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也被鎖了！！根本沒有用好嗎！ (5)
氪石成精這個笑話也一點兒都不好笑。
氪石成精的确不好笑，之後克拉克差點兒沒為此哭出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至于現在——
“Well，超人是吧？”托尼打開了鋼鐵面罩，目光筆直而沒有絲毫退意地對上克拉克的視線。
他收斂了臉上有些輕佻而不正經的表情，萬分認真地問克拉克道：“你能堅持多久？”
“很久。”
“很好，那麽等我把城市中心的振金都取出來後，還要麻煩你把這個城市放回原位。”
頓了頓，托尼補充道：“我會盡量加快速度的。”
奧創留下來的這個東西畢竟是個隐患，還是乘早處理掉比較好。至于這個城市，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也不要炸掉，盡可能的減少損失。
倒不是說托尼賠不起，只是這座城市對于她的居民來說，終究是一處不一樣的地方——可以稱之為故鄉。
克拉克點了點頭。
于是，托尼讓索爾和史蒂夫在上面進行拆卸，他自己則和同樣能飛的幻視從下面開工。
至于其他的複仇者，一時間竟是清閑無比。
于是他們不約而同的——尤其是娜塔沙和恢複了原樣的班納——聚到克莉身邊聽她科普超人的故事。
“在此之前，有人能告訴我幻視到底是誰嗎？”
“還記得趙海倫博士嗎？奧創讓她做了一個身體，我們搶過來後将賈維斯備份的其中一個程序輸入了進去。”
克莉點頭，表面上沒什麽，內心卻是想到了事後她還得帶着幻視去找一下樸如惠。
接下來，克莉開始了她帶着有色眼鏡的，遠遠偏離于事情真相的演講。
她成功将超人塑造成了一個雖然性格不壞，但是非常愚蠢以致于被某些用心險惡之人——比如說哥譚某位黑暗騎士——利用的超級英雄。她還認真地分析了超人被神化的種種危害。
複仇者衆：“……”
講道理，聯系一下克莉被奧創策反的那段視頻，複仇者們不知為何就特別同情那個超人。
“克莉，斯塔克有一點沒有說錯。”娜塔沙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揉了揉克莉的短發，“你是該上一上思想課了。”
克莉：“……？”
城市下方，同樣聽完了全程的克拉克：“……”
——超人心裏苦，但是超人他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以告訴你們，超人怕克莉也是受克莉本身的情緒影響，克莉想怼超人于是超人就怕了，至于原因暫不透露太多。
【關于下一章】
樸如惠：呵呵，垃圾九頭蛇想要趁小姐不在解除我身上的控制？問過我的同意了嗎？
（下一章不出意外應該是樸如惠小姐姐的專場，因為有些事情發生在克莉去找樸如惠之前，我想按照時間順序寫一下，總之小姐姐的控制沒有那麽容易解除的）
另外……
作者：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堅定的貓黨，但也許我要爬到隔壁看狗去了。
托尼：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蝙蝠俠改喜歡超人了？難怪他戲份這麽多。
克莉：其實戲份和作者的喜好是沒有關系的。作者超喜歡吧唧，現在他在哪兒？
吧唧：……
克莉：作者還很喜歡死侍，他又在哪兒？
死侍：爸爸有出場的啊！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麽穿越的啊！第一個出場的就是你死侍爸爸啊！
克莉：把這個劇透的給我叉出去——
【作者其實是一個話很多的人，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如惠專場的第十六天
克莉命令她，待在這兒，不要冒險。
她讓她等她。
樸如惠沉默着目送克莉遠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再也看不見之後，原本繃直的嘴角瞬間軟化，甚至微微上勾起了一個輕松而惬意的笑容。
