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鄧布利多的馊主意

鄧布利多的馊主意

夏天正在接近,人這時候最煩躁,配上一只聒噪的蟬,更是使人抓撓塞。

「希米莉娅你怎麽沒有來上符咒課」安德利亞圍着問希米莉娅。

“我終于知道,你上課為什麽心不在焉了”希米莉娅暗戳戳的想,但是不能道破,不然他代替瀾上課的小秘密就不保了。

「有點兒不舒服,我需要拿點東西去鄧布利多校長那邊兒,你早點睡吧。」希米莉娅無奈的将安德利亞推進了房間,然後快步向鄧布利多校長的辦公室走去。

「校長,我來了」門是開着的,出于禮貌希米莉娅還是敲了敲門。

「請進」鄧布利多正在吃東西,看見希米莉娅來了之後便迅速将手上的東西放下,并且拿帕子擦了擦手。

「校長叫我幹嘛」

「是這樣子的,關于——斯內普,我覺得沒必要一直把你們的關系遮遮掩掩」鄧布利多做好了應酬的準備,雙指交叉,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你想到什麽良方妙計」希米莉娅也是非常希望自己那位老父親能接受自己。

「你只需要喝下這個,剩下的我會解決」鄧布利多朝着希米莉娅的方向推過去了一個藥瓶子,希米莉娅打開蓋子,聞了一下,「是混濁劑」希米莉娅淡淡的說。

「你很聰明,簡直能跟格蘭傑相媲美了。」鄧布利多繼續說「我希望你喝下他,這樣能保持後面的計劃更加完美無誤

「什麽計劃要在行動混亂的時候做」希米莉娅不禁有些懷疑。

「聽我的就對了」鄧布利多并不想多做解釋,畢竟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行吧。」希米莉娅還是喝下了混濁劑,混濁劑,會使人一定程度上行動遲,目光所及之處模糊不清,産生不了什麽大的傷害,就算有危險,還有瀾呢。

希米莉娅喝下魔藥時就開始後悔。魔藥是濃縮的,哪怕只是喝下了一小口,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任何的靈力無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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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醒的時刻,她只知道鄧布利多推着她走向了斯內普的辦公室,他要幹什麽希米莉娅非常的驚愕,他發現了什麽端倪嗎為什麽要這樣

「西弗勒斯,我去辦公室路上剛好碰見了希米莉娅,不知道這麽長時間,她大腦分封閉學的的怎麽樣了。」鄧布利多将一個手死死的按在希米莉娅肩膀上,很重,希米莉娅身體軟綿綿的,幾乎要倒在地上。

「學的非常好」斯內普一句廢話也不想說。

「是嗎」鄧布利多裝作非常吃驚的樣子,「那麽,不介意的話,希米莉娅可以演示一下嗎」

鄧布利多的這句話如同毒蛇一般纏繞起希米莉娅,她現在一點法力也用不上,腦海中的回憶會被全部窺視,她的童年也會暴露。

辦公室內的燭火閃爍,照應着斯內普的臉,棱角分明。

「無所謂。」斯內普的一句話,使希米莉娅背後發涼。

她只覺得鄧布利多很用力的将她推到了椅子上,并将其按住。

死死的,不讓她動。

希米莉娅不敢直視斯內普的眼睛,可無奈,鄧布利多将她的頭扳正,「不用擔心,像平時一樣就可以了」安慰的話語,希米莉娅一句也沒有聽。

對上眼睛那一刻,希米莉娅用盡全部的力量,将她在東方的那段記憶再一次的抹除,比平時都要更加費力……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斯內普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驚訝,震驚,不可思議,害怕充斥了他的瞳孔。

十多年前的回憶突然翻湧而出,像巨浪滔天一般将他包圍。

窗外,雨順着屋檐滴落,滴答滴答。又是希米莉娅讨厭的雨天。

「你……」良久的沉默,換來的是斯內普低啞的聲音和不可思議的眼神。

「你是我的女兒」事實就是事實,人的回憶想法是不可改變的,這是最好的證明。

斯內普也突然想起,自己十年前做下的那些事,那些令人厭惡的事情。

而現在,他又該怎麽面對希米莉娅。

他是希米莉娅口中失蹤的父親,是她口中苦苦尋找的父親。

說不定她早就知道,當希米莉娅繞過萬千人群來看他時,她的心情是怎樣的

難過憤怒不甘失望

似乎都沒有,平淡的,似乎只要能看看自己的父親就好了,她真的好容易滿足啊。

這一切都讓斯內普感到愧疚,愧疚發現的太晚,愧疚以前做的那些事。

「是的」鄧布利多将握住希米莉娅肩膀的手微微放松,希米莉娅身子直接歪倒,麻木的撞向地面,斯內普握住了她的手,随之抱起,緊鎖的眉頭展現出了他的慌張,「她怎麽了鄧布利多」

「……」

「你給他喝了混濁劑」

「你怎麽能這樣!」

「你給她喝了多大劑量!」

「西弗勒斯,你聽我解釋」去往醫務室的路上,鄧布利多非常想解釋,可是斯內普沒有給他結,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在前面。

醫務室內,希米莉娅知道,鄧布利多這個方法是好,但給人的沖擊力極大,她既為了顏面上過得去,又不想給斯內普壓力,于是用最後的力氣将自己童年時光封鎖,法術使用她自己像被神魂剝離一般,麻木,沒有知覺。

