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生存真的很簡單
第十六章 生存真的很簡單
其他玩家也都三三兩兩的組隊,只有邵林涵身邊聚集了四個人,差不多占了玩家一半的人。
“到底要找什麽啊?”
一個女生不耐的問。
邵林涵也蹙眉,她來的時候,那個人也沒有交代,萬一她真的死在這裏怎麽辦?
她站在人群中央,看着沈卓然手裏的東西,立刻揮手道:“沈大佬,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麽?”
嚴寬有些警惕,如果最開始,大佬就是要獨自一人生存,那他們玩家自然是選擇一起抱團,可誰知這次他鼓起勇氣的跟上去,沒有被拒絕。
嚴寬下意識站在大佬面前,剛想說什麽,沈卓然就不在意的道:“新娘的嫁衣。”
他回頭望去,只見沈卓然安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拎着他的後脖頸離開。
其他人面色各異。
“果然,跟着大佬才能找到線索。”
“找衣服幹什麽,又不能防禦。”
雖然他們嘴上都是這麽說的,但實際都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就連在邵林涵身邊的人也在撺掇着道:“邵林涵,不然我們也去跟着大佬吧。”
邵林涵嘴角牽起勉強的笑道:“可是沈大佬和嚴寬看起來很合拍,我們去了,這麽多人,他肯定會厭煩的。”
本就是才認識了兩三天的人,邵林涵身邊的人都動起了小心思。
嚴寬跟着沈卓然,見他就這麽說出來,猶豫的道:“沈大佬,你就這麽說出來了嗎?”
好歹是游戲,他也知道,進來的不可能都是好人。
他們又進入一個房間,沈卓然拿起了一個塑料袋,眼裏懶散的道:“我們裝些吃的。至于你說的那些,都是玩家,沒必要。”
嚴寬的臉瞬間爆紅,覺得自己的思想太過狹隘的。
透着亮的房間裏,面前的桌子上擺着新鮮的饅頭,還有煙、酒。
沈卓然找到一個袋子,将他們裝起來,然後對着嚴寬道:“你也找一個,我分你一半。”
嚴寬瞪大眼睛,就連壞了的眼睛都很生動的猶豫,“這,沈大佬,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包子什麽的。”
“上供啊。”沈卓然敲了一把對方,恨鐵不成高道:“今天是鬼節,人們給自己的親人上供,這些都是可以吃的,跟那些帶着血味的肉不一樣。
嚴寬明白,全身像是打了雞血,亢奮道:“大佬,你自己拿着,待會給我留一些就好。”
沈卓然也不客氣,看到了面前的巧克力,眉眼間閃過柔意:“這個應該就是這家人的孩子燒給自己祖宗的。”
嚴寬看了眼,就見沈卓然把他揣進了兜裏。
“對了,大佬,昨晚上死了一個人。”
沈卓然拿着蘋果的動作沒有聽,睨了眼嚴寬問道:“怎麽樣?”
“有人說是你不靠譜。說是昨晚沒事的,可是一個人死了。”
沈卓然提着麻袋子,問道:“然後怪我?”
他低聲笑着,握着拳頭,忽而仰頭側看着嚴寬道:“邵林涵那個房間的吧。”
嚴寬開門的動作一頓,點點頭道:“是,卧槽——”
嚴寬下意識的打開房間的門,看見了一個類似于屍體的東西,吓得立馬把門關上彈跳出來。
“裏面有個無頭新娘。”
摸着自己還在瘋狂跳動的心,嚴寬拉着沈卓然出了面前的門,反應了很久,這才恍然道:“那個新娘,她,她沒有頭了。”
正說着,不遠處也傳來了陳安叫罵的聲音。
“艹,誰把腦袋放進錦盒裏啊,他娘的,吓死我了。”
沈卓然凝眸,“這我倒是第一次見。”
他把手上的麻袋放下,走進房間裏,嚴寬吓得不行,但還是上前去,總不能讓大佬一個人去。
陳安也聽見了嚴寬的驚吓聲音,跑過來的道:“你們這裏什麽情況?”
嚴寬停下來道:“我剛剛開了一件房門,看見了一個無頭屍體。”
說着捂住自己的胸口,帶着恐懼。
陳安搖着腦袋:“我看到那個頭還是笑着的,但是我覺得太驚悚了,好像下一秒那個頭就要活過來,然後咬我一口。”
一時間,嚴寬附近聚集了很多的玩家。
他問都想打聽點什麽,嚴寬抿唇,生硬的轉移話題道:“沈大佬進去了,我們要去看看嗎?”
“他都進去了,我們就算了吧,沈卓然不是很厲害嗎?”
張經緯譏笑道:“怎麽,再厲害就不是人了?”
陳安贊同。
“艹,有本事你就進去。”
“進就進。”
張經緯梗着脖子,正要進去,豈料自己剛跨過門檻,就迎面對上一個沒有頭的紅衣屍體。
張經緯瞬間吓得臉色慘白,連連後退,“鬼,鬼出來了,鬼活過來了。”
說着,就往人群後面散去。
有幾個膽子小的,甚至因為這句話,這裏逃離這裏。
昏暗的房間內,沈卓然舉着屍體走了出來,将自己面前的這具屍體放好在牆角,看見面前多了幾個人,笑着道:“喲,來了幾個幫手?”
邵林涵站在原地,讪讪的笑着。
她沒有被吓跑就是想看看沈卓然要做什麽。
嚴寬警惕的看着那具屍體,問道:“大佬,我們要做什麽?”
“再去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屍體。”
“什麽!還有!那些人将這些屍體藏家家裏幹什麽?”
刺耳的喊聲吵得沈卓然頭疼,他一撇陳安,斂眸,“不知道,等小鎮上的人回來了,你去問問。”
對方徹底閉嘴。
嚴寬又去問了一點細節性的問題之後,就去挨家挨戶的尋找。
其他的人倒是相信大佬的話,于是都去找,至于拖着屍體的行為,還是喊了嚴寬。
嚴寬任勞任怨的擡着屍體,将他們放在一塊,沈卓然就抱胸眨着,點頭示意:“辛苦了。”
嚴寬摸了摸額角的汗水,大聲的喊道:“大佬,還有我,也幫忙擡了。”
沈卓然點點頭。
他當然知道他有沒有擡。
面前的無頭女屍很多,沈卓然單膝跪在地面,一個個打量那些女頭,“屍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