她的小姐可真是可愛啊，她又沒說她會是一個服從命令的人——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
她是一個高級的間諜，又不是一個聽話的士兵。她擁有自己的思維，知道判斷怎樣做才能取得最大的利益和優勢。
只是，這樣的小姐有趣是有趣，卻也很讓人放心不下啊……
樸如惠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目光落在身邊汽車的後視鏡上，透過後視鏡看着那個在不遠處徘徊着的，穿着黑色風衣的男子。
男子似乎是在着急等待什麽，一直不停地低頭看着手腕上的表，緊鎖着眉不停左顧右盼着。不過，他的視線從未在樸如惠的身上停留過哪怕半秒。
呵。
樸如惠在內心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簡陋無比的僞裝。
至于他到底是誰，為了什麽，又是什麽身份，樸如惠再清楚不過了。
畢竟在被克莉用權杖指着之前，她也是這其中的一員——九頭蛇，那個算是已經完全臭名昭著的地方。
從鼻腔中溢出一絲細微的哼笑聲，樸如惠已在內心有了決定。
她打開車門彎腰坐進去，瞄了一眼導航上的地圖後，發動汽車朝着一個方向駛去，也不管身後綴着的幾個小尾巴。
汽車停在一個暫時比較清淨的小公園邊上，樸如惠下車，走進了公園的小樹林。
走了一會兒後，她突然轉身，将自己身體的重心依靠在一株樹上：“不過一段時間沒有見，你們怎麽就退化成這副模樣了？連最基本的跟|蹤偵查都不會做了嗎？”
沒有回應。
“這麽？還要我去請你們嗎？”
一陣窸窣聲響起，樸如惠的視線裏便又出現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就是最開始遇到的穿着風衣的男子。
兩個男子對視了一眼，穿着風衣的男子看向樸如惠沉聲道：“還麻煩小姐跟我們回去一趟，我們将為您解除心靈寶石的問題。”
雖說是請求的口吻和語氣，但樸如惠絲毫不懷疑在她否認的那一瞬間，這兩個人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将她帶回去。
——只是，他們想解除附加在她身上的控制，經過她發同意了嗎？
樸如惠隐晦的勾了勾左邊的唇角，小心斂去自己的輕蔑，答非所問：“你知道為什麽我是你們的長官，而你們只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士兵嗎？”
頓了頓，她繼續萬分嘲諷道：“連我有沒有被控|制都沒有看出來，我想你們還是乘早洗洗回家睡覺去吧。”
兩個男人被她這劈頭蓋臉的一句話給整懵了。
“你難道沒有……”男人沒有說下去了，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問了一句沒有意義的話。
“你以為，我一個沒有特殊能力的人是怎麽走到如今這個位置的？”
樸如惠只說了這麽一句，還沒待男子反應過來，便立刻道：“我現在可沒有工夫陪你們玩這種小游戲了。”
“我還要趕着時間去複仇者聯盟。”
“複仇者聯盟？”男子愣了一下。
樸如惠看了他幾眼，接着才勉為其難似的開口解釋道：“現在複仇者們都在解決那個飛起來的城市。複仇者聯盟守衛力量空|虛，我要是不趁機去做什麽，豈不是太可惜了？”
“但是……”男子微皺起眉，“上面并沒有命令。”
“用用腦子吧。”
樸如惠重新将重心移回到雙腳，雙手抱臂目光冷淡地掃過兩個人：“我可不是那種只聽命令的人，我有我自己的判斷。”
“別浪費我的時間了，這些天我潛|伏在克莉身邊，好不容易套出點和複仇者聯盟有關的事情——怎麽？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你們擔待的起嗎？”
“……”
片刻的沉默後，兩人在樸如惠逐漸不耐煩的視線下，彎腰行禮：“抱歉打擾到您。”
樸如惠挑了一下眉，沒多說什麽，踩着落葉朝來時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非常淡然地吩咐道：“給我準備一架飛機。”
“Yes，Miss.”
