛筆蘸着桌子上特地擺的朱紅的墨水,在桌子上畫畫,這麽一叫倒是被愣住了。

「符咒,是指将靈力注入符紙,再将符紙抛出,釋放魔咒,起到防禦性以及攻擊性的作用。」希米莉娅站起來後愣了一下。

「是的沒錯,你能演示一下嗎,桌上有準備的朱墨」瀾有種看好戲的心情,一種奇怪的心情。

「嗯。」希米莉娅點點頭,表示答應。正當大夥盯着希米莉娅看的時候,以為它會沾墨水,沒想到她用法術将符紙橫空,手指點着紙,便開始寫。

奇怪的是手碰到的紙面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印記。5,6秒後,符紙畫完了,希米莉娅打開窗戶,将紙抛了出去,在風中紙似乎像是煙花爆炸般,炸裂開來,頓時烏雲滾滾,風呼嘯而來,巨大的爆炸聲引起了樓下學生的尖叫。

「很不錯」所有人都在震驚時,瀾那就像沒事人一般,鼓起掌來。

「鄧布利多校長!鄧布利多校長出事了!」麥格教授爬上樓來,大呼不好。「剛才外面發生爆炸!」

「我知道,那是他們在講符咒,剛才是希米莉娅在演示 」鄧布利多教授按了按太陽穴,他沒有想到威力會這麽大。

「瀾老師,教學生這個會不會太危險」鄧布利多還是想瀾詢問到。

「抱歉,鄧布利多校長,我并沒有打算叫他們這個,畢竟他們還沒有到學的資格,用血寫符,只有資質最高的人才能學。」

瀾态度似乎有點高傲,又有一點漫不經心。斯內普若有所思的站在一旁,希米莉娅到底是何方人士,他又為什麽是資質最高

這其中說明了什麽。

下課之後 ,鄧布利多校長以及斯內普教授 ,同時将希米莉娅攔住,帶進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

「你能跟我們說說你的身份嗎」

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門緊閉,斯內普的眼睛一直盯着希米莉娅,使她有些不自在。

「母親死了,父親找不到之後,我被人賣去了東方。」

「……」聽到希米莉娅的回答,鄧布利多是震驚的,但又立刻讓自己冷靜下來。

繼續問「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為了自己」希米莉娅眼神飄忽不定,很空洞,有時凝聚在一個點上,卻又模糊不清。

「那你是伏地魔的人嗎」鄧布利多壓低的聲音,眼神尖利的看着希米莉娅,希望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破綻。

「不是。」希米莉娅回答時,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同時松了一口氣。

「我與他有不共戴天的仇。」希米莉娅說這句話的時候,藏在袖子裏的手,用力的握緊,發出咯咯聲。

「你和我們說的話都是真的嗎」鄧布利多推了推眼鏡,鏡片裏倒映出了希米莉娅,她笑的燦爛。

「三分真,七分假。」

……

「跟我來。」當鄧布利多問完一系列刁鑽的問題之後,退出門外時,斯內普叫住了希米莉娅。

跟着他,希米莉娅又再次來到陰暗的地窖。

「教授叫我來這邊幹嘛」希米莉娅不明白他的騷操作。

「雖然對于你來說還比較困難,但是我還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來學大腦封閉術」斯內普的聲音拖得很長,在空曠的充滿草藥味的地窖裏回蕩。

「我嗎我只是一個……」希米莉娅以為斯內普是忘記自己才是一年級時,斯內普說「我知道你只是一年級的學生,但這是鄧布利多安排的。」

「我有拒絕的選擇嗎」希米莉娅內心其實并不情願。

現在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了小說,一個小小的動作可能就會釀成狗血劇情。

「我只是在通知你,沒有問你的意見。」斯內普的話語似乎有點兒嗔怪的意思,當然語調相對之前可算是軟了很多,畢竟幾天的相處讓他知道了希米莉娅是一個百年難遇的魔藥天才。

「嗯」

「以後每天晚上8點準時來我這報道」斯內普開始翻開作業批改 ,一邊批還一邊提醒希米莉娅時間。

「嗯」

「訓練可能會有點兒痛苦,如果遇到問題可以去問一問安德利亞,她在這一方面還挺擅長的。」斯內普翻開了第二本作業,皺着眉頭在作業上重重的打了一個t。

「嗯」

「沒事,你可以出去了。」翻拍第三本作業,斯內普憤怒的情緒可能是達到最高點,真是恨不得将那個寫作業的學生無角度轟炸。

「嗯。」希米莉娅發現斯內普正如原著中所說是一個別扭的老蝙蝠,但她也不是善茬,七情六欲很正常,發發脾氣沒毛病吧

當她退出地窖時,才想起斯內普說的事情,“有什麽事情可以去問問安德利亞。”

安德利亞……安德利亞,好你個安德利亞,你又和斯內普什麽關系!

一路上,希米莉娅可謂是氣哄哄的,推開宿舍門,看見那位冰山美人又躺在床上看書,窩在她旁邊的是一只黑貓,以及“叛變”的澤玉。

「快說!你和斯內普什麽關系!」希米莉娅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按住了安德利亞的肩膀,劇烈搖晃着說。

「斯內普你說的是斯內普教授嗎」安德利亞看着希米莉娅那怪異的神色,不明所以的問道。

「嗯,快說快說!」希米莉娅再三催促。

「他是我教父——」

Well,well  希米莉娅如五雷轟頂。

「你為什麽不早點跟我說」希米莉娅極其抱怨,突然發現自己手臂一緊,低頭一看,非常good,安德利亞另一個寵物——銀環蛇緊緊地将她手臂纏住。

「因為你沒問我呀!」安德利亞一邊說着,一邊将纏在希米莉娅手上的小蛇扒了下來。

對于希米莉娅來說,今天注定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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