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

耳朵被人咬着, 腰被人抱着按着,程顏的呼吸很快就亂了。

可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樣,客觀事實上, 君澗清今天确實很累, 不能聽她嘴巴亂說。

她想玩, 就讓她自己一個人玩會吧。

君澗清撩撥了一會兒, 身邊的人除了呼吸亂了些沒別的反應。

她的手從揉捏程顏的耳垂轉為摩挲她的唇。

開口的聲音略有不滿:“你在想什麽?”

程顏說:“我在想君總的體力真好。”

聽見這句話, 君澗清作亂的手指暫停了一下,而後她若有所思道, “你是累了嗎?”

程顏想讓她早點睡覺, 于是違心地說:“對,我有點累。”

君澗清的指腹微微摩挲着她的唇伴,然後低頭在他唇上輕輕印了一下,低語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那麽累。”

程顏:“……”

她感覺到這句話非常的具有暗示感,但還是忍不住問:“你說說看。”

君澗清輕笑道:“今晚讓我為你服務,嗯?”

牙齒在脖頸上輕輕啃噬, 危險的氣息在逼近。

程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下子攥住君澗清的手翻了個身, 壓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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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我今晚不想做是為了什麽的。”程顏低低抱怨道。

君澗清雙手攬住她的脖頸,低笑出聲:“可是我想。”

程顏給了她一個不贊同的眼神。

“好啦, 我說沒關系就是真的沒關系。”她勾着程顏的脖頸往下,蹭了蹭她的臉, 溫柔安撫。

“快點做吧, 做完我就可以早點休息了。”

女人溫柔的聲線在耳邊誘哄着。

程顏是聖人嗎?

笑話, 當然不是。

她反客為主, 神色帶了點進攻性,說的話卻很體貼:“就一次。”

君澗清眼睛彎起來:“好。”

面對着程顏, 她放松又慵懶。

素白的手指在烏黑柔軟的發絲中穿梭,偶爾受到刺激的時候下意識地撕扯一下。

頭皮有些痛,但這種時候,那點微不足道的痛感也轉化為了刺激/源。

程顏的手藝已經錘煉的極其靈巧,随意一個動作,都是深入淺出後的經驗所得。

君澗清腳背猛然弓起,全身的線條緊張起來。

手指間猛然汩汩流動。

花澗中的手正要撤回,卻被守在外面的花枝攔住。

程顏無奈:“不是說好就一次的嗎?君總要言而無信嗎?”

君澗清似怒非怒地看着她:“你故意弄得那麽快。”

程顏毫不心虛:“但效果是一樣的诶。”

她面對今晚格外癡纏的君總,放柔聲音哄道:“你想要,我們明天再做嘛,今晚早早休息不好嗎?”

君澗清閉了閉眼睛,看樣子想被她說動了。

程顏松了口氣。

但下一秒她發現自己松的太早了。

“你今晚看到別人找我要聯系方式,你不好奇嗎?”

忍了忍,兩個人都像沒事人一樣,匆忙的一夜在緊閉雙眼後即将過去,又會是嶄新的一天。

君澗清有點沒忍住,伸手撫摸着程顏的臉問出了口。

程顏說:“我好奇什麽?君總不是已經拒絕了嗎?”

君澗清将身體埋進程顏懷裏,靠在她胸前,若有似無地點着她的喉嚨處。

“我怎麽拒絕的,不好奇嗎?”

脖頸有點癢,但程顏也習慣了,她沉吟道:“不方便?沒興趣?沒帶手機?類似這樣的回答吧。”

畢竟對方離開的時候還回頭看,君澗清顯然沒說什麽太冷漠的話。

“你舉的這幾個例子都不對。”

“都不對?”程顏問,“那是什麽?”

君澗清親了一下手指一直點的地方,愉悅道:“我說‘我不是單身‘。”

脖頸上的濡濕一觸即分,程顏沒空在意,她的思想完全被拉扯進了君澗清的話中。

“嗯……挺好的。“程顏握着她又要作亂的手,說:“這确實是一個最适合拒絕人還讓人死心的借口。”

對方胸膛裏的心跳如此平穩,君澗清有些失望。

“是啊,這真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借口。”

程顏身體動了動,往下滑落。

察覺出她要做什麽,君澗清收回雜亂的思緒,并攏的花枝微微分開,方便她動作。

程顏見狀,手指撤回,然後箍住她的大腿,用的力氣有些大,最白皙柔嫩的大腿肉那裏慢慢浮現出輕輕的紅痕。

讓她故意試探她。

她的頭顱沉下去前,好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君總會不會有時覺得我不行,有再換一個人的想法?”