————————————
因為超人的加入，所有的事情都變得非常簡單了起來。待一切都處理好後，托尼提議一起去吃一頓烤肉。
克拉克猶豫片刻，想要婉拒。
克莉似有所覺，瞥了他一眼。
感官十分敏銳的克拉克：“……”
托尼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轉身看向克拉克：“說起來，夥計，你的名字是什麽？”
“Su……”
克莉打斷他的話語：“他沒問你稱號。”
克拉克：“……卡爾.艾爾。”這是他在氪星的本名，所以也不算是欺騙吧……克拉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克莉。
注意到他動作的娜塔沙覺得有些好笑，就這麽一個強大的男人，卻在克莉面前像個乖寶寶——克莉簡直就像是天生來克她的一樣。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
克拉克：“我，我還要回大都會，就先不去了……”
大都會？
托尼內心有些訝異這個從未聽說過的城市，面上卻還是禮貌地準備跟他道別。
只是還沒等他說出口，克莉就發言了：“連吃個晚飯的時間都沒有嗎？”
克拉克：“……有。”
其他複仇者們看着超人的模樣，總覺得他現在的內心一定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莫名喜感。
托尼：“……”不行！忍住別笑！
“咳。”托尼幹咳一聲，眼角的褶子卻怎麽也藏不住，“先別管那麽多了，狂歡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經讓賈維斯包好場了，就差我們的英雄們了！”
“我希望這次狂歡不會再冒出來一個奧創了。”巴頓聳了聳肩。
躺在一邊的皮特羅也已經蘇醒，雙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的妹妹：“旺達，我也想去！”
“你不行。”旺達面無表情，“好好養傷吧你。”
皮特羅：“……”委屈巴巴。
“放心吧，這次的狂歡算是為了歡迎我們的新朋友，下次我再補你一個更大的。”土豪托尼萬分輕松地說道。
并不土豪還得賺錢養活自己的克拉克：“……”
——希望老板能再放過我一次……
總歸，哪怕克拉克再不願意，他還是屈服于克莉看似淡漠的目光下，老老實實地跟着一起去吃烤肉了。
克莉本身沒有味覺，也就沒有什麽口腹之欲。為了不掃興和他們一起去了那家烤肉店，什麽都沒幹就是盯着克拉克吃飯。
克拉克發誓，這是他有生以來吃過最艱難的一頓飯——天知道他多想立刻撂下盤子分分鐘飛回大都會，獨自一人默默安慰自己受到恐吓的心靈。
然而，他最終只能做到默默祈禱這次狂歡早點兒結束。
——他并不知道，某個無良的土豪在看到他眼中不經意流露出的備受煎熬的神色後，故意拉長了進度，拖延了狂歡結束的時間。若不是老好人史蒂夫實在看不下去，暗中催促着，克拉克可能還得在這裏做一整個晚上。
甚至在最後，克拉克和托尼他們告別的時候，嘴角輕快的笑意都有些掩飾不住了。
托尼看着克拉克，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笑道：“當然，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這次謝謝你的幫忙了。”
——克拉克身上的疑團很多。
——但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是狂歡。
也因此，托尼沒有多做挽留，也沒有試着打探什麽，直接笑着和他告別。其他的複聯人員們也都紛紛開口，無非都是一些什麽期待下次見面的客套話。
最後開口的，是克莉：“期待下次和你見面。”語氣要多随意有多随意，聽不見半點兒真誠。
克拉克卻像是得到了什麽赦令一樣，如釋重負地離開了。
娜塔沙在克拉克離開後，走到了托尼身邊，輕聲道：“他……”
“他看上去挺傻的。”托尼接話道，舉起紅酒杯微仰起頭，将裏面那醇香的佳釀一飲而盡，接着随手把空酒杯放在了一邊的桌臺上。
“放輕松點，娜塔沙。我們已經進入假期了。”
頓了頓，托尼近似無賴地說道：“而且我喝了酒，你也知道酒精的作用，我現在不想思考什麽複雜的東西，只想回去後好好睡一覺。”