左手的紅光閃爍,可惜被被子蓋住,無人知曉 。

「哦——你們真是太不小心了」龐弗雷夫人非常的緊張,她不知道這個學期希米莉娅到底來了多少次醫務室。

「她還好嗎」斯內普雙手握拳,一副陰沉樣。

「可能要在這兒待幾天,緩一緩就沒事兒」龐弗雷夫人一邊尋找治療的魔藥,一邊回應着斯內普。

「鄧布利多!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斯內普得知希米莉娅沒有事情之後,情緒徹底暴走,聲音也大了幾分。

「出去出去!吵什麽吵!會妨礙病人休息!」

斯內普嗓子雖然大,但是龐弗雷夫人也不遜色,朝着他們喊道,斯內普一下子愣住,是哦,希米莉娅還要休息。

希米莉娅醒來時,猛的跳起,面露猙獰,手向腰間握去。

環顧四周,對上的卻是斯內普陰郁的眼睛。

「嘿嘿嘿,斯內普教授……」希米莉娅試探的問道,她多麽希望昨天只是一場夢。

可惜不是夢。

斯內普挑了一下眉,站起身,走到床邊,僵硬的擡了一下手,然後輕輕的放在了希米莉娅頭上,揉了兩下。

「斯內普教授」希米莉娅有些震驚,這位爹該不會把腦子撞壞了吧。

「還叫我教授希米莉娅·斯內普」斯內普笑了笑。

「啊?」希米莉娅繼續裝傻充愣。

「這一招你用過太多遍了,沒用。」斯內普似乎有點期待希米莉娅叫他爸爸,畢竟希米莉娅這位天才他一直很看好,現在得知她是自己的女兒,也沒什麽好排斥的。

「所以,爸爸——禁閉能不能——」希米莉娅想着既然關系好了,得寸進尺一點應該不要緊。

「不能。」斯內普好笑的看着希米莉娅,平時她下課總往辦公室跑,怎麽給了她禁閉的機會待在一塊兒就不要了呢

「好吧——」希米莉娅有點蔫,「可是魁地奇比賽,最近要排練啊——」希米莉娅語氣放的很軟,楚楚可憐。

「好吧,星期五可以不用……」斯內普剛說完,就聽見「耶!」希米莉娅一邊在床上蹦蹦跳跳,一邊開心的說。

還是那句話,斯內普感覺希米莉娅真的好容易滿足啊。

當希米莉娅将斯內普打發走後,她臉上的童真和欣喜一下散去,留下的只有陰狠。

鄧布利多,這就是你的好方法看來得找一天,把這賬給算一算!

希米莉娅一邊想,一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剛開始她還沒想到混濁劑威力會那麽大,并且會引發玄陰谷給她投下的毒,看來這成為了她的軟肋。

打開醫務室的門,希米莉娅游走在了走廊上,毫無防備就撞上了一個人。

「啊」男孩短促的叫道。

「對不起」希米莉娅一邊把他扶起,一邊匆忙的說。

剎那間,便對上了那雙清純的眼睛。

「格裏·淩德」希米莉娅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你好,瀾教授,準确來說你是假扮瀾教授的希米莉娅。」白頭發的少年笑着對希米莉娅說,毫無惡意,笑的真誠。

「你是怎麽認出我的」希米莉娅并不慌張,面前這人眼睛中是清澈的,沒有複雜渾濁的情緒,這足以證明他只是一個擁有好奇心的孩子。

「這很簡單」格裏撿起掉在地上的書,又擡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一路走一邊和希米莉娅說「我注意到了你左手上的,就是那個會發光的東西,瀾教授脖子上也有,但是沒你那麽顯眼」

「這個」希米莉娅伸出左手,一個顏色較淡的圖文出現在了他倆眼前。

「就是這個,沒錯!然後你們又都是從東方來的,我就懷疑你們倆之間肯定有什麽關系!」「不錯呀,推理能力很強!」

「然後,那天上課時我見到你似乎有意的藏着你的左手,可是當你施展魔力的時候,還是微微泛起了一點紅光,那時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

「所以你最後是怎麽認定我假扮瀾,以及你是怎麽認識我,了解我的」

「因為那天你穿的是旗袍」

「然後呢」

「當你走出教室之後,又一個瀾老師走了進來,但那時她穿的是巫師袍,而且一臉慌張的找着什麽東西,似乎很趕時間,後來她拿起了教案又慌忙的沖了出去。」格裏清晰的分析還是使希米莉娅有些雲裏霧裏。

「可是她向來不會忘記拿教案的,更不會連自己親手放下的教案也不知道在哪裏慌忙的去找」格裏與希米莉娅穿梭在走廊之間,陽光透過窗戶打了進來,溫暖的,惬意的微風拂過發梢,一絲光點落在少年的眼睛似乎格外的明朗。

「我當時就有點好奇,跟出去看,就剛好撞見了你……你。」格裏似乎不知該如何形容。

「撞見我變回自己」希米莉娅提醒了一句「對,對。」格裏忙點頭。

「那你是怎麽細致觀察到我手上有個印記的」希米莉娅對這一點還是很好奇的,畢竟在這之前他對格裏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在新生報道的時候就注意到你了……你,你很好看……就是有時候周圍散發出的氣息,讓人難以靠近,我這個人又不善表達……」格裏原先陽光自信的一個男孩子,頭越低越下。

「沒事啊,現在我們是朋友了!」沖着格裏,向着陽光希米莉娅甜甜的笑,穿過樹葉斑駁的陽光打在臉上,照着希米莉娅分外白皙。

時間似乎向來都是抓不住的,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第二場魁地奇比賽。

可惜希米莉娅永遠抓不住時間,加上昨夜的課後到自家老爸那兒開小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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