“你不行?”君澗清的左腿稍微勾起來點,腳尖點了點程顏繃緊的腿,故意道:“你如果不行的話,自然是要換的。”

“嘶——”

君澗清猝不及防地發出一個短暫音節,咬緊下唇,身體緊緊繃直,從沒受過這樣的刺激。

痛,還刺/激。

程顏的齒間微松,本來咬着的花瓣肉從上下牙齒間脫開,顫顫巍巍的,肉嘟嘟的花瓣肉上面還有沒來得及消下去的齒痕。

君澗清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她又印上去了。

牙齒還微微碾磨。

痛麻痛麻的感覺慢慢被另一種奇怪的感覺替代。

程顏是最先察覺出她體內變化的,她微微松開牙齒,故意道:“我還是得好好努力,別讓君總把我換掉。”

“君總,我努力的對嗎?”

君澗清仰頭看着天花板,身體正在微不可查地抽搐輕顫着,程顏的話順着風鑽入耳朵。

她的手往下探,摸上程顏的手臂時,低沉喑啞的聲音響起:“你如果這個時候換個稱呼,我想我會更愉悅的。”

“愉悅了就會肯定我的努力嗎?”

“嗯?姐姐?”

她尚在餘/韻的身體根本受不了任何刺激。

在程顏故意壓低暧昧的聲腔中,又有一小股水流出。

程顏見狀低低笑了。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挪到了前方,然後下了床,站在君澗清那側的床邊,彎腰将她抱起放在附近的沙發上。

“我去換個床單。”

輕車熟路地将某片濕透了的床單扯下來扔在附近的髒衣婁裏,程顏從櫃子裏拿出新的換上,展開鋪平。

然後又抱着沙發上的人重回床上。

“現在君總可以好好睡覺休息了嗎?”

第一次的高氵朝太快,第二次時一連好幾個小高氵朝,甚至程顏還幫她延長了餘韻。君澗清裸着的的皮膚泛紅,飽滿有潤澤,看起來确實像是被好好補充了精力一樣。

像個吸滿了精氣一樣的妖精,和平時那種矜貴淡漠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被妖精吸走了精氣卻精神奕奕的程顏再次給她掖了掖被角。

“睡吧。”君澗清說。

太好了,終于可以睡覺了。

程顏用舒服的姿勢躺着,察覺到掌心裏塞進一只手,那只手甚至還主動的将兩人的姿勢變為十指相牽,她也沒有掙脫開,心裏癢癢的,又麻麻的,黑暗中無聲地看了看天花板,程顏就着這個姿勢沉入睡眠。

翌日清晨,生物鐘将程顏叫醒。

她醒來時,君澗清已經不在主卧了。程顏換好衣服走出走廊,剛好遇到從客房裏出來的田清荷。

“昨天晚上睡的怎麽樣?”

田清荷說:“非常好!床特別軟特別大,睡眠體驗太好了。”

程顏放下心來:“走,我們下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去。”

“那個姐姐呢?“

程顏說:“上班去了。”

田清荷點點頭,沒再問什麽問題。

兩個人吃過早餐,程顏去車庫裏開車,開啓導航,載着田清荷送她回家。

汽車剛駛出別墅附近,低頭看手機的田清荷驚呼一聲。

程顏瞥她:“怎麽了?”

田清荷震驚道:“我、我女朋友竟然和那個姐姐認識。”

“我昨天晚上拍了幾張花園裏的照片給我女朋友看,她剛剛給我說,她昨天晚上一下子就認出來我是在她堂姐家裏,打算今天早上一大早去別墅給我一個驚喜。”

“……看樣子是錯過了。”程顏說。

田清荷點頭,一點也不遺憾失望,臉上揚起笑說:“她一定是起晚了,我們走了她才到。”

“她起床後絕對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別墅了,估計連早餐都沒有吃,我要提醒她記得吃早餐。”

戀愛好像真的會使人的邏輯思維變差。

程顏說:“既然是在她堂姐家,她肯定知道餓了會吃東西。”

田清荷充耳不聞,埋頭發消息。

提醒完大概又是收到滿意答複了,她才擡起頭,這時候恰好紅燈亮了,車子慢慢停下。

田清荷扭頭對程顏說:“姐姐,你肯定知道那是不一樣的啊。喜歡一個人,肯定會忍不住關心她嘛。”

“就像你昨天帶我們參觀學校一樣,其實你去買水前一點都不渴吧?而且我中午喝了那麽多熱水,也不渴。那個姐姐進學校前剛喝完水,估計也不渴。但我清楚地看到,你是在和那個姐姐說話的時候,目光瞄了瞄她的嘴巴,才跑去超市說要買水的。”

後來那三瓶水,只有那個姐姐的消耗了大半。她和程顏姐的只是蜻蜓點水的沾了沾。

“你還說那個姐姐要喝當然就要喝最好的。”

田清荷當着程顏的面明目張膽地笑,搞怪道:“哇,當時程顏姐好雙标啊。如果這都不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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