娜塔沙失笑。
“好吧，祝你有個好夢。”
“嗯哼，你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那個猜作者的，是望帝先回答出來并且說對的
那個作者是天淡，江湖人稱渣叔，特點就是月更或者隔個半年再更
所以望帝小天使可以留言想要看怎樣的氪石番外啦
溫馨提示：比較好玩的原著氪石有：粉色，同|性|戀傾向【加粗！作者超想寫這個！】；銀色，有一種功效是超人眼前人物形象變成Q版，且超人也像小孩子一樣……其他好像都比較正當然啦，原創也可以，有什麽腦洞就大膽跟我說啊2333
其他小天使也可以留言，關于原創氪石功效的腦洞，如果我看到非常感興趣的話也會在之後寫番外的
☆、不想取名的第十七天
聚會結束後，克莉并沒有回去複仇者大廈，而是跟随着托尼娜塔沙等人去了複仇者的一個新的基地。
托尼難得想要不管不顧好好睡上一覺，不過他在臨睡覺前，還特意給克莉準備了一大疊書，語重心長的囑咐她要好好看完後，才回去了房間。
克莉随意瞄了一眼最頂上那本書，題目大意就是什麽“如何塑造一個正确的三觀”。
克莉：“……”
克莉一點兒也不想碰着堆書，甚至萬分嫌棄地将書本推遠了一些，接着準備找基地內唯二不用休息的賈維斯聊聊天。
哪想到賈維斯一開口便是字正腔圓的朗讀：“每個人看待世界的角度都是不一樣的，但凡是那些積極的思想，大致上都擁有一個共同的方向……”
克莉沉默了片刻：“……不，賈維斯，求你別這樣。”
賈維斯不為所動，連個停頓都沒有：“……至于那些或隐藏極深，或顯露在外的反|社|會傾向，無論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都是需要及時更正甚至采取某種極端手段的……”
“……”
克莉就這麽被迫聽了一整個晚上的思想與健康。
沒辦法，凡是有光亮着的地方，就有賈維斯的存在。若不是不太方便，克莉真想跑到托尼的房間裏蹲着，就算賈維斯還要講，也得拉着這件事情的作俑者托尼一起聽。
——好吧，事實上克莉才不管方便不方便呢，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根本打不開托尼的房門。
直到翌日黎明破曉，賈維斯才停止了他的滔滔不絕。
“克莉小姐，sir請你過去一趟。”
“托尼？他這麽快就睡好了？”克莉有些訝異，“才過去四個小時。”
克莉還以為他會睡一天呢，畢竟，等他們到達這個新基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總之還請克莉小姐先去客廳稍等片刻。”
克莉揣着滿肚子疑惑，走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沒過幾分鐘，托尼就出現了，眉眼間隐約還透露出幾分疲倦，看上去也并沒有怎麽休息好。
他的身後還跟着穿着常服的幻視。
“你認識樸如惠嗎？”托尼也不繞彎，直截了當地問道。
“認識，她就是那個我之前因為一些誤會用權杖控制的人……怎麽了嗎？”
“哦，那位小姐找到複仇者大廈來了，我想我們還得去那兒一趟——當然了，幻視也去。”
說着說着，托尼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嘆道：“你可真會挑人。”
克莉：“……你是在嘲諷我嗎？”
“不，不是。”托尼放下手一口否決，“你眼光很不錯，挑的人也很好。重點是，她簡直就是這次任務途中的意外之喜。”
“她是九頭蛇的間|諜。”
“……什麽？”
……
克莉随着托尼和幻視，來到了複仇者大廈。
樸如惠在星期五——托尼的又一個AI——的招待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閱着雜志。
“哇哦，沒想到我的客人會是一位美麗的東方佳人。”
托尼的飛機停在樓頂，他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一邊的挂衣架上，還習慣性地口花花了一句。
然而樸如惠并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自顧自坐在那兒淡定地翻了一頁雜志，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直到克莉跟在幻視身後走下來，她才合上書站起身，笑着對克莉招呼道：“小姐。”
克莉點點頭，看了一眼托尼莫名古怪的表情，随後不去想他只是走到了樸如惠面前。
“你說，你是九頭蛇的特工？”
樸如惠微怔，先是笑道：“小姐能說話了嗎？聲音很好聽。”
然後，她才回答克莉的問題：“我的确是九頭蛇的特工，最近負責潛伏在趙海倫博士的研究室中，竊取某些基因資料。”
托尼也走近，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也不說話，只是找了一個舒适的姿勢翹起了二郎腿，将重心放在背部依靠在沙發上，安靜的聽着。
“而九頭蛇的目的，其實羅傑斯隊長應該已經接觸過一些。”樸如惠看向托尼。
聽見此言，托尼忍不住放下了腿坐直了身子，眉間微皺。
“當初九頭蛇在羅傑斯隊長家中檢測到了某些奇怪的能量波動，便派人去尋，最後因為羅傑斯隊長到阻撓而沒有成功。不過也因此，羅傑斯隊長應該是和那人交過手了。”
“我想，他也應該發覺了那個人的異常——他沒有痛覺。”
“九頭蛇想打造一支近乎無所畏懼的，唯有死亡才能将其阻止的軍隊。事實上，他也差不多就要成功了。”
托尼緊鎖着眉，表情中的嚴肅任誰也看的出來，就連一邊晃來晃去的幻視也停止了腳步，站在托尼的沙發後面，看表情也不是很好。
樸如惠并不在意他們兩個的心情如何，伸出右手撫上左手的袖扣，扯下後放在桌面上。
“這裏面有我所知道的一切。”
幻視看了一眼桌上的袖口——或者說，那是一個僞裝好的芯片。
他拿起袖口讀取了其中的信息，眼中的憂慮越來越明顯。
“托尼……”他低聲喚道。
“一會兒再說這個。”托尼深呼吸了一口氣，繼而盯着樸如惠的眼睛。
“恕我直言，小姐。”
“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交待後事。”
樸如惠莞爾，目光轉到了克莉身上：“這麽說也沒錯吧。”
“九頭蛇遲早會解除我身上的控制，而且這個時間也不會太晚。到時候想必我肯定會對小姐下手吧，畢竟是小姐令我背叛了我忠于的組織啊。”
“所以在此之前，我想為小姐做些什麽，也算聊勝于無吧。”
克莉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這麽十幾分鐘的時間內，信息量大到她有些接受不來。繁雜的思緒被理好久，才憋出一句不知是回答還是疑問的話：“你為什麽會這麽衷心于九頭蛇？”
樸如惠想了想：“也沒有什麽明确的緣由吧，在那兒出生在那兒長大，也就成了那兒的人。”
“……這樣嗎。”克莉垂下眼睫。
——她還是不太明白。
——但她好像懂得了什麽是難過與悲哀。
托尼敲了敲茶幾。
“Well，小姐我很感謝你。”他道，“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在你說出自己九頭蛇的身份後，就沒有出去這座大廈的可能性了？”
樸如惠很淡定：“別太小瞧九頭蛇，比起待在這兒最終被直接解除控制帶回去，我更希望能趁他們發現之前，去做一些什麽。”
“你很聰明，樸如惠小姐。”托尼看似意味深長地說道，“所以很遺憾，你将會成為一個很大的隐患。”
“……其實我個人并不是很在意，就怕小姐不願意。”樸如惠和托尼對視了一會兒，忽然嘆了一口氣。
克莉：“？？我不願意什麽？”
“沒什麽，小姐。”樸如惠閉口不答。
“哦，确實沒什麽。”托尼也道。
“……”
“話說回來，小姐下次看到我最好不要相信我說的任何一句話。”樸如惠側過頭看向克莉，語氣萬分認真，就像是一個操心的老母親教育她不懂事的女兒一樣。
不過當看到克莉懵懂茫然的表情後，她略微思考了一會兒，轉口道：“不，最好還是幹脆別讓我開口說一句話。”
“我最大的弱點就是戰鬥力基本為零，小姐下次最好一見到我就把我打暈，帶不帶走随意。”
克莉：“……”多大仇？
然而對上樸如惠真誠無比的目光，克莉只得點頭，一旁的托尼啧啧出聲也不知在感慨什麽。
“你的名字是什麽？”克莉突然意識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樸如惠只是假名吧？”
“确實。”樸如惠彎起眉眼笑了起來，“我沒有名字，不如小姐給我取一個吧？”
“我很想要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名字呢。”
事實上連拼寫都不過關的克莉：“……”
——為什麽要這麽為難她？
————————————
與此同時，克拉克也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為難。
他的老板，讓他去紐約複仇者大廈，做一次采訪。
克拉克：“……能不去嗎？”
老板微笑：“你不會想知道拒絕我會發生什麽。”
克拉克：“……”
——你也不會想到去了那兒我得多慘：）
==========
【樸如惠的黑匣子】
沒有名字是謊話。
想要名字也是謊話。
作者有話要說： 小姐姐這章後暫時不會出現了
然後展開新的劇情故事（開篇埋下的伏筆）
克拉克被迫遠走他鄉（X）
最後，其實作者是一個非常随和的人，本來由于對DC不太了解，只看過幾部蝙蝠俠和同人，所以劇情圍繞複聯開展，也沒把超人定義成男主而是類似熊孩子一樣的存在。不過看大家都這麽希望超人男主那麽就他好了，左右我之後不涉及劇情……當然啦，有bug歡迎指出ww
【望帝小天使看看我的回複呗，紅色氪石作用有些多……】
☆、突然掉馬的第十八天
樸如惠離開後，客廳裏一時陷入了安靜。
克莉并着腿坐在沙發上，雙手交疊輕搭在大腿上，低着頭垂下眼，像是在專注地盯着自己的手背看，一動也不動，配合她那本就如同石質的外貌，到真像是一個被精心雕刻的藝術品一樣。
托尼看了一眼克莉，又給幻視遞了個眼神。
幻視：“……”
——他才剛出生好麽，雖然自帶哲學屬性但也不能解決這種情感問題好麽。
幻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猶豫了一會兒後就收到了托尼嫌棄的目光——托尼決定還是自己來。
“那位小姐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比起擔心她還是擔心一下未來的你吧。”他站起了身，走到一邊的桌臺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清水在玻璃杯中晃悠了幾下，又慢慢歸于平靜。想了想，托尼放下了裝着水的玻璃杯，轉而去開了一瓶紅酒。
克莉沒有擡頭，只是皺起了眉。
“如果她原先是忠于某個人可能還好解決，但問題是，她忠于的是九頭蛇——我想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托尼左手舉着高腳杯，右手拿起了玻璃杯走到克莉面前，把玻璃杯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幾上。
克莉被闖入視線的玻璃杯拉回神來，她下意思伸出手捧起玻璃杯，輕聲對托尼道了聲謝——盡管她并不需要喝水。
盯着手中的玻璃杯看了一會兒，她擡頭看向托尼，非常真誠地對他道：“我剛剛不是在想樸如惠的事情。人各有路，左右她也不能拿我怎樣——這個世界上能對付我的，我還從未見過。”
她剛剛的确有些難過，但還不至于為此失去判斷。其實克莉的性格本就是如此，理性遠大于感性，只要能讓她覺得有道理，她就能分分鐘叛變給你看。
這可不是賈維斯講了一個晚上的思想課就能輕易改變的。
而她剛剛之所以走神，是因為她感受到了卡爾正在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向紐約趕來——并且，快要趕到了。
托尼看着克莉，面無表情：“……”你的意思是，我剛才難得好心費了那麽多口舌，根本沒有意義喽？
“好吧，那能跟我分享一下你剛剛到底在想些什麽嗎？”
“我……”
“斯塔克，你怎麽藏這裏來了？”
克莉的話被打斷了。
她也沒生氣，只是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弗瑞穿着他那一身招牌似的黑皮大衣，穿過移門大跨步向托尼走過來。
他身後，還跟着其他的複仇者們——包括班納。
下一秒，克莉就發現她所坐的長款沙發的另一邊，坐下了一個皮特羅，皮特羅的手中還拿着一個可樂罐，對着旺達招了招手，拍了拍他和克莉中間的位置，示意她坐那兒。
“下次進來時就不能跟我打個招呼嗎？”托尼不滿地瞪着他們一群人走了進來，原本空曠的客廳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賈維斯！我需要解釋！”
“sir，現在管理複仇者大廈的是星期五。”賈維斯淡定推鍋。
托尼被噎了一下，随即又裝作淡定地繼續問道：“那麽星期五，你的解釋呢？”
“史蒂夫隊長和班納博士他們，都擁有進出這間房間的權利，sir。”柔美的女聲解釋道。
“但你至少應該告訴我他們來了。”
“我很抱歉，sir。”星期五歉意道。
“好了托尼，我現在可沒有時間聽你教育AI，我有兩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得說。”弗瑞走到沙發上坐下，接着打開随身帶着的公文包取出了一疊文件。
“我覺得我應該放假。”托尼聳聳肩，抱怨了一句。
拿着資料的弗瑞根本不想搭理他，環視了一圈圍在他身邊或坐或站的複仇者們，目光在克莉的身上稍稍停頓了一下，最終也沒多說什麽，把資料放在茶幾上。
“第一個事情，最近歐洲的邊境處，出現了一群殺手，他們的體魄不比隊長差多少，更關鍵的是，他們沒有痛覺，也不會感到疲憊。”
史蒂夫聞言，下意識皺起了眉，作為一個士兵，沒有比他更了解這代表着什麽了。
感覺本就是人體對身體負荷和健康狀況的一種提醒和警告，如果沒有痛覺，就代表那群本就強大的殺手，會不知疲倦地一直戰鬥，甚至不能發現自己已經瀕臨死亡。
也就是說，在死亡帶走他們的生命前，他們都能以最好的狀态面對對手。
史蒂夫想起了之前潛入他家的那個蒙面人——是他當時疏忽了。
“這個我也知道了。”托尼拿起茶幾上的資料看了一下，将它随意丢給史蒂夫。
“而且我知道的比你可要詳細多了，比如說那是九頭蛇的傑作——賈維斯。”
賈維斯在茶幾上投影出樸如惠留下的資料。
幾乎是所有人都仔細閱讀着，只有皮特羅瞄了兩眼後就嫌棄字多不想再看，外加一個根本讀不懂那些艱澀複雜的生物學術用語于是選擇繼續走神的克莉。
“你是從哪裏弄來這些資料的？”
弗瑞看向托尼。
克莉也看向托尼。
托尼沉吟片刻，沖着弗瑞露出了一個非常假的笑容：“你猜？”
弗瑞：“……”他算是知道了，這家夥根本就不想告訴他原因。
弗瑞本就長着一張非常嚴肅甚至有些像黑|社|會大佬的臉，當他繃着一張臉看人的時候很能唬人——但這其中肯定不包括托尼.斯塔克。
深深看了一眼托尼，弗瑞又從公文包裏取出了一疊資料。
“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比上一件事情更為重要。”
弗瑞頓了頓，道：“美國多出了幾個城市。”
“什麽時候政府劃分城市還歸我們管了？”托尼覺得有些好笑。
“不是政府劃分的城市——是幾個憑空出現的，之前從未有過的城市。”弗瑞把手中的資料攤在茶幾上。
正面的的資料上，開頭處有一個加黑加粗的單詞——哥譚。
托尼的笑容僵硬了：“……你再開什麽玩笑？這怎麽可能……？！”
“還有更神奇的。”
弗瑞看了一眼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弗瑞局長？”
“希爾，你覺得哥譚怎樣？”
“哥譚？那是一個很亂的地方。我之前也去過一次，那個地方比想象中和謠傳的還要糟糕。”
“就算那兒有蝙蝠俠在，也無濟于事。”
“很好，謝謝。”
弗瑞挂斷了電話，看着周圍滿臉寫滿了詫異的複仇者們：“我也不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美國不僅多出了幾個城市，而且大部分美國人都不對此感到意外，就好像本來就有這麽幾個城市一樣——我很慶幸你們不是那大部分人。”
“蝙蝠俠……”娜塔沙想起什麽，看向克莉。
“我記得你曾跟我們說過他——我當時以為那是氪星上的人。”
“我沒跟你們說嗎？”
克莉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我是從另一個地球來到這個地球的。”
娜塔沙：“……并沒有謝謝。”
“哦，等等，你在說什麽……另一個地球？”巴頓覺得自己産生了幻聽。
克莉點點頭，并且覺得他們着實有些大驚小怪了。
“氪星爆|炸後我來到了那個地球，超人和蝙蝠俠就是那裏的人，他們好像還弄了一個什麽正義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